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姐你不和我们一起吃吗?”红衣女子惊异地问,也问出了其他人的疑惑。
“‘冰叶’大人从来不跟他人一起吃饭。”走在叶君淏後头的萧忘川回答。
“我问的是叶姐姐,又不是问你,你这个外人搭什麽话。”态度明显不同。
沈默,叶君淏仿佛什麽也没听到,背对著他们坐在桌前,轻轻摘下帽子。萧忘川布置完碗筷後在叶君淏身後站好,仿若无意间把所有渴望看叶君淏侧脸的视线挡下。
於是那四个人只好失望的关注眼前的菜。
替叶君淏添了一碗饭後,萧忘川再次站定,听见自己的肚子抗议了一声。呜,好饿。只是碍于这“仆人”身份,还是再忍忍吧。身份这东西向来不是她在意的,可是如果现在坐在叶君淏身旁,大概会换来“能跟仆人一起为什麽不能跟我们一起”的质问吧,她实在不想再找理由。
“喂,你过来,给我们添饭。”有人不知死活地出声,她一定没听说过不要惹正在与饥饿做斗争的人这种理论吧。萧忘川保持沈默。
“喂,没听见我的话吗?”声音提高了八度,刺耳。
看著这群害她挨饿的家夥,萧忘川缓缓地开口了:“我只是冰叶大人一个人的仆人,不是供你们使唤的人,要吃饭自己添。”
似笑非笑的表情,低沈的话语,让那几个人不禁愣了一下。
“你这家夥……”司马小姐按捺不住要跳起来,却被制止了。
“她说的对,我们还是自己添吧。”有人出来缓和气氛。
叶君淏依然保持沈默。
在厨房裏填饱肚子後,萧忘川来到农舍外面,给马喂完了饲料,走出农舍,坐在一片草地上仰望天空。深蓝近黑的夜色,点点繁星,是她最喜欢的景色。每次看见这样的天空,萧忘川就觉得心裏很平和,仿佛天空将她包围,不再孤单。
向後躺下,头枕著胳膊,专心打量天上的星星。
宁静一刻。
偏有人不识趣,现身骚扰。
“喂,你这家夥,十分嚣张啊!”除了司马大小姐,还能有谁?
萧忘川站起来,以诧异的眼神打量她,“你是在说我?我做了什麽吗?”无辜的口吻。
“还不承认?”司马小姐怒火上涨,不知道为什麽,她一看见萧忘川就觉得不舒服,明明只是个下人,神情却高傲的仿佛四大家族在她面前也抵不过一颗尘埃,想要害她出丑结果下不来台的却是自己。司马小姐一生从未如此气闷,以往所有的人都对她恭谨有礼,顺著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跟她作对的人。
“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萧忘川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向我道歉。在你走人之前得乖乖听我的。如果你不照办的话……”司马扬了扬手裏的鞭子,“有你苦头好吃的。你以为冰叶会为了一个下人得罪我们吗?”
萧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