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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进入竭城之后 h(1 / 1)

看着她指尖上的血珠,他含住了。比以往更敏锐的感受从内在觉醒般。「喜欢吗?」他问。

太妖艳。一个原本俊秀剑眉、鼻樑直挺、双唇微挑就性感不已的男人,耳上多了装饰,竟这样……更别提其中的暗示及象征。

彤青忍耐心臟的大力撞击。

看他满怀柔情止不住笑意的看她,她想,若她也戴上耳饰,不知他会是困惑还是开心。

岁颀笑着,心中却是越发紧张。因为他感到从远方有不少妖物从东方一路搜索过来。除了请岁汐协助加派人手,自己也从泊丘调来不少人手一路护送。他们不只沿路的妖物要清,其他两路也要清扫以避人耳目。

有些秘密,越是隐藏越是难以启齿,仗着那一滴血珠给的灵力,他探索她的情绪,准备着言语。

「青,」他拥着她的腰,「我有可以感应到周边人与灵存在的能力。」

彤青顺着他的拥抱,坐在他大腿上。听他说「以前需要在我腰侧图纹上以血画咒,」他带着她的手抚上他腰侧的位置,让她想起那处的劲力,脸红了一点。

色诱她,转移她注意力,赶紧把话吐实了,以免之后行事不便。这就是岁颀目前打的如意算盘。

「但,上次天有异象之后,我的身体出现变化,不再需要血咒就可以感应到週围人灵的存在、移动方向,我能追踪他们。」

彤青点点头,但其实脑海里没有很好的消化这个讯息,岁颀说话时喉结的震动、胸腔的共鸣、男性刚沐浴完的味道、拥着她的体温,她很气自己也太容易沦陷。一定是他太温柔、太贴心,色相只是一部份而已!

她的手挂在他肩上,看着他耳垂的伤已经癒合。伸手取了帕子,想帮他将之前的血渍去掉。

等等。「天……上次?」彤青问。

「我已经与岁弗,也就是岁弘的弟弟取到联繫,他手边有许多远古的资料,我猜想是因为……上次与妳结合,增强了我的能力。保险起见,我还是让他帮我查查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联。」

彤青继续点点头,「我还是觉得奇怪,若我真的是计都,为何现在才有彗星……就是你们口中的帚星。」

「若妳不是就好了。」岁颀将头埋在她体温之中。但这实在是无意义的希冀,若她不是,这一切动乱当真是可笑,更别提他俩人第一次相合出现异象的巧合。又当真希望她不是,就可以冠冕堂皇的躲去世界上的小角落,二人厮守不管旁事。或许,我也是其中之一……岁颀隐隐有这种感觉,但不能证实就不敢妄言。

「会说我是计都,是因为我与纪录上的计都有相同的能力对不对?」「对,也不完全。纪录中的计都只有血液有除疫去病治伤之力。但妳……有其他不同之处。」说到这里,岁颀声音都有点哑。

彤青不太自在的扭了一下「那,其他隐曜的灵力是什么?」「不清楚,当时计都的能力最为重要,却最快消失,目前只知道罗睺的灵力造成的死伤最为惨重。另外的两个隐曜其实原本就是隐之又隐。若非上次大灵将之召唤出来,世间都只是推测而不能证实紫炁与月孛的存在。」

