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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荧」神明与信徒(1 / 1)

眼看着自己的神之心被年幼的草神夺走,散兵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去,试图抢回本该属于自己的神之心,但奈何与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导管限制住了他的行动,致使他挂在了机甲边沿。为了夺回神之心,人偶挣断了与自己身体相连的导管。而失去了导管支撑的人偶就如同新生的幼儿一般羸弱不堪,完全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

眼看着机心里的人偶就要坠落,荧挣扎着爬了起来。

接住他。

荧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不断回响。

接住他!

来不及多想,荧顿时如离弦之箭一般向散兵坠落的方向冲去。她双腿用力一蹬腾跃空中,将正在下落的人偶拥入怀中紧紧搂住。落地时,与地面过于剧烈的接触让荧感到双腿都已经失去知觉,险些跪在地上。

赶上了。荧紧绷着的那根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看了一眼怀里紧闭着双眼的人偶,向小吉祥草王恳求道:“我可以先把他带走安置好吗?我保证会看住他不让他再作恶。”

她的目光极为恳切,让人看了难免动容。纳西妲点点头表示可以,并且说自己也会帮她。荧对纳西妲说了一句谢谢,随后便带着散兵进入了尘歌壶。

荧不停地在心里骂着笨蛋,她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散兵对于成神有如此强大的执念,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的身上其实并无外伤,只是身体过大的负荷失去了强大力量的支撑而暂时昏了过去。连接机甲的导管与他的衣物相连,背部依旧连接着导管的残骸,致使荧不得不将他的外衣脱下。

“一定很疼吧。”荧将散兵的外衣脱下后,轻轻地把人偶放在床上,并为他掖好被子。时间紧急,还有很多事情等待她去完成,她只能先去找纳西妲。

……

时间大概过去了半个月,散兵却依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期间荧找了许多医生,但他们都说散兵的身体已经恢复。后面荧又去找了提纳里,提纳里告诉她,或许是有什么东西导致他不愿醒来,心理层面的问题他也无能为力。

荧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偶的白皙面庞,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内心现在乱成了一团,欠缺休息的大脑也变得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她想起了之前纳西妲给她的罐装知识——一枚关于散兵过往的罐装知识。

荧将那枚金色罐装知识翻找出来放在了散兵的枕边,之前的荧一直很纠结到底要不要使用它。因为她不想去偷窥别人的过去,每个人都会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比起她自己去窥探,她更愿意听本人亲口诉说。而现在她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她现在必须找到散兵不愿苏醒的原因,因此她必须了解他的过去。

她将罐装知识拿起,按照记忆中的方法使用,罐装知识散发出来的金色的光芒瞬间将她覆盖,大量的记忆涌入荧的大脑中。不属于她的情感充斥她的内心,悲伤油然而生,泪水不受控制地蓄满眼眶。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庞,眼眶再也蓄不下那些泪水,决堤般涌出了眼眶,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

这么些年一定很痛苦吧。荧一只手握住少年有些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另一只手却在抚摸他的脸庞,她的眼皮突然变得有些沉重,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少女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倒在了少年身上。

我的神明啊,你何时才能苏醒?

“奇怪,这是哪?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尘歌壶内有这样的布景……”刚醒过来的少女嘀咕着,她伸手揉了下自己有些沉重的双眼,迷糊地看着这个对于她来说有些陌生的环境。她依稀记得自己刚刚还在散兵身旁……然后自己好像是失去了意识?荧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准备翻找背包里的尘歌壶,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带背包。

……完了,这还怎么回去。少女有些烦躁地抓了几下自己金色的短发,原本整洁的头发被她抓乱,几缕不听话的金发向外翘起。事已至此,继续烦躁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荧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开始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探索。

荧漫无目的地四处逛着,她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点头绪也没有。在略显昏暗的环境之中,眼前的这一抹红色显得格外灼眼。她拨开面前挡路又挡视线的红叶,一座华美的宅邸映入眼帘。荧看着那种满着红枫的稻妻宅邸,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

借景之馆?一个名字在她的脑中浮现,荧有些疑惑,这里似乎与散兵记忆中苏醒的地方一模一样。既然这里是借景之馆的话,那么自己此刻是在踏鞴砂?荧带着这些疑问,走到了海边。蓝色的波浪泛着点点荧光,仿佛那夜空中的星辰坠入海岸,美不胜收。然而女孩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丽的风景,她只想赶紧回到散兵身边,思绪及此,她走到了一座木屋前。

木屋的门半掩,荧探头向内看去,一位身着白紫外衣的少年正开门打算外出。屋内昏暗,她看不清少年的面容,只感觉身影熟悉。待少年走出房门,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荧才看清眼前人正是自己心中所思之人。只是少年身上那身装扮与她所熟识的不一样,这一身装扮她似乎也见过。

少年看着面前盯着自己看的陌生金发旅者,热忱的视线让他有一些不太适应。他礼貌地对着旅者微微一笑,便往回走去。

她突然想起来,散兵这身装扮,是他在踏鞴砂生活时的着装。于是她转念一想,“我听闻踏鞴砂有位美丽的倾奇者,请问是你吗?”少女将双手交叉置于身后,脸上挂着盈盈笑意。

散兵闻言回过头去,看向月光下的旅人,“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冒昧打扰,我孤身一人流浪至此没个去处,请问我可以借宿一段时间吗?”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不过目前看来呆在散兵身边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散兵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这位陌生的旅人,一头金色的短发在月光的照射下柔软的像一匹金色的锦缎,漂亮的脸庞上一双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白色短裙刚好盖住大腿,表情和善,不像是在说谎。他点点头,对荧说了句“跟我来”,便将荧领进了屋内。

散兵将桌上的油灯点亮,昏暗的灯光迅速占满整个房间,窗户半掩,不时有风灌入,吹得灯芯处的火焰忽明忽灭。荧这才看清屋内的陈设,条件说不上差,至少床还算挺大。他打开衣柜,从内取出新的被褥替女孩铺好。荧盯着散兵有些入神,红色的眼尾像狐狸一样勾人心魂,让人想入非非。

“请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突然开口,或许是觉得有些冒犯,又补充道:“我叫荧,是四处旅行的漂泊者。我应该比你大一些,要不你叫我姐姐吧。”她扯起谎来丝毫不脸红。

他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我没有名字。”随即他又继续之前的动作,想了想,“他们都叫我倾奇者,你想怎么叫我都行。”

“那我叫你阿散吧,好不好。”她坐在桌边,双手撑着下巴,眼里仿佛有星辰一般,闪闪发光。

“随便你。”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你就睡这吧,床褥都是全新的。”

他转过身来就看见荧坐在桌前双手支在桌上撑着头看着他,他有些脸红,将头扭向一边,“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想听你叫我一声姐姐。”看到散兵害羞地扭过头去,荧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来这一点上是一点也没变嘛。

“姐……姐姐。”他十分小声的从齿缝挤出这两个字,然后索性绕过她走去窗边。荧满意地点了点头,便钻进了被窝里打算休息。从她在借景之馆附近醒来后,她就一直在不停地走,直到遇见散兵。

踏鞴砂的这一切,都如梦似幻。荧不清楚,她有切实的痛感,也能使用一定的元素力,一切就和现实一样,唯有眼前的散兵是过去的散兵。总不能是自己穿越了吧,荧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甩掉这个荒唐的想法。万一只是个比较真实的梦呢,荧心想,一切还是等醒来以后再做定论吧。她闭上双眼,试图进入梦乡。

散兵坐在窗沿上轻倚着窗框,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微凉的风拂过他略有些发烫的脸颊,吹散脸上的绯红。他肯让女孩借宿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自己曾经也一直在流浪,直到来到了这里与那些刀匠一起生活,才算是安定了下来。自己作为盛放神之心的“容器”而诞生,却又被遗弃,现如今的生活又算什么呢?一颗没有心的人偶……罢了,休息吧。他跳下窗沿,向床边走去。

晨辉洋洋洒洒地洒落在地面上,将黑夜驱逐。鸟儿们也已经苏醒,立在枝头开始歌唱清晨的美好。荧在鸟儿的歌声之中苏醒过来,她轻轻地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她扭头看向香味源头,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鳗鱼茶泡饭正摆在桌面上。

“好香!”荧感叹道。

“醒了?趁热吃吧。”散兵闻声看向荧,她刚从床上下来,伸着懒腰往桌边走。

“这是你特意为我做的?”荧的心里高兴极了,这还是后还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荧向后躺倒在床上,松开牵着魈的那只手,仿佛是在闹别扭。对于魈的这个坏毛病,荧倍感头疼。虽然知道魈是为了她着想才与她保持距离,但拒绝真的很伤人诶。

魈看见荧闹别扭的样子,心里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想要哄她,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荧看着魈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暗爽。她突然想到一个惩罚魈的办法。

荧猛地坐起身来,跨坐在魈的大腿上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

魈被荧的这一举动弄得有点发懵,不太明白荧为什么突然把自己扑倒。要是换做其他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他早就风轮两立躲避开然后指责对方不敬仙师了。

荧紧贴着魈的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魈的耳畔,吹得他有些心痒痒。

荧将少年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不时还用牙齿啃咬。玩弄足够过后,她又将目标转移到少年的颈间。她向少年的颈间呼出炙热的呼吸,又舔舐着少年的喉结,女孩的双手也不老实,伸入了少年的衣物中。

魈的脸颊此刻布满了红晕。虽说仙人没有欲望,但不代表着仙人不通情事。女孩不老实的双手抚上了少年的胸口,拨弄着乳头。她的唇也向上移去,封上了少年的嘴。

有快感渐渐在魈的脑中产生,他不经意间发出几声低喘,随后被女孩柔软的嘴唇盖住。女孩灵巧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寻找着另一个它的同伴一起寻欢作乐。魈不自觉地开始回应荧,二人缠绵直到呼吸不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荧能感知到股间有东西在逐渐耸立,索性直接放弃继续戏弄少年的胸部转而向下攻去。

魈也不反抗,任由荧在他身上为非作歹。女孩将他的裤子松开向下褪去,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裸露出来被女孩右手握住。荧握住柱身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她抬头看魈,对他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在荧的刺激下,性器很快就完全勃起,亦有阵阵快感如电流般袭击魈的大脑使他发出喘息。荧低头用舌尖轻轻舔弄上头的小孔,随后将整个头部吞入口中。她用唇裹着牙齿,吸吮着那与魈略微有点不符的巨物。

“荧,不要这样。”魈喘息着说出这句话,伸出手试图阻止荧继续下去。而荧也很听话,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他的性器吐了出来。随后她将自己的衣物褪去,当着魈的面抚摸起自己的花穴来。荧的身体很快便回应了她,花汁被不断分泌出来浸湿穴口。荧将两根手指并排插入穴中来回抽动,甚至还将穴口扒开让魈能看得更为清晰,嘴里还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荧的脸颊有着几分潮红,显得更为魅惑。她将手指从穴中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显得有些晶莹,紧接着又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了少年的性器上。她跨跪在少年的跨上,手握住他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口来回剐蹭,使汁液灌溉在其上,让它变得滑润。

女孩身子稍稍往下压了一点,使得穴口将魈的性器头部刚好吞下。破开穴口进入穴内的性器被温热的肉壁包裹上来,这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促使魈想要将性器完全挺入进去。他内心略微有些期待地看着脸上满是潮红的荧,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然而荧却不再继续,只是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观察着魈的表情。

魈那绯红的脸颊与那沾满情欲的表情使荧感到十分满足。感觉这个惩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荧正准备站起身来重新穿好衣物,魈突然伸出双手掐住荧的腰肢,将其狠狠地向下摁去,死死钉在自己的性器之上。突然被插入到最深处,荧被刺激地发出一声惊呼,剧烈的快感袭击着她的神经,二人的局势瞬间逆转。

荧看着现在的魈,俨然一副已经走火入魔了的模样。魈顺应了脑中不断回响的声音。

他翻过身来将荧压在身下,亲吻着荧的脖颈,胯下的动作却十分凶猛。少年不懂这方面的技巧,只知道在女孩的体内横冲直撞。

攻势对于荧来说过于猛烈,她只能仰着头张开嘴喘着气,不时发出一些撩人心弦的呻吟,惹得体内的物什攻势变得更为凶猛。荧心想这下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肉体碰撞的声音与二人的呻吟在屋内不断回响。直至二人的额上都冒出了缜密的汗珠,荧身子抽搐着在他的怀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嘴里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魈将性器从荧的体内抽出,在她的腹部留下了一滩浓精。

转眼来到了海灯节的晚上,人们纷纷燃起霄灯送上夜空。霄灯承载着大家对新年的期待与美好祝愿缓慢升上空中,如星光般点缀着夜空。荧带着魈去往璃月港寻找派蒙与她汇合。

“荧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派蒙看着荧终于舍得回来找自己,原本打算冲上去好好指责她一番,但在看见荧身后的魈之后,突然就没了那个胆量。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不过这个仇,她记下了。

荧安慰了派蒙好一会儿,才让派蒙的心情稍稍地平复下来。见派蒙也不闹了,荧便开始欣赏空中的霄灯。

荧看霄灯看得入神,全然没发现身旁的魈一直在盯着她看。于魈而言,海灯节并不是什么会让他感到快乐的节日,相反,他在海灯节只会感到寂寞与恐惧。

现在看来,只要有荧在身边,这种负面情绪就会一扫而空。

海灯节刚刚过去,荧就收到了婕德寄来的信。内容大致是让荧前去塔尼特找她。荧与璃月的朋友们一一道了别,收拾好东西便向须弥的沙漠出发了。途中经过教令院,荧还顺便去找纳西妲询问了解决夜叉身上业障的方法。

“嗯,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去世界树里寻找些东西。你过几天再来净善宫找我吧。”纳西妲看着荧,“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吧?”

