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太清笔后,沈思墨便每天都在练习画符。
岩廷教给他一个简单的静止符。
这东西,看上去简单,寥寥几笔。
尤其是在岩廷手中,连笔都不用,手指轻飘飘划几下,符文便成形。
但对他这种初学者而言,却极为考人。
最开始,他连一笔都无法画完,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落笔。
苦修大半个月后,能艰难地勾出所有的线条,但依旧不成形。
他要强,不肯让岩廷帮忙。
在这事上,是个人的修行之路,旁人也帮不上忙,即便是岩廷。
拔苗助长,只会适得其反。
他又继续练。
终于在有一天,初见成效。
好不容易画完,累得大汗淋漓。
汗水打湿身上单薄的衣裳,贴在背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瓣。
他长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看着纸上那歪歪扭扭的图形。
虽然只是雏形,但勉强可以看出是静止符。
将岩廷在纸上随手画的,和他精心画的,放在一起比较。
他总会不自觉会和岩廷作比较。
天差地别。
他的那张,很丑,没有一丝美观可言。
师尊,是他的目标。
目前而言,相差甚远。
但他并不沮丧,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自我安慰道,“差不多。”
毕竟是他独立完成的法地戳弄着柔软的穴肉。
“啊!”
“师尊,你说话不算数!”
他被逼出猝不及防的尖叫,恼羞成怒地瞪向岩廷。
目光对视,在泪眼婆娑中,他看见岩廷的眼神幽暗,直勾勾盯着他。
深邃的目光如同猎人瞧见掉进陷阱的猎物。
他被这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
岩廷眉梢微挑,故意欺负他,粗鲁地将手指插得更深,变着法地在里面磨擦。
穴里立马又胀又疼。
“师尊……我错了……”
他连忙认错,勾着脖子,讨好地去亲岩廷。
软软的香吻落在唇角,一触即发,令人心生意犹未尽之感。
随心所欲的岩廷,把人按着,结结实实亲了一通。
沈思墨被亲得晕乎乎的,手里忽得被塞了支笔。
他浑身一激灵,下面的穴,不自觉咬得更紧。
岩廷的手指插在他的甬道内,感受到穴口突然地收紧,骤然加快了捣弄的速度。
沈思墨双腿微微痉挛,红着眼,断断续续地哭着呻吟,声音好听得紧。
“师尊,慢点……慢点……”
怕他哭坏嗓子,岩廷轻声哄着,放轻了动作。
又插了根手指进去,三指撑开穴口,不急不慢地温柔抽插。
穴口被撑成无法闭合的圆圈,露出内里嫩红的软肉,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
“墨儿,”岩廷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继续画你的符。”
“记着我教你的,摒弃心中杂念。”
他的话,沈思墨根本听不进去,左耳进右耳出。
见状,岩廷火上浇油道,“画不完的话,我可是不会停下来的。”
沈思墨被这句话吓得呆滞,一脸不可置信,磕磕巴巴道,“不、不行的……”
“师尊……饶了我吧……我受不了这个……”
岩廷不仅没停,反而更用力,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
沈思墨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用手肏死。
“呜呜……”
他闭着眼,发出几声带着泣音的高亢呻吟。
穴里又酸又软,还带着些别的意味,说不上来,总之让他半天没缓过来。
岩廷将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抬高屁股,露出被饱满的臀肉藏住的后穴。
随着呼吸,紧闭的,殷红的后穴一次次收缩着,像一张灵活的小嘴。
忽然,沈思墨感觉到一条凉凉的软体物在腿根攀爬,蠕动。
低头一看,竟是一条青白色小蛇,缠绕在他的腿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后穴。
他惊恐不已,声音颤抖,“师尊,这是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小蛇便吐着细长的,红红的蛇信子,舔上穴口周围的细小的褶皱。
“啊啊啊!”
他尖叫着,挣扎着往后躲。
岩廷一只手在他女穴里抽插,温柔地安抚着,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往下按。
“不要怕。”他对沈思墨道,“它不会伤害你的。”
“只是我的一道灵力所化,会带给你欢愉的。”
青白小蛇将穴口细密的褶皱舔开。
后穴被舔得松松软软,张开小口,小蛇便扭动着柔软的身躯顺着穴口钻进去。
沈思墨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大叫。
“师尊!不要了!你饶了我吧!出去……受不了了……呜呜……”
前后的剧烈刺激下,他紧咬着牙关,险些折断手里的笔。
蛇信子在紧致干涩的穴道里舔弄,进得极深。
忽然碰到一处凸起的软肉。
沈思墨浑身猛地一颤,失声尖叫,瞬间泪流满面。
小蛇颇有灵性,一直磨着那处凸起,又舔又吸的,将软肉弄得肿大。
他要被逼疯了。
小蛇弄得他又疼又爽,延绵不绝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卷得他头昏脑胀,手脚发软,而后,又将他狠狠拍下。
拍一次还不够,还要反反复复让他不停地翻滚。
从无尽高空坠下,又被狂风高高卷起。
那处极为敏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腾。
他的身体紧绷,前后两个穴都夹得极紧,死死咬着下唇,哭得好不狼狈。
“不行……啊……师尊……我不行了……”
双腿剧烈颤抖,腿根痉挛。
手指紧紧抓着桌沿,用力到指尖泛白,手背上青筋凸起。
湿透的眸子一片迷茫,睁开又闭上,无所适从。
“好胀……”
两个穴都塞得满满的。
他捂着肚子,似痛苦,似欢愉地呻吟。
岩廷将他的腿抬高,方便小蛇进得更深,连尾巴都塞了进去。
沈思墨又爽又害怕。
再怎么说,那也是一条活物,在他屁股里扭动,带给他快感,和恐惧。
他越害怕,身子越敏感。
岩廷衣冠楚楚地看着他沦陷,看着他在欲望中挣扎,让他觉得委屈又羞耻。
“呜呜……不要了……太深了……师尊……你让它出去……呜呜……”
他的脸颊和鼻尖都变得通红,眼尾耳垂也染上绯色。
满脸的泪,似水雾一般,衬得他愈发娇艳。
他一边摇头一边哭,一遍遍哭着哀求。
“师尊……不能……不能再肏了……呜呜……要被操坏了……”
“不会坏的。”岩廷亲了亲他的耳朵尖,柔声说道,“我的墨儿,很耐操的,不会坏的,对不对?”
沈思墨哪还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又点头又摇头。
岩廷将他的手放在干净的宣纸上,再次道,“一百张,我给你数着呢。”
主打一个油盐不进。
沈思墨深吸几口气,抖着手,抓着笔,胡乱地在纸上画。
别说连成线,落笔全是墨点。
好在,岩廷没再毁掉他千辛万苦画出的符。
他一边哭一边画,委屈得不成样子。
泪水和墨水混在一起,大颗大颗落在纸上。
胡乱画了几张,再也握不住笔,软倒在书案上,柔弱无骨地趴着。
张着嘴哭叫,嘴角的银丝和眼泪混合流下。
岩廷问他,“会了吗?”
他脸色绯红,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喉咙里除了呻吟没有其他声音,只能哭着点头,又摇头。
到最后也没画完那一百张,被人肏晕了过去。
下面又是淫水儿,又是浊白的精液,一片泥泞。
岩廷抱着他去灵池洗干净,然后,带着人去休息。
自此以后,这回的事,给沈思墨留下了深刻的教训。
但他再也不敢躲着岩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