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同性恋在做恨
*非典型冰恋,扯这么大一坨的本意只是想煎小红
坎贝尔感觉有人在湿漉漉地舔他的嘴唇。几日的奔劳使他难以睁开眼,只能愤愤地拧嘴磨回去那枚冰冷的唇。显然猎魔人队长早先安排的手下已经被悄无声息地偷袭,诺顿的全身都在叫嚣着防备——他终于在不间断的幼犬一样的舔舐当中醒了过来,头痛欲裂,寒夜的月辉铺洒在他们所处荒凉的古堡当中。坎贝尔狠狠地扯住眼前人凌乱的头发,迫使偷袭者仰起脖子看他。
发丝是很苍白的颜色。坎贝尔上下转转眼珠,看清了来人披着血一样的红衣,浑身散发着荒诞的微光。猎魔人队长像被巨石砸中脑袋般凝固一瞬,随后抽抽嘴角,咧出他尖利的牙——很开心地笑起来:
“萨贝达,你终于是死了吗?”
面前人没有回答。他背着月光被坎贝尔压制在胸前,简直近乎一张白纸,漆黑的血泪从两个眼眶缓缓流下,苍灰色的眼睛看不见一丝神采。他只是茫然地、混沌地靠近坎贝尔,张开尚且富有威胁的牙齿,似乎扭动着想啃下坎贝尔的喉头。
“咱老大说的还真对,萨贝达。”坎贝尔浑身来了力气,心情很好地钳制住死对头没什么力气的身体,反身跨坐在他瘦削的身体上,“足够强大的家伙死了还真能反世。……该说你什么好呢?终于阴沟里翻船,还是活该死了都没人收尸?”
“活该啊萨贝达——”坎贝尔恶劣地摘掉金丝勾勒的手套,慢条斯理地拍拍身下人神志不清的脸庞,“最强大的处刑者落到如今这个境地!”
他跨坐在萨贝达身上大声地笑起来:
“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你来这儿放倒的那几个小鬼,猜猜有多少是你曾经的仰慕者?可不知道他们看到你这样会作何感想。”
诺顿·坎贝尔,教廷的驱魔人队长——转转脑子,伸出双手锁到那个灵魂体本就苍白的脖颈之上,缓缓地收紧——像在执行一场残酷的绞刑。“萨贝达,灵魂状态还能被杀死吗?你没死在我的手下真真是太可惜了。”
“——一想到这我都觉得睡不好觉啊。让我亲手杀了你吧,求你了!”
他狂乱地拧住红衣人的脖子,手臂上爆出青筋,恨不得此刻就把这个滞留的魂灵送回永世不得超生的地狱。灵魂也会呼吸吗?灵魂会疼吗?萨贝达在他身下微弱地挣扎,还能再死一次在他手上吗——
“诺……顿。”
直到红衣人嘶哑着扯出似乎是他名字的几个音节,坎贝尔才恍然大悟一般收了力气。他游移着俯下身子靠近:“你说什么?”
“诺顿……我……”坎贝尔真真切切地听见死对头叫出了他的名字,也许那痛及灵魂的紧扼反而使他清醒,苍白的死人灵魂此刻躺在他的身下,苍灰的瞳孔终于慢慢扭动,静静地看着眼前癫狂的男人:“……诺顿。”
“……”坎贝尔在他的凝视之下沉默了。他和萨贝达的距离很久没有这样近在咫尺,现在才看清死对头近乎残破的灵魂。他的手随着萨贝达的呼吸一起一伏,但那似乎只是灵魂对生前的模仿。“……我改主意了萨贝达。”他顺手下去扯开破烂不堪的红衣,狠狠地对上身下人的眼睛:“趁你死之前,和我爽一把怎么样?”
教廷之下的各个传言中,最有名的当属“灵魂反世”——传说那些强大到可以屠城灭族的战士们死后灵魂能够化形,在人世间再停留七天。圣书正史中只记载过三位灵魂反世的英雄队长,还有几位活跃在野史怪谈中的传奇人物也才有这样的实力。
但教廷的第七十二任猎魔人队长坎贝尔显然没想到,他的死对头竟然真的拥有这世上顶尖的力量。有就有吧,还这么窝囊地死了。诺顿面色不虞,他连轴转了几个日夜,又不得不远离教廷的柔软床榻睡在这荒郊野岭,还碰上死对头混沌的灵魂,饶是谁都得捶捶脑子。
即使这样他还是慢条斯理地撕开红衣人的衣服,出于某种报复的心理,他忍不住嘴角的窃笑,在萨贝达沉默的注视中一点一点撕干净他本就破烂的衣服。血一样鲜红的布条压在萨贝达的身下,像是从他身上流干的最后一滴血。苍白的月光落在萨贝达一样苍白的躯体之上,几乎像是破落城堡里的一簇新雪。
诺顿看见了萨贝达身上的无数伤痕——真的可以用“无数”来形容,深深浅浅黑色灰色褐色刀伤剑伤枪伤贯穿撕裂断折……都在他苍白的身体上,倒显得不那么单调,像一匹人皮写就的圣书。诺顿轻俏地朝萨贝达吹了一声口哨:——真色。
他抚摸上这本发着微光的圣书,很难形容这一种介于死亡和活着之间的手感,原本结实的肌肉会被软绵绵地按压下去,再费劲地慢慢弹起来。诺顿下手没轻没重,在萨贝达破烂的身子上按来按去,满意地看着他像一个被填充的娃娃一样四处凹陷又鼓起。萨贝达苍灰色的眼睛只是在看着他。
萨贝达,你死得可真惨。坎贝尔解下他自己身上繁琐而华丽的配饰,把外披和软胄解到一边,忍不住笑道:你有想过这一天吗?