荧点点头,跟纳西妲说了婕德写信让自己去塔尼特找她的事。

纳西妲思考了一下,“沙漠的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可能没有办法帮到你什么。”荧摇头说了句没关系,随后就与纳西妲道别去了塔尼特。

转眼半月已逝,荧的脸上已没有了来时对与故友重逢时的兴奋,只剩下疲惫。

不止身体,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疲惫。

“派蒙,”千壑沙地的一角,荧抬头看着天空,“我们回璃月吧。”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黄沙伴着狂风在空中飘舞。

在千壑沙地这里呆的十数天内,荧经历了许多。与婕德分离后,荧来到七天神像处居高临下地看着遍布褐色痕迹的塔尼特营地,疲惫的眼神中怒气仍未消退。

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身旁的镇灵也不再言语,其中的利露帕尔已经回到了居尔城。这片沙地对于荧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停留的意义了。

荧身上的变化,派蒙一直看在眼里,她明白现在的荧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她对着荧点点头,答应了荧的要求。“好,我们回璃月吧。”随后她又想起什么,“对了,别忘记会净善宫找纳西妲。”

荧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朝着雨林方向走着。

纳西妲摇摇头,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荧,眼前的荧看起来疲惫极了,看来沙漠之旅给她给她带来了些不太好的记忆。“我找遍了世界树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关于如何解决业障的消息。”她还是不太能理解人类的情感,只是感觉刚刚荧的眼神似乎变得更暗了。

面对这种或许应该被称为失望的情绪,纳西妲再次开口:“但根据之前你跟我讲述的过往,我推测控制业障的关键可能就在你身上。”看着眼前女孩的眼神开始变亮,纳西妲的内心也变得轻快了一些,“深渊的力量归根结底与魔神相似,既然你能净化深渊的诅咒,那么对于魔神残渣应该或多或少也会有一点影响。即使无法根除残渣的影响,也能让那位夜叉的情况变得更为稳定一些。”荧听完后默默地记在了心里,她跟纳西妲道了谢,随后就拉着派蒙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璃月。

荧寻了个借口将派蒙打发去了万民堂,自己则前往了望舒客栈。派蒙也没多说什么,她明白荧现在需要更多的休息,便也没有揭穿她。

有多久没有见过荧了呢?魈也不太清楚。仙人的寿命极长,对于时间流逝的感知没有人类那么清晰。毕竟上千年的时光大多都是枯燥无味的,谁又会记得那种无聊的日子到底重复了多少次呢?

魈站在望舒客栈顶层的栏杆处,向西边眺望着远处的群山与蜿蜒的河流。即便表面上不愿意承认,内心里还是因为荧的不告而别难过了许久。倘若不是钟离先生告诉他荧收到了须弥朋友的来信后立刻动身去了须弥,他还以为是因为上次自己的冒犯惹得荧不高兴了,才会一直躲着他。

这究竟是第几天了呢?魈看着远处的太阳渐渐隐没在群山之下,天空被烧成一片红,然后红色的天空开始褪色,逐渐被夜幕侵蚀。

看来今天也等不到荧了。他的心情有些低落,转身打算回房间小憩片刻,却突然有一双手从他的腰间划过扣住了他的腰。

魈愣神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荧,内心不由地升起几丝欣喜,只是脸上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别动,让我就这样搂一会。”荧出声阻止了想要转身的魈。

尽管魈现在真的很想将荧搂入怀中,但他还是听话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女孩将头埋在少年仙人那壮实的后背,一言不发地搂着他。

魈感到有些不对劲,后背的衣物被温热的液体浸湿,紧贴自己的人儿正在微微颤抖。“你怎么了?”魈开口关心道。

听到关心的荧泪水如决堤洪水般涌了出来,这些时日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她将自己在沙漠中被算计与背叛的事情全部都说给了魈听。哭泣声渐渐缩小,魈这才扭过身来将荧搂入怀中。

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女孩的金发。他自知自己不善言语,与其说错话还不如就这样抚慰她。虽说如此,他还是在内心责备着自己无法陪伴荧的旅途。

良久,他感觉怀中的人儿不再哭泣便开口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情,直呼我名,让我来处理。杀戮是我的强项,不必脏了你的手。”

情绪得到纾解后,荧抬起头来看向魈,摇摇头后挤出一个笑容,“你不是工具,我怎么能让你做那种事情呢?”随后拉着魈走进屋内,“先不说这些了,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来到房间内,荧将门合上,拉着魈坐在了床沿,“这次去须弥,我顺便去找了小吉祥草王询问了一下关于业障的问题。”她拉着魈的手,手指抚摸着少年手上因长期使用长枪所留下的茧。

少年看着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女孩,没有开口说话。于他而言,这些都是他所应该承担的。他也曾与女孩说过不必为了自己那么麻烦,然而女孩却因此生气。他心知自己应该接受这份好意,却又害怕自己以后会伤害到予以自己好意的人。

荧见魈没有说话,也不恼地接着自己前面说的话继续说。“她说或许我可以净化业障,可以缓解你的痛苦。”女孩的眼神熠熠生辉,好似那夜空中闪闪发光的明星。可是下一秒女孩就向后重重躺下,摊开着双臂一脸苦恼的样子。“但是小吉祥草王并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她叹了口气,向着魈的方向侧过身子,用手支起自己的下巴。

魈看着荧,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笑容,“无事,这些本就是我应当承受的报应,本就不应当麻烦你。”他早已习惯业障为他带来的痛苦,他并不在乎这些肉体上的疼痛,他只是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其他人,所以从来不与他人亲近。荧似乎是个特例,他内心明白自己必须跟她保持距离,却又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股渴望。她如夜间的月光一般,是他在夜晚厮杀中唯一的光。

荧有些无奈,却也不恼,对于魈的性格她再了解不过。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脸颊向魈贴近。她将下巴靠在魈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魈的面庞上,他的脸很快便染上了一抹红晕。“你总是这样。”荧看着魈那双好看的眼睛,“让我想想怎么样才能……”女孩声音渐渐变小,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女孩的鼻息与他的耳鬓厮磨,魈坐在那里,挺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如坐针毡地等待着女孩的下一句话。

女孩突然挪动了一下位置,下巴脱离了少年的肩膀。魈这才松了口气。下一秒,女孩的唇划过他的脸颊,凑到了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又飞快离开。就这样一个浅浅的吻,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荧抬头看向木质的吊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倘若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为刚才的恶作剧感到兴奋。

“有你在身边,耳边那些声音的确平静了不少。”他收回那些不该拥有的思绪,平静的开口。

“是吗?”荧没有动,依旧看着头顶的吊顶,双手撑在床上。

魈伸过手去将荧的手握住,淡淡地“嗯”了一声。有些事情,他不敢奢求太多。

荧转过身子将魈摁倒在床上,可能是动作幅度过大,少年的背撞在床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那上次,你感觉如何?”上次荧来望舒客栈寻他的时候,他的状态十分不稳定,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影响着他的心智。正因如此他才会……做出那件十分冒犯的事情。经荧的提醒,他仔细想了想,似乎在那性事之后他的情况的确得到了缓解,时常影响他的声音也变回原本的模糊状态,头疼的症状也有缓解。

是有用的。

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他的耳根有些发烫,不敢再往下多想。

荧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上魈的胸膛。眼前的少年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耳根,不需要他的回答,荧也知道了答案。

她的手指在少年紧实的胸膛上打转,指尖隔着衣物划过少年的胸脯。他的心里发痒,似乎女孩的手指此刻正在他的心尖上打转。

女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身贴在少年的身上。她凑到魈的耳旁,将温热的气体呼在他的耳廓上。手指精准地找到少年乳尖的位置,细细摩挲起来,直至它立起,将少年修身的衣物挤出一个鼓包。

荧放过了魈那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的耳朵,向下挪去。她略微撑起身子,低头将少年凸起的乳尖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撩拨,却又碍于衣物,无法直接触碰。荧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小腹,于是便松开了被玩弄的乳尖。布料被涎水濡湿,紧贴着肌肤,弄得魈有些难受。

女孩的手向下抚去将少年系在腰上的腰带解开,手顺着衣物间的缝隙伸入少年的长裤中,一把将那坚硬之物握在手中。滚烫的感觉顺着女孩的手指传到大脑,不禁红了脸。

荧红着脸上下套弄着少年的性器,少年不自觉地发出几声舒服的低吼。荧抬头看向魈的脸,少年的脸庞涨的通红,眼神里满是与他清冷气质不符的情欲。

女孩将少年的长裤脱下,低头将有些狰狞的性器含入口中。她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尽力不让牙齿碰到少年的性器。口腔被性器挤满,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吞吐着,舌头不断在柱身上摩擦,少年的喘息声变得越发的重,她突然停止了动作,将少年的性器吐出,只用舌尖在顶端舔舐,不时挑逗上方的孔洞。

魈的内心生出一丝不满,无法到达顶点的感觉让他难受,他坐起身来,将荧拉到自己大腿上。他将荧的衣物褪下,青涩地替荧做着扩张。他看着眼前女孩逐渐迷离的眼神,感觉扩张做得也差不多了,他翻身将荧压在身下,性器顶在穴口向内用力顶去。

不通情欲的仙人可不懂得如何怜香惜玉,只会自顾自地在女孩体内横冲直撞。即便是有过一次与荧的交合,他对这方面依旧是一窍不通。荧被少年猛烈地攻势撞击的说不出话来,口中只剩下淫靡的喘息声。

荧的眼角由于情欲的影响而变得殷红,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魈俯身将女孩眼角的眼泪吻掉,口中轻声说着抱歉,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

魈抓住女孩的细腰,将女孩整个翻转过来,使其背对着自己。荧跪趴在床上,四肢有些无力,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向下滑去。每当荧撑不住向下滑去的时候,魈都会掐着荧的腰肢,将她拉回来,狠狠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荧不断发出着迷人的喘息,诱使魈一步步迷失在交合的欢愉中。而她也在这欢愉中到达了顶点,微微抽搐着身子到达了高潮。穴肉规律收缩,将性器裹得更紧,魈一下没忍住,将一股浓精送入了女孩的穴内。

女孩躺倒在床上微微颤抖,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液从尚未合拢的穴口中向外流出,整幅画面十分淫靡。

过了好一会,荧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浑身的酸痛让荧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暗自发誓下一次一定要教会魈怎么怜香惜玉,倘若每次都这么莽撞,自己怎么可能吃得消。身上粘腻的感觉让荧感到有些不适,又碍于浑身无力无法自行前往浴室洗澡。她只能向魈求助。

魈对上荧的双眼,女孩幽怨的眼神中还存有些方才的情欲。他别过头去,不敢看女孩的眼睛,走向前去抱起女孩去沐浴。即便是刻意不去看女孩那迷人的身段,光是肌肤的接触就已经让魈有些无法忍耐。沐浴的过程中,少年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抚过女孩敏感地带。荧看透了他的想法,义正言辞地向魈表示拒绝,魈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在派蒙替大家续上香炉中的熏香后,大家凑在一起又闲聊了许久,不知不觉夜已深,筵席不得不就此结束。

“夜路不好走,我就送香菱、行秋和重云他们回去,剩下的客人就拜托客卿你招呼一下吧。”胡桃环视了一周,对着钟离说道。随后就跟着香菱他们离开了。

“不必不必,我接下来要往海上走,去见见船上的朋友,就不麻烦钟离先生大驾咯。”温迪赶忙出声阻止,随后又对着荧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地方在哪,有空来找我玩啊!”

