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阳光再次照入帐篷的时候,我醒了过来。
现在是第几天了?依照身子懒洋洋的状态看来,少说也睡了一天一夜了吧。
和汉巴格肯德基小队。午的时候回到罗格营地,也就是说,现在起码是第二天早晨,甚至是第三天早晨了,第四天早晨应该不大可能,皿来之前已经睡了一觉,我的身体还没有柔弱到那种程度,也没有小幽灵那种睡神的属性。
算起来,剩余的一个月,随着这次鲜血荒野、冰冷之原的历练,再加上和两个小队合作击杀毕须博须所消耗的时间,已经整餐过去了半个月了,剩余的时间也不是很多,如果我想准时回去的话。
本来还想说让哈加丝开今后门,将咱传送到墓地二层,说不定还能了一了自己一直以来未完的心愿推到安大姐。
在第一世界的时候,第一次来到安大姐的老巢,当时为了成全莎尔娜姐姐,只能与之擦身而过,然后就让阿卡拉那只老狐狸以曾经杀过贝利尔,已经具备通往鲁高因的资格为由,一脚将我踢到西部王国那鬼沙漠为她卖命去了。
想想还真悲剧呀。堂堂暗黑第一大助《,新人的第一道大英卡,鼎鼎有名的安达利尔大姐,来到暗黑七年多。我竟然一直无缘与之亲密接触,就像穿越到剑与魔法的世界却从来没有见过魔法和斗气,甚至连一把闪闪发亮的长剑,一个金头发碧眼睛的大块头佣兵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穿越到仙侠世界别说是修真门派,就连一个江湖三流帮会都没听说过一样。
就算现在回到原来的世界,也会因此而被别人嘲笑为伪暗黑穿越
吧。
所以说,我是十分有意愿在现在的第二世界,弥补一下以往的遗憾。可惜想想哈加丝那公事公办的认真性格,还有汉巴格小队、肯德基队这两个,顶尖队伍在后面排着队,我便连问都懒得去问。
除非哈加丝昨晚不小心磕了脑残片,不然自己得到的答案必然是!
那么,只好完成另外一个目标吧,对我来说,比推倒安大姐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思考片刻。我已经梳洗完毕,掀弃帐门,迎向清晨那火红色的朝。
我没看见那货,我没看见那货,
一边催眠着自己。在深呼吸了一口让肺部为之振奋的新鲜空气以后,我无视端坐在帐门旁边的某道黑色娇小身影,径直往法师公会大门出口的方向走去。
首先,去和哈加丝打招呼之前,看看吉列布那家伙究竟干的怎么样了吧。
老药师可是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子,让他放弃那两块必须费尽心力去照顾才能生长的药田,以便专心和自己学习药术,我可不能让这死老头得逞了,不然以后,岂不是每隔一段时间自己都要跑到迷雾森林那种鬼地方去摘采草药?
心里一边暗自嘀咕着,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我来到了老药师的帐兑
“阿尔萨斯大人,您怎么来了?”
吉列布正在里面。和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瓶和仪器做着斗争,看他那聚精会神的模样,大概是在这半个月里面,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一名药师学徒的生活之中,果然不愧是天才药师的儿子,或许可以稍稍期待以后他成长起来,成为莱娜那种怪病的主力研究药师。
现在的主要负责莱娜药物研究的法拉老头,实在是太靠不住了,不是怀疑他的能力,就怕他**坐不住,不肯乖乖的进行这种在他口中枯燥乏味之极的研究。而跑回自己的小帐篷去重新捣鼓他那些私人玩意。
这样还好,最怕就是他研究狂人的心态发作,拿莱娜的药剂当实验对象,在里面增加一些奇怪的东西,让莱娜喝下去,最乐观的结果,也是变成大力水手莱娜,忍者神龟莱娜,蜘妹侠莱娜,超人莱娜,变群金网莱娜,魔炮少女莱娜。哥斯拉莱娜,终结者莱娜等等之类。
咦?网刚从脑海里闪过的几个可能例子中,好像微妙的被哪个萌了一下,是我的错觉吗?