萨贝达动动嘴,声带应该是在死前遭受了某种残忍的摧残:……有。
值得吗?蠢蛋一样的家伙,诺顿拍拍他的腿:放着好日子不过,结果你死了都没人管。教廷的三位英雄每年都享受祭祀祝祷——那么你呢?
坎贝尔呵呵呵地笑起来:尸体怕不是被野狗啃完了吧。算我倒霉,要不然你的魂儿也活该死在外面。他摆弄着把萨贝达的两条腿竖起来分开。
嗯,萨贝达只是这样回答他:谢你了。
没能和生前牙尖嘴利的敌人吵起来,坎贝尔显然不太满意。于是他把气撒在萨贝达冰凉的躯体上,以一种奇妙的心情和方式——不可阻挡地顶进萨贝达体内。
你会爽吗?坎贝尔动动体内的家伙问他。
还行,但这你都能硬?萨贝达终于回呛他:……奸尸的变态。
怎么,有本事你复活给我操?坎贝尔掐住他的腰挺动:还不如早早上你一把算了,死了还有什么好意思说的?
坎贝尔。萨贝达在他身下转转眼珠:你以前是不是喜欢我?
坎贝尔的动作梗住了。他死死地盯着身下人的眼睛,恶毒地心想世界上怎么有他如此讨厌的一个人。诺顿抽抽嘴角说:现在轮到你来恶心我了吗?
随你怎样想吧。苍白的萨贝达像他生前无数次那样撇撇嘴,诺顿几乎能想象出他下一个事不关己的表情:我只是想知道罢了。
奈布·萨贝达,诺顿说:我可真恨你。
军团曾经的首席处刑人是被坎贝尔满脸黑灰地拽出死人堆的。那时候诺顿是个没有法力的穷人小鬼,夹杂在教廷和帝国战争的缝隙之间,每天想的就只有怎么去刨点菜根或者树皮吃吃,要因为黑死病而绕过坟场,再因为大战而躲进地底,像只终日见不到光的老鼠,死在哪里就化成哪里贫瘠的饵料。
他这样的老鼠居然还能碰到另一只老鼠——奈布萨贝达那时候被压在战场边缘的死人堆底下,比坎贝尔更像一棵枯草,而引起诺顿注意的唯一一点只有他手上还紧紧攥着半个地瓜。诺顿扑到地上去掰死人的手指,死命掰了半天没有一丝成效——他起身拾来一块石头就要砸烂那只手,捶打两下之后地瓜如愿以偿滚落到了他眼前。
诺顿捡起地瓜拍拍灰,准备去哪烤一烤吃掉。就在这时候那枯槁的手突然暴动了——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压在人堆底下怪异地嚎叫。诺顿吓得不清,他把地瓜塞回那只手里,然而立马被恶鬼扯住了胳膊。
诺顿坎贝尔一度以为他的一生就要截止在十二岁——他被恶鬼扯得根本挣脱不开,哭天喊地地往外逃窜,狠狠去蹬那一群死人——直到恶鬼的双手在地上挖出深深的血痕,扒着他从倾斜的人塔爬出滚落,趴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啃完了那半个生地瓜,坎贝尔才意识到这是一个跟他一样早晚要死的小倒霉鬼。
坎贝尔站起来,他的肚子叫得更厉害了。他看着不远处那个瘦骨嶙峋的小老鼠,心想他可真是该死的讨厌。
小倒霉鬼沿着诺顿的脚步一点点挪进了他落脚的地底。无所谓,反正这里是贫民窟,诺顿心想:还不如比比咱俩谁能活得更久。
后来小倒霉蛋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搜刮能力,比起老鼠更像一只仓鼠:他的背包里塞满了各处搜来的吃食,攥得紧紧的看起来比命还重要。诺顿有那么几天饿得头晕眼花,做梦是在大房子里狂吃面包,醒来浑身酸疼地发热——他有气无力地躺在自己铺就的草席上,因为过度的饥饿反而产生了干哕的状况。
小倒霉鬼静静地走进来——毕竟他的“床”就在诺顿不远的隔壁。他安安静静地放下一瓢能喝的水和一块硬邦邦的面包。
诺顿抬抬眼皮看向对方的蓝眼睛,因为脸颊消瘦而显得格外惹眼。诺顿说:……我讨厌你这么看我。
你需要吃了他们。蓝眼睛的孩子说:别死啊。
诺顿和他置气一样翻身起来吞咽那气味难闻的面包,坏心思地又朝眼前的仓鼠多讨了半个南瓜片和一指长的鱼干。仓鼠看起来很心疼,但诺顿趁他还没反悔一股脑全吞了。他用力撕咬着腥燥的鱼干,已经忘记了肉的味道,转过头去问蓝眼睛的仓鼠:——你叫什么?
嗯?萨贝达,仓鼠回答说:奈布·萨贝达。
好,我是诺顿·坎贝尔。谢谢你,诺顿说:我会记住你的。
那拥有美丽的蓝眼睛的、仓鼠一样的小鬼,十几年过去正以意想不到的姿态狼狈地吞吃坎贝尔硕大的性器。诺顿想起身下人以前亚麻棕的头发,经常被主人随意扎个小辫绑在脑后,落在小麦色的脖颈上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
他身下这个苍白的灵魂也是奈布·萨贝达。灵魂姿态的他全身只剩下空洞的白和黑,蓝眼睛腐朽变成苍灰色,在荒谬的性爱中一点一点地配合坎贝尔摇晃。穴口甚至被他的性器炙烤出一点温暖——诺顿把它再撑开,武断地挤进,一点也不放过萨贝达变化的每一个表情。
他说:萨贝达,我就知道你肯定活不长。
在地下贫民窟挣扎了许久的两个小倒霉蛋终于有一天碰上了推进的帝国军团——金灿灿的贵人们抓住他们这群瘦鬼,异教徒杀掉、愚钝者踢回去、老弱病残看都不看一眼。诺顿被他们提起来扔上马车:——有魔法潜质,带走!
