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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男友入室 侵犯生殖腔/C到满床乱爬/内S(1 / 1)

郑潜鸣一早就被似有似无的吹风机声音吵醒。

他盯着熟悉的被套和房间愣了好久,这里是闫远的家,在外面吹头发的人是闫远。好像今天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上,一会儿他们会一起吃早饭,亲吻,然后一起出门,再匆匆告别。这样的日子太过熟悉,可又确实已经是他的奢望,郑潜鸣把脸埋进掌心,掩盖自己一瞬间想要落泪的冲动。

“卫生间有新牙刷,你洗漱完就走吧,我快迟到了,先走了。”闫远推门进来,刚吹干的头发轻盈蓬松地落在额前,仿佛还有余热,显得他整个人温暖而柔和。“还有——”他突然又转过身,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郑潜鸣听了这句话脸色一下沉下来,他甚至是带着恨意地盯着闫远,好像在责怪他把自己从刚刚一瞬的美梦里惊醒。闫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自己已经要迟到,实在没时间委婉铺垫。“走的时候记得锁门。”闫远刚要离开,郑潜鸣突然从床上一步跨下,在他身后伸手直接把卧室门摔上了。

郑潜鸣的手肘撑着门框,闫远被困在他身前的狭小区域中,alpha还变本加厉地进一步贴近他,宽厚温热的胸膛毫无间隙地覆盖在他身上,强有力的心跳鲜明地传递过来。闫远敏锐地闻到了一丝箬竹的气味,他忍无可忍地去掀郑潜鸣的手臂,“你他妈发情不挑时间地点的吗?!”

郑潜鸣并不回应他的怒骂,低头用鼻尖轻轻蹭着闫远的脖颈,好像能嗅闻到他的信息素一样。

事实上,对于绝大多数beta来说,退化的腺体基本没有生理功能,无法识别和接受信息素,现实生活中beta对ao信息素的感知只能通过信息素外现的气味,而这种单纯的嗅觉感知跟ao内部靠腺体而进行的接收与转化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闫远被死死按在门板上,敏感地感受到一个危险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后腰上,他心里有些发慌,放低声音,试图安抚郑潜鸣的情绪:“你先冷静一下,是不是最近到易感期了?叫你助理来好不好?或者我现在买一点抑制剂,半小时就能送——啊啊啊!!!”

尖利的犬齿刺破竹叶,下一秒alpha浓郁的信息素直接注入退化的腺体,和淡淡的血腥味一起在房间内弥漫开。闫远一手捂着后颈,感觉自己太阳穴的血管在快速鼓动,眩晕、口渴和恶心渐次袭来,他大口呼吸着,不可抑制地往地上滑落。

郑潜鸣轻易把他拎起来甩在床上,然后直接压了上去,一边亲吻他布满冷汗的额头,一边在他的腿间蹭动,肉棒好几次都挤进了股缝,隔着裤子狠狠撞在穴口上。

闫远捂着腺体的手在不断发抖,如果非要形容这种被强行注入信息素的感觉,大概就像把风油精滴在眼睛里一样,闫远恨不得直接把腺体剜出来。郑潜鸣看着怀里因自己而战栗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闫远挣扎着去掏口袋里的手机,郑潜鸣先他一步掏出,看都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关机键扔到床下。闫远喘息着骂他:“你有病吗?这是犯罪!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会一定会去报警——唔!”

郑潜鸣直接按住闫远的脖颈吻了上去,强势地掠夺柔软口腔里的津液,闫远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这个熟悉的激烈的吻让他整条脊柱都开始发麻,不自觉地塌腰,双腿发软。

尽管不想承认,可和郑潜鸣在一起的三年实在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隐秘的烙印,仿佛一颗颗埋在骨肉里的定时炸弹,等待那个特定的人去引爆。

郑潜鸣按住闫远的腰,轻松地扯下了他的裤子,粗糙的指腹摸上穴口的嫩肉,把紧闭的小花用力揉开,手指刺入后穴的那一刻,闫远闷哼出声,这里太久没被异物进入过了,紧窒又干涩。

“想我了吗?”郑潜鸣低声在闫远耳边问道,声音因情欲而有些低哑,他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地进入深处,并不温柔地按压开拓着。指尖时而抠弄着层叠的温热软肉,时而反复用力撑开肠壁扩张。闫远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牙不肯出声,可渐渐软化的穴口和越发明显的水声已经出卖了他。

