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就是忘记了。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你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个人的猜测而已,并没有什么意义。”白衣画勾起一抹艰涩的笑容,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厉钟石眸色深沉的紧锁着她,幽黑的眸子里是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隐隐约约的收紧。
的确,他们过去经历过什么,他忘的一干二净了,也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白衣画如此的排斥他,一口咬定对他已经没有了感情。
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痛的要窒息,这种感觉他从未对第二个女人有过,她的眼泪掉下来,他的心就像被扔进绞肉机里生绞一般,疼痛难忍。
她说,要他还她自由,从此形同陌路她,他也好难过。
厉钟石微微俯首,吻着白衣画脸上的泪水,又苦又涩,带着几分埋藏许久的酸楚,他语气故作凌厉的对她命令道:“那就等到我彻底恢复记忆,否则,绝对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
“你不觉得这样对我非常的不公平吗?这是在浪费我的青春和感情。”白衣画奋力要将他在自己身上推开。
厉钟石紧紧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容她抗拒:“你目前不也依旧是单身吗?”
她的确是单身,但是继续的纠缠下去,又想到厉家对她的警告,白衣画害怕自己再一次跌进万丈深渊,尸骨无存。
“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白衣画紧张了几分,看向了门口。
“谁?”厉钟石问道。
“厉先生,我是小齐,张老师麻烦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找你。”小齐在门口回复道。
“有事找你过去了,视频有空再看,不然疯子一会就亲自来找你了。”白衣画催促道他。
厉钟石这才从床上下来,穿上外套,走之前打开了电脑,“视频在这,你自己先看看,我一会就过来。”
“好。”白衣画望着他的侧脸回复道。
厉钟石为她关上门。
白衣画看厉钟石已经走了。
她觉得继续在厉钟石房间里待着,有些不太好,拿起桌子上的水果,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疯子这边。
“这个案子眼看着就要真相大白了,突然让我们的人停下来,从哪来回哪里去,是不是你给上面下的命令|?”疯子脸色十分的难看,语气里也都是不满,
“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可以看出来,这里面涉及f的人员太复杂,我们现在接手,你们的人好好休息一下,哪里不好?”厉钟语气清冷的说道。
“这是我的工作,该休息的时候我自然会休息,反而,厉先生不觉得自己干涉额有点多吗?难道就因为死者是您父亲集团的合作伙伴,就要越俎代庖?这件事我不会中途离开的,必须给受害者一一个满意的答复。”疯子执着的说道。
厉钟石唇角微微上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知道张老师口中所谓的满意的答复具体指的什么呢?”
“最起码也要那些孩子的家长知道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会消失。”疯子语气不快的回复道。
“知道了他们的孩子怎么消失的然后呢?现在杀害孩子的凶手都已经死了,就算那些家长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的孩子已经消失了三十年了,你的答复不过是几具残骸,他们的孩子已经活不过来了,他们有的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就算在,也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了,你忍心再去揭开他们的伤疤吗?或许你没有告知真相前,他们对失踪的孩子还有有一点希望,希望孩子也许在某个地方还活着,总比告诉他们孩子不在了要好。”厉钟石继续理智的对疯子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给大家一个真相了?”疯子无法同意厉钟石的说辞。
“事情已经发生了,真相也要水落石出了,没有再去遮掩事实的意义,只是,我们需要选择一个更好的方式去告
诉大家真相。例如,给予那些受害者或者其家人们在工作上或者金钱上一些弥补。”厉钟石说道。
“我知道古家兄弟和您父亲的集团有合作,你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维护你们厉家集团的声誉和损失,厉先生也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小人罢了。”疯子的目光宛如一把凌厉的刀子几乎要将厉钟石洞穿。
“三十年前,我们家和他们并没有认识,现在不过是有了一点合作,但是在商场上他们并没有不遵守规则,至于我们厉家集团能有今天没,不是我一个人维护了声誉就可以做到的,集团的事我从未参与,依旧稳得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