啊?白斯年一愣,似乎曾经也面对过这个问题。
他当初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忘
', '')('了。
现编吧!
他们已经将鼓全部放好在推车上,白斯年在前面拉,边瑞扶着。
“这就相当于赌|博嘛,赌赢了,日后我也跟着你们纵享荣华富贵。”白斯年心想荣华富贵就算了,只要你们别塌房,别伤了无数粉丝的心就行。
边瑞:“输了呢?”
白斯年:“输了也值得啊,毕竟我也参与过你们的成长,不枉费我的业余时间。”
边瑞:“就这么简单?”
白斯年:“还能多复杂……诶诶诶,小心前面的陡坡!”
白斯年赶紧抵在推车前的把手上,使推车的速度减缓,边瑞从后面拉着,慢慢让推车滑下去。
“你跟他们几个说下,一会儿在活动室集合,我们要开个短会。”
他们将鼓运送到活动室,边瑞交代给白斯年,随后下楼去超市买水。
崔烨熠和范宏逸,背着吉他、贝斯,怀里抱着一个军鼓,拿着镲走回活动室。
“我的爹,从没觉得大礼堂到这里这么远过,走遍了千山万水。”崔烨熠回到活动室大喘气。
范宏逸也累得不轻,满头大汗,除了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来。
白斯年拿起桌面的卡纸,一手扇一个,给他们扇风。
“你们歇会儿,边瑞下去买水了,他说让你们等下,要开会。”白斯年转达。
“唔,夸我们今晚多帅气吧!”
白斯年心想肯定不可能,不过还是顺着崔烨熠,免得扫了他的兴,“是的是的。”
等待的空隙,白斯年看了眼手机,沈北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眼看已经快十点了,他也不好再打电话过去,怕打扰到沈北休息。
这时,边瑞手里拎着一袋冰镇饮料回来,分发给大家。
“开什么会?快说,老子困了。”崔烨熠不客气地说。
白斯年则开始收拾他们的演出服,这些演出服很昂贵,他得一点点地套进塑封袋,再统一装好,明天还给服装店的老板。
边瑞在另一边跟他们两个,复盘今晚的演出。
白斯年边忙着手里的活儿,边看他们几个讨论的样子,偷偷拍了几张照,录了几秒的视频。
要是沈北也在就好了。
这几个很难得能坐在一起,安静地说几句,此刻这画面不知有多美好!
没过几分钟,崔烨逸暴跳如雷的声音传来:“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美好画面——卒。
白斯年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范宏逸摊开手,无奈道:“这个我真没办法,玩乐队已经是我妈能同意的唯一的事了。”
范宏逸:“我妈每周给我布置了好几篇论文要看,还要写总结,我还要上专业课,周末能挤出时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崔烨熠大嗓门说道:“我好不容易脱离爸妈的掌控,总要感受这美好的大学生活吧!我最多最多也只有周末可以拿出来,其余时间,想都别想!”
不用边瑞开口说,白斯年已经猜测到,肯定是今晚的表现让边瑞不满意,他提出要增加时间勤奋练习。
这一个两个的,很有想法,很有个性。
白斯年把边瑞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要不就尊重他们的意见,把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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