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治做得克制,觉得许初快要受不了,便拔出了性器,把许初翻回来,那他的左手握着自己,用力动作,最后射在他的小腹上。
做完爱,许初安静了,侧躺着休息,霍长治去浴室拿了条毛巾替他擦了擦身上,许初懒洋洋地由他摆弄。
“做完了,可以睡了吗?”霍长治问他。
许初没说话,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似的,只有眼皮不经意地颤抖,泄露着他的真实状况。
day5.
03:00a.m.
许初的左手有些发抖地拿着剪刀,卡进了脚铐与脚踝的缝隙。
他在霍长治睡着以后,又等了两个小时,才爬下床,蹑手蹑脚往厨房走。
厨房剪刀很尖,冷硬的钢铁碰着他脚踝上的皮肤。塑胶脚铐与皮肉贴的很紧,刀尖塞进去,左手控制不好力道,尖角划到皮肉上是,些点疼的。
许初握住了刀把,刚想施力,左手手腕被人用力捏住了,以一种几欲捏断他的力气,许初痛叫一声,被迫松开了手,他拼命想抽回去,但对方的力气太大,。
“你又骗我了。”
霍长治的声音离他的耳朵很近,把许初的手扭向身后。
“霍长治!”许初被他压得站不起来,求他,“你冷静一点!”
霍长治不放开他。
他就开着灯,等许初下床,跟在他身后来到厨房里,眼见他在刀架上摸了许久才找到剪刀,弯腰想剪开自己的脚铐,最后捉贼拿赃。
他把许初押着走,许初说:“去书房,我全告诉你。”
“你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霍长治道,但他还是把许初带去了书房里。
他把许初按在霍久安的工作位上,原本想找什么东西捆住他,但许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上还受着伤,还是作罢了。
“你把霍久安的柜子打开,把他的奖杯拿出来,”许初说,“我把事情从头说,你再选择,要不要把我的手铐剪断。”
霍长治看了许初一会儿,让他跟自己一起去客厅拿钥匙。
回到书房里,许初又坐回去,一言不发地呆着等他。
霍长治一面留意许初的状况,一面拉起地毯,将钥匙插进锁孔,把霍久安的书架打开。书架缓缓上移,霍长治松了手,正想去书柜拿奖杯,书房顶灯突然间闪动几下,整个房间响起了警报声。
霍长治脸色一变,他快步走回许初身边,把他藏在身后的手抓出来,许初已经把手铐割断了,他用的力很大,小臂上一长条割伤,正向下滴着血。
许初看不到霍长治的表情有多可怕,他冷静地告诉霍长治:“你出去吧,结束了。”
他的左手捏着一把伸缩削笔刀,半把刀上都是红色的液体。
许初记得霍久安的习惯,他会在工作台的手写板下安一个备用笔箱,笔箱里有削笔刀,割断一个塑料环足够用了。他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偷偷溜进厨房剪开脚铐,许初的一切行为,都是在为来书房做铺垫。
“小初,你很不听话啊,”久违的霍久安的声音从投影屏边的音箱里传出来,“给你最后的五分钟,好好珍惜吧。”
“你快出去吧,”许初催促霍长治,他的脚铐已经开始一秒一下,发出计时的滴滴声,他心里轻松下来,还有心思和霍长治开玩笑,“不要忘了我啊霍哥哥。”
霍长治一动不动地在他身边站着,问许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