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恨得骂起了娘,“带路的傻货被自己一剑削了头颅,眼下又该如何是好?”
云峰皱起了眉头,
“心妍你可万万不能有事啊,这群刺客不管是何人主使,小爷必定要一挖到底。不将你们斩草除根,难消小爷心头大恨。”
云峰坐立不宁,心中早已怒火攻心。
“罢了,小爷就放出风声,等他们再派人吧。”
此刻心急的绝非云峰一方,黑衣人们此刻也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难道我们猜错了?这大秦皇帝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人?白白瞎耽误个功夫,还令他有了防备。可是不对啊,照着画像来看,这女子俨然就是他的皇后,根据各方面的消息,他对这女人极为宠爱。甚至为了她放弃给恩师报仇。难道说这女人是个赝品?”
苦苦等到下午时分,黑衣人彻底坐不住了,派人开始了四处打探。一打探不要紧,听到了通告,黑衣人首领气得七窍生烟。
“这大秦皇帝太不是东西了,尼玛,杀了我的兄弟,还充满了鄙视,说什么‘麻烦你派一个长脑子的好吧,一个傻货傻兮兮的直接偷袭,一个没留神削了他的脑袋,果然不出老子所料,一脑袋浆糊。’”
黑衣人首领差点气炸了肺,
“尼玛你也太损了吧,把人杀了,还这么埋汰人,什么叫果然不出所料?什么叫一脑袋浆糊?你料的什么东东?你才是一脑袋浆糊,你全家都是浆糊!”
可是再气又能怎么滴?兄弟死都死了,这任务还得继续啊。
黑衣人首领咬碎了钢牙,
“嚣张吧,我不信你不前来,到了那时老子非把你脑袋也削下来,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浆糊,就是不是,老子也掏空了,给你灌满浆糊!”
好嘛,被气得神智错乱的黑衣人首领,彻底是跟浆糊卯上了。
一间破败的废弃房屋中,心妍被死死地捆在了木柱之上。目光所过四处,心妍急得掉了泪。
“云哥哥,你可千万别犯傻,他们摆明了是拿我作诱饵,想要杀你啊!呜呜,都是心妍不好,不听你的话。你都说了有危险,我还任性偷跑出来,这下不但害的自己被抓,还把你害的身犯险境。这都是心妍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任性了。”
心妍深知云峰的秉性,若是得知自己被抓,必定会不管不顾前来营救。可通过自己的观察,这群黑衣人武功极高,云哥哥要是前来能够斗得过他们吗?若是因为自己害死了云哥哥,那自己该如何自处?万死难辞其咎啊!
心妍急的泪水如点了线的珍珠般,一串串滚落。心中开始默默地祈求。
“老天,你保佑我云哥哥平安脱险,哪怕心妍粉身碎骨,也不要云哥哥受到一点伤害。你可一定要保佑我云哥哥啊!”
心妍心中充满了恐慌,此时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安危,满心牵挂着自己云哥哥的安危。两个人身处异地想法确实出奇的一致。这份彼此的思念和牵挂,还有为对方不急生死的决心,实在是难能可贵。
如此一对璧人,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龙城的皇宫内,云峰心乱如麻。每一分每一秒等待,都变得如此漫长难捱。
夜色逐渐降临,云峰将侍卫们全部驱散,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将来人击杀。
午夜时分,一个黑影悄然的潜入了皇宫。临近云峰的寝宫。黑衣人停住了脚步。
“这个大秦皇帝甚至古怪,我那死去的兄弟哪里像半点痴傻,可他偏偏就判断为傻货,娘的,到底什么样的才不会被认为是傻货?”
黑衣人紧紧皱起了眉头。
“若是再被认定为傻货被杀,老子死的冤不冤啊!说出去都他娘的是个天大的笑话,好嘛,一说被杀的原因,恐怕阴间都会笑翻了天!因为太傻被人杀。尼玛,这也太扯了吧。”
黑衣人此刻战战兢兢,一步三回头的靠近目的地。便潜行便暗自念叨,“我不是傻货,老子不是傻货,千万不能被认定成傻货。”
念叨中,黑衣人逐渐靠近了云峰的寝宫,猛然看见云峰利剑闪着寒光,眼神迸射着仇恨的怒火盯向了自己。
黑衣人亡魂大冒,低声的念叨顿时变成了高声喊叫:
“我是傻货,千万要把我当成傻货!”
喊了几句,黑衣人缓过了心神,脸上带满了羞愧。
“这尼玛以后还怎么做人?好嘛,被敌人吓得喊自己是傻货,还要求别人把自己当成傻货!他娘的,老子彻彻底底就是个傻货!”
原本杀气填胸的云峰,顿时被逗乐了,
“这群杀手都他娘的是群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脑袋有问题。”
云峰实在没耐心瞎耗,忍不住出口打断了黑衣人的喊叫。
“好吧,知道你不是傻货,你精明的,少他娘的废话,赶紧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