「青,」岁颀让她正视他。「东方有为数不少的妖物正往我们的方向过来。」他感到她的心臟紧了一下。「很有可能妳对胡卑的感觉是对的,派出这样多的小妖出来,其心不纯。」

「有可能绕过吗?」「我的确是这样打算的,所以之后行动会变得时而迂迴时而赶路。」「好。」

「我可能要借助妳的灵力。」

彤青羞得推了他远一些,但还是应到「好。」然后自己笑了出来。他能感到她对他渐渐开启心扉,也许,最后一个秘密,也不该再瞒了。

他抱她去床上,亲吻她全身,让她通体泛红、沉吟不止。嚐遍她的甘美、用全身感受她的美好,与她一起进入极乐。

隔日,岁颀心满意足的隐隐炫耀着耳上装饰,其实耳坠并未挂上,只是一个银环,但只要想到那是他身分的象征就满心欢喜。

昨夜将她吃了个透彻的岁颀,感应更加深远、明确。针对一些意志薄弱的小小妖物甚至可以左右其动作。他对自己的猜测更加深了一些,只待其他证据证明了。

在东方。胡卑只能大致判断计都约在澐州一带,似乎往东南而行。为了不让她逃脱,他只让邪、厘两个小妖散出鼠妖等,确定计都行动方向,往东南最好,若是调转方向就免不了要逼上一逼。

事情牵涉山灵,一般军队效用不大,这是尧洛都有的共识。所以调动士兵只是针对另一国兵力。

敳靳此行对计都势在必得,他几乎将泑林的人全都用上。他要保奘烈也要重挫洛国。至于胡卑。他想请玄尺作为崤山山灵代表与屺山山灵谈判出面协商看看用什么交换计都。狐妖红毐、熊妖顸勾也是他以祭品请出山的,另又有蛇族、蜘蛛精……等,再加上玄尺对付洛国绰绰有余。

虽说罗睺尚未现世,但洛军依旧用上湜灵提供的防护符咒。预期尧国会出动崤山古老的妖灵,洛也寻求不少澐州、泊丘大妖小灵的协助,虽非倾一族妖力,但也为数不少,再说加上大灵汩的支援、与部落联军的压境,祁焉盘算能保不败之地。但此番祁焉并不出行,与会人选定为司空下的尚礼姬源、东方守少将军与卫司祁沄祁思、身兼方郡姬尹的纪淇皇姬纪澶。

那日,被岁颀吃了个遍的彤青,羞到不能见人,她没想到被岁颀挑逗反应会这样大,什么声音都出来了,连身体出水的量都无法控制,反让岁颀更加掌握她身体的敏感处。她眼角带媚,汪汪的眼神,让岁颀忍不住想再吃一次,没想到只一次竟就要上瘾的。忍着慾望,他好好的吻了她眉眼、鬓髮,确认她无碍后。就出发了。而这一路,几乎没有足够的时间温存,岁颀能感到那多而碎小的妖物似乎也有某种感应,将他们赶往竭城方向。

是个圈套,却不得不进。

他们并不从竭城的城门口入,而是绕了一下,从棘山山腰由邓家人引入。先将彤青安顿好后,岁颀去见了祁沄。去前,彤青还非常心大的说「真的不用我亲自过去道歉吗?毕竟会给人造成麻烦吧?」「别担心,我先去说清楚状况,晚上,再与众人见一面吧。」很自在的戴上彗星的耳坠,挂在耳上的银环,彷若戴上皇冠一般出门去了。

彤青在澐州一路上都还好,进入棘山后,当地干燥,饮水都几乎来不及补充,更因为一路上山消耗体力,现在虚脱的沉在岁颀帮她准备的浴盆中吸收水分。彤青觉得自己像植物人。

得知计都进入竭城,胡卑就放心了,只要她在会谈时在附近,要带走她就很简单。于是把注意力放在奘烈身上,奘烈比较远,于泑林周边驻军。要如何将他逼近除了是个问题。他笑笑,让尧人知道计都就在洛的队伍中,应该可以让尧王子出手掳人,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找不到汩的玄尺,与敳靳商量后,出发先去与胡卑会面,讨论计都归属问题。

百安镇在屺山山脚下,胡卑可于不离开屺山范围内参与会谈。刚离百安镇一路上山的玄尺就感到不对劲,难道胡卑已经离开屺山?也不对,屺山下週边并无疫灾兴起,只是为何屺山如此荒芜?还有腐败的动物尸体与小妖死去的幽体在道上也无生灵踪迹。