荧点点头,目送着温迪离开了新月轩。

温迪离开后,钟离也表示自己想要在璃月港再逛逛,魈也说自己必须要回望舒客栈了。

筵席散尽,只剩荧与派蒙二人。

前后的落差让荧有点无所适从,繁华的街道现在也冷冷清清的。落寞的到来如此的迅速,荧决定现在就去找温迪。

“派蒙,我们去孤云阁找北斗大姐头吧。”荧扭过头对着一旁的派蒙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她没有直接说明是去找温迪。

“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吗?”派蒙似乎有些困,揉了揉自己有些惺忪的眼睛。

“我们还没跟北斗大姐头她们说节日快乐呢,过了今天就不是海灯节啦,所以我们还是现在就去吧。”荧的内心抱有一丝歉意,却还是不顾派蒙的感受拉着她去了南十字船队的驻扎点。

“北斗大姐头,海灯节快乐呀。”荧跟着领路的船员来到了北斗的面前。

“海灯节快乐,荧你怎么有空大驾我的船队啊?”北斗看着迎面走来的荧,感到有些意外。

“很久没见,有点想你了。”荧对着北斗微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好了,你就别打趣我了。可惜你还是个小孩不能陪我喝酒,刚刚也有个绿油油的吟游诗人过来,说是来找万叶的,你也去找万叶吧。”北斗拍了一下荧的肩膀,大笑道。

荧无奈地苦笑,心想着自己只是看起来比较小,实际上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龄了,“大姐头,我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龄了。”北斗向荧摆摆手,表示自己才不相信她这套说辞,让她赶紧去万叶那边,随后又吩咐手下给荧安排了一个房间便扭头喝酒不再管荧了。

荧也没再辩解什么,顺着北斗指的方向去了万叶那边。

“荧,好久不见。”万叶朝荧点头,而他一旁的温迪则朝着荧挥着手。“诶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呀。”温迪一边招手一边对荧说。

虽然荧的确是来找温迪的,但表面上的矜持还是要保持一下的。派蒙在一旁恹恹地保持着漂浮,就连食物也不太能让她打起精神来了。“我是来看北斗大姐头和万叶的,没想到温迪你也在这里。”她看着温迪,眼神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

“诶呀,原来不是来找我玩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呢。”温迪假装受伤地不去看荧,扭头对着万叶,继续着荧过来之前的话题,“万叶你能不能跟你的大姐头说说,我只是长得比较矮,其实早就到了能喝酒的年纪了。”

“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在大姐头那里没得商量,就连我也只能坐在没有酒的这里。”万叶耸肩表示无奈。

温迪一听没商量,整个人就像一朵焉了的塞西莉亚花,直接耷拉下去了,“可是我和你的酒量完全不一样,是真的很能喝。”他还不忘再挣扎一下。

“荧也来了,不如让荧去跟大姐头说吧。”万叶也很无奈,便使坏地将问题抛给了刚刚过来的荧。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荧你最好了。”他突然又恢复了些许神采,向荧撒起娇来。

荧摆手摇头,说实话,她对温迪这套完全没有招架力,差点就要被蛊惑地回去找北斗了。“我就是被大姐头赶过来的。”

“唉,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好的风景,居然没有酒。”温迪的眼神瞬间失去光彩,又变回了那朵焉了的花。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派蒙已经很累了,不如你们先去休息吧。”万叶提议。

“唉,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虽然不太甘心,但他也不是什么会无理取闹的人。

派蒙回到房间后便一头扎在床上睡着了,荧看着派蒙熟睡的面庞,耳边传来了熟悉的琴声。

她走出房间,循着琴音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请进,门没有锁哦。”温迪的声音从内传出来,听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之前果然还是装的吧。

荧推开房门,看见温迪就坐在床沿拨弄着琴弦。

“诶呀,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他将琴收起,走到荧的面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难道不是你故意用琴声吸引我过来的吗?”随后她又突然想起筵席上他的隐瞒,“你怎么会突然来到璃月?”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却仍止不住好奇

“之前说过了呀,我身为尘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怎么能错过这种规模的音乐会呢?”他用他那双十分清澈的眼睛盯着荧,而荧听到温迪这套敷衍人的说辞后只递给了他一个怀疑的眼神。

“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好吧好吧,实话告诉你。”他凑近荧的耳边,“我可是听说璃月的海灯节马上就要到了,心想着你一定会来参加才马不停蹄地从蒙德赶过来的。佳酿节一别,这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他眨巴着他的大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

“难道你不是为了喝酒才来参加海灯节的吗?”荧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大概是因为温迪突然靠得太近。

“哎呀,荧你居然会这么想我,好伤心啊。”原本清澈的眼睛透露出几丝伤神,随后他突然又变回之前的模样,“好了,不逗你玩了。确实是有些事情。”

“不方便说吗?”荧看着他。

“唔,这事情确实不太容易说清楚。”他用右手撑住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见温迪这样,荧赶忙打断他,“不方便说就不用说了。”随后她又转身,“问题也问完了,我该回去了。”一副要走的模样。

“这就要走了吗?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只见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可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找你。”温迪慢慢靠近荧,将她抵在门上。还顺便把门反锁了。

荧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少年模样的人此刻竟然显得有几分高大,挡住了所有照向她的光线。

“你刚刚居然把我想得那么坏,我真的好伤心啊。你都不打算安慰我一下就要直接离开。”温迪背着光,荧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从声音上判断似乎是有几丝悲伤。他将唇贴向荧的耳边,荧这才得以“重见光明”。他温热的呼吸吹过耳廓,荧的内心有些发痒,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你可要好好赔偿我。”

温迪的声音混在那温热的气息中一同传入她的耳中,“你想要我怎么赔偿?”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如果有一面镜子在面前她一定会看到自己那仿佛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的脸颊。

“你这是答应赔偿我了?”他的右手正在把玩着荧夹在头发上的羽毛装饰。

荧直愣愣地点点头,如此亲密地举动使得她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在得到荧肯定的回复之后,温迪开始更加大胆地对着荧为非作歹。他将荧的耳垂含入口中,不时用牙齿剐蹭,惹得荧发出阵阵惊呼。当喘息声逐渐变得暧昧,他慢慢褪下了荧的外衣,女孩玲珑有致的胴体就这样一丝不着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他用双手将女孩的酥胸握住揉捏,指尖不时划过乳尖,激得它冒出头来。随后他又俯下身子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另一只则继续用手掌宠爱。

荧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派蒙还在隔壁睡觉,房间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她不太想让派蒙发现。少年另一只空闲的手正在趁女孩不注意慢慢向下滑落,伸向女孩最神秘的地带。

他抚过缝隙,没曾想此处蜜液早已泛滥成灾,将他的手指浸湿。“诶呀,看来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温迪一边出声调侃着女孩,一边将手指插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两根手指在穴内不断进出。荧被刺激地险些站不直身子,若不是背靠着房门,只怕是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快感不断地涌上大脑,女孩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捂在嘴上的手也慢慢松开。温迪将手指从穴中拔出,穴口不停地翕张,像是在挽留。女孩还沉浸在快感中没有缓过神来,一阵风吹过,她被温迪整个抱起,少年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而下面则是少年挺立的性器。

荧被突然发生的变化吓得赶忙搂住了温迪的脖子,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子因为重力的原因向后倾倒,贴在了冰冷的木板上。木门的冰凉让荧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她挣扎着向上挪动身体去躲避身下那挺立的性器,却将双乳送到了温迪的嘴边。

温迪丝毫不客气地将送到嘴边的玉乳含入口中,舌尖在乳尖上不停打转。荧的身体一软,身子向下一沉,重量全都压在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上。

温迪感受到怀中女孩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一部分,于是双手故意松开了一些。女孩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便开始向下滑去,潮湿的穴口被少年的性器破开,在重力的作用下挤进穴中直达最深处。

女孩仰着头,眼角滑落几颗泪珠。这次她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稍微有些大声的呻吟。

“你可要忍着点,小心别把派蒙吵醒了呀。”温迪那双澈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荧看,他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女孩的内心,说出了女孩所担忧的事情。荧在听到温迪的提醒之后立马死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响。温迪将她向上托了一段距离,以方便自己进出女孩的体内。

他抱着荧抵在木门上一深一浅地不断攻击着女孩最敏感的地带,木门被他们撞击地咚咚作响。荧一边担心着会被派蒙发现这场荒谬的性事一边又享受着这场性事给她所带来的欢愉。甚至会被人发现这件事情反而刺激地她更加兴奋。快感愈发强烈地袭击她的大脑,她的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身下的性器也不再顾及之前那一深一浅地规律,开始猛烈地进攻着女孩的花心。突然一股液体浇灌在温迪的性器之上,穴肉也开始不停地向内绞紧收缩着。温迪向内深深一顶,一股灼热的浓精射入了荧的体内。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荧满脸潮红的无力喘气,香艳的画面勾得他尚未拔出的性器再度立了起来。他又想到了一个坏点子,就那么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抱着荧一路走进了浴室。

“好像把你弄脏了呢,真是不好意思。”他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语,“让我来帮你清洗干净吧。”

荧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体内的性器随着温迪的步伐一上一下地进出着荧的小穴,刚经历了高潮的她还十分敏感,在这短短的十几步路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快感使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在温迪的怀中发出娇嗔的喘息。

荧被温迪假借清洗的名义带入浴室以后,被温迪换了好几个姿势肏干了一轮,直到荧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他才善罢甘休。他将性器从荧的花穴中拔出,失去阻塞的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地面。温迪看着荧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替荧清洗好身体,将流出穴口的液体清洗干净,并确保不会再有液体流出来后,帮荧把衣服穿好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荧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尤其是小腹的胀痛,让她感到十分难受。她坐起身来,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挤出了穴口,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那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起昨天那个有些疯狂的晚上,荧的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烫。

她撑起身子去洗手间将体内剩余的精液清理干净后出门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她等了半响,却没有任何动静。路过的船员看到后告诉她里面的吟游诗人早就离开了船队。

她原本还想去找温迪控诉他的行为,现在看来只能等下次见面了。

万民堂生意火爆这件事情荧多少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会火爆到如此地步。

“哎呀,荧,就拜托你了,海灯节这几天客人太多了我实在走不开。就拜托你帮我去轻策庄采点绝云椒椒和竹笋吧。”香菱一边洗着池子里的蔬菜一边对荧说。万民堂里里外外全都忙的不可开交,就连锅巴都快忙不过来了。

见此场景,荧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应下。顺便还把派蒙留在了万民堂帮差,虽说她不会做饭,但帮忙上上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好在自己平常也会来轻策庄这里采摘一些绝云椒椒带回尘歌壶里储藏起来,对绝云椒椒分布的位置还算是比较清楚。

荧拍了拍自己那忙活了半晌才装满的背包,坐在木桩上伸了个懒腰。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该回万民堂了。

她走过那一架平日里有许多松鼠嬉戏的木桥,顺手捡起了几个松鼠遗落在桥面上的松果。

“嘶,还挺沉。”荧又掂了掂自己的背包,衡量着它的重量,尽管自己已经背着它走了好一段路。

“那是……荧?”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风伴着水流声传入荧的耳中。她抬起头,两抹蓝色的身影渐渐映入眼帘。

