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她一个人坐在床头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无助的像是一只受尽虐待的小猫,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就像要散架一样,脖子跟胸前尽是他留下的红色痕迹。
他早已在疯狂中疲惫不堪,憨憨实实的进入梦乡,而她则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可惜伸出的手始终停在他脖子上,始终悬在半空。孩子,仇恨,亲情,一切都像张网紧紧的牵绊住她。
……或许死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他,而该是他。
双手突被牵制,一股力量强势而来,瞬间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对上的是他那双在黑夜里光彩熠熠的黑眸。
“干嘛不动手?你应该很想掐死我才对。”
“顾柩耀,我恨你。”她面无表情,平静的像是心死了一样。
他像魔鬼一样的笑,用手捋了捋她鬓边的头发,将那些发丝别到她耳朵后面,“你的恨对我来说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收货。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恨你。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因为这就是地狱,是你跟我一辈子都要呆在的地方。”
……
无休止的折磨之后,他将她带出了酒店。经过服装店的时候,他停下了车,将她拉了进去;
两个女店员看见他们走进来便立即来打招呼,戚无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由着他去说。过了一会儿,店员挑了一件黑色的短身礼服给她。
他命令道:“去换上。”
她像是一只车线木偶一样听从。
这四年来,迫于生活,她一直以为自己已容颜退阒、悄然老去,没想到还能穿上这种衣服。
顾柩耀也换了一套经典的灰色西装。
他笔挺的身板加上帅气的外表站在戚无可身边,那两名店员还以为他们是对出色的夫妻,纷纷投以羡慕的目光跟祝福的掌声。
只是戚无可却全然笑不出来。
他身世的示意她挽上自己的手臂,似笑非笑道:“我的女伴不应该拒我于千里之外。”
她听从的挽上他的手臂,“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不要多问,去了你就知道。”
……
走进另外一家酒店的时候,顾柩耀无疑成为了美女聚焦的重点,这个看起来绅士、礼貌、气势不凡、居高临下的中国男人成功的成为了舞会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