玄尺以灵力向胡卑提出会面建议也无回音。满怀疑惑与担忧,玄尺依旧到了屺山山顶,却在转角次一阶的山棱上一处冰湖旁找到胡卑。此处胡卑依旧用灵力维持屺山被诅咒前的样貌,但令车腐败的尸体还是可怖的钉在不远处的树上,胡卑头上羊角其中一支的尖端已经腐蚀不见。

他却不甚在意的坐在冰湖旁,湖中是一个女性妖灵的身体,被冰封住,看不清楚。

「胡卑大灵。」玄尺还是礼貌的行礼问好。

「会谈没有几日了,你现在上来找我,呵呵,有何要事啊?」胡卑正愁不知如何透漏让尧相信的消息过去,玄尺来了正好。

「胡卑大灵,我现代表尧,与您对计都一事,商量一二。」

「哦?」

「是这样,尧王子对计都情深不能自抑,愿尊屺山妖灵后裔的计都灵女为平王子妃之位,奉其为屺山亲使,每年上屺山供奉。一尊胡卑大灵照顾屺山生灵之意,也平敝国王子照顾夫、王子妃之意。」

「你我二灵在此谈这,可是好笑啊!」

「这……,大灵何意?」

胡卑手一挥,冰湖面出现计都的样貌,黑髮、淡眉、淡睫,一身洛人女子服饰正在用膳,吃的,正是竭城的常食之物。

玄尺心中惊疑不定,思索片刻,问到「若是如此,敢问胡卑大灵是否与尧达成共识,将计都迎回,从此尧与屺山共好?」

胡卑眼神一郁,用灵力将玄尺一力推下至半山腰,不愿多说。

玄尺还是送上此事可谈的讯息给胡卑,就下山将计都在竭城的讯息带给敳靳。

敳靳一知道计都就在竭城,激动得立即就要挥兵北上,被周边的人劝下后,还是决定提早动作。预计参与会谈的太政孙、尧国邦钤与和宾、仆射手下军队等安排好的人手提早进驻百安镇,另多加人手暗暗往北行动准备随时接应。奘烈就在其中。见到奘烈离开泑林进入百安镇百余里的范围,胡卑桀桀的笑了。

洛这边自然不是毫无所觉,因应尧的变动,纪澶也让人手提前动作。岁颀感应到週围的变动,立即让自己在巴荒的人手往南,不能让自己处在被动的境况当中。

由于纪澶改动了行程,祁沄决定自己拨出时间去见见这位名闻遐迩的计都隐曜,祁思知道后说什么都要跟。反倒是祁沄非常抗拒。她很清楚,自己这个吊儿郎当的哥哥比她还在意大姊的死。祁思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意,却因祁沅之死受伤最深。

岁颀不愿继续为祁家府司,祁沄还好,毕竟总是视他为姊夫。祁思就不一定了,他很有可能将岁颀视为祁沅的所有物,除祁家人不得染指。更何况是惹起这一番风波的计都隐曜。

偏偏祁沄身为祁家少将军,祁思唯一的工作就是保她平安,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姊妹丧命。这已经是刻在他骨里的咒语,所以计都一事,也绕不开他。

「总之,你什么都不要说。」

「不不,妳身为少将军,就应该高深莫测,由我来说就好。」

「你到底想干嘛?哥,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你不要添乱,我只是去认个脸,以免之后出事,她这样是善意,」祁沄伸出食指警告「你不要搞砸!」可惜兄妹之间就是摆不出少将军的威仪。

祁思上下门牙偷偷的磨溜了一圈「我好奇而以,能让皇孙打了耳的人……」祁沄见他下巴都快歪了,赶紧拽住他「岁颀,喜欢她,没有错。」她尽量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就好像我没有非他不可一样。所以,你不要闹。」

