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到一下,就先打了两个喷嚏。
她撒娇求饶:“讨厌,现在不要啦。”一边扭来扭去躲避他的魔爪,一边说,“房间隔音不好,不可以这样做。蓝天之下你我他,优美环境靠大家……”
她这样一番作态,导致他更加想要了。心想忍一忍算了,努力克服一下这浓郁香气,但稍有动作,她身上就滑溜溜的,还冒泡泡。
这下就无计可施了。无奈之下,只好把她放开。
五月好笑,从床上跳下来,把他房间的几瓶矿泉水都找来,抱在怀里,拎上吕课长特地给他送来的新水壶:“我回房间烧水去啦。”话音未落,听见洗手间哗哗水响,伸头一瞧,是自来水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供水,前后不过半小时。
一激动,她把矿泉水瓶丢了,水壶给他还到洗手间去,同时向他报告:“泽居桑,水来啦,我走啦,lunlunlun——”还没说完,听见外面房门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探头一瞧,他把房门从内反锁上了。
她拉紧睡衣衣襟,警惕地看着他:“你干嘛?”
他吊着嘴角笑:“洗澡,谈心,顺便给隔壁上一堂发音课,给他们示范一下正确发音。”
一堂发音课的上半节课没上成。她就是不出声,打死也不出声。因为她要爱护环境。但到了下半节课,她就身不由己了,就情不自禁了,就不能自已了,开始从唇齿间溢出在泽居晋听来声线优美、婉转又动听的声音出来。她觉得羞耻,但就是控制不住。
泽居晋对她的表现非常之满意,一满意,就忍不住更加努力,他一努力,她声音忍不住就更响。他努力,她大声;她大声,他努力。后来就形成了良性循环。
隔壁房间那个施暴者和受害者本来还在说话的,这时变得安安静静,连一点声音也不发出了。
大概在认真学习吧。
一堂课结束,泽居晋腿压在她身上抽烟,她气得拔他腿毛,他就弹她额头,往她脸上喷烟,对她说:“别这样呀,其实我是为了整个楼层的客人好,懂?”
她请教:“此话怎讲?”
“这样他们晚上就不好意思再发出任何声音了,大家就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时间差不多到了五点多,估摸着大部队该回来了。她从他房间偷溜出去,拉开门,正好碰上隔壁房间的女客也出来,二人目光一对上,各各别过脸去。
她是不好意思,人家女客是生气。
女客白她一眼,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一阵风似的,从她面前快步扭下楼去了。
来普陀山的第二天把正事办完,一桩心事了却,同时做了一件好事,给隔壁房间客人上了一堂生动的发音课,甚好。
第三天,一拨人去桃花岛,一拨年老体衰、腿脚不好的去沙雕公园。
泽居晋对于去哪里都无所谓,吕课长安排他去沙雕公园,他就说好,和五月跟着一帮子明明腿脚不好却偏还要穿劣质半高跟皮鞋上山下海走天下的老阿姨们去看沙雕。到了公园门口,看见有卖挖沙工具,给五月也买了一套。
入内后,泽居晋躺着晒太阳,五月在他旁边挖沙子。
他突然问:“sa酱老家那边是什么样子的?”
她闷头挖沙子,过一会儿才说:“就是很普通的地方,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亮点了。”
他把她上下看看:“嗯,也不能说普通,有sa酱这样的特产,已经相当不赖了。”
她笑起来:“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