看着泛着水光一张一合的小肉眼,郑潜鸣失去了继续扩张的耐心。他一手按住闫远的腰,一手掏出自己尺寸惊人的凶器。沉甸甸的鸡巴凶狠地抽上闫远的臀,留下一道带着水迹的红痕,闫远猛地一颤,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开始挣扎,他太清楚郑潜鸣的尺寸了,在没完全扩张的情况下吃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行!郑潜鸣!不能进来、不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小了几圈的穴口,闫远的求饶化作变了调的惨叫。穴口的嫩肉撑得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血丝,几乎在撕裂的边缘。闫远抓着床单疼得浑身颤抖,郑潜鸣也被夹得难受,但他随即笑着抓紧闫远的腰,语气温柔又兴奋:“这么紧啊老婆,没事,等操开就好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抓着闫远的腰,在闫远的哀求声中坚定不移地一寸寸操到了深处,又粗又重的肉棒如同滚烫的刑具直入腹地,肠壁被残忍撑开,又痛又痒,都已经进了大半截,还试图往里面钻,肉棒上狰狞的青筋鼓动着,如同活物一般。

闫远仿佛回到了被郑潜鸣破处的那天,感觉自己的穴在撑爆的边缘,呼吸带来的肌肉颤动也能使他痛苦不已,喘气只敢喘半口。

他知道今天这场强暴是不可能躲过了,也不奢望郑潜鸣会轻易拔出去,于是语气软化地去求郑潜鸣:“慢一点,慢一点,太疼了”郑潜鸣没有回应,只是吻了吻他的耳朵,一手拎起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

龟头碾过脆弱的肠壁,极具分量的肉棒朝某个角度熟稔地一顶,重重地撞上了beta的生殖腔。

“啊!!!”闫远瞬间尖叫出声,眼前一阵发黑,毫无防备的疼痛和剧烈刺激交织,他本能地发着抖往前爬,眼泪一路滴落在床单上。郑潜鸣根本没有去抓他,只是看着他仓皇的背影。被肉棒撑开的后穴无法合上,敞着红肿的小肉孔,半透明的粘液糊满了屁股。

“去哪啊?”郑潜鸣在他身后嗤笑了一声,看着闫远费了半天劲也只爬到床头,似乎很不理解这种鸵鸟埋沙般的行为。他终于有些不耐烦,湿漉漉的鸡巴还在空气中硬着,迫切地想要回到温暖的甬道。

“回来。”郑潜鸣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在原地命令道:“现在回来还来得及,不然,”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没想好什么惩罚:“不然你绝对会后悔。”

闫远闭了闭眼睛,心底生出绝望,他知道郑潜鸣从来不是在虚张声势吓唬别人,他的威胁真的会做到。

郑潜鸣看着闫远慢慢爬回身边,居高临下地审视对方的神情,闫远躲避着他的眼神,有些难堪地小声恳求:“可以做,但是能不能别进生殖腔。”郑潜鸣不回答,只是揉捏着他的臀肉,骨节分明的大手抓出一道道青红的指痕,闫远咬着牙,不敢喊疼,他知道郑潜鸣就是故意的。

“快点结束,我还要上班。”沉默的对峙中,闫远终于屈服了,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他俯下身,主动扒开臀肉,露出柔嫩的穴口,任人侵犯。郑潜鸣终于浮现出一些满意的神色,他扣着闫远的双臂,狠狠地插了进去。

闫远的脸在床单上摩擦得发红,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身前是一滩冰凉黏腻的精液,郑潜鸣实在太熟悉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操得高潮射精,后穴也潮吹了好几次。滚烫的鸡巴插在深处狠凿,闫远感觉生殖腔口都要被磨烂了,里面已经含了一壶浓精,在腹腔内像个水球般不停震颤。

“可以了吧,你已经射过一次了”闫远乞求着。郑潜鸣充耳不闻地继续动作,龟头一次次挤开柔软的肉环顶进生殖腔,力度几乎要把这娇嫩敏感的腔体捣碎。

“啊啊啊啊啊又去了——!”不知道第几次的强烈高潮来临,闫远整个人像被捉上岸的鱼,柔韧的腰绷起极具张力的弧线,后穴抽搐绞紧,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个没完。

郑潜鸣揪住他的头发,凑过来近乎虔诚地亲掉他脸上的泪水:“老婆,我最喜欢你哭的样子。”他的语气温柔,动作却极其粗暴,硬热的肉棒再次填满了还在不应期的后穴,闫远被操得腿根直哆嗦,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终于,漫长而持久的折磨中,郑潜鸣又一次射精了,他快速抽送着,手几乎要把闫远的腰掐断,闫远噙着泪呻吟,感受着一股股alpha的精液猛地喷上敏感的腔壁,被内射的快感和生殖腔进一步涨大的痛苦混杂,他控制不住瘫倒在床上,神情痛苦而恍惚。

“你根本没到易感期。”闫远疲惫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他太清楚易感期的郑潜鸣是什么样子,人很脆弱,极度没有安全感,会把他抱得紧紧的,还有最后不管他怎么哭叫拒绝,也一定会在生殖腔成结。

“我也没说我易感期啊。”郑潜鸣回答得面不改色。“你他妈——”闫远气得拳头都捏紧了,“你明明可以控制自己!为什么还要——”“不为什么,就是想做了。”“想做去找你男朋友,别来我这发疯!你当强奸犯上瘾?”