诺顿急急忙忙地去看跟在他旁边的萨贝达,生怕小老鼠被高大的宪兵一脚踹走,甚至想着要怎么跳车。然而马上萨贝达就被扔到他身边:——带走!
诺顿惊喜地叫起来,被宪兵们抽了一下,低下头不再声张。萨贝达盘腿坐在他旁边,回头看他们来处那些漆黑的人群和生活,两个人都还没有意识到生命即将天翻地覆。坎贝尔那时候只是高兴:他这一路上都有萨贝达陪着了。还有,到了宪兵们说的那些地方,能每天吃上面包和地瓜吗?
后来这些被带走的孩子们被迫在战场上当了几年炮灰。混乱的时局根本容不下机缘去培养两个小鬼,只能放任他们在命运里自生自灭——诺顿不得不和老兵学会怎么装死,和队长学习简单的魔法与口诀,仍然吃不饱穿不暖。但一等午餐的地瓜落进手里,萨贝达就会在他身侧熟练地翻手燃起火焰,帮诺顿还有一众眼馋的战友烤熟地瓜。他们两个一点一点升职,有时候聚少离多,但总是排在一起,萨贝达的烤火技术越发炉火纯青,身高比起诺顿来没有抽条多少,但也足以让人信服。
这样也不错。十几岁的诺顿啃着硬面包在战壕里想到:晚上最好来点煎蛋,他俩都馋得要命。
那段时光也说不上太好,两只老鼠莫名其妙粘上太多血,还有夹杂在血腥与暴力中太多其他的东西。坎贝尔曾经被军团的高官狠狠掼在地上呕出一大口血水,也被逃跑的胆小鬼拿刀捅破了腰腹和大腿;而萨贝达去当了军团的执行者,做的全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他永远也问不出来的脏活。但在战争偶然的缝隙之间,萨贝达会和他从一顶帐篷里醒来,彼此检查背后的伤疤,而后笑着和身旁同样出生入死的战友互呛。诺顿·坎贝尔那时候满腹斗志,希望再官升两级多拿几个金币,希望斗争结束之后他们可以每天吃得上饱饱的好饭。
十八岁的时候坎贝尔几乎战死。终局的号角吹响,敌国发动最后抵死的反扑,硫火弹被敌军的大魔法师不要命地发动,一簇簇燃烧起活人的火焰。诺顿领着他的突击小队一点点接近,带着毕生的愤怒砍死了数不清的敌人。最终大魔法师的脑袋滚落到地上,而那些硫火也在他身上燃烧。
他这辈子从没有这么热过,硫火简直要蚀穿五脏六腑,坎贝尔几乎被烧得见了骨骼。他燃着火焰挣扎着爬出老远,生和死的决策从来没有这么难以明晰。他疼得想死,但是还不想死……诺顿觉得自己可能要爽萨贝达的约了——他俩说好要在战后去王城好好吃几顿,花光积蓄也没关系——但坎贝尔就要死了。他逐渐丧失了耳朵和嘴巴的知觉,只有双眼还在火星里望天。
他要死了,连黄油和奶酪都还没有吃过。
一个人影忽然闯入他全部的视线——诺顿艰难地思考着:带着兜帽和精铁软胄,看起来像传说中的刺客。他下一秒就看见了那人湛蓝的眼睛。
好啊,萨贝达,我是在做梦吧?诺顿笑起来:死前还能看见你,可太好了。他张张嘴想说自己的金币都在军营的帐篷里塞着,想吃什么就先花我的,你再怎么能吃也够你多吃两年。
然而萨贝达用微凉的掌覆上他脸颊上燃烧的火焰,捂上他的嘴不再让他讲话。诺顿在半梦半醒的昏迷中感觉到萨贝达全力以赴地背着他奔跑,像是要从死神手下抢人;每一次他身上魔鬼的火焰再度燃起,萨贝达就放下他来,轻轻地用掌心捂上他的皮肤……直到那火焰覆灭。
坎贝尔觉得自己撑不住了。他因为过量的疼痛而听不见、睡不着、动不了,脑袋发涨剧痛,每一刻都在悬崖上摇摇欲坠。他只能看见熹微的天光之下,萨贝达再次熄灭了他的火焰,一样疲惫的眉眼紧皱着望向他。
没关系,诺顿想说,你以后要好好活着。他已经近乎昏迷。
就在死前走马灯一样的倒影之中,诺顿·坎贝尔在昏黑的世界里看见——十七岁的萨贝达在硝烟连天的战壕里低头吻上他的唇,好像是一种微凉的感觉。而后萨贝达贴近他的额头,张着嘴说了些什么,几滴清澈的雨从他的蓝眼睛里坠落,降临在诺顿·坎贝尔永不熄灭的火海。
诺顿·坎贝尔捡起灵魂萨贝达的手,不出所料在他苍白的掌心看见了很久以前、被硫火恶意灼烧过的伤痕——和他脸上和身上的伤疤来自同一个故事和同一天,奈布·萨贝达这辈子身上都留下了属于他的烙印。
坎贝尔牵着萨贝达泛光的手,将他的掌心再次覆在自己的脸颊。他感觉到命运之火在滔天地燃烧,心底熊熊燃起的烈焰简直要把一切都引燃。然而当萨贝达冰凉的掌心再次盖在他的眼睫,坎贝尔却禁不住想流下眼泪。
他不得不抬头望天,慢慢说:“……我真是恨你。”
他安静地想:萨贝达,那不会只是我的一场梦。……你那时候——想说些什么?
