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秀气的短靴踩在姜暖身边，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厉郗辰刚离开，需要我帮你给他打电话吗？”
拜白司寒那一巴掌所赐，姜暖眼睛里的阴影终于散掉了，她直视着视线上方的女人，表情很淡，“谢谢，不过不需要。”
陈曦视线掠过她红肿的脸颊，沉默了片刻。
她放开了白夫人的手腕，站直了身体，“如果我是你，我会对这些人说，就算人是我推下去的，那又如何？”
“你躺在这里，被这些围观者裁决的样子，很难看。”
她摇了摇头，“真让人失望。”
太弱了。
简直辱没她家族的尊贵与骄傲。
连让她想跟她做对手的念头都升不起来。
姜暖缓缓地坐直了身体，毫无起伏地说，“那样太麻烦了，是我做的，我会直接承认。”
陈曦被她的话刺的怔了一下，有些讶异她居然被养的如此干净纯粹。
紧接着若有所思起来。
姜暖走进她，细白的双手捧着她的脸，视线落在她脖子那块淤青上，轻声问，“厉郗辰掐的？”
陈曦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姜暖目光上挪，直视她的眼睛，“那个男人不在厉郗辰这里。”
森被大哥哥带走了。
这是厉郗辰告诉她的。
陈曦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然后她听到姜暖说，“他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回到你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