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4P篇(1 / 1)

“啪嗒啪嗒”的水声持续地响着,伴发着声声烫耳粘腻的压抑喘息显得尤其勾人,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那泛红的身躯,汗液粘湿的白皙皮肤细细痉挛着,被身前站着的人挡住点,遮掩下更引人探究。

半遮半掩的私处昭示着真相,顺着那无力挣扎的身躯往下,一垂眼就能看见那一地黄汤,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场景的几人愣住,眼神不受控制落上眼前的一切:失神的金色眼眸在泪水中模糊,迷离的神情展露出羞涩,微颤的躯体上被汗淋漓一片,衬着爱痕让人移不开眼。

三道不同的视线让穹处于极度的紧绷之下,精神上的羞耻难当令人崩溃,意识上的清醒犹如折磨,饱受刺激的身体瘫软着却仿佛不知疲惫,经过这明显超过的欢愉也迟迟晕不过去。

短暂的愣怔后丹恒率先回过神,皱紧眉头走上前,抱臂挡在拉帝奥和砂金面前,脸色阴沉,耐着对方是客人暂且没上手去拦,只是语气不善:“两位,收手请回吧。”

“虽然很想照做,但是怎么看现在都没办法收手了吧?丹恒先生?”砂金抬眼看他,语气和善却不带任何妥协,他阅人无数,早在丹恒走近便注意到了,对方的架势可不单像是操心朋友,眉眼间的占有欲都要溢出身外,更像对心上人的担心和醋意。

尾音落下,砂金微眯起眼,顺手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怀里人丰盈的大腿根,看着丹恒简直要拧在一起的眉,心里突然一动:这个反应——他总算是知道那个捷足先登的人是谁了。

多新鲜呐,砂金暗暗咬牙,自己还没享受多久跟穹独处的时光,心怀鬼胎的人就出来接连打扰,真是都让他给碰上了。

要再加一个人吗?思绪万千间各种念头一闪而过,表现出来的也不过眨眼一瞬,牙关咬的并不紧,他却觉得牙根处泛酸,这酸味漫在嘴里,涌上脑门憋出一股子酸气,胀得他都要忘记自己也是图谋不轨的那一个。

不过再酸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砂金惯会做好表情管理,保不漏出分毫内里。丹恒显然没有砂金的本事,脸色越发难看,他伸手握住穹的膝弯,动作迅捷,力道却不算重,严严实实地把大腿的一部分抓住了,他轻摁了一下那处的皮肤,开口赶人,声音沉了许多:“穹看起来可不太好,你们做的太过了,别勉强他。”

“他看起来可不是不太好吧?”

瞧着丹恒的动作,砂金的话语停顿片刻,他顺势放开抱住那只大腿的手,任由丹恒支撑住白花花的长腿,转而移上脸去,掐着穹的下巴抬起他微低的头来。

涨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交错出情动害羞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来那情迷意乱的样子绝不是难受。砂金将脸抵上穹的左肩,嘴唇几乎贴上脖颈,像是要笑出声来:“太过舒服也是‘不太好’吗?”

挑衅般的反问展示出拒绝,可眼下的情况确如砂金所说,丹恒不再接话,垂眼去看穹的脸——他显然还没有理智回笼,整个人处于一种极不清醒的状态,任他捏着腿窝微微用力也依旧回不过神,瘫软的大腿微微颤抖着。

要不还是直接武力赶人吧?见穹难以清醒的迷糊样子,丹恒只觉得心情更差了,还没付出实际行动,一只手便按上了印着纹路的小腹,引起那块皮肤一阵瑟缩,他和砂金一同看过去,沉默旁观半天的拉帝奥终于开了口:“丹恒先生,虽然方法是粗鲁了点,但是结果显然是可行的。”

手指轻按上纹路,直抵那灌上一大半亮晶晶的发光纹路顶端,不用解释都知道“可行”是什么意思。砂金撇一眼丹恒的脸,忍不住笑起来:“正如教授所说,效果可是很明显呢~”