“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荧。”行秋向前一步走到了荧的面前。

“嗯?”怎么会在这里碰到行秋和重云?荧有点疑惑。

感受到荧疑惑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行秋开口解释道:“我与重云听闻此处有邪祟出没,特意前来驱邪除妖的。今日能在这里遇到你也算是一种缘分了吧。”他身后的重云听到这番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附和着行秋的说辞点了点头,“是啊,前些日子我们一直在追查这只邪祟,今日得知消息便立马赶到这里来了。”

“这邪祟能控制情欲,要是让它附身了人类事情可就麻烦了。荧你在这里也要多加小心。”行秋看着荧一顿瞎编,什么追查邪祟,不过是用来唬荧的幌子。重云几乎在行秋开口的一刹就了解到了他内心的想法,原本他还疑惑行秋为何要拉自己来到这轻策庄,现在心里的疑问都迎刃而解了。

重云看着荧手上提着的略微沉重地背包,有些好奇地问着荧来这里的目的,空气中的某种气息让他感到躁动,体内似乎有股燥热在不断地冲击着他。

“我是来帮香菱出来采食材的。”说完她还将自己的背包打开给他们看了一眼,里面赫然放着许多绝云椒椒和新鲜的竹笋。重云瞥了一眼背包里的东西之后连连后退,仿佛再多看上一眼他的纯阳之体就会直接发作一般。

行秋看着重云的表现低声发笑,别在腰侧的神之眼微微闪烁了几下。三人谈笑风生之时,行秋突然对荧大叫了一声“小心”。荧来不及反应,只看见一个颇具人形的水影扑向她。来不及躲闪,荧被那个水影正中,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怪异的是地面上却没有什么大片的水渍。

“你没事吧?”行秋与重云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荧摇摇头,不过她确实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就是普通的被水泼了而已,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二人这么紧张。

“真的没事吗?”行秋再次问道,荧也再度摇了摇头。“刚刚袭击你的似乎就是我与重云一直追踪的邪祟。”他的右手捏住下巴,眉头紧锁,似乎是在脑海中搜索邪祟的模样。

“不管如何,赶紧先找个地方给荧将衣物换了吧。”重云将自己身上所穿的外衣脱下披在荧的肩上,“轻策庄不比别处,着凉了就不好了。”重云说话的语气中似乎夹杂些生气,他将荧打横抱起,略带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瞥了行秋一眼。行秋感受到了重云的气忿,略带歉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重云所言极是,正好附近有一处地方适合歇脚,我来领路。”

荧被水泼的有些发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重云横抱而起。她听着行、重二人一言一语地说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他们追查的邪祟附身了?捉妖这一块她一窍不通,她感觉自己也就只是被水泼了而已。片刻后,她放弃了继续思考,任由着重云抱着她。

还是相信他们吧。

在行秋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一个稍显偏僻的地方。翠绿的竹林背后,一间屋子倚在山边,门前还生长着一棵天衡赤枫。行秋从口袋里摸出房门的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着身后的二人解释道:“这间屋子是我偷偷置办的,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他将门推开,示意二人进屋,“毕竟有时偷偷离家,在外总得有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行秋给荧烧了热的洗澡水,又翻出几件没穿过的新衣给荧拿去,让荧先凑合着穿。

看着荧走进浴室,重云将行秋拉到屋外小声斥责:“你也太乱来了,万一给荧弄感冒了我拿你是问。”行秋一脸歉意地看着重云,“抱歉,这次是我做的太过火,只是机会太过难得,一个没忍住就……”二人突然沉默下来,望着荧所在的方向,不再说话。

“行秋?重云?”屋内传出的荧的呼唤将二人之间的沉默击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走进了屋内。

荧的手里拿着那条行秋给她的长裤向外走去,虽说二人身形有几分相近,但他的衣物对于荧来说还是有点偏大了。长裤穿在身上一直往下滑,荧就索性不穿了。好在衣裳比较长,能刚好遮住臀部,可以直接当成裙子。

看见这一幕的行重二人直接愣在了门口,一丝红晕在二人的脸上晕开。行秋轻咳一声,将荧与重云都拉到桌前坐好,说是要商讨如何将附身荧的邪祟给逼出来。

“我曾在书中看到过逼出它的方法,”行秋看向荧,脸上的绯红更深一分,“书中说的是将其‘喂饱’,它便会自己脱离宿主。”一旁的重云连连点头表达认同。“重云是纯阳之体,或许可以让他试试,说不定可以直接逼出来也不一定。”他将话题抛给了重云。

“啊?我?”重云一时没反应过来,“行秋所言极是,家中长辈曾经教过,这种邪祟需要男女交合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荧压根没听见他最后说了什么。行秋看着那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的重云轻叹了口气,转身对荧说了句“失礼了”便将荧抱起放在了床上。他的手顺着大腿根部向上抚去直至胸前,荧想伸手去将行秋推开,却被重云一把抓住了双手。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重云捏住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看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便俯身用嘴唇将女孩未说出口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行秋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服上的盘扣,由下往上。盘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女孩白皙的肌肤也逐渐暴露出来。

重云松开捏住女孩下巴的手,同样也松开了封住女孩嘴巴的唇。荧如蒙大赦般地急促呼吸着,眼角泛红,看着眼前这两个有些许陌生的人。

行秋与重云默契地互换了一下位置。重云看着眼前女孩美好的胴体,那股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燥热感不停地侵蚀着他,就好像自己的纯阳之体要发作一般。他将女孩的玉乳握在掌中揉捏,指尖在乳尖旁摩挲。又将头埋在荧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女孩的脖颈上。荧感到内心有些发痒,大脑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只手从女孩的腹部向下划去,手指将女孩的内裤向一旁推开,穴口在二人面前展露无遗。行秋的手指伸入缝隙之中向上推去,停留在了花蒂之上。

习武之人的手上难免会起茧,略微粗糙的手指捻着花蒂,快感与刺痛同时刺激着荧的大脑,使得她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界不停游荡。

真是奇怪的驱邪仪式。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荧如此想着。

花蒂上的那只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荧终于得以喘息向后靠去,光是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叫声就差点花掉她全部的力气。在她身后的行秋感受到了女孩的重量,便将手指向下挪去,插进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穴口。

荧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少年手指的突然入侵弄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行秋模拟着性交抽动着手指在女孩的花穴内不断进出,感受着来自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微微的颤抖。荧的脸颊晕染上了几丝潮红,几分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大脑,几乎要剥夺掉她的思考能力。

行秋将手指抽出,沾满花汁的手指在光照下显得晶莹透亮。

手指从体内抽离后,荧感到一阵空虚,她有些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迷离的眼神在重云身上游离。

重云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他抓住荧的双腿,性器顶在穴口磨蹭,他向前用力一顶,性器破开穴肉向内冲去,温暖的穴肉包裹着它,重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

荧的双手早被行秋拉开,重云性器的进入将她内心的空虚感全数挤出,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口中发出暧昧的喘息。

重云不由自主地开始抽送被穴肉包裹着的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快要冲昏他的头脑。荧胸前的两团玉乳伴随着他略微激烈的动作上下跳动,他低头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舌尖在乳尖上不停挑逗。荧向后仰着头,嘴巴微张地急促呼吸着,身后的行秋看着眼前的春光,坏心眼地揪住另一只没人疼爱的乳尖向外扯去,刺激地荧大声叫了出来。行秋的这一番刺激,弄得荧将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了。重云感觉自己进出都有些困难了起来,不禁加大了胯下的动作。每一次的深入都直直顶在最里的花心上,反而让荧夹得更紧了。

荧依靠在行秋身上,嘴里大喊着快停下来。重云每向内深入一次,荧就会往后退去一小步,直到没有办法再后退一步。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逃离,却又被重云一把拉了回去。

行秋听着女孩那撩人的娇息,胯下的巨物早已苏醒,胀得他难受。可女孩的花穴已经被一根性器填满了,无奈的他只能抓住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之上。

他抓住荧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却始终觉得无法得到满足。他伸出手探向二人交合之处,汁液顺着缝隙流到他的手上。手指向后抚上后穴,他抚摸着那一圈褶皱,轻轻地按揉着,不时地向内挤压。

荧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一根手指挤进了她的后穴在肠壁上按压。透明的汁液被分泌出来,原本进出有些困难的手指在得到润滑后变得顺利了起来。

疼痛感迅速冲击着女孩的大脑,“疼……”她从口中挤出一个模糊不清却又能勉强听清的音节。二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行秋依旧在卖力地替荧做着扩张。随后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重云抱着荧站了起来,行秋走到荧的背后扶着性器对准后穴向内挤去。

在行秋的不懈努力之下,性器的头终于挤进了娇嫩的后穴中。荧感觉下体快要被撑得裂开,疼痛感比之前更甚,甚至超过了重云给她带来的快感。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流出,嘴里也一直不停地重复着疼这个字。

行秋放慢了动作,用尽量轻柔地动作将性器剩余部分送入后穴。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壁一进一出,渐渐地快感很快又战胜了痛感,女孩口中的疼痛又变回了意义不明的娇喘。

夕阳落入屋中,将房间内染上一片橘黄。原本就燥热的空气,此刻似乎变得更为炎热了起来。

荧感到恍惚,向后仰着头,身体伴随着二人的动作不停起伏。她死死箍住身前人的脖颈,以免自己被撞飞出去。

重云有些忍耐不住,向内一记深顶后射入了一股浓精,怀中的女孩也抽搐着泄了身。随着性器的抽出,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地面上,有的还顺着股间流到了后穴。

行秋抱着荧走到了桌旁,将她放在桌上。只是身下的性器依旧处在女孩体内,看着荧那副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模样,行秋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加快了自身的速度。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荧只感觉眼皮沉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荧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浑身的酸痛让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行秋他们戏弄了,所谓的被妖邪附身都是编出来唬她的幌子。

行秋与重云见荧已经醒来,便端着一杯水走进了卧室递给了荧。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的荧扭过头去不理会二人。见此,行秋只好连声抱歉,“香菱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差阿旭送去万民堂了,你不必担心。”他突然想起,又补充了一句。

荧依旧不去看他们两个,虽说心中说不上有多生气,但要是如此快的原谅他们只怕是下回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行秋那一向好使的大脑在此刻却派不上任何用场,不管怎么哄荧都是冷着一张脸不去看他们。最后还是重云跟荧保证以后再也不捉弄她了才让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荧第一次见到卡维,是在庆功宴前替妮露确认大家是否收到邀请信件,前往教令院寻找艾尔海森时。

当时荧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美貌吸引住了。只不过当时荧的重心都放在了艾尔海森身上,卡维就那么被她遗忘了。

“慢走,不送。”一道平静而又冷漠的声音从办公桌后的那位口中传出,他只抬头看了荧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处理文件去了。荧有些丧气地离开了艾尔海森的办公室。这已经是她第十次被艾尔海森“请”出去了。

荧重重地叹了口气,仔细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须弥的危机被解决以后,荧便每天换着理由去艾尔海森的办公室找他。但这个男人每次的态度都十分冷淡,让人心中好不爽。

始终拿不下艾尔海森的荧低头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自己这从未败过的战绩在艾尔海森这里被添上了污点。荧始终低着头,未曾注意迎面有一个满面愁容的人走来。

于是她就和迎面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荧被撞的后退了两步,揉了揉自己被撞疼了的额头。这时她才抬起头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映入她的眼帘。男人的穿着十分具有艺术气息,衣领大开,直至肚脐上方,结实的胸膛半露出来。荧咽了口口水,从记忆中翻出了这个被自己遗忘了的人。那颗被艾尔海森拒绝了许多次的心产生了些许动摇。

“对不起对不起,美丽的小姐你没事吧?”卡维连忙扶住差点被自己撞倒的女孩,语气中带着些许关心与歉意。

“啊,我没事。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刚才在想事情就没注意看路,抱歉。”荧收拾好方才被艾尔海森弄糟的心情,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没事就好,”卡维松开了扶着女孩的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刚刚我也没注意看路。”他是来找艾尔海森批准下次活动的经费的,但他的心里很没有底,以他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八成不会答应。早知道艾尔海森真的会成为贤者即便只是代理贤者,自己之前就积点口德少跟他吵几句了。他在心里叹气,感叹着造化弄人。

