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是不是项洋对你做了什么,把你弄成这样?”覃小铃想到项洋就咬牙,好像项洋真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夏络犹豫了一下,没有把项洋强吻她的事说出来:“她没对我做什么,她送完我就回去。”
“可是,我上午还听到她在电话里跟你道歉。”覃小铃也因听到了电话,才断定项洋做了什么。
夏络皱眉不想再提那件事,不愿多说:“真没什么。”
“要不,我再批你几天假,西医不行你再找中医看看?”左传秋也觉得夏络这样子很辛苦;让她再去看看医生。
夏络叹了口气:“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过来再请几天假。”
“请假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嘛,何必自己还再跑一趟。唐非凡和小左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覃小铃对上那墨镜下看不到的眼睛,想来就觉得又恶心又心疼。
“不行,有些单子我要跟唐课长交接一下,不然后不放心。”夏络说着从项洋的位子上站起来,往自己的办公室那边走去。
“小可爱真可怜。”覃小铃见她病成这样还不忘把工作交待,更加觉得她又可爱又让人心疼。
左传秋叹着气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建议夏络去看医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沉溺了将近三个月,我知道我又回来了。今天被告知说抄袭我《半是青翠半凋零》的买断作者交的稿并没有对我的作品进行抄袭,那是因为没有能在软件上找出来跟我的一摸一样的段子来,只是大纲看上去一样而已。但,对于这种结果我仍然持保留意见,毕竟我那位编辑部的朋友没有看到全文,毕竟软件是死的不排除高级抄袭;而且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张叶子,甚至连我最主要一贯穿全文的大细节都赤裸x裸的摆在大纲里,说没抄敢拿来给我看看吗?不过,这件事先放一个段落,在这三个月里头因为发生抄袭事件,令我对网上投稿权益得不到保障而感到很迷茫,甚至几乎没有动力去写这部作品。但在反复的思考过后,我还是决定把这部作品继续下去,我不能因为一次打击就把我怀胎几个月的孩子给夭折掉。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对抄袭的事情屈服,我还是一样的谴责,并希望不要再发生。我不是一个卖文字的人,我写东西全部仰仗我的心情,如果我的文字有幸能让你看到,我希望也能让你的心情因为我写的东西而有所动容。这就是一个怀着这么简单心情来写东西的人写的作品,我希望它是纯净的。我将继续在这里写我的文字,哪怕有一天满大街的角落里都克隆了它的影子,但我请求读到过它的朋友们能记得它才是唯一的一个正版的孩子,
☆、袖十一
项洋转了好几圈,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能找到夏络;她不禁恨自己对夏络了解太少,竟然连夏络平时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一直到入了夜,她接到自己老爸的电话,说她爷爷病重要她回去。
项洋无语的很,她老爸想要把叫她回去永远都只有这种办法,每次都骗她说她爷爷生病。她有时候真的很怀疑自己的老爸是不是肥皂剧看太多了,老爱模仿这种桥段。因此,项洋只有一接到这种电话就大概可以确定自己回去之后的剧情发展了。
但是,打小跟爷爷一起长大的自己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顾这样的事是不是真的,就算知道往下是什么剧情发展她也得回去。
她先驱车去了盛贸把自己的车子换出来,再让公司的司机把安阳的车还回去,才开车回了家。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事,自己的爷爷真的病的不轻,家庭医生一直留在爷爷的病房里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项洋蹲在她爷爷的病床前,她爷爷就摸着她的头发,羸弱的说,“前些日子还是能扎手的,现在看来留长了,总比以前怪里怪气的强了。洋洋就这样一直把头发留起来吧,长到肩膀的时候就结婚了吧。不过,爷爷怕是等不到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