*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很久之前,在军团和教廷联合行动的某次狩猎活动中,猎魔人队长坎贝尔烧起篝火,瞥见了冷夜下躲在树影中、他绝对不会认错的那个家伙。
他那时候靠着显赫的军功来到王城,犹豫许久反而在册封中后退一步,转身离开军团进入教廷,成为了一个和政治风云毫不相干的猎魔人。诺顿依稀记得刚进军团时自己想爬上高高的位置,狠狠踩下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然后每天过上传说中吃香喝辣的神仙日子。但还是世事无常——他在篝火里这么告诉自己:军团那些暗流涌动他实在玩不来,还是打打魔物赚点辛苦钱更安心。
然后他就不小心发现了在树影丛中闭眼小憩的首席处刑者。诺顿几乎忘记了呼吸——从硫火的燃烧中醒来之后,他和萨贝达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见过了。他回头看看自己呼呼大睡的跟班们,悄悄地招呼老友:——奈布!
树上的人睁开了他的蓝眼睛,一点也没有传说中凶神恶煞的模样。他靠在树上垂下腿来:好久不见,诺顿。——你看见我,说明我的潜行任务完蛋了。
这也能怪我?分明是你来见我的……快下来烤烤火吧!诺顿笑着传音说:天气这么冷,凌晨可能还要下雪。
奈布摇摇头:刚办完事儿,我怕血气把你那些新兵蛋子们给冲醒。
哈哈哈……诺顿笑起来:这些小鬼就算来两头豪猪都撅不醒!他解下自己的包裹,用几件衣裳在篝火旁给萨贝达铺出一个位置:快来吧。
于是萨贝达卷着寒霜轻轻地落在他身边,仍然用斗篷紧紧裹着自己,诺顿只能在跳跃的光里看见他脸上还依稀带着点血迹。
……萨贝达,不考虑考虑来教廷吗?他在沉默中开口问:别再……别这么辛苦,和我一起收拾魔物怎么样?
萨贝达伸出两只瘦削的手烤火,没有回答他。半晌才平静地说:你也知道,诺顿,有些事情不是想停就能停下的。
诺顿和他一起沉默了。他越发后悔在军队里没有拦住萨贝达的决定,也更难堪自己似乎做不到什么。坎贝尔此刻想起刚刚安慰自己的话——“进入教廷是为了安心罢了”——其实他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
他离开前程大好的军团,是那些人甜蜜地给过他承诺:小子,去教廷享福去吧,随便带上谁都行!——然后把属于诺顿·坎贝尔的位置让出来,欣喜地送给他们的王孙。
诺顿发觉自己太过轻率冲动,以至于上了个大当,但起码好在可以带走他在乎的人。他一路带走了几个同生共死的战友,更费了好大劲传话给萨贝达:——和我们一起走吧!
……萨贝达,咱们两个想要的日子就近在眼前啦。
然而奈布·萨贝达简练明确地拒绝了他。坎贝尔后来才知道萨贝达在半个月后成为了军团处刑者的首席。
好吧,眼前这个可恶的、不懂坎贝尔心思的坏家伙,喜欢军团带给他的俸禄和风险,又或许离不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的萨贝达,好歹还算是活蹦乱跳地坐在他旁边。坎贝尔窝在睡袋里心不在焉地看他,对上萨贝达反推回来的眼神。诺顿笑着指指自己的行囊:里边还有面包干和腊肠,吃不吃?
奈布也不推脱,利索地翻出来那些干粮在火上慢慢炙烤,然后一点一点地塞进嘴里,在兜帽下鼓起一半的颊肉咀嚼。
诺顿想起以前萨贝达狼吞虎咽的模样,心想当了个官这家伙吃相怎都变得如此文雅。他蠕动着睡袋歪头笑他:萨贝达,装给谁看呢?咬那么一小口,这根肠怕不是得给你啃到后天。
**,坎贝尔听见奈布非常明确地低低骂他一声,无奈地开口:你是真不怕这群小鬼醒过来?
居然还有你害怕的一天,让这些小鬼知道了不得嘚瑟死——而且咱俩又不是在偷情鬼混,有什么好怕的……诺顿嘟囔着翻回去,用打哈欠来掩饰他的吃瘪,接着听见萨贝达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睡觉吧,不用守你的夜了。
嗯?
嗯什么,萨贝达说:——我会让他们试试我的刀的。
诺顿敏锐地听出了萨贝达话里其它的意思,僵住一瞬,但是萨贝达没有继续说,他也没有继续问。寒冷的冬夜里只剩篝火滋滋的响声,坎贝尔什么都没有发现。
萨贝达只是在继续啃那些干粮,静静坐在那里像一尊凝固的石像。
诺顿在极度警惕过后的困倦中没头没尾地胡思乱想:嘿萨贝达,之前的事情你都还没有跟我解释呢……那双蓝眼睛偶尔凝视着火焰,看起来像在虔诚地许愿。但是坎贝尔不是全能的神,从来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他在昏迷的时刻往往非常耿直。紧张的气氛中诺顿反而盯着萨贝达一张一闭、微微开合的嘴巴,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吻,盯着它垫出小小的舌尖、一点一点卷进烤好的面包。霜雪落下来,又在火焰上融化,影影绰绰之间那两片薄唇轻轻分开,在雪夜里哈出一口朦胧的白气。他恍惚间做了个梦,萨贝达在温暖的、燃着火炉的大房子里坐在他旁边,神情缓和地说些什么。橘红的光芒洒在奈布的侧脸,一样薄薄的、忙碌的嘴唇在火光中看起来像一块新出炉的蛋糕。而他心驰神往,慢慢地贴近那块蛋糕——
坎贝尔在冷冽的早晨面目扭曲地醒来,恨不得把乱梦扔出脑子。新手猎魔人们在他身边吵闹地收拾,诺顿远远地看见树林中多出来的几处不起眼的口子,还有一些隐秘在霜雪之下的血气。
萨贝达安静地消失了。什么都没有说,好像什么也没有做。坎贝尔不得不长长地叹气。他捶捶脑子站起来,想起了昏睡前萨贝达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诺顿,别太恨我。
——怎么才能够做到不恨他?