见自己哥哥挠着下巴,只好再劝「姊夫永远会是姐夫,他当初没有离开祁府,就是有心了。」她死瞪着他「不要把那点心给磨掉了。」

他睨她,「妳对他还真是信任。」

「不是信任,是我都看在眼里。」

「什么?」祁思问。

「长姐死后,你拿小刀戳了自己大腿两刀。」见他神色一僵才用安抚的语气说「姊夫把府中事务全都料理得干干净净,母亲当初带我去协助时,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姊夫全做完了。然后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都没出门,还是母亲带人进去灌食,把人救回来的。」

见哥哥不言语了,才继续前行。「岁颀做事你很清楚,他决定的事,姊都改不了……即使他如此以姊为尊。」「姊走了。我现在是少将军。计都一事已定,你不要做无谓的意气之争。」

二人一路前行,祁思眼神不自在的飘着,也不等祁沄,就敲了岁颀的房门。

「请进。」

两人一开门就见到带着微笑的岁颀,帚星饰物已取下,徒留一个银环。另一个显然就是计都了,略显拘谨的站在岁颀身边,相当矮小,毫无气势,与自己英气勃发、意气飞扬的祁沅姊姊,几乎没有相同之处。

「谢谢妳愿意见我。」彤青向祁沄行了洛的礼仪。

「没什么,妳能为我考虑到,说明妳的为人。嗯……不论最后结果如何,知道妳不愿落在尧人手中,对我洛人来说总是好事。妳的乔装我已知道,就安心在队伍中吧!时间不早了,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就这样吧!」说完就已眼神向祁思表示该离开了。

祁思原以为计都会是个妖艷女子,真的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纯眉清潋的少女,他不肯走,愣是瞪着计都好一会儿,才问岁颀「你确定是她?」

岁颀笑答「我确定。」

祁思又看了计都两眼,不理会祁沄的拉扯,最后什么都没说,与妹妹一起走了。

「我还是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彤青问。

「没有。」岁颀笑道,坐着将她搂入怀中,「也许一时半刻不能理解,但祁家人都是果断而周全的,我已经是妳的人了,」他拨拨耳垂上的银环,「该怎么做,就会怎么做。」

「胡卑如此用小小妖物将我们逼到此处,虽也是我们打算到的地方,我却更觉得,他要我上屺山的意思,不太像是为了那魄鱼精。」

「妳若担心,就把灵力再给我一些,我好好探探……」说着双手游走在她腰臀,鼻尖逗着她胸口处,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隔着衣物,轻含了尖端,惹得她一颤……「现…现在吗?」

「俪君,为夫忍好久了……」

「你!是为了探出敌方布署还是因为唔……」彤青正要说他,就被他拉开了衣襟,吃上乳尖,顿时无法思考。

「一举两得……」岁颀倒是回答了她。

「会不会被听到?」彤青身体软到不行,撑着岁颀的肩膀。

「不会,这里关押不少邪灵,是个牢固的城。」答非所问在所难免,俪君在怀、美乳在前,久未得到安抚的男人,只想把自己餵饱,这是本能。

「嗯嗯……」彤青眼神迷离,岁颀勾着舌挑逗她「喜欢吗?」

「喜欢……」音似游丝。「还要吗?」「要。」

他捧起她双乳以唇舌拈舐,指尖轻揉漾出乳波,彤青无法站直,往前一脚跪在岁颀坐着的椅上。

彤青不甘心每次被岁颀摆布,低头轻咬他耳。谁知竟让他身体大起反应。他快速站起将彤青抱在怀中,「去床上?」「嗯,去床上……」

背贴上床褥前,彤青早被岁颀脱去所有,有点凉的布料让她乳尖挺立,岁颀双手撑在她两侧,亲吻她唇、颈,揉捏挑逗敏感的粉嫩之处。她性慾已经完全被挑起,乳晕又嫩又粉又涨,乳头挺着,几乎可见其上微小颗粒。