荧看着眼前这个与艾尔海森完全不同的男人,心中萌发了另一个想法。荧心想,既然搞不定艾尔海森,那就换他室友吧。听闻妙论派的卡维学长十分容易对人产生同情心,并且与艾尔海森的关系不太好,正好可以利用卡维气一气艾尔海森。想到这里,荧默默地在心里对他说了一句抱歉。

卡维提交的申请不出所料的被艾尔海森驳回了,其理由是申请手续不齐全。

卡维一脸怒火地从艾尔海森的办公室里摔门而出。他满脸愠色向外走去,心中不断腹诽着艾尔海森,细数着自己与他的处处不对付。直到走出教令院,室外的清新空气让他的心情缓和了不少。他在门口站定,思索着自己究竟还漏了什么东西,刚才只顾着生气都忘了问自己还差什么手续了。他无奈扶额,最后放弃挣扎,打算先去兰巴德酒馆喝上几杯,等到晚上回去了再问问艾尔海森。

他抬眼向前望去,一个金色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眸,那人看着有几分的眼熟。

是早上不小心撞到的那位小姐。

荧正巧回头,刚好也看到了卡维,冲着他微微一笑。卡维略微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向荧走去。

“好巧啊,这位美丽的小姐。”须弥发生重大危机的时候,卡维正在沙漠出差,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眼前的就是那位拯救了须弥的旅行者。

“看来你我挺有缘分,我看你似乎心情不太好,不如我请你去酒馆喝上几杯吧。”荧伸手将碎发别到耳后,看卡维一脸惊讶又补上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其实早已到能够喝酒的年纪了。”

卡维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也正打算去酒馆。

二人来到兰巴德酒馆之后,荧点了几个店内的招牌菜和几瓶好酒。等待上菜的过程有些无聊,荧便开口找卡维聊天。

“荧,我的名字。”荧理了理裙摆,右手支起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卡维。

“真是动听的名字。啊,我是建筑设计师卡维。”卡维接上荧的话茬做自我介绍。过了一会他才感觉到不对劲,荧不是那个传说中拯救了须弥的旅行者吗?随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个大名鼎鼎的金发旅行者就是自己眼前这位。他一脸惊讶地看着荧,“你……你就是那位解救了小吉祥草王的旅行者!”卡维越说越激动,声音也逐渐变大,引来了酒馆内其他客人的目光。

荧朝卡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一脸歉意地向四周其他的酒客道歉。

荧点头,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见荧点头承认了这件事,卡维的心情顿时变得愉快起来。平日里成天听着身旁的学者议论着那位金发旅行者,他早就心痒痒地想与她见上一面了。游历过提瓦特各地的旅行者,一定能给他带来许多新鲜的见闻,许多从文献中无法获得的见闻。

卡维的兴致突然变高,主动与荧聊起了其他国家的房屋建筑,也主动询问着荧在其他国家碰到过的有趣的事情。荧也丝毫不吝啬,认真地回答着卡维的每一个问题。

荧给他讲着璃月漂浮在空中的建筑,稻妻深埋地下的宫殿,卡维听得津津有味,双眼熠熠生辉。

“漂浮在空中的建筑……”卡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所有若思。“它漂浮在空中的原理是你前面说的璃月仙法吗?”

荧点点头,告诉他群玉阁的重建自己有参与,升空的基础就是一种名为“鸣霞浮生石”的石料。卡维听得不由啧啧称奇,说是有缘一定要去亲眼见识。

二人相谈甚欢,回过神来竟是到了晚上。

“我看时间不早了,不如今日就到这吧,我去结账。”荧站起身来,去找了酒馆老板结账。她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内心不由地绞痛了一下。还好最近接的委托赚了不少摩拉,荧心想。为了能成功拿下卡维,她只能咬咬牙从背包里掏出足够的摩拉付了账。

结完账后,她回到桌边,打算与卡维道别。卡维感觉不够尽兴,想与荧再多聊一会,说是如果怕晚归不安全,他可以送她回家。荧听到后微微一笑,“我有一个仙人赠与的壶,我就住在这壶里。你要来参观一下吗?留宿一晚也行,房间很多,不用担心。”荧顺势向卡维发出了邀请。

听到如此新奇的东西,卡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荧带着卡维寻了个人少的地方,从背包里拿出了那盏壶。她拉上卡维的手,抚摸了几下壶身。

荧手拉上来的那一刻,卡维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只当是刚刚酒喝得太多导致的。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也不由地开始有些倾斜,卡维稳住身形,缓过神来眼前已是别有洞天。

昏黄的洞天内一套璃月样式的二层古宅坐立在正中间,卡维看着眼前这自己只在书中见过的建筑,不由得兴奋起来。荧看着卡维兴致满满的样子,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要进去看看吗?”卡维没做思考,立即点头。

“其实室内我还没怎么装修。”荧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苦恼,“还有些地块也尚未布置。”她看向卡维,将他领到一间房内。房间里的装潢十分朴素,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而已。

“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你就睡这间房吧。一会我给你拿新的床褥。”荧对着身后的卡维说到。

“怎么会嫌弃呢,我还要感谢你愿意带我来参观你家。”他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语调也变高了一些。

“我带你去参观一下其他地方吧?”荧倚着却砂木制的柜子,看着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的卡维。

“可以吗?那真是太好了!”说罢,他走到荧的面前。荧轻轻点头,拉着他向外走去。

罗浮洞的时间不会流逝,一切景象都定格在了黄昏时刻。荧一边带卡维参观着自己布置的还算精心的景观,一边向他解说着这壶的奇妙之处。与室内的装潢相比,室外的景观的确精致不少。

二人在长廊停驻,长廊的一侧有着一片茂密的竹林,另一侧则是假山与流水。荧看着池中活蹦乱跳的神仙鱼,突然开口,“能请你帮我设计室内的装潢与其他空地块吗?酬金不会少的。”

“我?”卡维受宠若惊,虽说他是须弥一流的建筑设计师,还被艾尔海森戏称“妙论派之光”,但他还是第一次接触仙人洞府,内心不免得激动。

“卡萨扎莱宫很漂亮。”虽然卡维听过许多类似的夸奖,他的嘴角还是不禁上扬了几分。

“是不愿意吗?你只需要负责设计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我。”见卡维没有回答,荧又补充了几句。

“不不不,我愿意。”卡维连忙出声表示自己并没有丝毫不愿意,

“那我们回房间聊吧。”荧不再看池中的游鱼,转而拉起卡维的手向屋内走去。

二人回到房中,卡维向荧询问了详细的要求。

“唔……我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按你的喜好来吧。”荧稍稍思考了一会,“不要太突兀就行,酬金我会尽量多付给你的。”她走到坐在床沿的卡维面前,双手按在他的肩上。“这些事明天再说吧,时间也不早了。”她的双手突然向后用力,将卡维推倒在了床上。

卡维原本还沉浸在甲方很好说话的喜悦当中,却被突然推倒,他有些愣神,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你要做什么?”

荧扑在卡维身上,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向你收取一些参观费用。”红唇轻勾,她用舌尖舔舐了一下上嘴唇。

她将右手轻放在卡维的胸膛上,指腹从胸前一路向下抚去,停留在了性器之上。尚未勃起的性器此刻还是软绵绵的,女孩隔着长裤努力描摹着内里性器的形状。

卡维看向荧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惊恐,但还是强装镇定的开口问荧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做一些让你我都能感到快乐的事情。”性器在女孩的抚摸下逐渐变得硬挺,荧伸手想要将长裤褪下,卡维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连忙将荧推开。

“这不合适。”卡维红着脸看着眼前的荧,虽然他打心底喜欢面前的女孩,但他们才仅仅认识一天。

“怎么不合适了?”被推开后的荧一脸受伤地看着卡维,仿佛卡维对她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卡维看见荧那副受伤的模样,心里开始摇摆不定。

正当他因为来自童年的负罪感而纠结之时,荧又开口了。

“难道说?”荧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卡维一番,“你不行?”

突然有一团无名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烧了起来,卡维的眸光暗了些许,脸色也变得阴沉。“我怎么可能会不行!”声音突然拔高,竭力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那你为何……”没等荧说完,她便被卡维一把拽倒在床上。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说着,褪下了自己的长裤。伸过手去将女孩的裙子掀起,女孩光洁的下体在卡维面前暴露无遗。

见到眼前的这副盛景,卡维不由得“啧”了一声,眸光变得更暗。“你就这么饥渴?难道说从见面起你就已经这样了?”荧撇过头去,不去看卡维的脸,心里嘟囔着自己才没有那么浪荡,分明是刚刚才脱的。

见荧别过头去不与自己对视,卡维权当她默认了方才的说法。他心中有点生气,伸手一把将女孩的衣物扯下,两团雪白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之中。他俯下身去将其中一只玉乳啄进口中,而另一只玉乳被大手裹挟,在它的淫威下被塑造成各种形状。

女孩的口中不断有欢愉的字符溢出,勾得卡维几乎要失了心智。他扶住性器在穴口处来回剐蹭,冠部沾上穴口流出的液体后变得有些晶莹。他将性器对准穴口,手扶着女孩的细腰,向前一顶,性器破开穴口阻碍的肉壁向内运动。

荧仰头喘息着,心中的瘙痒在花穴被填满那一刻得到了疏解。卡维双手掐住女孩的腰,动作轻柔的抽动置于女孩体内的性器。荧内心好不容易得到疏解的瘙痒却在卡维的动作下变得更加猛烈,口中淫靡之音不断传出。

卡维吻住女孩柔软的红唇,将淫靡之音堵在女孩的口中。

他的吻又落在女孩的脖颈,柔软的嘴唇划过女孩纤细修长的脖颈落在锁骨上,他吸吮着女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荧终是忍不住卡维这般挑逗,出声唤卡维快些。卡维也不再挑逗眼前的女孩,加快了速度。两团乳肉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他伸手将它们握住,不让它们在自己眼前摇晃。随后他一记深挺,将一股浓精留在了荧的体内。

荧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口中虽然还在不断发出略带暧昧的喘息。她平躺在床上,仍由体内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床单上留下白色的印迹。卡维就躺在荧的身边,侧着头看着一脸潮红的女孩大口喘着气,荧也感受到了身旁灼热的视线。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说话,就这样睡了去。

从荧的尘歌壶里出来以后的这几日,卡维都在认真思考设计方案。虽说甲方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让他可以随意发挥,但想法太多,他还需要让荧来给他提几个意见。

一想起荧,那夜旖旎的春光在他脑中浮现。绯红迅速爬上他的脸颊,他的手不禁向下探索去,握住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视线落在躺在桌面上的洞天文牒上。

他的思绪纷飞,直到自己不禁发出一声喘息,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失态。他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满含情欲。无奈,他只能停止了回忆,跑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荧这几日也没有闲着,为了能攒够足够的摩拉,她跑去冒险家协会那接了许多委托。这日做完委托后,她将卡维约到了兰巴德酒馆。

卡维带着梅赫拉克走进了酒馆,一进门便在最显眼的位置看到了那抹耀眼的金色。他走到荧的对面坐下,将梅赫拉克放在身旁。

荧见卡维已经坐下,招手示意一旁的侍者将自己之前点好的菜品与酒水呈上。随后她双手托住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卡维,一言不发。

卡维被眼前的女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清咳几声从梅赫拉克中取出了几张设计稿。他将稿纸平铺在桌面上,向荧解说着自己的设计。

“怎么样?还满意吗?我家中还有些模型,你如果需要看效果的话下次我给你带过来。”卡维介绍完自己的设计之后,酒菜也都上齐了,他将稿纸收好放回梅赫拉克中,同时向荧询问她的意见。

荧摇摇头,卡维以为荧是对自己的设计不满意,心想这没有要求的甲方也不好满足。他变得有些气馁,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将模型带出来多麻烦,不如直接带我去你家里看吧?我还挺满意你的设计的,不过我想先看看效果怎么样。”荧的一番话,将卡维的丧气一扫而空,但荧的提议,让他感到有些为难。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与艾尔海森的室友关系。

荧见卡维面露难色,又补充道:“不方便吗?那就算了吧,按你的想法来就好。”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丝丝失落,也不再去看卡维,拿起筷子开始品尝桌上的美食。

