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洗着手,脑子里乱乱地想,怎么他那样洁癖的人,还能亲那个地方。
南夏去换了干净的床单,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怎么也睡不着。
那一晚上她都没怎么休息好,以至于第二天很困,等起来的时候都快接近中午了。她起身看了眼周围,温聿秋早就起来了。
南夏洗漱完走到客厅,看见温聿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禁欲斯文,和昨夜好像是两个人。
她打了个哈欠。
“没休息好?”温聿秋看她一眼。
南夏认真看着他的脸色:“难道你休息好了?”
“没,只是为了倒时差没睡懒觉。”
她想到什么,没忍住笑了笑。
温聿秋看出她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是谁的问题?”
“昨天晚上你不是都承认了,是你的问题。”南夏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踝,而后坐在他旁边,“再说了,谁让你早不买。”
他顿了顿,垂眸的时候想着她买那个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
就知道勾他,温聿秋想。
他还是没忍住,起身去阳台外抽了根烟,好像这样才能压下去他胸口快要溢出来的潮水。
烟雾在眼前散开,他总算觉得气息平稳了些。
南夏凑过来看他,倒是一直不排斥他抽烟,心里想管,觉得也没那个名分管。
她好奇地看着他指尖的烟草:“能不能也教教我?”
果然喜欢学坏。
“你过来。”
南夏凑过去,抬眼看见他被烟雾遮住朦胧的眼,他渡了口烟过来,烟草的味道混着他雪松味的吻,南夏被呛得咳嗽起来,眼尾泛着红。
“还学吗?”他问的语气有些恶劣,抬手将烟掐了。
算了,不学了。
“不过倒是有个别的可以教你,学吗?”
南夏好奇地问:“什么?”
“游泳。”
她应了下来。
“先去吃饭,下午再教你。”
温聿秋走出阳台,叫阿姨过来做饭,他打了个电话,叫人买了泳衣送过来。
温聿秋很少在家里吃饭,因此阿姨也不常来做饭,她和温聿秋的关系还不错。虽然温聿秋这人冷冷淡淡的,但对人绅士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