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对我使用媚术,那对我没有半点作用。”上官弘烈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漆黑的眸子中早就缭绕上了无数的怒火。
“那你就出去啊。”凤于飞很是无辜的笑道:“我可没打算留下你。”
“……都出去。”上官弘烈满肚子的怒气几乎是咆哮着怒吼出来。
“影……”回头望了眼紧闭着房门,上官弘烈淡淡得叫道。
“王爷。”影似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一般,诡异的出现在上官弘烈身后。
“刚才的事情,你可看清楚了?”
“是自杀。”
“确定?”
“是的,属下看得一清二楚。”
上官弘烈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自杀吗?毒害芽儿的是另有其人还是这只是那个女人的手段?如果桃红是自杀的话,那这就很有可能是那女人自保的手段,如若真是这样,那把这种女人留在身边就太危险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非常不愿意相信后一种认知。
“这一个月,你给我好好的盯紧这倚梅苑,顺便再去查一下当初芽儿中毒时的情形,或许我真得是忽略了什么。”上官弘烈阴沉着眸子,母后说得对,冤枉一个凤于飞并算不得什么,可让真凶逍遥法外,却把芽儿置于危险之中,这就太严重了。
“属下明白。”影依旧是那*不变的冰块儿脸,不过那双眸子里却闪过来一丝迟疑。
“怎么了?”影的那一丝迟疑虽然是一闪而逝,不过却依然没有逃脱上官弘烈的法眼。
“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影略带迟疑的说道。
“但讲无妨。”上官弘烈大袖一挥,他很少见影有这种迟疑的表情,一直以来,影都是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冰块儿。
“属下认为,芽夫人的这次中毒和王妃没有关系,凶手另有其人。”影很坚决的说道。
“有什么凭据?”上官弘烈双眸微眯,他很清楚影的为人,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影是不会乱讲的。
“属下发现王妃给芽夫人针灸以后,芽夫人换下的衣衫前襟上,隐隐有处黑血渲染,对比起来,正是身前的几处刁钻穴位,属下知道有一种测试人体是否真得中毒的秘法,就是通过刺激这种穴位来完成的。”影正色道。
“你的意思是,凤于飞怀疑芽儿是借助外力假装的?”上官弘烈的声音中明显有着浓浓的不悦。
“嗯,很有这种可能。”影点点头,“王妃的这些做法并未在人前展示,属下想,这可能是证明王妃是被冤枉的最有力的证明了。”
“等等……”上官弘烈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漆黑的眸子中满是不解:“凤于飞,她,她怎么会这种秘法?她不是岩城才女,大家闺秀的吗?”
“属下觉得,自从王妃从地牢出来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居然连莫大他们身上的血腥气息都对王妃造不成丝毫的影响,反观王妃身上偶尔流露出的冷厉和威压,却是当真让人心中发慌,这些,绝对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能有的,反倒像是常年游走在黑暗和死亡边缘的喋血之人才拥有的。”
上官弘烈一愣,旋即脑海中又浮现出那道倔强的身影,在‘拆骨鞭’下,居然还能和自己讲条件,在死亡的威胁下,居然还能如此泰然自若,“这个凤于飞,本王倒对她有几分兴趣了,你去着手调查一下这个女人的过往……”
“咯吱……”
轻微的开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凤于飞依旧是那身大红的衣裙,纤细的腰肢上一条同色的腰带随风飘扬,勾勒出曼妙的身躯。只是,一头乌黑的秀发湿淋淋的搭在胸前,原本白皙的脸色近乎变得透明,呼吸也有些紊乱起来,光洁的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你,还好吧?”上官弘烈一愣,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
“靠,累死姑奶奶了。”凤于飞长吁一口气,纤细的手掌很随意的抹去额头上的汗珠,也就仅仅帮助芽儿用药草推拿了两遍,这具柔弱的身子便累得差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看来,加强体能锻炼迫在眉睫啊。
“多亏了你的天山雪莲,芽儿才能今天醒来,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你最好少和她说点话。”又喘息了一会儿,凤于飞才淡淡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