荧也不开口,自顾自地吃着,偶尔拿起一旁的酒杯抿上一口。卡维不知道该怎样去缓和这个气氛,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荧吃了好一会,见卡维迟迟不动,便开口询问:“卡维你怎么不动?是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吗?”她放下碗筷,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只是眼神没有之前明亮了。

卡维愣了一下,缓缓开口。“一会吃完去我家吧,给你看看模型。”他思考了半响,最终决定还是带荧回去。只要在艾尔海森下班之前解决的这件事情就不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了。

荧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欣然点头。

卡维带着荧来到了教令院下方一栋背倚着圣树的房屋面前。他从口袋里拿出挂着可爱配饰的钥匙将房门打开,回头对荧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荧向他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内。卡维随手将钥匙放在了茶几之上,带着荧左转一路走进了自己房间。

荧跟在卡维的身后,走进了一间富有艺术气息的房间。略显狼藉的房间内,桌面上却整齐的摆放着几个模型。卡维将推到桌子下面的椅子拉出来,又替荧搬来一张板凳,便自己坐在了那一堆模型前。

荧在卡维的身侧坐下,看着卡维对着那些模型讲得眉飞色舞。她向卡维那边又挤了挤,以方便自己更为清晰地观看模型。她将双手放在了卡维的大腿上,酥胸有意无意地蹭过卡维的手臂。

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卡维不禁脸红,声音也变小了许多。他突然停下自己的解说,红着脸低头看着在自己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小手。被衣物下摆遮挡住的某处被撑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而罪魁祸首现在却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他思考了二三,默默将桌面上的模型收至一边摆放好,伸手拉住了那只正在自己腿根游离的手。另一只手的食指轻挠了一下自己已经绯红的脸颊,他干咳几声,然后看向身旁的荧。

他突然站起身来,衣摆受重力的影响向下垂去,将那凸起完全遮住。荧睁大自己的双眼看着突然站起来的卡维,眼中还闪烁着无辜的光。

卡维又不禁想起那夜的旖旎,他抬起原本垂在身侧不知所措的双手,将荧抱起放在桌上。安静的房间内有一道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突然呼吸声消失,男人摁住女孩的脑袋,紊乱的呼吸透过女孩的唇注入她的身体。他抓住女孩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荧感受到他的心跳急促,正在“咚咚”不停地隔着胸膛撞击着自己。

急促的呼吸声再次出现在这充满寂静的房间里,只不过这次又多了一道。

荧的脸被憋得通红,她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角泛着红。

“可以吗?”卡维的声音略带颤抖,内心的那团火正在向其他地方蔓延。

荧点了点头,任由卡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从裙摆下顺着女孩的腰线向上抚摸,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双乳。另一只手停留在女孩的腰际,向下滑落,抓住女孩的内裤向下褪去。

他双手托住女孩的臀向自己的方向靠拢,直到自己耸立的性器抵在女孩的肌肤上。荧感受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她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花穴涌出丝丝痒意,穴口条件反射般收缩了一下,少量的液体被挤出,将紧贴自己的布料浸湿。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尾椎骨处,荧不由地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向卡维靠去。

卡维将荧扶正,自己向后退了一步,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滑落在地面上,金属饰品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抓住荧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抬起并分开。由于卡维的这一动作,荧不得不将双手置于身后撑住自己的身体以防自己向后倒去。

性器抵在穴口,他也不着急进入,只在穴口磨蹭。卡维看着荧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眼神朦胧的就像覆盖了一层雾气,他这才向前用力一挺,将性器插入湿漉漉的穴口。

突然被填满的荧感到一阵阵的满足,嘴唇微张仰头发出喘息。卡维伸出右手,用手指撬开女孩的嘴,两根纤长的手指将女孩的舌夹住,以至于荧只能发出呜咽声。

原本如覆雾的双眼闪烁出点点泪光,生理性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涌出。卡维看着眼前的荧,不禁感到血脉偾张。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动作的幅度有些大,撞得桌子不断敲击墙面。

荧被手指擒住了舌头,呻吟声无法挤出口中,只能发出几声“呜呜”愣愣地看着卡维。女孩的双腿原本都被搭在卡维的肩上,而现在有一只腿被卡维撞得向下滑落,挂在卡维的手臂上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恰巧是艾尔海森下班回到家里的时间,卡维房内不断传出“咚咚”的桌子敲击墙面的声音,艾尔海森淡漠地看了一眼卡维房间的方向,打开了自己的降噪耳机。他无奈摇头,自己这个学长总有在家里捣鼓模型的坏习惯,敲敲打打地声音格外聒噪惹他心烦。他以为今日也是一样,毕竟卡维前几日就在半夜敲敲打打地做着他的模型。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墙的另一面并不是有人在埋头做着模型,而是正在与那好几日没有来找过自己的旅行者行着男女交合之事。

卡维贴到荧的耳边,用夹杂杂乱气息的声音跟荧说:“别出声。”随后将夹着女孩舌头的手指抽出,指尖拉出一条银丝,涎水顺着女孩的嘴角流下。

荧的大脑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机械性地执行外界给她的指令。她飞快地合上嘴巴,上齿死死抵住下唇,将马上要涌出的呻吟声尽数吞入腹中。卡维托住女孩的臀部,将女孩抱起死死摁在自己的性器之上,一道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女孩体内。荧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表情有些失神,缩在卡维的怀中微微颤抖。随后又被卡维放在了床上。

卡维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心中暗道不好。想到艾尔海森已经回来,他对着躺在床上的荧说着让她在这里留宿一晚。荧平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隐约能看见花穴还在规律地翕张,挤出点点乳白的液体。她没有说话,甚至不能确定她是否有听进卡维刚刚说的话。见到荧的那副模样,怕是让她走都不一定能走得了,更何况他这个罪魁祸首在行完事以后直接赶人多少有些不人道。卡维爬上床,贴心地将女孩头上的发饰取下放在床头,又将她搂在怀中。只是那双手多少有些不太老实,一直在女孩的双乳流连。

胯下的巨物再度苏醒,只是看见荧现在这副样子,他有些于心不忍,便只能老老实实地搂着荧入睡了。

须弥的危机解决之后,艾尔海森作为代理贤者,工作量也明显的变得多了起来。这日,他好不容易将所有的公事都处理完得闲去图书馆放松。难得能清净一会儿,他的心情都愉悦了许多,尽管从外表上看来与之前并无二致。

他踏入智慧宫,不远处的一个洁白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在那个洁白的身影旁还站着一个穿得跟暝彩鸟一样色彩丰富并且与暝彩鸟一样聒噪的人。他只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白色身影就是荧,难怪这些日子她没有来“骚扰”自己,原来是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有些烦躁,刚收获的好心情突然间就烟消云散。最终他将这个原因归结于碰见了不想碰见的人——卡维。他没有去打扰卡维与荧的约会,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看书。

他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将书翻到上次的位置,却没有任何心思继续往下。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荧与卡维交谈的画面。无奈,他只能挑选几本感兴趣的书籍前往前台办理借阅手续回家。

离开之时,他下意识地往之前荧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当然,荧早就离开智慧宫了。

艾尔海森左手拎着那几本厚重的书籍,右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钥匙。这副画面要是让荧看见了,一定会感叹一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文弱的学术分子吗”。“哐当”一声,金属质地钥匙掉落地面,艾尔海森循着声音向下看去,一把挂着可爱狮子配饰的钥匙静静躺在地上,而他自己手中还攥着一把钥匙。

他看着地面上那把令人眼熟的钥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弯腰将地上的钥匙捡起走入屋内。他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再将屋门关好。这种拿错钥匙的情况并不少见,毕竟一把钥匙上还挂上一个花里胡哨的配饰,的确是加大了被另一把钥匙连带勾走的可能性。卡维出门有没带钥匙……如此一来,艾尔海森萌发了一个想法。

他推开卡维的房门向内走去,一根令人感到十分眼熟的羽毛发卡静静躺在卡维的床头柜上。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荧的东西。在心中的想法得到了确认后,他拿起荧的发饰走出了卡维的房间。

荧与卡维从艾尔海森的家中离开后一同去往了智慧宫。卡维是因为要查找资料去完善自己的设计,而荧则是无聊,所以打算陪着卡维一起去智慧宫,顺便打发一下时间。

来到智慧宫以后荧才知道这里可不是什么适合她打发时间的地方,书架上的书籍对她来说每本都很枯燥无味,意识到错误的她只能撑着头看着正在认真查阅资料的卡维。所幸观赏秀色可餐的他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荧看着眼前的大美人开始走神,脑海里全是自己去找艾尔海森然后被赶出去的画面。一想到这个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她自己在情场驰骋这么多年,哪次不是手到擒来。唯独这个艾尔海森,自己是次次铩羽而归。

唉,还是卡维好骗,啊不对,是卡维人好。

察觉到有一股热忱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卡维压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继续看书。他抬起头来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荧,原本他想出声告诉荧不要这么盯着自己看,结果看见荧的脸色变得阴沉,吓得他一句话也不敢说。直到听见荧轻声地叹息,他才敢开口。

“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干活了。”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抱怨,“你不如也找本书看看吧?这本《沙漠古建筑》还挺不错的,你要是有什么看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我。”紧接着他又给荧支了个打发时间的招,毕竟让她这样一直看下去,自己的图纸就压根没办法继续画下去了。

荧摇摇头,这些书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意义,她也不是完全看不懂,只是书的内容实在是太无趣了。卡维给她推荐的这本书就更别说了,“那些建筑我都亲眼见过了,还仔细探索过。”或许是不想让卡维为难,她又接着说到:“我就不打扰你啦,你安心查资料吧,我先走了。”

卡维先是震惊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我送你吧。”

正好荧觉得智慧宫内部的陈设弄得她有些头晕,总是要转一圈才能找到门口。于是她便没有拒绝,只说是送到智慧宫门口就好了。

路程其实很短,但智慧宫内到处都是为了论文而拼命的学者,据说有些学者因为完不成论文直到三四十岁都无法毕业……卡维对于荧的沙漠冒险很是感兴趣,于是路上不停的向荧提问关于沙漠古建筑的问题。

“什么什么?你也碰到了透明遗迹?在哪?下次带我去吧!”卡维一听见这些关于建筑的话题就会异常兴奋,可能这就是妙论派之光吧。

荧点点头,回了卡维一个下次一定的微笑。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了艾尔海森迎面走进来,但很那个身影就消失了。大概是之前气出幻觉了吧,荧这样想着。有卡维的带领,荧很快就走到了智慧宫的门口。告别了卡维以后,荧看着天色尚早,于是想着去冒险家协会接去一些委托打发时间,顺便挣点摩拉补贴一下家用。她挑了几个既能消磨大量时间又简单,摩拉给的还多的委托。大多都是消灭魔物,驱赶盗宝鼬和测量高度什么的,她可不擅长。

荧在处理最后一个每日委托的时候顺手救下了一位被魔物围殴的风纪官。她赶到的时候这位风纪官已经与魔物交战许久了,伤势有点严重。见她行动不便,荧便将她带回须弥城安置在了健康之家,风纪官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无法支撑自己继续执行任务,便想着让荧帮助自己。她拿出一枚罐装知识交给荧,向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总之,就麻烦你帮忙交给大书记官了。”

对于这种情况,荧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她接过风纪官手中的罐装知识,启用元素视野观察了一下,这枚罐装知识散发着十分浓郁的光芒,她大概是知道这位风纪官为什么会被魔物围殴了。估计都是被这枚罐装知识所散发出来的浓郁的元素力吸引来的。意识到这枚罐装知识的重要性,荧接下了这个委托。在跟健康之家的医生交谈了几句之后,便向教令院出发了。

荧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办公室门口,回想起之前被赶出去的经历,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叩了叩门。

“进。”一声清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在得到允许后,荧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是替负责运输特殊罐装知识的风纪官来将东西交给你的。”荧从背包里面将那枚罐装知识取出,摆到艾尔海森的面前,“现在东西已经给你了,我就先离开了。”

原本艾尔海森并不打算抬头只想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但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马整理好情绪将荧挽留了下来。

“荧你等一下,我还有事找你。”

听到艾尔海森的挽留后,荧愣在了原地。她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自己没有发烧,又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天呐,这次居然没有直接赶我走?荧心想着。

