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好不好?”
夏络被她箍在怀里,鼻息之间全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听着她的话心里五味杂陈的,久久不能给她一个答复。
沉默就是一种态度。
项洋有些受打击,自己用生和死都换不来她的感情,她松开夏络看着她,想从她那里得一个答案,如果得到的答案还是否定的,那自己就放手,不再缠着她。
夏络对视上她的目光,企图避开却又对视回来,显得极度的局促不安,她在犹豫却不知道心里头有什么东西让她需要犹豫。
“夏络?”项洋等着她的答复,却见她十分的不安。
夏络终于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凝眉看着她。
项洋被她的神情勾起了一种很强的保护欲,刚才的那种企图放手的打算被她这个表情给断然的否掉了,她还是想站在她的身边守着她,天冷为她暖手,将她圈起怀里给她温度。就这么想着,项洋不由的低下头去,轻轻在夏络唇上碰了一下。
夏络没有太大的抗拒,微微的退了一下头;项洋便又追过去将自己的吻印了上去,夏络便闭上了眼。项洋发现她并不闪躲,手不由的抚上她的脸,捧住她的头,在她唇上碾动,吸吮她的下唇;却不敢太过贪婪,夏络有轻微的回应。
惭惭的项洋妄图撬开她的贝齿,夏络却抗拒轻轻的推开她:“在太平间里接吻不会很奇怪吗?”
项洋环顾了一下四周,失笑了道:“那我们走吧,不然你会觉得自己在吻一只尸体了。”
左传秋上金芳那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当保姆,给两老做饭,切水果什么的;然后就跟金芳表演一下恩爱情侣的模样;反正这些戏码也不难,照着套子来演就万事ok了。
这一阵子下来,搞得金母也不大好对左传秋冷眼相待,冷朝热讽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左传秋打出讨好牌,金母也只能把不满都噎在喉头,讲不出来。
“亲爱的,饭做好了,是不是有点什么奖励给我啊?”左传秋还围着围巾端着最后的一碟子菜出来。
“好啊,”金芳走过去,搂住轻轻在左传秋脸上亲了一下;左传秋还想把戏做得足些,趁机吃她豆腐,将她搂住把手伸进她的腰里头摸索,还要作势去吻她。
这时候恰巧有人来按门铃,金父起来去开门;没成想门口站了辛子荣,.嘻嘻笑着跟金母金父打招呼:“姑丈、姑姑,你们回国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为你们接待一下。噫,你们在吃饭啊?看起来好香哦,我可不可以也噌饭啊?”
辛子荣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外,“哦不,这个,我不相信!”
金氏一家都对老外的出现有些诧异,没理会辛子荣;这老外正是金芳去机场接的那个wissem,恬巧进门的时候看见了左传秋搂着金芳摸她的身子,而金芳则在亲左传秋的脸,现在操着他那口实在不怎么样的中文,质问;“金芳,你是个同性恋吗?你要怎么跟我解释?”
“怎么又是你?我们家女儿的事不用跟你解释!”金母听出来他在质问金芳,首先发难,要把wissem赶走。
“为什么?可是我很爱你的女儿。”wissem被赶,有些急,中文说得不流利,法语便脱口而出了。
“我女儿不是同性恋,也不会跟你这个死老头,赶紧给我出去。”金母也跟他讲法文,这一屋子里的人就只有左传秋一个人听不懂了。
“为什么?芳?”老外堵在门口不肯走,直盯着金芳问。
左传秋也看着金芳,这个老外突然的来,突然的发难她就有点知道金芳一直隐瞒的事可能就要揭晓了,她等着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