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脱得光溜溜的,因为过于害羞,而不得不死命抱住他。
黑暗中,他得意笑:“晋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到钟家的第二天一早,泽居晋被五月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她伏在自己身上的笑脸:“晋桑,外面下雪啦!”
他伸手摸了摸她通红的鼻尖,冰冰凉:“已经出去过了?”
她拉他起床:“下了一场雪,外面空气好很多。”
泽居晋穿衣起床,下楼去厕所,五月怕他找不到地方,陪他一起去,然后站在露天厕所的门口等他。他刚跨进一步,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大概是受了惊。
五月忙问:“怎么了?”
他从厕所里退出来:“看见一只老鼠。”
“晋桑怕老鼠?”
“不是,这种厕所,再加上老鼠,画面太恐怖。”
他洁癖发作,拒绝在这种露天的老式蹲坑厕所里如厕,五月无奈,问他愿不愿意去小树林里解决,他无奈说:“那也只好这样了。”
跟五月踏雪走到二叔家后的一片小树林里,夜里的一场雪不小,空气冷冽,天地一片白。他环视四周:“现在看来还不错。”给自己点了根烟叼在嘴上。
五月抱怨:“晋桑最近烟抽得有点多呢。”
“心情有点沉重,过一阵子就好了。”
五月就没话说了。他烟抽一口,然后交给五月:“帮我拿着。”解开皮带,突然问,“想不想要个心?”
五月翻小白眼:“讨厌讨厌!”转过身去,偷偷抽一口他的七星,被呛得一通咳嗽,脑后又挨了他一记爆栗。
两个人刚从小树林里出去,那边家润就跑来喊五月和泽居晋回家吃早饭,看见泽居晋,问道:“姐夫,我们家过得还习惯?”
泽居晋慢吞吞说:“还行吧。”停顿片刻,补充道,“除了洗手间和洗澡不太方便以外。”
堂弟媳妇和二婶这时也做好早饭了,一齐来拦五月:“早上在我们家吃!”
家润忙说:“不用了不用了!”
二婶家邻居从隔壁楼房的窗户中探头出来:“五月,我们家今天杀鸡,中午带你家皇太君一起来吃鸡!”
在附近,愿意和钟家人打交道的人家寥寥无几,人家这样说,实际上是很给面子了,可惜五月不领情,装作没听见,拉长了脸,闷不做声地往前走。家润替她回答:“不用了不用了!”
五月回到自己家,刚进门就看见眼睛眯成一条缝、嘴眼挤成一朵花的钟爸爸,再看到跑前跑后端水倒水送毛巾、殷勤到十二万分的奶奶后,就晓得他们一大早就跑去查询银行-卡里的金额了,而且不用说,这个金额使他们满意到飞起。
五月从小的梦想就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在生活在一起,但一旦面对爸爸和奶奶的笑脸,却严重不适应,心理生理都是,难过到看一眼都要起鸡皮疙瘩的地步了。也是这个时候,内心多多少少有点明白泽居晋对于婚姻的恐婚心理了。暗暗叹气,对家润说:“你们自己吃吧,我们去街上吃。”
家润忙说:“家里早饭已经做好了,都是你喜欢的。红薯稀饭,刚烙的单饼。”
“不用了,我去大饼夹一切。”
泽居晋没听懂:“大饼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