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禽兽,自己身体刚养好就辣手摧花!]
{这就是本事!有本事,你也摧啊?哦,对了,马上就选好了花让你摧了。}[我是个高尚的人,没你那么没道德!]
{是我没道德,还是你没胆子?小?弟?弟!}
[我那是对未来的妻子一?心?一?意!]
{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乃就是没胆子,我们了解就行了,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跟你说不通!]韩嫣开始生闷气。
一生一代一双人,不好么?韩嫣挺无奈的。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传说是卓文君的诗,经考证,当时汉代还没这诗体,是后人托名所作,可是不管怎么样吧,它说的都很在理。
韩嫣觉得自己穿过来这十多年里,原本的坚持都快丢光了,几乎是个人人称赞的模范汉代好青年了。可是,毕竟是活过两世的人,总该有些什么是不该被磨灭掉的。接受了这父母家人,接受了奴婢成群的伺候自己,接受了要自己在宫里跟人下跪,接受了这让人厌烦的交际,不代表就能全盘的接受了这里的一切。
也为了生存抛弃了许多东西,让自己的膝盖学会了跪拜,让自己的脸庞学会了引人好感的轻笑,把脑子里塞满了不想去接触的斗争哲学,把算计得失装进了心里。
人,总该留着最后的一点坚持。比如,明知说出来很严重的评论当前学说,比如,想着法儿转着圈儿地不想成为刘彻的内宠,比如,不想让母亲立规矩在十二岁的时候强行要求分家,比如,很想和一个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韩嫣很郁闷。
当在自己房里发现两个新来的丫头,眼神羞涩地望着自己的时候,韩嫣更郁闷了。
如果把原来房里的侍女给调走再调新人进来,还是准备从事特殊服务项目的,难免会让原来的人受到非议,哪怕明知她们是间谍,韩嫣还是不希望她们因为这件事情被人背后指指点点。最终协商的结果是——原来的留任,现在的也留下。于是,韩嫣得到了比宝哥哥更可怕的四个大丫环的伺候的待遇。
逃到韩说的院子里,美其名曰监督宝宝学习。耳朵里听着周公摇头晃脑地解读《诗经》,韩嫣心思却飞到了房里四个女人身上,很是莎士比亚了一回:要,还是不要,它是一个大问题!在外面拈花惹草,是你这个人道德上有问题,在家里收的小老婆太多,还是你这个人人品上有问题,不过,要是什么女人都不碰,连老婆都没娶,那——你是不是有“毛病”?男人,宁愿被人说好色,也不愿被人说“不行”的。韩嫣这个半路出家的男人,虽然很想坚持一把自己的理念,却也不由得纠结了一回。
而且,这点小心思,实在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李家兄弟大大咧咧,跟他们说,怕不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要说韩则是个好人选,可保不齐会被他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