真是越想越害怕。所以说法拉这家伙的存在,是多么的天怒人怨,就连这时候都让人不得安生。
这些想法。只海中一刹那划过,回过神来,我看着露出疑惑目光的吉列布。微微点头。
“我只走过来随便看看而已,第一批草药交割的怎么样?”
“没有问题,因为初冬的关系,第一批只有特库奴朴站株,卡普玛乌碰株,不过,如果按照大人之前所需的分量。我想这个数目,挨过冬天应该是没有问题了。等到了初春,药田又可以产药,到时候产量将更多,足以满足大人的需求
吉列布神色有些激动的解释道,知道他第一次交割草药的时候看到了谁吗?哦,天啊。或许说出去,别人肯定会以为他傻了,他竟然和罗格营地的大长老哈加丝。这位以前只能在远处远远的瞻仰的大人物,面对
现在光在脑子里回想起那一刻,吉列布都会微微大脑窒息,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如何坚持下来没有当场紧张的昏倒下去,吉列布已经完全记不清楚自己和那位尊敬的哈加丝大人,在那时候聊过什么,只是朦胜的记得对方似乎很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美丽的笑容,直到等对方走了许久以后,吉列布才回过神来。桌子上的草药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手中袋的两百多个金币。
每当想起,吉列布感到荣幸的同时,也为之深深懊悔,那时候的对话,竟然一句也记不得了。哪怕是记得一句,也是永生难忘的美妙回忆。
不过这位阿尔萨斯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罗格营地的大长老,第二世界冒险者联要的总头头哈加丝,在百忙之中亲自抽身过来取。
想到这里,吉列布一阵后怕,脑海里不断回忆起和这位阿尔萨斯大人接触的过程,似乎没有找到自己哪怕有一点失敬的地方,才在心里,重重的松一口气。
像他这种常年混迹在最底层的地头蛇,对于社会阶层的认知,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哪怕是现在成为药师学徒,有在营地极有声望的老药师罩着,地位和以前比一今天上一个地下,像阿尔萨斯大人这种人物,也万万不是他能招惹的。
冒险者的身份,再加上能让哈加丝亲自过来验收草药的神秘来历,让吉列布觉得,对方只要一个指头,只需要轻轻一个指头,就能像捏苍蜗一样,将自己,甚至连同声望极佳的自己的老师,一起捏死。
心中有了这种认知,吉列布的语气越发恭谨起来,对于老药师让他毁掉药田,专心学习药术的要求。更是不敢芶同,恐怕药田毁掉的那一天,就是自己两师徒像苍蝇一样被捏死的时刻吧,吉列布暗暗想到,对于老药师那一心专研,不知人性阴暗的想法,尊敬之余也不禁报以无奈苦笑。
我心中可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心里,已经变成了要随时将他像苍蝇一样捏死的,人性阴暗的家伙。
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继续问道:“这两种草药,每个季节都能收获吗?。
“是的,您说的没错。阿尔萨斯大人,它们的寿命,只有一个季节而已,在成熟的时候会撒下种子,迅速枯萎,这一段时间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在收割成熟草药的同时,也必须细心照顾那些挑剔脆弱的种子,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断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药师会说这两块药田,必须消耗吉列布大量的精力去照顾,这样娇贵,且每个季节收获一次的草药,想必绝对不像吉列布才网所说的,仅仅在种子时期必须精心照料吧。
见我默不作声,吉列布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惶恐的神色,随后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阿尔萨斯大人,您请放心,我已经照顾这两块药田,有十多今年头了,绝对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虽然对于他突然做出如此卖力到夸张的保证态度,感到惊讶,不过我随后便将原因归功到金钱的吸引力方面,也没有多想,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眼中,已经成为了大魔神一样的存在,就算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这小子以后给我免费提供草药并且每个月还要上供凶个金币作为保护费,他也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似乎在他这种小人物心里,穷极想像,也只能将大魔神的威势,想像成是那些统领着三条街一百多个地头蛇的某某大哥。
聊了几句,见吉列布一副小心翼翼的惶恐模样,我也没了兴趣,离开的时候,刚好遇见老药师从外面回来。
“你还来干什么?告诉你。要是以后吉列布成为不了大药师,那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