顺着手指的位置一眼看到被阴茎过分撑开的穴口,丹恒沉着脸,仿佛凭空吃进一口飞醋,心里堵得慌,脑中已经开始模拟如何合理地把这两人赶出去了,他停顿一瞬,祭出大招:“……虽然感谢二位有心帮助,但是我想列车上的事还轮不到两位来帮忙。”

一番话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丹恒捏着大腿的手劲不由加大了些,丰盈的腿肉上都要掐出红印,对面看得一清二楚的拉帝奥挑挑眉,不动声色地伸手抵住腿根,将腿弯压上穹的肩膀——换成一个不好抓握的姿势。被动的动作变换让两人视线交汇,没人说话,却谁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穹被捏得有点发疼,晕不过去,清醒甚至都比之前来的快,他有些迷茫地往后仰,游移的视线落上天花板,聚焦在面前两人的脸上,便头昏脑胀地意识到现状,他两眼一黑,把头又微微垂下去,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偏现实总不如愿,砂金贴在颈边轻吻两下,顺着他的动作顺势将他搂得更紧,抱着大腿使劲让双腿分的更开一些,他捏着下颌的手垂到胸口处,笑眯眯捏两把柔软的胸肉,用力不小,穹被他捏得一抖,发颤的手抓上他的手腕,他才慢悠悠开口打破这短暂的沉默:“需不需要帮忙也得看看本人的意见吧?你说是吧,丹恒先生?”

“你觉得怎么样呢?”不等丹恒回应,砂金继续说着,这次显然不是说给丹恒听的,他在穹耳边笑,夹着愉悦和有点期待的声音穿进耳朵里:“嗯?谁比较好?”

惑人的声音振动鼓膜传入耳中,热气呼在耳边有些发痒,细微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让骨尾梢都有些奇怪的发麻,身体发软,穹没敢躲,也不敢答——头顶两道视线落在身上,无形却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烧在他身上叫他快点做出选择——可这要他怎么答?

“尽管说也没关系,穹,不用犹豫。”丹恒放轻的声音传来,看出穹的为难,他握在腿窝的手轻轻捏了捏,之后落在小腹上,指尖擦过皮肤留下一阵酥麻,叫穹不得不抬头看向丹恒: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平和许多,眼神深邃直视着他的眼,似乎如同往常,熟悉的人却知道他这是动了真脾气。

看出丹恒心情不好,穹张张嘴没敢说话,莫名感觉有点心虚。没等他想出最佳答案,拉帝奥便叹口气,握着他腿根的手结结实实托住他:“不管怎么样,现在你遇到麻烦了,我会帮你的。”

“好贴心啊教授,不过你们都这么说,那选我怎么样?”砂金接着话,又捏了两把有些泛红的胸肉,催促似的:“不发表发表意见吗?穹?”

现在是什么送命题吗?

被三个人不动声色压在原地的穹不知所措,他看谁都不是,最终只能垂下头来避开视线,低垂的眼落在自己门户大开的腿间,乱七八糟的交合处让他感觉脸上热得如同高烧,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他忍不住捂住脸,装鸵鸟不说话了。

“唔——”

埋在掌间,黑暗中本就更加敏感,体内的东西又开始作乱,故意顶弄着他,本就绷得极紧的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受不了这种冲击,穹被顶得浑身一抖,不得不扭脸去看罪魁祸首本人——砂金笑盈盈凑在旁边:“别不出声呀~”

“不是……我……呃!”穹红着脸支支吾吾,他选不出来,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被操弄的感觉太过糟糕,他实在招架不住,几近破防,急得直想躲,可无力的手肘推不开后面的人,颤颤巍巍的挣扎被砂金按下,底下不依不饶地磨着他,势必要问出一个结果般坚决:“只要说一个人就好啦~选不出来?”

