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叔,我能不能早点走?”
“不能。”寂霆御直接断了她的念头。
“是不是做你的女人就没有人-权了?”
“不做我的女人,你更没有人-权。”
夏十七:“……”
在寂霆御面前,她就像是是只刚断奶的小野兽,总是伸出爪子挠人,实际上只会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只会让人迷恋那种感觉。
寂霆御不否认,对她的好感在日渐加深。
十分钟后,拍卖开始。
寂霆御和夏十七两人,在侍者的指引下,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主持人上台,宣布开始今天的慈善酒会的重要流程——慈善拍卖。
“这一副画作是由著名的画家连锡亲手创作,也是他离世前最后一幅作品,起拍价是100万。”
当两个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抬着这幅画作出场时,全场顿时响起了阵阵呼声。
要知道,连锡的画作少之又少,在世时一共只创下十二幅作品,所以他的画作,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短短五分钟的时间,这幅画作就被炒上了天价,最终以700万被这场慈善酒会的主人,白戎给拍走了。
听着主持人对白戎说奉承的话,夏十七开始犯困了,她打着呵欠,一副懒懒的样子。
寂霆御侧目看她一眼,然后将手中红酒杯递给她,“喝一口,提提神。”
听到“提提神”三个字的时候,夏十七的困意瞬间就退了,她不悦的开口:“你是在嘲笑我不懂艺术吗,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