彤青双手捞着他肩膀,攀着,想让他更深入,更贴近她。她想勾着他却被他单手就制伏了双荑,他拉开她,捧乳品尝。又鬆开,搂着腰挑逗她一路往下的秘处。

比他带了点鬍渣的脸更先到的是有薄茧的手,中指和无名指在花唇间滑动,拇指大胆又过份的在花蒂上按揉,那裏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岁颀不放心她的身体,还是一指、两指的探入。缓慢、充满慾望的。就连他的手都爱极了她里里外外的触感。

他竟尚未褪尽,袖上都是她控制不住的爱液。她侧过去蜷缩着,有点害羞。脚跟遮不住岁颀的探索,勾出黏滑丝液,他吃了,「妳不说喜欢我怎么做,我就照自己喜欢的来了……」

彤青又羞又忍不住笑,只好拉着他央求,「进来。」她跪起攀揽着他,他能隔着衣物感觉到她的乳尖。不仅是血,原来只要是她的,都能让他加深感应。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想要他,但他要她说出来,「要谁进去?进去那儿?」

彤青娇嗔的撒了娇,岁颀却不如她的意,不停勾着嫩滑处挑出蜜液放入口中。

她都一丝不挂巴在他身上了,他还只是慢条斯理的品尝指间香液。

「夫君……」与平常不同的娇吟,岁颀心臟漏了一下,粉嫩丝滑的肌肤在怀、美乳娇挺贴着,勾人的媚语贴身引诱。

「青,要夫君什么?」他轻捧起软乳拇指在乳尖摩娑,这是她最难承受的,最轻却最难让她抑制慾望。

「夫君,这个,」她伸手轻抚、上下挑动、手指不忘勾勾下面让他身体一紧之处。「放到青身体里好不好?」

她扭着腰,勾着臀,难耐的亲吻他的喉结、耳垂、胸口。

「不担心了?」「……?担心什么……?」彤青早已忘记挑起这性事的话题。岁颀笑着,勾住她腰深吻她。爱抚胸乳、腰臀、滑嫩处。

「再让我吃一会儿,夫君就什么都给妳,好不好?」

「嗯……」她早已无法思考,任由他将她摆成各种姿势,让他吃了个够,一面用舌勾出蜜液一面用指挑逗引出更多,不仅是花蒂、乳尖,岁颀在她快要颤栗抽搐时深拥她、吻她颈肩,安抚她内在深处的不安。

终于,见她很轻易的吃下她的手指,甚至能在里面小小扩张让她不由自主淫吟出声时,岁颀宣告「我要进去了。」

本能似的,彤青攀紧他放开自己,让他进入。如岁颀预料的不太顺利,像上次将她吃了个遍时她的身体反应,体积与体内感应一切都放大。

但她已经准备好,他们需要对方。不太快的挤进、拉拔出、再挤身进入,彤青叫出一声声又娇又淫又勾人的声音,岁颀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自己夫人的挑逗下越发不成样子。

「青,我的妻,我要开始了……」他吻她,想释放体内的衝动。

「夫君……我要你……夫君……要你……要你……」彤青无法思考,只能吐出破碎的言语,但已足够。岁颀在他挚爱的妻子体内进出、驰骋,任由她搂他、攀附,他撑在她上面充满爱意的稳她唇、眼、颈、耳……下身一跪一蜷敞开来顶入,彤青的雪乳在他眼前晃盪,他下身又涨一圈,彤青只能哀叫,却喷出一波潮水。

这样淫靡的青,他的妻子,在他身下承欢,看他的眼神带笑,让他心满意足。

「夫君……嗯……我要到了……」吃了欢蜜的岁颀让彤青一波波的高潮不能停歇。下身时不时出现水声。

「放给我吧,我也要交给妳了……」相合的心交合的身体产生共鸣。肉体的纾解固然畅快,而心意相通的交缠是人间一大美事。

小剧场:

彤青:我怀疑你色诱我。

岁颀:我是啊!(又扑上去~)

彤青:唉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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