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呼吸怎么这么乱?果然还是受伤了吧?在车上不说现下也还在隐瞒,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叶轻面上一副很自责的模样,指尖发丝勾紧又倏忽松开,皮鞋缓缓碾上胯骨限制住人将欲起身的行动,鞋尖无意勾起吊带节扣半个脚掌顶开丝袜压覆卵蛋,蓝夜摇着头齿关打颤身体蜷缩起来坐上人脚面,倒像在向人撒娇原谅他不懂事对人撒谎犯了错。
“唔嗯…哥哥……咕呃…哈嗯…啊!”
胸口缎带被解开滑顺地松开对面料的束缚,衣袖松松软软烂垮挎堆在臂弯里,滑过肌肤像一串干燥的吻,蓝夜忘不了小少爷那时在自己身上野兽般的掠夺,身体自以为要迎来情事无意识挺起后臀翁张着穴口吐露渴求,尾椎骨一冰一根手指打着圈挤进臀瓣,像裁纸刀左右摇着薄刃在凸出的那一块骨头上试图将其磨平,凛冽薄刃自下而上顺脊骨滑裁开,腰背细致肌理紧绷绷随掌心烙烫出一道弧线,蓝夜猫儿一般咕噜气音,仰起头撞进人如镜瞳眸中。
夕阳漫过山坡,天边锦霞如火,橙红色天空正如彗星落尾缓缓熄灭辉光,他整个人好似被投入进这团火焰中,骨头与肌肤被从内而外的燥热炙烤着沥出汁水,呼吸起来像个破旧的老风机鼓动着一张浸湿的皮,蜜软肌肤中好似流淌着糖浆,于阳光下散发出琥珀色,甜腻腻陷入人指尖随抓揉油油荡着香热,松了手酥红掌痕久久未散章印一般留在皮上仿佛要全身都得到认可才能放人走,蓝夜嘤咛着对体内越发激荡的热浪恍然无措,小腹剧烈收缩着一顶一顶得抖着胸肉,汗滴自下颌滑落,一路沿着喉结滑下锁骨,润开乳珠水打花尖般的粉,发丝扫动在衣料间发出细碎的摩擦声,蓝夜用额头磨蹭人膝盖伏低身子嗫嚅着,肩头软软搭上一节手臂贴来轻柔怀抱,眼眶里的水液终于打着转顺鼻尖滴落而下拍湿土面。
“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
颈间一闪,一串玫瑰念珠垂落银制十字架打着转摇晃在眼前,蓝夜顺着人手掌被捞起头颅,眼见残阳如血淋漓摇动在花丛间,晚来风凉,花露吹落进发间刺得他猛地打了个颤找回自己,见人静美脸庞朦胧哀愁,望向自己眼中浅淡烟波如同海浪霜雾,一时心跳又受人牵动,傻乎乎看人看呆了自己捡起缎带放上人伸来掌心。
“呵呵,我是要你,要扶你站起来。”
与人并肩坐着,玫瑰花庭氤氲芬芳,见人淡淡笑着为自己穿好衣服,纤细指尖穿插在缎带间令蓝夜整个人轻飘飘的,胸口的蝴蝶结随呼吸起伏妆点的人像个精致的礼物,蓝夜是给点好就能开心很久的人,如此肆无忌惮看起来坦诚直白的偏爱令他虽然还有些不适但非常受用,蓝夜感叹自己真是幸运头一单就遇上这样好的一位老板,搜肠刮肚试图找出能与之等同的行为来表白心意,感受到人牵上自己的手,掌心摩挲着掌心缓缓十指相扣,蓝夜脑子忽然乱成一团,记忆下意识闪回一次老流氓当自己面这么勾搭人妻的场景,唇心贴上人中指虔诚地落下一吻。
“怎么?着急了?我这就带你回房间。”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蓝夜一下子脸通红支支吾吾拼凑着语句解释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像在哭出来气音,叶轻一手点着盲杖一手牵起人并肩走着,看起来云淡风轻好像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走了许久才停下来。
“啊,抱歉,回房间的路好像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