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爱可以吗(1 / 2)

潭书高潮完就睡了,且睡得很死,祁孑译把她抱进浴缸,搓洗已经干在两人下体的混合液时,都没任何反应。

她是真喝多了。

祁孑译动作还算轻手轻脚,给她换上件干净的睡裙,又试探性地叫了她两声,没动静。

凝视她恬谧的睡颜片刻,俯身在她唇上吮了一下。

短暂而遏抑的吻。

这是第叁次。

得寸进尺,得意忘形,摆清自己的位置......

与她有关的画面走马灯式在脑海中闪过,骤然停在某一刻。

街灯,行人,车流......

一幕一幕那样熟悉,似乎都与今晚重迭。

潭书最吸引人的是一双眸,微挑的眼尾夹着丝妩媚,是很标准的狐狸眼,但她气质太过清冷,也不太爱笑,大多时候扯着唇也是笑意不达眼底。

浑身外放着一股拒人千里的隔阂感。

白昱舟说她是冷艳冰山,说他俩谈恋爱是冰山撞冰山,谁也捂不热谁,只会把对方撞稀碎。

她的确是座冰山,情绪稳定的冰山。

面对他时,总是一副游刃有余,久经沙场的上位者姿态。

好像,他只是她闲暇时,用来解乏解闷的宠物。宠物存在的意义,仅仅是让主人开心。

祁孑译以为她生性如此。

后来才知道,她会生气,会哭,会崩溃。她有很多激烈且外露的情绪,只是从不对他。

那个时候刚在一起一个月,两人的关系进入到一个举步维艰的瓶颈期。许多事,祁孑译想做,但不敢轻举妄动。

没想过他谈恋爱能纯到这种骇人听闻的地步。拉拉小手,亲都不能亲,是小学生恋爱,还是成年人恋爱。

那晚,白昱舟在酒吧订了个台,祁孑译喝了不少,嫌音响震得头晕心脏疼,出来清静清静。

就看到马路对面,潭书抱着一个男人在哭。

那人是封焰。

有些事儿就这么巧,跟他妈演剧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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