“我们可是都想要知道你的答案呢?”砂金还在笑着,见穹暂时没有开口的欲望,他恶趣味地扣弄着敏感的胸乳,仿佛逼迫般折磨他:“要不然我给个建议吧?像我刚才说的~选我就好啦。”

“不……等等!先停…啊……”快感大过痛觉,穹看起来像是要崩溃,精神上的羞愧比肉体上要来的更多,结合之下让他控制不住露出淫荡的姿态,前头好不容易收住的泪又蓄在眼眶,简直要实打实地哭出来。

“该死的赌徒——”拉帝奥微微皱眉,忍着没动,却没忍住先骂一句砂金,紧缩的肉壁内收紧着,砂金的动作让他有些把持不住,可他也希望得到一个答案,所以到底也没制止砂金。

他伸手掐住穹的腰低下头凑近些,穹被他掐得一抖,落下点泪来——一副被欺负过头的可怜样子,他的视线移到他脸上,拉帝奥又想叹气了:“不懂注意安全的家伙还是不要选,建议你还是选一个稳妥的人帮忙。”

俯身的动作让拉帝奥得以再进一步,没插入的部分又进去一截,即使对方没有动作,砂金一个人也让穹有些承受不住,刺激来的太多,大脑内混乱一片,注视着拉帝奥的眼睛居然分不清对方具体在说什么,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砂金在回嘴,说的什么却已经分辨不清,他愣怔住的瞬间,手便被人拉住,手指扣紧他的力道有些大,生硬拉回他的注意力。

穹迷茫地去看丹恒有些阴沉的脸,对方便用空闲的手摸上他的脸,丹恒紧盯着他的眼,深邃的瞳孔注视着那双含泪的鎏金眼眸,仿佛没听到另外两个人的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拇指顺着湿润的眼睑滑下来,动作轻柔却带着无端的压迫感,穹无端有些害怕,他忍不住眨眨眼,眼角的泪落下来,指腹便跟着泪水的轨迹落在唇上,想要张嘴说话,拇指便直插进里头去,摁住舌面不轻不重地堵住言语,他张着嘴不敢动了,丹恒挑了挑眉,终于开口:“不是说只要我帮吗?”

“森么?窝唔——!”穹瞪大眼,强烈的羞愧感直冲心头,他有些手足无措,急切地想要再次张嘴却被丹恒增加的手指给捏住了舌头,指节扯出软舌带着指尖往里伸,止住要出口的解释。

“不用解释,穹。”像是不想听下去,丹恒的手卡在下巴上,舌头被捏出的疼痒如同惩罚,合不上的嘴里流下一堆涎液,穹急得简直要哭出来,通红又凌乱的脸上显得更加糟糕,一塌糊涂,对方仿佛没看见他的惨样,继续说着:“直接说出来就好,你选谁?”

“窝、我选……d”

“别着急呀~这样逼他可不好,是吧丹恒先生?”压力下的种种几乎让穹马上就要说出那个答案,没讲出口便被砂金打断,穹有些茫然地转动眼珠,刚刚还迫切想要答案的人出声制止,这一刻却突然十分善解人意,三言两语插进来反而不让穹说了。

见穹被打断,丹恒和拉帝奥不约而同撇一眼砂金,沉默着没说话。

砂金笑眯眯无视他俩的视线,眼神落在穹发抖的身体上,解释般再次开口“考虑还是慎重点好,毕竟我也是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假话。拉帝奥皱起眉,毫不犹豫地开怼:“真让人意外,赌徒也有这种意识了?不过我倒是认可你这句话,像我说过的,不注意人安全的家伙还是别考虑的好。”

“别这么说啊~我还是很尊重人的。你觉得呢?”砂金油盐不进,话题一转又回到原点,问题落回穹头上,其他两人视线落他身上,也不作声了——穹这下看明白了,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前谁都不可能让他开口。

真是送命题?!穹觉得自己遇到这辈子最难的列车难题,选啥都是错,而砂金已经开始上下其手,拉帝奥揉捏着他的腿肉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倒是默契地没再动下身,他得以稍喘一口气,可下一秒又感觉到丹恒掐着下巴的手已经轻轻摩挲起来,穹鼻子一酸,哽咽了:“我都不选还不行吗?”

