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祁在此,万望师兄平安喜乐,诸事圆满。
也万望,我们再次相见。]
萧凤棠端着这封信怔愣在那儿。
左晏衡刚拆了夹板,从外面走了几步回来,“怎么了?”萧凤棠仔细将信又端详了一遍,“阿祁离开了,你封他异姓王,他离京时可有什么消息?”
他抿抿唇,老实坦白,“其实颁旨那天他就已经离京了。”
“颁旨那天?岂不是他从皇宫离开的第二天?”
“是。”他没瞒他。
萧凤棠自责的捏着信站在那儿,“他都要走了,我竟然什么都没发现,他说走之前会知会我,我竟然,也就那么信了。”
“阿棠不是都说了吗?他愿意去过他想过的日子,这是好事。”
“我知是好事,可这心里总还是舍不得的。”
左晏衡哪里舍得他难过,“那我现在就下旨,让他立刻滚回来跟你好好道别,他可是大玄的异姓王,不听召可是要杀头的。”
“无理,让他回来就只是跟我道别?”
“那当然,他走的远远的我才开心呢。”
左晏衡三言两语便让他的情绪回暖起来。
一旁的鲁知徽呲牙咧嘴的皱着深眉听他们打情骂俏。
“我看世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咱们也商议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回家?”他出言打断他们。
“回头别管想谁你说一声,我就给他请过来,咱不跟他一样张嘴闭嘴掉人脑袋。”左晏衡越精明,他就越替萧凤棠担心,就越怕他被吃干抹净。
鲁知徽话里话外指向明确,拉踩也明确。
左晏衡当着他的面一把抓住萧凤棠的手,与他五指并扣抬到他跟前晃了晃,直白道:“鲁将军是看不明白吗?嗯?”
“你让他跟你回家,那朕呢?那朕也跟你回去吗?”
他不走寻常路地挑破在他面前,两只紧扣的手差点看红了鲁知徽的脸。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他不由分说,上去便扒着他的手指头要将他俩扯开,“松开,你给本将军松开。”
左晏衡哪里想着他会和自己一样没皮没脸,他拽得紧紧的,“鲁知徽你知不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
“我呸!我只知道你小子心怀不轨,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心眼子。”
左晏衡身上有伤,暂时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双手并用,说什么也不放开,“放肆!大胆!你才没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