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祎都听傻了:“我靠,你们——”
而何祎的爸妈直接没声了。
我好得意,真想今晚去了伯温就把迟潮给狠狠办了。
在酒店一楼分道扬镳。
本以为今晚会过得憋屈又糟心,但因为有何祎和迟潮在,好像还不错,别说抽烟,我现在连棒棒糖好像都不想叼了。
回到车里,我舒舒服服揉着肚子窝进副驾里,慵懒道:“啊,恶作剧原来这么爽。”
“还去伯温么?现在看,我们应该不会被跟踪。”
“去,”我哼哼,“去住四十层以上,要有临窗大浴缸,放满热水,当温泉泡。”
迟潮笑起来:“不一定还有房。”
又紧接着道:“去问问吧。”
我满意了,有种嗨到嚣张要狂浪彻夜的激动感,就要随心所欲,哪怕眼睛看不见,也想冲着窗边夜景去放纵地破费,我欣赏不了,迟潮还可以欣赏啊。
想浪,也想把今晚弥补给迟潮。
很幸运的,伯温还有空房间。
厚实的走廊地毯踩上去不发出半点声音,像云团,我的心情也超级轻飘飘。
刷卡进屋,我踢掉鞋子,听见迟潮在摁开关,很快就有暖风呼呼吹送。
“你去放热水。”我推他,“先去,放最大。”
迟潮笑话我心急:“那你站在这里别乱动,当心摔跤。”
我保证道:“我不动,你快去。”
迟潮走了,我猜现在房间里灯光大亮,我就在缕缕光线中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脸好烫,屋里还是有点冷,身上不可抑制地飞起鸡皮疙瘩。
迟潮回来了,二话不说地托着我抱起来,手臂那么结实有力气,他的衣服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啊,相贴的胸膛传来心跳震动,锁骨的形状也令我痴迷。
泡进热水里了。
我们都没有说话,唇舌用来接吻,唯独的空闲都用来呼吸,顾不及说话。
温度越来越高,热水的包裹越来越多。
我攀着迟潮的肩膀,有点急不可耐,胡乱摸索到他的一只手就往水里按,shu起处紧贴在一起,但我今天不想像之前一样,我要更亲密一点。
迟潮低声哄我:“不行。”
我不听,问他:“这里是落地窗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