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可惜,路是跑不了了,因为就连开着车,寂霆御也一直握着夏十七的手。
她一有动作,男人手上的力度就加重,捏得她骨头都快碎了。
只是夏十七一直没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坐着。
车拐过一个弯道的时候,寂霆御的余光瞥到夏十七的另一只手有动作。
他不动声色,继续开车,想看看夏十七想干什么。
下一秒,女流氓手一抬,洒脱的将户口本从半开的车窗扔了下去。
寂霆御一脚踩下刹车,夏十七身体猛的前倾,结果被他一把拽了回来。
不等夏十七反应过来,寂霆御就倾身逼近,深邃的眸子蕴着点点薄怒:“夏十七,你就这么不想和我结婚?”
“不是不想,是我恐婚!”
夏十七没挣扎也没反抗,就这样抬头对上他危险的视线。
说出去,应该没几个人会相信。
一个能提刀砍人,或是把人打到半死的女流氓,居然恐婚?
“嗯?”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寂霆御眉头深锁,在掐死她和放过她之间犹豫不定。
“我说真的大叔。一想到要去民政局,我就想去投河自尽。”
她也不能解释这是什么心理,就像晕针一样,为什么她拿针扎别人的时候不会晕,而看着别人拿还没扎在她身上,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看她不像是在敷衍,寂霆御的脸色这才有了缓和,他直起身体后,淡扫她一眼:“明天带你去看病。”
夏十七点头说好,然后打开车门下车,捡回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