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金桑好像很喜欢打牌呢。”
金秀拉说:“他们有的人去酒吧喝酒了,也有人去做spa按摩,但是我们几个觉得价格有点偏高,舍不得去消费,所以只好在房间里打牌消遣了。”
泽居晋说:“哦,这样啊,你过来一下。”
金秀拉屁颠屁颠地跑去敲门了,泽居晋请她入内,掏出钱包,从中抽一张信用卡递给她:“随便去哪里,牌不要再打了。”
金秀拉哈着腰,伸双手接过,谄笑道:“谢谢,谢谢总会!我们太吵了对不对,十分不好意思,我马上解散牌局去做spa按摩,总会你好好休息就是!”
泽居晋颔首:“卡你随意用,明天再还我。”
金秀拉拿着卡转身要走,泽居晋忽然叫她:“金桑。”金秀拉回头,泽居晋想了想,说,“没什么,你去吧。”
金秀拉拿着泽居晋的信用卡,那个开心,那个得意,那个雀跃和欢欣,回到隔壁房间,振臂一呼,带了一大帮子姐们哥们跑去按摩喝酒吃宵夜。五月自然也跟着去了,到了地方,没排上第一轮,正坐在边上喝茶排队看手机,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泽居晋说:“我房间电视好像出了问题,需要你过来帮我看一下。”
“具体什么问题?”
“你过来再说。”
“我帮你叫客房服务员过去看。”
“钟五月桑!”
五月乖乖回去帮他修理电视机去了。
修理电视机的过程,啧啧啧,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温柔、狂野、再温柔,继续狂野,循环往复。不用说,他照例还是要以低音炮在修理工五月耳边交替说色-色的情话和致命粗话的。
电视机修理完毕,时间到了半夜,五月溜回自己房间去,小唐妹妹刚好也到了门口。好险好险。
第三天,二次进沟观光。五月拎草编包,泽居晋就戴巴拿马帽;她白t牛仔裤,他就牛仔裤加白球鞋。二人照旧不显山不露水地穿着情侣服出了门。
到了景区门口,大家把各自的门票明信片投入门口的邮筒内寄出去,嫌麻烦的就直接丢了垃圾桶。
五月明信片上的收件人写了泽居晋,泽居晋则寄给她。他简体字写不大来,嫌写地址麻烦,所以问:“我们当场交换可以吗?”
五月一口否决:“不可以。”
这天在沟里又逛了一天,主要景点大致看遍。下午出沟,被导游带去某个寺庙,正好在举行开光仪式,导游说:“你们运气好,十年一遇的开光仪式都叫你们遇上了!这里的方丈很有些法力的,我们可以求一些方丈亲自开光的物件回去,随身携带的话,常得菩萨保佑,可消灾延寿,也可趋吉避凶。”大家听得心动,都觉自自己和佛祖有缘,于是纷纷掏钱包去求珠串佛像和玉坠。
五月看中一个檀香木手串,正随着众人掏钱包,忽见吕课长面挂神秘笑容,背负着双手,环视众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