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铁律真又想到他的王庭,他的母后,他的爱妃还有儿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只怕他铁律真这一次,已经要输了。
只是,铁律真的心里却依旧十分的不甘。
苍天啊,想我铁律真自小被兄弟排齐,于十四岁与兄长反目,将他们一众人全部赶出草原,赶入大漠深处,这才有了我西疆的繁华盛世。
而如今,本汗好不容易又得此机会,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夺得东洛三城,所以本汗又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就放弃眼前的一切!
母后啊!还有本汗的儿子,虽然本汗现在不知道你们在哪里,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样了,可是本汗还是希望,你们全部都能够好好的,等到本汗打赢了这一场硬仗,到时本汗定然会亲自将你们接回去,咱们再重建家园!
想到这里,铁律真便再也坐不住了,开口大声吩咐道:“来啊,给本汗更衣,本汗要披盔戴甲,亲自上战场,誓要与那东方墨决一死战!”
“大汗!您的身体……”守在他身边的亲信,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的。
可是铁律真又怎么可能会听这些人的,不由把大眼珠子一瞪:“本汗让尔等更衣,尔等废什么话!”
“是!”亲信见他执意如此,自然也就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辰时刚过,铁律真便率领着大军来到沙城门下:“来啊,传令下去,派人前去骂战!今日若那梁忠元再不出战,就休怪本汗强攻屠城了!”
片刻,城楼上梁忠元听到探子传来的消息,忍不住一阵冷笑:“他奶奶的,铁律真这龟儿子,天天吵着要强攻我沙城,可是吵到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挡在外面!”
“那大将军,今天我们又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还和前几天一样,高挂免战牌,不理他们?”
“错!”梁忠元伸手轻轻拈着下巴上的胡子,嘿嘿笑上两声道:“这事说起来老子就有气,要不是当日鲁镇那小子非说太子自有妙计,硬是要让老子等上几日,老子也不会挂他几天免战牌了,可说到底,老子才不屑于这种作法呢!不过今日,规定时日已到,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说着,梁忠元突然一甩手站了起来:“传令下去,今日咱们就大开城门,和那铁律真直面交锋!老子倒要看看,那东方墨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铁律真的人正跳着脚骂到兴奋之时,只听前面沙城紧闭了数月的大门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巨响。
“噶吱吱……哐啷啷……”
之后在铁律真十万大军的注视之下,一骑战马当先而出。
梁忠元身上裹着一袭黑色战袍,充满烟火色的脸皮又干又黄,却依旧不减威风神色。
看到梁忠元之后,铁律真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声嘲讽:“梁忠元,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怎么,你今天不打算做缩头乌龟了?”
梁忠元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就在城门口将战马带住,然后冲着铁律真哈哈大笑,开口道:“铁律真小儿,你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