“看起来不太可行,你的问题还得解决。”拉帝奥开口回绝,堵住退路让他没办法再找借口。

穹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偏找不到理由了,可他选谁都不是,只能乖乖闭嘴。砂金看出他的犹豫,双手环抱住他压向自己,让穹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禁锢似的,他眯了眯眼,看似体贴地开口询问:“选不出来?是喜欢一起的吗?”

什么?平静的声音落在穹耳朵里仿佛炸起的惊雷,威力巨大,响在脑子里给他炸出一片空白来,穹几乎有点反应不过来。

拉帝奥的反应却很快,几乎没怎么犹豫——这种时候他们显然谁都不可能退让,不如直接一点……他的手顺势滑到腿弯处,握着穹的膝盖压到肩膀,让双腿打得更开,确保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像是准备。他微微弯腰,语气里带着点赞同:“确实是一个办法,与其纠结,不如赶紧解决。”

“等等、三个人不行!我受不了…会坏掉的……呃啊!”穹后知后觉地慌乱挣扎起来,没两下便被摁下去,砂金扣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一边手掌覆在胸口,掌心直直将乳头压得陷进去点,一如既往的轻佻语气又传过来:“别这么抗拒啊~不会让你难受的。”

两个人的逗弄让穹难以招架,他不住的喘息,几乎要被弄得喷出来,无助得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只能把眼神投向没有表态的丹恒,想要开口却又被嘴里搅动的手指给制止,对方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好像故意般并不出声。

“丹恒先生最好也是一起吧?”砂金在问了,穹急得落下泪来,这次却不是什么生理泪水,他生怕丹恒答应着一起,就算是帮忙,两个人都已经让他变成这副模样,再加一个丹恒——穹不敢想了,可说不出话来,混沌一片的大脑想不出办法,他抽泣着,用舌头主动缠上丹恒的指尖,小心翼翼舔了舔,希望对方明白他的意思。

嘴里的手指僵硬地抽动了一下,很快捏住他的舌头不让动了,丹恒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穹看不出什么来,抽噎两下乖乖停下,可砂金和拉帝奥没停止挑逗,穹只能用止不住泪水的眼睛坚持地盯着丹恒看,他哭得委屈,整个人像被欺负狠了的浣熊一样蔫巴。

沉默的时间像是很长,丹恒终于抬眼,不再看穹那张可怜巴巴的脸了,他在心里对自己叹气,虽然心里还是又酸又恼,可他又心软了,他就见不得穹委屈:“算了,穹已经很累了,我们都收手吧。”

“好吧好吧~那么今天就到这吧。”砂金笑着应声,极快的妥协让人惊讶,拉帝奥像是没那么在意,自然地停手不动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拉帝奥和砂金从丹恒的沉默中就看出来了,而且穹还怎么抗拒,没必要不讨好地强迫他,两人都是精明的人,权衡一下便很快收了手,看似贴心,两个人准备拔出来时穹却意识到了不对——他就快到了。

在他意识到的那一刻,拉帝奥便先拔出了阴茎,抽出的时候擦过敏感点让他狠狠一抖,拼尽全力才忍下了难言的冲动,双腿战栗不停,还没缓过来砂金握住了他的腰开始了动作,穹受不了了,伸手按住腰间的手,可丹恒的手指还在嘴里,他张着嘴也来不及出声。

“呜嗯!”砂金故意拔出来,完全没管他那无力的抵抗,伴随“啵”的一声涩情的声响,穹终于忍不住在这瞬间发出甜腻的哭叫,身躯颤抖个不停,随着拔出的阴茎喷得一塌糊涂。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撑开的穴口一时半会合不拢,可喷又是不能喷的,拉帝奥用手帕堵在他的穴口,一点点往里塞,穹崩溃了,他被折磨得受不住,抖得更加厉害了些,唇齿无意识地在丹恒手上落下好几个鲜红的印子,塞进去大半的手帕很快便被打湿,他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列车外是一如既往的漆黑,点点繁星点缀在上头,无数微光照出一片漂亮的银河来。穹睁开眼,迷茫地望向窗外,昏沉的大脑迟钝地意识到厕所里没有窗,现在显然是在他的客房里。

