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斗不过她,所以糊里糊涂的冲撞了整晚,却也不过在这个人的掌控之下而已,过多的疑问只不过白费力气。或许,我不想给她当面说服我的机会,让我对傅仲轩撂下的狠话变成笑话。
“回来啦。”她复又低下头,专注于那幅工笔花鸟。
“嗯。”我站在门口,木木的应了一声。小时候乔月琳原本叫她母亲,直到看着父亲饱受欺负,孤单的郁郁而终之后,这个字眼就没再出现过。这个人的心大概和宁未尘一样吧,比起身边的人来,有更重要的,例如国家,百姓,女皇……为了守护那些,甘愿放弃一切。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贯彻始终呢?一定要在大家面前上演什么年少轻狂,超越身份的深情,跟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成婚,却又不肯让美丽的故事有个好的结局。所以乔月琳才那么恨吧,给人希望又狠狠砸碎,比不曾给予更伤人。
“和傅家公子相处的好吗?”还在考虑该怎么办,景王先开口问我。
“如果和他吵架,对他动刀子也是相处的一种方式,那么我们暂时相处的不错。”我笑着回答,可是心里总有些逆反情绪。我不反对,不抗议,我只是跟她陈述事实。
“这门婚事是迟早的事,别闹僵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微微带着警告。
“我还是比较乐见它告吹。”我故意朝别的地方看,还耸耸肩膀装无谓。
景王“啪”的一声放下画笔,害我的心跟着漏了半拍,“在外面玩的性子都野了。”
“至少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被别人当做实现目的的工具,成为那个陛下完成野心的踏脚石,我接受不了。
景王背着手朝我踱过来,我定神和她对视,坚定无比。“考虑清楚你的任性要付出的代价。”最终,她先移开了视线,缓步走出去。
如果是以前的乔月琳,会屈服吗?我不知道,所以为了找答案,我坐在了小凌酒楼里,居高临下看着人来人往,独自喝闷茶。
酒量差,就算是郁闷的时候也没办法潇洒的借酒消愁……不过我比较有自知之明,肉脚一点也好过酒后乱性,制造更多让我郁闷的事。
小凌从外面回来,提着个包袱,上来找我,“等很久了吗?来之前也不说一声。”
“郡主不好当,王府太闷了所以过来喝喝茶透气。”我趴在桌上玩喝空的茶杯。
“还是因为那个傅仲轩?”小凌自然知道我烦心的是什么。
“搞不懂怎么会有当娘的把女儿往死路上推。”关于和傅家的婚事,小凌和我在了解的同时也有过一番分析,结果出乎意料的糟糕。
如果我只是景王之女,一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