坎贝尔后来在很多个天崩地裂的时刻回想那一瞬间,极度的愤怒和曾经的朦胧把他激得几乎呕血。他手上捧过贵人惨败的躯体、同僚奄奄一息的胸膛甚至是主教狼狈滚落的头颅,那位引渡他来到教廷的大人在死前惊恐地瞪大双眼……他听见旁边人一群接一群地怒吼军团是否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一个又一个怒骂那群杀人的走狗。诺顿认得这些死人脖颈处干脆利落的刀伤,也许无关活着的他的痛痒,但坎贝尔沉默地愤恨——萨贝达遁入他无处触摸的黑暗,然后将生活再次推向深渊。
诺顿·坎贝尔接替掉头的老人成为了教廷十二支主教之一,管理起猎魔人和密库的工作。血腥又雷霆手段的军团在老皇帝的授意下展开残酷的清扫,而萨贝达无疑是其中最好用的那把刀。坎贝尔披上他以前从未妄想过的繁冗的礼袍,听着手下一个个报告:哪处的大人不小心遇难了、谁家的爵爷死在巷子里、还有名声鹊起的那几位也吓倒在家了。坎贝尔穿过教廷长长的走廊,按例分配给喧哗的贫民这一周的口粮。
他知道所有的钱永远也流不到面前这些饿鬼手上,每个人曾经呼唤的和平也只不过是政治诡计中微不足道的一环。他曾经也踌躇满志地想多走出几步为此而努力,他甚至觉得果决的萨贝达是再好不过的伙伴。——坎贝尔总是会想:为什么,萨贝达?
为什么用命换来的和平还没有几年,那些曾经的战友就倒在了你的手下?为什么平静的生活欣欣向荣,而你情愿掀翻烈火?为什么宁愿成为一把沾满了脏血的铡刀?为什么判若两人,为什么沉默寡言?为什么背弃誓言?
如果你是这样的人……那我宁愿和你一起死在过去。
坎贝尔明白自己最应该愤恨的是谁。但王城的血幕越发猩红,他对萨贝达的感情——无异于从最高的山巅坠落,极度不解过后是极致的失望和愤怒。他在教廷的余晖中凝视着坠落的夕阳,曾经关于鲜活的萨贝达的一切——嬉笑、怒骂、沉默、欢欣——都在此刻变成刺进他胸口的利剑,无法接受,无法遏止,无法呼吸。
坎贝尔站在教皇的背后逐渐和军团对立,谁都知道管辖猎魔人的那位主教简直阴沉到难以接近,对某些家伙的态度简直势同水火。
……我对你而言还算什么?
反正他也已经完全不认识如今的萨贝达了。
当有一天他也挡了那群人的路,首席处刑者会不会同样利索地、沉默地了结他?
一切终结之后,荒凉的古堡里寒月如霜。
萨贝达,混账萨贝达……
坎贝尔正把他过人的、粗长的阴茎紧紧顶在奈布软绵绵的穴腔里,让那个窄小而乏力的小口被迫委屈地撕扯,被温度惊人的性器大力地研磨,甚至惨白的肤色都被操得慢慢升起了一层诡异的红晕。坎贝尔的双臂穿过萨贝达腋下然后收拢,把他死死圈在自己怀里,而后一次又一次挤开他修长的双腿顶进最深深处,让苍白的萨贝达不得不四肢都依附在自己身上。
诺顿知道这家伙从来都比他小一圈——很久以前垂下眼睛可以看见他洒着阳光毛茸茸的发顶,站在面前能看见萨贝达向上抬起的、干净的蓝眼睛。就像现在——他可以牢牢地把这个恶劣的、总是沉默的人不由分说地圈死在自己怀里,锁住他瘦削的肩胛,掐住他窄小的腰胯,掰开两团软肉钉坐在自己胯上,撑开和他本人一样可怜兮兮的小穴,让萨贝达吃下过于巨大的性器后不得不靠在坎贝尔胸前小口小口地喘息。
我早该这样干的。诺顿·坎贝尔盯着萨贝达起伏的小腹鼓起的弧度说——我早该这样干的,萨贝达。
你就是个混蛋、软硬不吃的犟驴、死性难改的老鼠——我早就该这样操你,在你那时候和我对呛的晚上就该翻墙出去,把你压在同僚面前撕光、绑死手和脚,就像现在这样干你。
那个晚上你坐在我旁边想什么?我当时——就该把你拖到背后那棵歪脖子树上操喷,用你的喘叫把其他家伙吓跑……还有,你不是怕小鬼们醒来吗?
我就该拖着你的脸过去给他们一个一个看你翻白眼流口水的模样,让他们好好认识一下大名鼎鼎的萨贝达。……不过也没关系,他们大多都早早死在了你们手下,说不定现在正站在这里看着你流水呐。
他锁紧萨贝达的身体,性器随着越发升腾的恼火而愤怒地勃发,掐着奈布的腰把他掼起,然后用力压向胯间烧得通红的阴茎。他咬在萨贝达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念那些他们曾经见面的好地方,每一个地方如今的坎贝尔都恨不得让它流上萨贝达的淫水。诺顿喘着气说:——我最喜欢你黑蛇皮的那套衣服。收腰露腿……带着兜帽我们也都知道底下是那位军团的“大人物”。可真是艳名远扬呀,萨贝达……谁让你这么穿的?