柔软舒适的床、适宜的温度还有调节成适合休息时的床头小夜灯,一切都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氛围中,却有着奇怪的不协调感,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缓慢地眨眼,感受到身体上翻涌着不正常的热度。

下身有些发胀,难以形容的痒热从下腹传上全身,像是有人用手细细抚摸着他的身体,指腹在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按压,不轻不重的力度挑逗着他。

空余的手摸上脸庞,手指抚上他的嘴唇,随之而来的是柔软的触碰,温湿的沾上手指划过的轨迹,剩下着重揉捏着柔软的胸乳,抠弄着脆弱的乳孔,适应不了的快感频频传来,另一只手又打着转往下抵上他红肿的下身,激得他不住地打颤,发抖的身躯湿热一片——他又开始流汗了。

不是应该结束了吗?穹难耐地喘着气,有些想不通。过度的欢愉让他头昏得厉害,蒙上泪膜的眼四处游弋着,找不到焦距,时间的流逝照例是分不清的。

艰难地想要抬手,却只抽动了几下指尖,能感受到温热湿润的东西在手心舔弄,几乎圈住整个手腕处,身体仿佛软成一摊,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仿佛被禁锢在原地般无法动弹,毫无还手之力的身躯只能任身上的手肆无忌惮地作乱,唇齿、颈肩、胸乳到小腹往下,无不被照顾到的地方。

[喜欢这样的触碰吗?]

贴着他的手蛇一样游走着,听不出谁的声音在问他,如同直接响在脑海,有一种违和感萦绕在脑海里,穹剧烈地喘息起来,几乎要起鸡皮疙瘩了。

腿间的手滑动着,仅用两根手指在穴间毫不留情地逗弄着,不断往里面推,像是在塞着什么东西,堵得他越发难受不说,还要恶趣味地夹着阴蒂掐捏,让他受不住地流出更多粘腻的水液来。

湿漉漉的滑液粘湿作乱的手指,也粘湿穹拼命合起的大腿内侧——他早就湿透了,堵在里面的东西磨得他痒得厉害,浑身烧起滚烫的热度,泛起不正常的红来。可那手沾了水便离开那里,不再被触碰的穴口期待似的张合,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空虚。

想……好想……穹的脸涨出一片潮红,像是呼吸困难般急促喘息起来,不知名的欲望突如其来,将他冲得头昏脑胀,身前的人抱着他,将头轻贴上他滚烫的小腹,双腿像是被什么缠紧固定住了。

情欲冲昏了穹的头,前头不停磨他的手摸上脸来,那两只手指插进张开的嘴里搅动,指甲尖锐得有些吓人,舌头却几乎是饥渴地缠着指尖舔舐起来,血腥味和咸腥味一同散开,穹好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

羞耻心和口腔被手指搅动的感觉形成诡异的快意,他在这矛盾中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疼痛感仿佛消失一般,温热的脸压在发烫的小腹处,感受不到任何呼吸,从头到尾穹感觉到的都只有一个人。

那只手却轻而易举地摸上了他的脸,身上还游走着的‘手’却不止一双,偏硬的质感仿佛什么壳类质感的东西,手腕处圈住他的舌头也长的过分——那是什么?

意识到不对劲,感官上那不应该是人,诡异的惊悚感蹿上全身,本能预警着发出逃离的信号,迟钝的大脑却来不及反应——有什么东西抵在底下,粗长的一根,因为过多的体液而擦过穴口压上红肿的阴唇,胀大的根部抵在阴蒂上头,以一个及其诡异的姿势做出准备交合的动作来。

“唔——!”明明没有被进入,穹却忍不住呻吟起来,强烈的情欲让他差点因为被这一下顶弄爽晕过去,他止不住地往后躲,完全顾不上辨别身上的“人”。

那奇怪的东西发现他的动静,贴在腹部的“头”反而移开了,蹭着微微抽搐的皮肤拢上来罩住他,漆黑的身影挡住床头微弱的光源,昏暗里看不清它的眼,却能感觉到带着探究和压迫的凝视感,让人寒毛直立,穹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你想要吗?]