“有……有什么事?”激动地连说话的声音都带有一丝的颤抖。

看到荧的那一系列动作,艾尔海森顿时觉得一言难尽。“可以麻烦派蒙先离开一会吗?我有事情要单独找荧说。”

荧扭过头去看向派蒙,“派蒙你先去找妮露吧,我一会就过去。”派蒙就这样被成功支开了。

在确认派蒙走后,艾尔海森拿出自己在卡维卧室里发现的羽毛发卡,“你的东西掉了。”他试探性地抛出一个问题,试图得到荧的解释。荧后知后觉地向发卡原本应该所在的地方摸去,发现的确是不见了,但她是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弄丢的发卡了。她向艾尔海森接过发卡别回脑后,随后又被艾尔海森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根发卡是我在卡维的卧室里发现的。”他看着荧,眼里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语气也十分平静。

完了。他不会因为我随意进出他家而生气了吧。

荧的内心开始忐忑不安,对着他干笑。嘴上一直这个那个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冷静到让人害怕,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读不出一丝其他的东西,压根没有办法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艾尔海森看着这个手足无措的女孩,再一次开口道:“你和卡维是什么关系?情人?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床伴?”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毫无波澜,而荧的脸颊却开始变得绯红。

“难道这也是大书记官的工作之一吗?”此刻的荧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她想方设法地激着艾尔海森,让他将自己赶出去。可是他依旧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没有丝毫想要松开的迹象。

“当然不是,”艾尔海森站起来,将她堵在办公桌旁,“我只是作为你的朋友关心你而已,担心你会被卡维气得半死。毕竟卡维那个家伙可能也只有在设计建筑方面有些优点了。”他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将荧耳边的碎发别至耳后。

艾尔海森的这一行动,让荧的脸颊变得更为红润,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我和他之间……”荧思考着应该要怎么回答,思来想去,好像确实是艾尔海森口中说的床伴的关系。

“你不用回答,我都已经知晓了。”艾尔海森看出了荧似乎不太愿意回答,“那么我是否也可以邀请你……”他突然沉默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有幸成为你的床伴?”

荧似乎在想自己有没有听错,木头难道开花了?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里面透露着她的惊讶。

“难怪这几日变得清净了许多,你也不再寻找蹩脚的理由来找我,原来是已经寻找到了新欢。那么我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算上旧爱的人能否向你求欢呢?”很难想象这样一句话居然是从艾尔海森的口中说出来的。荧再次被震惊,所以说,眼前这个男人是吃醋了?荧不敢肯定,因为这个男人她实在是捉摸不透。

不等荧做出回答,他直接俯下身,双手捧着女孩的脸颊轻吻上了女孩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女孩的贝齿,开始在口腔中探索。二人的津液相交融汇在一起,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刚从艾尔海森那个霸道的吻下逃脱的荧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他却不打算给荧喘息的机会。他将女孩的衣物解开,女孩的酥胸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单手搂住荧的细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两团雪白伴随着它主人的剧烈呼吸而上下大幅度起伏,惹得艾尔海森将两团握入手中,塑造成任意的形状。他注意到还有些许暧昧的红痕如梅花般在荧的锁骨上盛开,于是便在有红痕的地方都狠狠地咬上一口,试图将别人留下的痕迹改造成自己的。他的右手开始悄悄地转移阵地,抚过女孩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女孩的花穴前。

穴口早就有许多淫液溢出,艾尔海森用指尖蹭了蹭这些液体,向花穴内部探索去。他的指腹抚过一个又一个褶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他一边探索一边观察着荧的反应,看着眼前的女孩在情欲的海洋中不断挣扎,倒是挺有趣。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女孩的喘息声变得越发急促,穴内也不断分泌出液体浇灌在艾尔海森修长的手指上。他像是确定了什么,将手指从女孩的穴内拔出。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又将女孩的双腿分开。又粗又长的性器抵在花穴穴口,他蹭了蹭穴口的液体,向内慢慢挺进。性器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入的很顺利,不一会便整根都被吞没在穴中。他缓慢地进出了几个来回,开始不停地向之前摸索到的敏感点撞击。桌子有些无法承受这有些剧烈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所幸的是在荧来之前艾尔海森就把手中的工作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桌面上除了那一枚罐装知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物品。

大概是觉得那“吱呀吱呀”的声响有一些煞风景,艾尔海森索性将荧整个抱起,身下依旧持续着进出的动作,倒是惊得荧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艾尔海森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撞得荧几度差点飞出去,被撞地飞起来的荧又因为重力的缘故狠狠地落回那根粗猛的性器之上,整根没入穴中直达花心,她有些承受不住,开始向艾尔海森求饶。

她嘴里一边说着“好舒服要坏掉了”之类的话,一边又哭着求艾尔海森放过自己。她在艾尔海森的怀里一边颤抖着一边被撞的上下起舞。艾尔海森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穴肉开始不停收缩痉挛,便也发起了最后地冲刺。一场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性爱,最终在此画上了句号。而荧早已在这绝顶的快感之中迷失了自我,涎水从嘴角向下流出,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艾尔海森帮荧把衣物穿好,又将她送来的罐装知识锁入抽屉里。他将披风盖在荧的身上,横抱着尚未从高潮的余劲中缓过神来的荧往家中赶去了。

“你是说你要跟我一起旅行?”荧看着面前正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的流浪者,发出疑问。

“你别误会。”他依旧保持着抱胸的姿势,“只是碰巧教令院最近没什么事,小吉祥草王催我出来走走。”他将双手放下,耸了耸肩,“正好过来偿还你的恩情罢了。”听到他的这番话,荧用略带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他。

半晌,她开口道:“可以是可以。”她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但是,你要听我的话。”他不置可否,就那么看着荧。

看着沉默不语的流浪者,荧就当他是答应了,于是便自顾自地接委托做任务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流浪者都在荧的身后跟着,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或者说些不冷不热的风凉话。

这日荧接手了一个颇为棘手的委托,但好在奖励为更为丰厚。她与流浪者并肩在山林中行走,但很不巧的是——她迷路了。

在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提起剑在树上留下了痕迹。

她看了看四周几乎一样的景色,以及那高到足以遮天蔽日的树木,树干上留下的划痕,提示着他们这已经是第五次经过这里了。她不禁挠头,提起剑在树上又刻下了一笔。一次又一次的循环,饶是经验丰富的她也有些迷茫了。

“迷路了?”流浪者明知故问。

荧正在思索如何才能走出这片山林,根本无意理会他的挖苦。

“看起来你很苦恼。”他也不在乎荧不理他,“或许我可以帮上你呢?”

荧扭过头看着他,“你?”她略感惊讶,“你该不会是在嘲笑我吧?”

“随你怎么想吧。不过听你这番话,想必是自己有办法离开了。那么我先到外面去等你了。”他作势离开。

荧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语气中略带恳求,“别,我需要你。”她扑闪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流浪者,两人的视线接触,荧看见他别过脸去。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过来接你。”他将衣袖从荧的指缝中抽出,驱动着元素力离开了。

看着流浪者消失在自己面前,荧不禁有些担心他会自己一个人离开。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当务之急是冷静下来整理思绪。她跳上那棵被她刻了五次印记的大树,坐在树杈上看着流浪者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一个略感熟悉的身影闯进了她的视线里。她定睛一看,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几分钟前离开的流浪者。

她从树上跳下,来到了流浪者的面前。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

然而眼前的少年却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她,“这位小姐,你是在和我说话吗?”他指着自己,“看你的眼神,看来我们应该是认识的?”

这下迷茫的人变成荧了。怎么人才离开几分钟就不认识自己了?

“你……不记得我了?”她戳了戳面前这位流浪者的脸颊,确认了他确实真实无疑。

“这位小姐,还请你自重。”他连连后退,耳尖泛起丝丝红晕。

荧看着眼前的流浪者,他现在的状态似乎和之前从世界树出来后的样子很是相似。她用右手抚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抱歉抱歉,我在深林中迷路了,所以看见来人就有点兴奋。”见到这副模样的流浪者,她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原来如此。”他点头,“不过要是小姐不介意,可以跟我一起同行。”她点头捣蒜,同意了他的提议。于是她伸手抓住他的衣袖,“我很弱的,希望你能保护好我。”

他的耳尖变得更红,“我……我会的。”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于是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之下,第六次回到了这个地方,天上还不合时宜的下起了雨。

……

荧看着树干上那五道划痕,再次陷入了沉默。她有些怀疑问题是不是出现在她自己身上,无奈地提起剑在树上又刻下一笔。

雨势有些大,继续走下去怕是要被淋透。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荧看着黑沉的天空,拉着流浪者坐在了树根上。

“出去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荧将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树干上,无意中问出这句话。

“我也不知道。”他摇头,“我四处流浪,并没有什么目的地。”

“那不如你跟着我一起旅行吧。”荧看着远方。

流浪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大雨带走空气中的部分热量,使得温度降低了许多。

荧穿得本来就不多,温度的下降使得她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流浪者见状往她那边靠了靠。

“往我身上靠靠吧,或许会暖和一些。”

荧听话地靠在了他的身上,他的体温比常人略低一些,但对于此刻的荧来说却也算得上温暖。

流浪者驱使元素力离开了荧之后,来到了一个元素力颇为浓郁的地方。他在寻找地脉的核心。

这片山林的地脉有些异常,他从踏进这里开始就有所察觉了。会一直在原地转圈多半也是地脉的影响,包括那些消失在山林里的人。

浓郁的元素力围绕着他流动,一些杂乱的元素试图涌入他的身体,被他驱动自身的元素力驱散了。

他感知着其余元素力的流动,不停深入山林,一路上的史莱姆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元素生物对元素力的感知最为敏感,史莱姆数量的增多正好说明了他没找错方向。

他使用元素力将挡路的史莱姆吹到一旁,拨开面前的灌木丛,一个异常的元素漩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他的斗笠上,他赶忙召出一道风刃向漩涡劈去。漩涡受到风刃的攻击,变得有些不太稳定。

见那漩涡没有溃散,他又召出好几道风刃劈去,然而漩涡只是有溃散的迹象,却迟迟没有散去。

雨越下越大,拍打在斗笠上发出的声音,惹得他有些心烦,他开始加快攻势。

终于,在他不停的攻击下,漩涡最终还是溃散了,周围的元素生物也开始散开,四周异常的景象开始渐渐消失。

他马不停蹄地向荧赶去,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荧靠在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身上,动作十分亲昵。

他放慢速度,走到荧的面前,“我就离开了一会,你就迫不及待地找替身了?”他看着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眼神中带着浅浅地恶意。

荧被吓得一个激灵,她坐起身来,看着眼前两个长相一样气质却完全不同的人。她讶异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停流转,“为什么,有两个流浪者?”