你早就该躺在我的床上了,倔驴、混账、魔鬼——萨贝达。坎贝尔在他的耳边不断喷出热气:穿那些色情的刺客服,锁在我的床上,别管其他有的没的的破事,只需要解开头发和裤子,每天每晚、每时每刻都张开大腿露出你的小穴……等着被我填满。
那样哪还有那么多惹人心烦的事情?我早该这么干的,锁住你、绑住手脚、一闹腾就把你迷晕——哪儿都别想去。
坎贝尔满意地笑起来:什么话都不用说,反正你也什么都不肯说。你还不如每天吃完我的阴茎、然后鼓着肚子睡大觉。……萨贝达,你那张小嘴会不会撑破?
他用臂弯收着奈布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紧紧贴上彼此的肉体。他的性器插在奈布的最深处,低头吻上身下人嗫嚅的嘴唇。奈布扭动着挣扎,但坎贝尔简直要把萨贝达和自己揉成一体——他感受到奈布绷紧了小腿和后腰的肌肉,穴腔委屈地蠕动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收缩——坎贝尔低喘着继续在萨贝达体内顶撞,面前苍白又美丽的人受惊时高高仰起脖颈,向后倾倒在他结实的臂弯。诺顿甚至感觉到他的温度渗进了萨贝达冰凉的皮肤,仿佛在这一刻,横亘了他们半生的沉默与仇恨可以被爱欲覆盖。
不……诺顿,别这样……
坎贝尔呼吸粗重,在耳鸣和剧烈的心跳中慢慢听见萨贝达轻轻说着些什么。萨贝达看起来是晕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合着嘴唇不断地拒绝。诺顿只道是这人叫床也叫得这么小声,忍不住胸腔里欢欣的跳动,低头凑到怀中人的嘴边听他的喘息:萨贝达,你想说什么?——你别再骗我了,也不许逃跑……
……不!坎贝尔——停下!
他去亲吻萨贝达抿紧的嘴角,吻上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怎么了,萨贝达?诺顿拂开他眼前凌乱的发丝,两人像相互依存的藤蔓一样死死交缠在一起,天底下大抵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如此纠缠的爱侣。
……抱歉。
萨贝达抬起他雪一样的、在月光下白得生寒的手,落在坎贝尔流淌着汗水、蒸腾着热气的脸上,像大雪盖住火焰。坎贝尔一瞬间呆住——他的阴茎还夹在萨贝达的肚子里急促地跳动,但此刻泛光的萨贝达捧住了他的脸浅浅亲吻,沉静的苍灰色的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的薄唇一张一闭:
别这样,诺顿。
——我已经死了。
……好吧。好吧。
坎贝尔忽然好像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萨贝达更残忍的人呢?他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灰,萨贝达仍然在他怀里。他控制不住脑袋的嗡鸣,按着萨贝达死寂而冰冷的身体,想要拢住那些飘散的光——死死地、绝望地——射在了他心上人苍白的灵魂里。
他垂头埋在萨贝达的胸前,脸庞贴近那颗睡着了的心脏,发丝软软地滑下,铺在红衣人寂静的胸膛。坎贝尔伏在他身上哽咽地喘息,给霜雪一样的躯体带来热气又马上消散。坎贝尔几乎无法支撑起来自己,长久的疲惫与愤怒终于压垮了他。
他趴在萨贝达身上。他把眼泪也流在萨贝达身上。萨贝达,他还是圈住身下人的腰,声音像是被火炙烤了太久:……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xp放出,注意避雷:双性/睡煎/迷煎/舔穴/过度高潮/道具/强制/失禁/怀孕提及,一点点dirtytalk,基本上是两眼一闭被搞的思明和越来越癫有些人外的金纹
*老夫老妻已婚感但强制挑了半天挑中了非常好味的思明,主视角是金纹。
*色心大起之作,嬷味儿很重,真的很簧,有较为详尽的性器官描写,接受不了请及时退出x
金纹在这个月光明亮的夜晚终于跋涉回到了家。管家默默地给他备好夜宵和沐浴的热水,得体地告诉他那位已经早早吃了安眠药睡下了。
金纹舒畅地梳洗完毕,悄悄地推开卧室的房门,在床帐的轻轻飘摇里心情愉悦地凝视床上睡着的人。思明从来都很喜欢自然光,就像在这个夜里他也敞开着半扇窗帘,清朗的月光透过长窗洒在他蹬出的小腿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金纹掀开帷帐坐在他旁边,思明穿着一件长睡衣,看样式应该还是金纹的所属。他只在肚子上盖了薄薄的一点被子,背对着金纹睡得很香。
心有点痒。金纹蠢蠢欲动:毕竟他因为各项事物耽搁了两人一月多未见,回来时又在飞机上补足了觉,此刻精神勃发,各项情欲翻滚到了顶点。
于是金纹施施然上了床,贴近奈布的后腰,像掀起燕尾服的衣角那样掀开思明睡衣的下摆。圆润的臀包裹在干净的四角内裤里,一些陈旧的伤疤从腿根蔓延出来。
金纹心情相当不错——他探出自己修长的手指,熟稔地直直摸向思明并起的腿缝。他从那紧致的小隙里慢慢探入,手指一曲就摸到了思明柔软的肉花。它随着主人的沉睡显得非常愚笨,隔着内裤被金纹一重一轻地揉弄。……看起来又阖上了啊,金纹沿着布料拨弄那两块软肉,慢慢地想:毕竟一个多月没用了——不过看这样子你主人饿得不轻啊。
