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十七想想就觉得心碎,有种变成了大家闺秀的感觉。
哦不对,她本来就是大家闺秀。
刚挑的恐怖片也没心思看了,平板被随手扔到了一边,夏十七揉了揉腰,抗议道:“昨天我不是都肉偿了吗!”
为什么还会有上花艺课这种惩罚。
“瞒着我去见陆衍,还喝醉回来。”寂霆御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让夏十七很不自在,“你觉得你犯的错,一晚上就能一笔勾销?”
“还有今晚明晚大后晚啊!”夏十七毫无节操的说:“只要不让我去学什么插花,你想几晚就几晚!时间你定、地点你定、姿势你定!”
“迟了。”
寂霆御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低沉的声音如同陈年酒酿般醇厚醉人,“插花课要让,晚上的福利我也要收。至于收到什么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话,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然后起身拿起西装,走到夏十七面前。
“晚上有个宴会要带你参加,先去吃饭,然后去看看礼服。”
夏十七不悦挑眉,认命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又是谁举办的晚宴啊?”
寂霆御俯身替她穿鞋,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蒋家。”
“那个据说刚从国外迁回来的蒋家?”夏十七的脚不老实的踢来踢去,“听说他们家小少爷长得还挺帅?”
寂霆御霸道握住她的脚踝,抬头看她,目光微敛,“听谁说的?”
即使是蹲在地上,以仰视的姿态,他也一样的气势逼人。
“八卦新闻啊。”
穿好鞋,夏十七在寂霆御起身前扑到他怀里,笑了,“大叔,你觉不觉得这个姿势像在抱女儿?”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