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是疯子吗?”白夏摘下墨镜,目光阴鸷,“我也觉得,我早就疯了。”
在精神病院的那些日子,都是折磨。
为了逃避法律责任,为了让寂霆御的人放下戒心,她从假装有精神病,到后来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正常人。
“谁把你弄出来的?”寂朗又问道。
白夏缓缓抽了张纸巾,一点一点地擦着桌子上的水迹,认真而专注。
她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别想着把我弄回去。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就是个疯子,小心把你也拉下水。”
“至于我想做的,很简单。我要报复。”
到底忌惮她的话,寂朗强压下心中的情绪,重新坐了下来。
“你要报复夏十七?”
“还有寂霆御!”
寂朗目光闪烁了一下,“你不是心心念念的喜欢寂霆御吗?”
“喜欢?”
口罩下,白夏的唇角诡异的勾起,声音里透着狠戾。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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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十七回到家里后,对着桌子上堆的东西很无语……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她嫌弃的翻了翻。
古玩,字画,簪子,砚台……
唐豆豆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把玩戴在手腕上的翡翠镯子。
“我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反正只要那个蒋明娇拍的,我就全部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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