那口软穴已经忍不住流出汁水,沾湿了内裤的布料,终于开始迟缓地颤抖和收缩,仿佛想起了以前遭遇的淫行。金纹用指尖微微用力刮一刮它——满意地看到睡着的思明乱了呼吸的频率。
“睡得好吗,思明?”金纹挽着他的腿弯把思明的两腿分开:“……我好想你啊。”
现在思明双腿大开地朝向他了。金纹解开那件对思明来说实在宽松的睡衣,看着爱人微微凹陷的乳尖、流畅的小腹肌肉和洇出水痕的白色内裤,用指尖一点一点地滑过每一处:“——哪里都很想。”
他拍拍思明丰润的阴户,侧身从床垫下翻出思明的小刀,优雅地划开了他主人的最后一层布料。美丽的月光之下,思明的阴茎和花唇、以及微微收缩的后穴都在金纹眼前发抖。
金纹熟练地拨开花唇捏上思明小小的阴蒂,往常做爱时他就最喜欢先照料这里——马上思明就会开始喘叫,伴着两个穴溢出汁水。这也近乎成为金纹的习惯,他两指并拢按压着那粒敏感的小豆快速弹跳,另一只手压着腿根,看见熟睡的思明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好像想逃离未知的快感。然而金纹的速度越来越快,思明被迫闭着眼吐出舌头喘息——金纹实在太了解这具身体了,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顶弄,不消三分钟——思明就伸着脖子绷紧小腹,喘着气达到了第一波高潮。思明的阴茎微微翘起,一小股一小股的爱液从花穴流进金纹的手心,金纹顺势撑开了他那口小得可怜的肉穴。
他俯下身去吻思明吐出来的舌尖,看着爱人脸颊飞红额头冒起薄汗,但仍然紧皱着眉头没有醒来。金纹揉捏他的乳肉,慢慢揉出潜藏的乳头,捏住它重重地欺负了几下。他贴在思明的耳边说:“还不醒啊,思明……你是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好梦?”
金纹撇撇嘴,没忍住坏心思,把思明的腿支起来架在两旁,俯下头去靠近腿根那枚他实在肖想的肉穴。——既然不醒,那就想趁机更深地欺负他。金纹高挺的鼻梁顶在思明的腿心,伸出舌头舔弄那朵好久不见的肉花。思明的胯生得实在窄小,而两性器官挤在这同一处,又让他在哪边都讨不到什么便宜——他的阴茎被金纹一只手就握住,只露出艳红的龟头;而小穴更是被一张嘴就含住了,仅仅进了条舌头就快受不住……圆圆的小洞几乎被撑满,在金纹痴迷的舔弄里疯狂地吮吸收缩,但换来的只有更深的侵入。金纹压着思明抽搐的腿根不断地舔舐摩挲,那根艳红的阴茎已经不小心泄了精,而花穴也在金纹疯狂的攻势之下节节退败,沉睡的思明发出高亢的哭喘,手指茫然地抓紧床单,根本没有办法守卫自己被掰开腿疯狂玩弄的肉穴——于是孤立无援的肉花被金纹的舌头搅来搅去,敏感的阴蒂被更多次重重地挑逗,就这样颤抖着、无助而急促地开合着喷出了主人的潮液。
金纹扯过床头的纸擦净了脸,同样气血上头地喘息。思明躬腰喷水的高潮姿势还没有恢复,正在身下竭力地吐舌呼吸。金纹居高临下地看他——思明紧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涎水沿着合不上的嘴角流下,嘴里低声发出难以遏制的喘叫,小腹肌肉不断抽动,下体红艳艳一片。
肉花在颤抖,后穴在收缩……先吃哪里好呢?金纹想,一时之间觉得难以抉择。他决定先照顾那实在可怜的肉花,反手从床头柜翻出一个毛茸茸的兔尾肛塞——沾着淫水填进了思明微张的后穴,那里已经是一条缝状的模样。乖——他揉揉思明的兔尾巴,安抚他扭动的下身:……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做完这一切后,金纹慢条斯理地把他勃发的、堪称庞然大物的阴茎架在思明可怜巴巴张合的小肉花面前,看着那两瓣粉嫩的阴唇无意识地吮吸他的龟头,软软地懵懂地试探,完全没有被凶器指着的害怕,仿佛完全忘记了它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摧残。金纹勾起嘴角,伸出一只手抚摸思明的脸庞,轻轻推开他紧闭的眼皮——思明还翻着高潮中的白眼呢。
他恶劣地笑起来:“萨贝达,没想到这安眠药药效这么好。……我也没想到嘛,都说了让你少吃——你看现在。”
他挺一下腰,滚烫的阴茎顶开那两瓣花唇慢慢撑开阴道,小穴开始惊恐地缴紧。他继续笑着对思明说:“……平常你肯定不让我这么干。但现在谁也管不了你啦,贪睡的懒虫——就等着被我干醒吧。”
他不再忍耐,掐住思明的腿弯,绷紧腰腹一点点送进那根硕大的性器。萨贝达的肉穴实在太小,比旁人都要小上那么一圈;而金纹就喜欢一次次拓开他这紧致的穴腔,每一次都像在重新体验萨贝达的开苞之夜。一个永远的小处女!金纹喟叹出声,把萨贝达的腿高高架起,毫不留情地撑开艳红的肉穴,看着那肉花边缘被极限地撑出平整的痕迹,像一个小小的肉环,兔尾巴还在后面颤颤巍巍地摇晃。
