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唐豆豆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夏十七才回到自己卧室,洗了澡躺到床上,拿出手机拨通于孟的电话。
几声忙音之后,电话被接起。
“二小姐有事吗?这么晚找我?”于孟的声音不稳,连气都有些喘。
“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她语气不冷不热,却让那端的于孟不敢怠慢,立即应道:“我现在正和几个弟兄跟着江震天,我们跟了他五个多小时了,一直没见他和郑舞碰过头。但也不能确定今天砸我们场子的那些人,和他江震天没关系。”
“嗯,继续跟着。”
“是。”
挂了电话,夏十七点了一根烟。
烟燃了一小半,她指尖微微弯曲,弹了弹烟灰。
烟灰顺着落下,被夜风吹的飘了飘,悄无声息的落进了烟灰缸里。
郑舞,江震天?
想拉她下马,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既然她能把郑舞送看守所一次,就有办法,再送她进去一次。
夏十七深深的吸了口烟,将烟圈吐出。
烟雾模糊了她的脸,像极了这花花世界,虚无又空虚,看起来充满诱惑,其实一碰就碎。
同一时间,da区怎么样,打探到夏十七那个贱人的行踪了没有?她离开台球室之后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