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為什麼挑她？”邱柏業惱火。
“怎麼了？是覺得哥年紀大了嗎？”
“真搞不懂以你的品味怎麼會喜歡上她那樣的。”
邱恩回不解笑道：“柏業不喜歡她呢。”
“幹嘛要喜歡她。”邱柏業嗤之以鼻。
“今天桑晶接你電話了嗎？”邱恩回移了話題。
邱柏業面色一黯，“沒有。她不接。”
“她會想通的，再給她一些時間。”
“嗯。”
***
邱恩回一連幾天都會帶她去吃晚餐，餐後就是情侶該做的，邱恩回很紳士，即便是牽手摟抱也是一步一步慢慢來。
給肖白蓮的第一個親吻時，是在送她回學校，她剛解了安全帶時。
她說路上小心，他伸手扣住她後腦勺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讓她有點驚喜。
那是一種寵溺，她隱隱有這種感覺。
跟年長男人交往對方都會把她捧在手心裏嗎？
除了鄭順小心翼翼地捧著她，但那種是不平等的，是一種近乎低下的地位。讓她感覺自己是公主而他是奴才。
不平等的戀愛完全抹殺掉了鄭順身為男人的一面。
在邱恩回身上便體會不到那種卑微的呵護，他是站在比她平等甚至更高的階層來自信面對著她。
那讓肖白蓮心動，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第一次擁有一種衝動是想讓對方親吻她乃至碰觸她，和過去的純粹為了錢與那些男孩接觸的親昵完全不同，這讓她不會感到噁心。
蜻蜓點水的吻結束，額頭上感覺男人火燙的氣息，因為對方的離開而內心有些失望。
“晚安。明天見，女孩。”他聲音低沉如一壇老酒醉人。
“明天見……”肖白蓮聲音愁腸下車，邱恩回的車子絕塵而去，她站在原地，有點呆地碰觸上自己的額頭，那裏仿佛還殘留著男人灼熱的氣息……
這個晚上肖白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身子有些火熱，那是一種期待，對邱恩回的渴望超出她自己的預料。
僅僅只是一個額頭吻，卻把她折磨得夜不能寐。
這在過去是從未有過的事。
肖白蓮開了臺燈，打開手機卻什麼也看不進去。
***
在新年正式來臨時，因為邱恩回肖白蓮最終沒有回家，邱恩回說要帶她去旅遊。肖白蓮無法拒絕吃喝玩樂。
在新年來臨之際，桑晶也重新走出來和邱柏業見面，看起來一如即往的情侶，可心底終究留有了傷痕，總之是不一樣了。
邱柏業想帶桑晶出去旅遊，出了這事臺裏給安排的值班也臨時換人了，桑晶可以有很充足的時間來休息。
而旅遊一向是最佳的選擇。
桑晶有些猶豫，她並不是很想去，“你的腿還沒好。”
“已經拆了石膏了。”傷得沒桑晶那時重。
“我可以不去嗎？”
“如果你執意，那就不去吧。”邱柏業妥協。
桑晶感激一笑。
以為這個年應該過得很愉快，結果不知道是誰偷偷走漏了風聲，將桑晶一事給傳到了一些校友耳朵裏。
雖然學校還沒開學，但校群裏已經炸開了鍋。
肖白蓮在坐上邱恩回的私人飛機時玩手機發現了這件事。
她咬了咬唇瓣，靜靜翻完聊天記錄。
現在每個群都在瘋傳，完美的學姐遇到了毀滅人設的一件事，眾學妹學弟嘴裏是同情，但更多的還是幸災樂禍。
畢竟總是高高在上的人發生了不幸不是很讓人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