“问题我已经解决了,很简单的地脉紊乱。”流浪者看着荧,“你可以去交委托了。”

荧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后来的那位流浪者身上,“所以,你才是真的?”雨越来越小,渐渐停了下来。

“看来小姐你已经找到了同伴,那我就先离开了。”说罢,他站了起来。

“等等,先别走。”荧拉住了想走的“流浪者”,“我前面对你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她突然明白了眼前的“流浪者”是什么情况,他是地脉紊乱复制出来的造物,按理来说地脉恢复后他就会消失,但不知为何他还在这里。

“流浪者”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拉住他的荧。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同意了荧的提议。见“流浪者”没有反抗,荧看向了面前的流浪者。

“我没有意见。”荧还没有问出口,流浪者就已经给出了答案,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荧忽略掉流浪者的不高兴,松开了拉着“流浪者”的手。“为了方便我以后叫你们,所以我打算给你们一人取一个外号。”她又拉住“流浪者”的衣袖,“你呢,就叫小流。”然后她又去拉流浪者,“你就是大流了。”

流浪者的脸色貌似变得更黑了一点,“名字不过是个代号,随便你怎么叫吧。”他转身,向前走去。

荧赶紧拉着“流浪者”跟上他。“谢谢你,小姐。我很喜欢。”“流浪者”对荧说。

“荧,我的名字。”她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也难怪人家一直小姐小姐的称呼她。

荧回到须弥城,将委托的相关事宜都跟凯瑟琳说清楚之后,带着两位流浪者在须弥城内逛了起来,采买了一些食物与日常用品。近期赚取到的报酬足够她一段时间的开销了。她决定去自己尚未踏足过的须弥区域探索一番,寻找自己血亲的足迹。

他们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坐下,随意做了些东西应付午饭。

荧向后一倒躺在了草地上,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微微出神。而"流浪者"则在收拾三人午饭留下的残渣,说是三人,其实流浪者压根就没吃。他说着自己不需要吃饭,然后就离开去探查附近的地势了。

荧突然坐起,向“流浪者”贴近。“你喜欢这样的旅行吗?”荧问出了一个有些突兀的问题。

“流浪者”低下头,像是在思考,“还不错。”他轻声回答。

听到他的回答后,荧的心情突然雀跃起来。她看着眼前的“流浪者”,突然很想伸手戳一下他的脸颊,当然,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流浪者”像是被荧吓到了一样向后挪动了几步,抬起头看着荧,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荧见他这模样,内心恶作剧的心思变得更甚。

她又向“流浪者”靠近了几分,弥补了刚刚他后退的距离。她用力地推了一下“流浪者”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立马翻身,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法逃离。

“流浪者”将头别开,不去直视荧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你要干什么……荧。”

荧抬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她没有说话,只直直地看着他,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快要贴上“流浪者”的脸颊,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一段不太和谐的声音响起,将暧昧的气氛搅乱。

荧扭头看向来人,然后飞快起身离开了“流浪者”。做坏事被直接抓包,她感到有些尴尬。

流浪者看着呆站在那不知所措的荧,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脸上带着些愠怒,又看向了还呆呆坐在地上满脸绯红的“流浪者”。“前面的树林里有一些果子,你去摘些回来吧。”他一副命令的口吻。

“流浪者”站起身,对着他点了点头便朝着他说的方向走去,走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荧。她站在那,双手交叠放在身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流浪者”走远后,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荧的手腕将其打横抱起,带着她一起飞到了树杈上。

他将荧扔在树杈上,略带不满地坐在了她身旁。

“看来你还挺喜欢那个小绿茶。”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的怒气。

“哪……哪有……”她下意识反驳,随即她又改口“对……对啊,我觉得他挺可爱的。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他抓住荧的双手,将她摁倒在树上,另一只手捏住荧的下巴,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你……你要干什么?”荧的声音突然拔高,还带有一丝的颤抖。距离地面大概有一层楼的高度,她不敢挣扎,害怕自己会直接掉下去。

流浪者没有理会荧的提问,俯身直接咬在女孩红润的唇上。他吻的有些用力,一丝腥甜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他松开了荧的唇瓣,一丝血液从她的唇上滑落,在她的脸颊上留下痕迹。

“很痛的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嗔怪。少女的眼角发红,眼泪将落未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怎么?小绿茶亲得我亲不得?”他嗤笑一声,伸手抹去滑落下来的血液。看着手指上的血液,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少女红着眼瞪着他,“也不带像你这样的。”

“我这样?这就受不了了?”他将女孩的裙摆掀起,伸手要去拉她的底裤,“看来你的承受能力也不怎么样,还有更过分的呢。”

荧的眼神突然变得慌乱了起来,她抖动双腿,试图阻止他的动作,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大声地斥责。

流浪者将荧的底裤脱下,挂在了一旁的树枝上。他将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缓慢地向下移动,随后停留在穴口处。“你在害怕?”手指又向上移动,“你大可以大声斥责我,我可不保证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捏住那处揉搓起来。

他看着荧的双眼染上水雾,情欲在脸上攀升,声音也变得越发勾人的起来。随后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性器弹出,他扶着性器对准穴口蹭了一下,用力向前一顶,性器便捅入了穴中。

荧吃痛地发出一声喘息,随后她立刻紧闭双唇,不让任何声音发出。

性器在有些干涩的花穴中进出,荧感觉下身仿佛撕裂般的疼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然而眼泪就像是什么兴奋剂一般,惹得流浪者的动作更加猛烈。他狠狠地向内里撞去,干涩的穴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势下渐渐变得湿润,穴肉也开始迎合。

他松开了禁锢荧双手的那只手,俯身在荧裸露出来的锁骨上啃咬,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

身下的疼痛渐渐地化成快感,荧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将暧昧的喘息锁在口中。

安静的环境中,搅动的水声变得格外明显。

远处一个少年抱着许多的苹果与日落果走了过来,他走到树下将果子放在地上,疑惑地看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也没发现任何人离开时留下的痕迹。他在树下坐下,依靠在树干上。

或许是有什么急事,说不定一会就会回来了。“流浪者”在心里想着。为了防止出现互相错过的情况,他决定在此处等他们回来。

在看到那个身影往这边靠近后,荧捂嘴的双手变得更加用力,她害怕被树下的“流浪者”发现自己的这副窘态。流浪者见状,反而更加用力了。

粘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不停地游荡,但也仅限于两人之间。

荧的大脑变得有些混沌了起来,快感几乎要占据她的大脑。她好几次都差点松手喘出声来,流浪者的攻势过于猛烈,很快她就到达了顶端。她紧绷着身体,感受着那夹杂着恐惧的绝顶快乐。流浪者掐住她的腰狠狠一顶,在最里处射出。

穴肉被精液冲刷过后反而收缩的更为厉害。流浪者将性器抽出,精液混杂着汁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树杈上。

流浪者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后取下挂在树枝上的衣物扔给了荧,随后抱着荧飞到了附近的一处湖泊旁。

“醒醒。”他看着怀里还没缓过来的荧,“我不介意就这样过去。”

当两人再次回到那棵树下的时候,已经是几近日暮。

荧跟在流浪者的身后,手上还提着一些兽肉,两人一前一后的向“流浪者”走去。

“流浪者”看着远处正向自己靠近的二人,连忙起身向荧小跑过去。

“你们去哪了?”他的眼中透露出担忧,不知是担心荧的安全还是在担心自己会被抛弃。

“去附近打了几只野兽。”荧将手中的兽肉提起,“没有提前告诉你,还没注意时间。抱歉啊。”

“流浪者”从荧的手中接过兽肉,对着荧摇头,“没关系的,只要你没事就好。你的嘴……”他突然看到了荧嘴唇上的痂。

荧飞快地用手捂住了结痂的下唇,“啊……这个……”她回想起在树上发生的种种,有些心虚,“这个是打猎途中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的。”她低下头,脸颊泛起丝丝红晕,看起来就好像是羞于说出“这件”丢人的事一样。

“那你赶紧去休息吧。今晚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没等荧回答,他便跑去生火了。

“小流,等等。”荧叫住正抱起枯枝的“流浪者”,“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她打开自己的背包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茶壶。

听到荧的呼唤后,“流浪者”站在原地,有些发懵地看着荧拿出来的茶壶,“这是什么?”

“啊,这是我在璃月得到的仙家机关,名叫尘歌壶。”荧向“流浪者”解释道,“里面别有洞天,可以说是我家。”

“所以你不用麻烦的生火了,今晚我们在尘歌壶里休息就好了。”荧在半空中松开了拿着壶的那只手,那只茶壶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摔落在地面上,而是直接悬浮在了半空中。

三人将东西收拾了一番后,荧便带着二人进入到了尘歌壶内。

壶内果然如荧所说,有能歇脚的地方。

荧拉着两人走进了主宅,将二人留客厅内,自己独自一人去沐浴更衣了。现在这件衣服只能堪堪遮住锁骨上的红痕,她必须去换一件更严实的衣服。

荧走后,流浪者在客厅中转了起来。他也是才知道尘歌壶这玩意,他跟着荧一起那么久,她都不曾拿出过。

流浪者随意看了几眼后又找了个地方坐下。他有些无语,有这么方便的东西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难道是有什么喜欢风餐露宿的特殊癖好?

荧随意地冲了一下身体,腰上被掐出的红痕已经褪去,剩下锁骨上的一圈圈齿印顽固的不肯消失。她取出一件长袖套上,随后回到了客厅内。

“流浪者”一直盯着荧进去的那间房间,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立刻站了起来。

“晚饭我来做吧,你好好休息一下。”他将兽肉拿出,“毕竟是借用,我想还是要先跟你说一下才好。”

“好呀。”荧走到“流浪者”面前,“我也想尝尝你的手艺。灶台在这边。”她将“流浪者”引到灶台面前。

“你先回去坐着吧,一会就好了。”他催促着荧离开。荧点点头,走到桌前坐下。

流浪者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嗤笑一声,随后走到荧的面前。“还疼吗?”他将大拇指放在荧的下唇上,细细地摩挲着。

荧有些羞赧地将流浪者的手拿开,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流浪者也不恼,略带笑意地捏住荧的下巴。

二人弄出的动静不小,“流浪者”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捏着荧的下巴,看着女孩那因羞赧而涨红的脸颊,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随后松开她的下巴,转身走出了房间。

荧被这一吻弄得愣神了片刻,眼中都是不可置信,随后她回过神来,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流浪者”。“菜要糊了。”她出声提醒。

“啊!抱歉抱歉!”“流浪者”立刻转过身去继续烹饪,只是眼神比起之前要黯淡许多。

晚饭过后,荧将东西厢房各整理出了一套房间,将他们安置进去。“流浪者”跟荧道了声谢,便进房了。

月色入户,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想起“流浪者”之前的那个眼神,最终还是决定去找他。

她来到“流浪者”的房间外,轻轻敲了几下门,“小流,你睡了吗?”她的手搭在门上,侧耳去听屋内的动静。

屋内的“流浪者”听到荧的声音赶忙从床上爬起,衣物与被褥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门内传来门把手拧动的声音,荧赶忙从门板上撤离,紧接着门被打开,“流浪者”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这么晚不睡,是有什么事找我吗?”“流浪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荧,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可以让我进去吗?”荧双手紧握,看起来有些局促。“流浪者”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啊”了一声,侧身让开一条路。荧走进屋内,在床沿坐下。

“来找你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荧双手撑在床边看着站在那的“流浪者”,“就是过来关心关心你,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是哪里不好吗?”

“没有没有。”“流浪者”连忙摆手否认。荧看他还依旧傻站在那,起身拉住他的衣袖,将他也拉到床边坐下。

“那是因为什么?”她依旧拉着“流浪者”的衣袖。

“流浪者”低着头,“哪有什么心情不好。”他小声地说着。

“是吗?”荧松开他的衣袖,然后站了起来。

好可爱,她在心里想着,要是流浪者也能这么可爱就好了。

她深知那是不可能的。

她在“流浪者”的面前蹲下,抬头与低头看地面的他对视。

与荧对视过后,“流浪者”的眼神开始闪躲,避免着与荧对视。他的耳尖肉眼可见的变得绯红。

见他不与自己对视,荧索性站起身来,她将少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抬起,自己取代双手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的耳侧,似乎将那耳垂吹得更红了。

她将手放在少年的胸膛上,少年的体温隔着衣物传递到她的掌心,他的胸膛伴随着呼吸快速地起伏,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心跳。

她的手在少年的胸膛上游走着,同时,她在他的耳尖上落下轻轻一吻。手开始向下,停留在了腹部。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升起。

她抚摸着少年精瘦的腹部,紧身的衣物很好的将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出来,少年人的肌肉没有那么明显,却也精致。

当她想再往下的时候,“流浪者”一把抓住了她还想继续向下探索的手。荧也很是配合的停下了动作。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荧起身,将手从“流浪者”的手中抽出,“那我就回去啦。”说完,她向门口走去,“你早点休息。”

“流浪者”看着荧离去的背影,一时觉得空落落的。

荧轻轻地将门关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的“流浪者”保持着荧离开时的姿势,坐在床边,内心无法平静,脸上依旧留有红晕。

他解开绑着衣物的腰带,失去腰带束缚的裤子向下滑落,带碍于他坐着的姿势,并没有完全落下。

“流浪者”向后躺下,直接倒在床上,刚刚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他一只手放在额上,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自己那因为荧的挑逗而勃起的性器。

他闭上眼,努力不去回想刚刚暧昧的场景,但那些记忆偏不如他的意,越是抗拒就越是无法甩开。

呼吸声越发的急促,胸膛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断起伏着,突然,少年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喘,动作才渐渐停止,只是呼吸依旧无法平复。

他将床上的一片狼藉清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这一切才终于不再萦绕在他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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