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还没挠两下,她就受不了了,“咯”地笑出来,破了功。凤楼的手这才得以缩回来,一看,虎口处已被她咬出两排极深的血印子出来,“嘶”地一口,痛得倒吸凉气,伸手甩了几甩,仍旧火辣辣的痛。
她看他一脸恼火,大觉快意,竟然低低笑出了声。
凤楼怒到极点,想也不想,伸手把她的纤细脖子给掐住,恶狠狠问道:“钟月唤,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想死?说!”
月唤身子被他死死压住,脖颈也被他掐着,丝毫动弹不得,像条水蛇一样在他身下扭,一边喘着气奋力挣扎。不一时,白生生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却还不愿示弱,吃吃笑着问道:“五爷真舍得我死?真舍得么?”奋力抬起头来,凑到他的耳朵边上,挑衅道,“有种的,现在就杀掉我。姓温的,你敢不敢?我猜你舍不得,也不敢。”
凤楼咬牙:“想激我?真当我不敢么?”手上才一用力,她呼吸便渐渐的有些困难起来,身子再也扭不动了。凤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逐渐变红的面皮,直到她呼吸减弱时,方才松开手,垂下头去,覆住她的口唇,往她口中渡了一口气。
她说凤楼发疯,其实疯了的是她自己。她这人看着没心没肺,成天就晓得吃喝,和人家嘻嘻哈哈的玩笑,实则最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在娘家从未受过委屈,也就不去说它了。自从跟了凤楼后,每每和他使性子耍脾气,作天作地,但一看他真动了怒,马上就会笑嘻嘻的低头认错,所以从来没有吃过一回亏。这回却像是得了魔怔,才活过来,缓了一口气,又不怕死地张口去咬凤楼的嘴唇。凤楼躲避不及,或是根本就没打算躲避,下唇被她咬了个正着,被她撕扯得老长,又被她狠狠咬噬,即刻便被冒出点点血珠来。不一时,两个人的口中,俱是鲜血的甜腥气息。
凤楼痛得面目狰狞,额上青筋暴起,闷声哼,忍住痛,抬脚去勾她的腿,她觉察到他的意图,奋力躲闪,奈何被他压住,躲无可躲。
终于,还是被他得逞。她忽觉灰心起来,终于将咬在两排牙齿之间的他的嘴唇松开,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低低哭了出来。凤楼鼻子里低低一笑,于喘息的间隙里,拍了拍她的面颊,调笑道:“你这样有趣的女孩儿,从没遇到过第二个。五爷就爱你这个调调,怎么舍得杀你?”
天亮,四春早早起床,跑到里间床头,低声问:“姨娘,你夜里叫我了没有?我睡得沉,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听得凤楼道:“无事了,下去吧。”从月唤脑袋下抽出胳膊,张开五指,看了看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掌,暗暗蹙了蹙眉头,屈指往她脑袋上一凿,撩起床账,翻身下床。
四春转身要走时,眼角忽地瞥见撩床账的那只肿得老高的青紫成一片的手掌,吓了老大一跳,立时站住,很是担心地问道:“五爷,你的手是怎么了?”
凤楼甩了甩手,蹙着眉头道:“昨天夜里从外头回来时,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四春心想,一般不都是被狗咬到腿么,因此将信将疑,说道:“五爷今后可要小心点才是,我去拿药云南伤药来。”
凤楼道:“不妨事。”回头向床里望去,床上那只咬他的狗目光和他对上,哼了一声,拉被子蒙上了头。他伸手欲要去弹狗的脸,手指触到狗的光滑脸蛋,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不一时,早饭端上来,月唤也起了床。她这人有个好处,再怎样,也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除非是伤心到绝处,否则饭是一顿、一口也不能少吃的。因昨晚和凤楼搏斗许久,太过辛苦,今天早早的就饿了,胃口好得要命,比平常多喝了一碗粥。凤楼坐在她对面,看她吃喝,气得牙痒痒,自己的嘴唇却无法碰热食,就坐在一旁等粥凉下来。四春过来过去,眼睛总不离他的嘴唇,左看右看,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五爷,
作者有话要说:你的嘴唇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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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所以更新时间调早了点。
作者每晚准时休息,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