又是直接传进脑海的声音,盘旋回响着让穹头晕目眩,小腹处滚烫的翻涌着情欲,大脑迟钝得像是停滞住般,身体陷在高温里战栗着,呼吸越发困难了,问题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穹才终于想起来要回答,艰难地张开嘴却发不出成调的音节。

“哈啊……”堵在嘴里的手指不足以止住言语,他却像是被掐住了喉咙,手足无措,回答卡在肚里,吐出的只有急切短促的气音,夹杂着持续的呻吟声如同承受不住的抽泣。

[只要你‘想’。]

“手”开始在肚子附近打转,它好像在解释着,又开始上下其手了,下身的东西却就着沾上阴唇上的液体摩擦起肥大的阴唇,时不时蹭过穴口,蓄势待发,等待穹的回答。

“啊呃!”太舒服了,也太不满足了。这动作对于早已深陷情欲的穹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折磨,完全招架不住,下意识地抬起腰肢迎合,偏浑身软成一摊,丰盈臀部只能无力地轻晃着。

浑身都被玩弄着的感觉实在太好,甚至太过了……我想要吗?想要……被操?这样真的好吗?可我——穹快要失去理智了。

脸上烧得如同高烧,红霞飞了满脸,腹部已经被轻轻按了按,快意上涌着和欲望累计在一起,渴望就要把他淹没。

胸口处传来一阵麻痒,配合深处的瘙痒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泪眼朦胧间穹难掩崩溃,止不住的呻吟同泪水一同倾泻而出——我想要。

“……呜啊!”想法在出现时便被满足,贯穿只是一瞬间,插进深处的同时小腹处被用力摩挲着压了下去,像是连着塞进去的东西直插进胃里,反胃的恶心上涌,又被迅速覆盖掉,满足感连带着痛与爽交织出的快感让穹脊髓都酥麻,头脑一片空白,抽搐着喷了出来,直接被干上高潮。

合不上的涎液从嘴里不断流出,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激烈而凶猛,穹涨红着脸承受,几乎要陷在这名为欲望的地狱里,他还没恢复神志,甚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下腹处却诡异地发着烫,那里像是揣着火。

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穹艰难地从情欲里拉回理智,强烈的违和感叫他不得不去探究,不断眨眼让泪水落下试图聚焦,身体还在欲望里沦陷,他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抗拒起来。

挣扎似乎起了点作用,穹清醒了不少,在动作中终于发现那违和感所在:自从插入后那东西就没有动过,但让他受不了的快感却在持续不断上涌,腹部已经烫得像是真的在被炙烤,反馈出来却完全没有痛。

到底是什么?穹艰难地抬头去看,昏暗灯光里那东西显得模糊不清,身形却是莫名熟悉,好像、好像是模拟宇宙遇到过的——穹瞪大眼,喉咙像是坏了般失了声。

按在的手烙下一个发烫的黑色纹路,暧昧的亮光在上头闪烁着,祂摩挲着那处让他的皮肤下意识地瑟缩,穹感受到了越发强烈的舒爽,穴里饥渴地喷着水,想要更多。

看不清的“脸”那处漆黑一片,凑得近了点,伸过来一条泛着水光的东西,穹被泪水模糊视线瞧不明白,连眼都忘了眨,只会直愣愣地看着,温湿的东西碰上他的脸扫了一圈,灰发蔫哒下来,狼狈得有些可怜,看起来像只被吓傻了的灰色浣熊。

要……要被吃了吗?虫子会吃人吗?穹一动不敢动,那舌头舔完一圈便伸进他张开的嘴,过长的舌尖一直戳弄他的喉口,趁着他反胃时不停往里塞,身下终于磨着他轻轻抽动起来。

“唔呜——”喘不上气,缺氧和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精神紧绷让穹瞬间哭了出来,眼前金星直冒,在乱成一片的大脑里炸成团,叫都叫不出来,硬生生被操上了第二次高潮。

高潮的快感十足的强烈,意识仿佛脱离身体,眼前的白光仿佛具象化,天旋地转间,房间的边缘开始坍塌,场景变更在荒凉的野外——模拟宇宙里的场景。

什么?

