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
“呸呸呸。”
“呸呸呸呸!”
费敬远在景云酝酿好口水前先将她制服在椅子上,她伸手去揉捏景云的腋下和肚子,不断的瘙痒。
“你这就很过分了……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松手!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不信,你也就会在这个时候服软,我要真松手你不知道怎么嘚瑟呢!”
景云被费敬远一秒戳穿,她笑的全身无力,若非如此,凭自己的力气早就将费敬远反压在地板上,哪里由的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作威作福。
“我去看看鸡。”景云抛出大招,严肃正经脸,一般只要自己做出一副要干大事的表情,那么费敬远会马上停止玩闹。
这招一直都特别好使。
晚宴在数小时后开始,总有一些机缘巧合让人打心眼里恶心。
那位复姓司徒的男人也在场,是某私人科研机构的副总。那日泼酒事件后,赵司晨帮着查过,此人是不可软化的反同者,她甚至特意打过电话来,让景云和费敬远小心着些,这家姓司徒的人全都一个性格。
当然,人不犯我,景云不会主动上前找麻烦。可惜不知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尤其好欺负,他竟隔着老远越过重重阻碍跑到景云面前一番嘲讽。
“我还是劝你早点提分手,你以为像她那样的人会真心实意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吗?她就是好奇而已,玩玩你罢了,你们还想结婚吗?呵呵……”
司徒鄙视的看向她的手指,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脸一阵青红,景云看着都替他尴尬。
在这胶着的氛围中,费敬远不知何时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景云正在犹豫要不要离开时,费敬远已经挡在自己身前。
她压住声音,用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声线对司徒说道:“我骂过别人没骂你是不是?”
“这位先生,您的言论我有所耳闻。”景云抚摸着费敬远的后背,不停地安抚着她,同时对司徒说道:“那些过时的观点也有不少网友帮我们反驳回去了,我自然希望您能够站在历史进步的一边,但现在看来确实是我们妄想。送您一句话,恐同即深柜。”
言罢,景云迅速拉着费敬远就跑。
他手里还有作案凶器呢。不跑还等着挨泼么……
景云的手机新进了一封邮件,早几天她给当年在麻省理工的教授发过邮件取得联系,而回信中满满的都是那位教授兴奋的:来呀来呀,我带着你玩呀!
“真气人,妈的……”
费敬远直到回家卸妆时还生着气,景云早早钻进被窝里打游戏,就算费敬远上床后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景云依旧岿然不动。
身边的人用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景云就在这种眼神下再一次通关生化危机6。
为防止她打开生化危机7,费敬远只能断电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