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爸,你今年买的蛋糕不错,饿的话先切一块垫垫胃。”
刚回头,指头被南方抢过去放进嘴里,豆包皱了皱眉,小手拔不出来,抽呀抽的,又彷徨又心焦,牙齿和舌头在皮肤上磕磕绊绊的,居然有着些抵死缠绵的意味。
“我都舔干净了,还有味道么?甜的?”这话说的,果然很无辜。
“有,到处都是甜的。”南方又凑上去,搁小孩儿奶油似的脸颊上舔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开。小孩儿开不得玩笑,每次调/戏了都要红着眼睛愣站着好一会儿,可南方就是忍不住。
晚上吃饭南方喝了好些酒,连小孩都被允许喝了几杯,抱着被子滚上床的时候脏碗碟还在水池里泡着,两个人却都懒懒的不想动。
“爸爸松手,我去刷碗。”豆包搁被窝里伸脚踹了踹身后的南方,没反应,又踹了踹。
“不去,明天洗。”南方搁后头伸手揽着小孩儿腰身,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就贴着自己下腹,还蹭来蹭去的好不安分。
南方一个没忍住,俯在上方亲了亲小孩儿的脸,小孩儿立刻安生了。
“怎么不动了?”南方笑呵呵地再把小孩儿揉进怀里,伸手从第一颗纽扣往下解,露出大片白腻腻的胸膛,少年人特有的纤细脆弱,似乎一折就断似的,在空调过低的冷气下微微颤抖。
南方借着酒劲儿占便宜,低下头在那小小的粉红色骨朵儿上头亲了一下,然后压下/身子更紧密的贴合。
胸膛贴着胸膛摩挲,豆包只有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安分下来,再不说要去洗碗的话了。
一夜安眠,父子俩都借着酒劲儿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南方醒过来的时候小孩儿还窝在他怀里清浅地呼吸着,借着不甚明亮的光似乎还看得到那白皙脸颊上一层不太容易看到的绒毛,只有像南方这样儿的使劲儿去看,才看的清楚。
南方想着当年把小孩儿抱回来的情形,那时候谁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儿的。这样安静宁谧的睡态,和窝在他怀里全身心放松的表情,都带着点儿蛊惑的意味。
南方凑过去亲了亲小孩儿的脸,然后从颧骨亲到下巴,再到脖颈,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这孩子身上永远有一半是自己的味道,就像自己身上也带着他爸爸的味道一样。
豆包因为南方的动作皱了皱细淡的眉毛,不堪其扰似的狠劲儿往他爹怀里拱,脸颊蹭到南方赤/裸的胸膛上,昨儿晚上被南方剥光了的身子因为懵懂还软的不像话,在被窝里勾勾缠缠。
南方觉着自己就像挨着条温热无骨的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黏连着,像是一根藤上拴着的枝蔓。
“宝贝……”
南方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想挣开结果小孩儿反而无意识地缠的更紧,还似睡非睡地扬起一张无辜懵懂的脸看他,眼珠子依旧是黑白分明的,里头带着经年不散的水气,因为还没睡醒而水光大现。
“爸爸……”豆包小小声叫着南方,少年的嗓子还带着鼻音,像小猫爪子似的轻轻刮着南方心脏。
南方盯着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