穹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止不住地剧烈喘息,几乎有些惊慌失措,难以忍受的快感仿佛还在身上残留着,身体异常敏感,腹部好像都有些异样。

真的是做梦吗?环视一圈四周,还是在自己的房间,脸上有些湿润,抬手摸上去是一手的湿热,颤抖的指尖上水迹如同汗水,穹喘出一口粗气,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

祂最后也没有射进去,可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张合着,下身有什么东西填着,空虚感却依旧强烈得不像是做梦。

视线从指尖上的水光聚焦到盖着被子的私处,穹垂着头有些犹豫,心理纠结半响,还是缓慢地将手伸向感觉异样的下身。

“唔——”感觉太过强烈了。几乎是摸到的一瞬间穹就忍不住叫出声,脸红得更厉害了些,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摸索间便轻而易举地吞吃进去一截。

堪称饥渴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手指插进去就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抽动起来,穹咬紧了牙关,又塞了根指头往里探,水湿了一手,不熟练的操作显得手忙脚乱,咕唧作响的声音将耳根都染得通红,他终于摸到昏迷前被塞进去的手帕。

塞着东西实在是有些难受了,指尖摸索着想要把手帕取出来,却又忍不住停顿下来,因为折腾了太久,身体上不满足感越发明显,穹呼吸急促了点,手指蜷缩轻抠着肉壁,不自觉地就想要往里再塞进去些。

不行……哈…有点受不了,身上实在敏感,犹豫不决的动作仿佛自渎,羞耻心让他停住不再动,表情有些茫然无措,还没纠结出对策便听见规律的声音响在门口,把穹吓得浑身一颤,手掌磨着阴蒂狠狠擦过,反而不小心将手帕怼进去了一截,粗鲁的举动差点强硬地让他喷出来。

甚至来不及叫出声,穹的注意力终于被拉回现实,那人似乎以为他还在休息,没听到动静便进来了。

手还插在裤子里,刚才那一下的刺激让穹面红耳赤,眼眶都红了些,只能曲着腿僵在床上,下意识屏住呼吸压下不住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来人——是丹恒。

“刚才敲门看你没回应,还以为你在休息。现在感觉怎么样?”对方看到他醒着有些意外地挑挑眉,边说着边往床边走,距离越发近了,没等回答他又话锋一转:“很热吗?你的脸看起来有点红。”

穹已经完全不敢动了,抽手的姿势太大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干什么,他微微侧脸,只能任丹恒走上来,无力地张口:“没、事——”

可声音在丹恒的手摸上脸的瞬间变了调,穹已经敏感得受不了任何触碰,只一下就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突兀的音调让他们都僵住了,丹恒有些惊讶,看着竟然像是恼怒,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羞愤欲死,嘴唇开开合合愣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我知道了,你很想要吗?”想说的话被打断,那问题竟和梦里如出一辙,下一秒穹便感觉到微凉的水造物攀上被褥下的双腿。

看着眼前的丹恒——或者说饮月,穹彻底闭了嘴,答案早就是肯定的。

他呼出一口热气,伸手摸上饮月的手腕,将另一只手抽出来,他没管对方有些惊讶的表情直接拉着他倒在床上,一使劲便翻身骑了上去,胯坐在他身上,用肥润的臀肉压住,肉感的腿根大张着尽力将交合处贴在一起,大胆的姿势几乎让他浑身都泛红,羞耻得几乎落下泪来。

饮月看着他涨红的脸没再说话,只伸手握住他的侧腰,另一只手抚上小腹——回答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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