太爽了……金纹挺进他朝思暮想的小穴,感受着滚烫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阴茎,茫然的小穴本能地大口吮吸,像个贪吃鬼一样把他深深地吞进。他挺动阴茎,思明的小穴紧致得他几乎难以前进,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水和主人不懈的努力,在萨贝达失声的尖叫之下——金纹终于大致填满了思明的穴道。还有一截在外面——插进去大概会顶开思明的宫口,这家伙平日里极其不愿意被插到那么深的地方。
金纹开始浅浅地抽动——小穴实在吸得他兴致勃发,像滚烫的果冻和糕点一样的质地,让他忍不住弓腰挺身卖力地抽插。萨贝达的穴不但小更禁不得狠操,几乎深深一顶撞就是他碰不得的宫口,往外一拔就能听见思明浅浅的泣音。就算萨贝达已经早早被他操熟了、粉白的下体变成了一碰就流水的艳红,小穴比起最开始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思明还是受不住金纹真正的操弄,一做狠了就要掐着他的脖子喊停下。金纹平日里也是舍不得这么干他,但今天他决定不再忍耐。
他坏心思地拔出阴茎,看着思明因为性欲攀升而闭着眼摆腰,双手掰开发了大水的肉花——然后重重地顶进,直捣思明柔软的穴心。只一下思明就僵在他怀里,嘴唇哆嗦着开始呜咽地喷水,一股一股的热液打在金纹不断顶弄的阴茎上,让身上郎心似铁的家伙越发得意地凿弄。金纹简直一下都不放过他——像要弥补之前食髓不知味的遗憾,金纹现在不捣到宫口都不愿意拔出,每次的顶进就奔着那处软肉而去,不达目的不罢休,大雨倾盆般疯狂地用硕大阴茎去拥吻他体内最脆弱的小嘴。
萨贝达睁不开眼——他被金纹紧紧圈在怀里上下颠簸,乳肉和性器摇出淫靡的弧度。他不得不吐出烧红的舌头来散热,从来不愿意发出的叫床也根本止不住——让金纹听了个爽。他紧皱着眉头像陷在梦境深处,似乎想睡一个好觉但全身上下都在背叛他。——思明,金纹这么含着笑叫他——“装什么清白呢,萨贝达?你全身上下都在高潮啊……可真是精彩!”
在萨贝达沉沉昏睡的时刻,他的花穴被金纹掰开深深操了几百下,凹陷的乳头被噙咬着肿成熟红的樱桃,不知道乳头和肉穴哪个更艳红。他闭着眼摇头吐舌,白白的兔尾巴不知廉耻地摇晃,被金纹把腿举到胸前或者是劈成一字马,十足地被吃得干干净净。他像个听话的性爱娃娃一样对于巨根来者不拒仔细侍奉,大开着合不拢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向爱人展示自己贪婪的穴腔。他被金纹粗长的阴茎顶得丢盔卸甲,一次又一次喷水高潮,一度紧紧吸住了金纹的性器,不得不揉弄他的小腹才微微放开,让金纹都拿他无可奈何。
他高潮太多次了,以至于收不回来舌头,轻轻顶一下就会抽噎着喷出一点水。但金纹的性器把他的淫水死死堵在肚子里,又一次心满意足地插进最深处,鸡蛋大小的龟头终于顶开他的宫口,在红肿的肉腔里凿开一个让萨贝达完全失声的小口子,然后马眼微张——金纹把积攒已久的浓精全部射进了兔女郎可爱的子宫。
萨贝达的小腹鼓起来一点——金纹保持着嵌在一起的姿势满意地摸摸,惊讶地发现思明好像不小心泄出一点淡黄的液体。他没怎么管过萨贝达的前端,也不知道他偷偷地泄了多少次,毕竟只靠后边这两个穴他都受不住。金纹思索着解下思明明黄色的发带,用修长的手指把它绕了几圈,紧紧地系在萨贝达颓软的阴茎上,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金纹拨弄着蝴蝶结,抬眼去看思明的脸——竟然发现他微睁着眼剧烈喘息,不知道是被操醒了还是又被操昏了。但金纹现在心情显然很好,体内的欲火还在熊熊燃烧——于是他亲吻着思明的嘴唇把他抱起,任由小个子的爱人挂在他身上,认真摆弄好他漂亮好用的性爱娃娃,抬着思明小小的屁股,逗弄一下后穴的尾巴——再一次把阴茎顶进前穴柔软的宫腔。
思明哑然地尖叫,金纹侧过头来吻他的脸颊:亲爱的,多吃一点——你会喜欢的。
他被按在金纹的性器上,掰开屁股用花穴又吃了几份餍足的大餐,小腹被撑得宛若三月怀胎。金纹形容甚至有些失态——他强硬地堵着爱人的穴道,好像想把那些精液全部送进思明的子宫。他不断地顶进宫口,在失神的喘息中想到——思明能否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就用他阴茎顶到的这个地方,诞生出他们俩的结晶。
金纹抚摸着思明鼓鼓的小腹,不满地瞪着花穴往外溢出的白精——好像萨贝达必须吃得下所有一样,轻轻拍打他的阴户责怪合不拢的小穴。金纹去亲吻思明的额头,同昏厥的爱人说:——萨贝达,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它就在你肚子里呢。
金纹把思明翻了个身,让红肿的小穴高高朝上——听说这样可以更好地受孕。但他给予思明可以怀孕的资本几乎要溢出来了,于是金纹不得不再次打开他们奇妙的床头柜,拿出一根拥有硕大头部的短粗按摩棒来,掰开沾满白精的花唇,塞进萨贝达红肿的穴口,直到小腹鼓鼓的但再也没有东西流出。
金纹舒出一口气,揉揉他昏迷爱人的兔尾和花穴,揽紧思明的肩膀亲吻他的舌尖,心满意足地欣赏起将要垂落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