郑潜鸣听见“男朋友”三个字愣了一下,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挺关注我的嘛。我跟他根本没有关系,而且——”他轻轻舔舐着闫远的腺体,声音愈发阴冷:“我的男朋友可是你啊。要不是你联合外人背叛我,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在一起吗?”

闫远被他舔得心里直发毛。是的,他当初和郑家达成协议时就知道郑潜鸣绝对会暴怒,甚至设想过最坏的可能是郑潜鸣发疯直接把他杀了,可分开后郑潜鸣一反常态地从他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本以为一切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很显然,是他太乐观了。

“郑潜鸣,都已经过去两年了,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我们都应该放下——呃啊!!”郑潜鸣狠狠地咬住他的后颈,尖牙一瞬间就扎进了腺体,“疼不要”闫远紧咬着牙,浑身战栗,冷汗直流。

“郑潜鸣——”被alpha的信息素再次冲击,他才冷却的体温迅速升高,心跳加速到他觉得自己今天要力竭而死。“你跟我说放下?闫远,你该不会以为有郑行舟的保证我就真不敢动你?”郑潜鸣扳过闫远的脸逼他直视自己,“别做梦了。从你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闫远的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他急促地喘息着,看着郑潜鸣冷漠而充满恨意的眼睛,想要辩解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急促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门外传来郑潜鸣助理急切又刻意压低的声音:“鸣哥!你在里面吗?我有急事,求你开个门吧!真有急事!”

郑潜鸣皱着眉起身开门,“你怎么找到这的?”

张齐瞠目结舌地看着郑潜鸣,后者赤着上身,胳膊上还有抓痕,再配上屋里浓郁的竹香,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刚酣战完的情态。他跟了郑潜鸣一年多,还从没见过他在私生活上跟任何oga有过度接触。

张齐强忍着惊愕和好奇回道:“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就问了任哥,是任哥让我来这找你的。今天中午的局是小郑总的秘书打电话给我专门确认的,我实在不能推”

郑潜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外面等我。”闫远还裹在被子里发抖,脸色煞白,郑潜鸣看他状态确实不好,也有点担心了,他把闫远从床上揽到怀里,给他擦掉额角的汗珠,低声询问道:“很难受吗?”

闫远咬着牙不肯吭声,忍着不适也要跟郑潜鸣较劲,郑潜鸣被他激得也生冷下脸:“行,不说那就直接去医院。”说着,他直接把闫远从被子里剥出来,粗暴地给他穿衣服。

“鸣哥,咱现在走——这、这是——”张齐震惊地看着郑潜鸣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在郑潜鸣怀里挣扎,却把脸埋在郑潜鸣胸膛,看上去完全不想见人,后颈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这,是嫂子?怎么看着像抢来的啊??有嫂子就已经够炸裂了,如果还有强抢民女的戏码真的是要搞死公关啊!张齐一边在心里默念“要完蛋了”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鸣哥,咱们要直接去钟和楼,带上嫂子一起吗?”

“先去医院。”

“我不去!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闫远终于抬起头,一把揪住郑潜鸣的衣领,狠狠瞪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是此时的他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一副虚弱的模样,连揪衣领的手都微微颤抖,看上去毫无威慑力。郑潜鸣充耳不闻地抱着他下楼,张齐心惊胆战地跟在后面,暗暗叫苦不迭。

“非易感期期间的alpha信息素浓度不高,放着不管大概2-3天也就代谢掉了,如果有头晕、恶心或者轻微发热等症状都是正常现象,不会持续太久,但是也要注意短期内不要再次标记,你毕竟是个beta,没法转换吸收信息素。”医生处理好伤口后,轻描淡写地开了一些中成药就打发他们离开医院。

闫远在医院门口停下:“你们先走吧,我打车走。”此时他身上裹着郑潜鸣的外套,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憔悴。郑潜鸣伸手拉他却被躲开,刚要发火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人的名字忍着怒气接听:“哥,知道了,马上过去。”

他挂掉电话一把揽过闫远,强势地塞进后座,又对张齐说:“把他送回家休息,我自己过去。”闫远身上实在没力气,也懒得跟郑潜鸣争执,郑潜鸣看着他困倦地缩在外套里,身上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少见的乖顺,没忍住凑过来又吻了他几下,才在闫远恼火的瞪视下离开。

“闫先生,你跟鸣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开车的张齐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闫远沉默着,就在张齐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声音低哑地开口:“大约七年前吧。”“这么早?那时候鸣哥还没出道吧?不,甚至还没成年哎!”“嗯,17岁”闫远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马路,微微皱眉,一时间思绪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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