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此刻抓狂的想撞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但当前为了解围只好由着他一通胡说。
韩煜做了五年片警,对付胖妇人这种是游刃有余,三两下就打发了她,就是心不死,临走时还冲着苏慕言骂骂咧咧:“这么年轻结什么婚,结婚了也都是离婚的样......”
苏慕言立在那里哭笑不得,韩煜拍了拍他的肩,兔死狐悲的说:“听到没,这么年轻结什么婚,你看我多好,光棍一个就没人咒吧。”感觉意犹未尽,又俯下头,凑在他耳边说:“这辈子你最好都别讨老婆了,担不起这么让人咒的,就跟我瞎凑合吧。”
苏慕言一个冷眼飞来,韩煜正要接招,忽地见他展颜一笑,冲着自己投来了一个异常柔媚的眸色,紧接着又似有若无的被蹭了下胸口,然后听到他莺燕的口吻撩拨道:“你好讨厌哟,这样子捉弄人家。说什么凑合,多难听啊,你若喜欢人家给你就是了。”
我去!好一幅娇俏可人的小女儿媚态,这是旁人看不到的苏慕言,各种妩媚诱惑刺激的韩煜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憋死过去。
苏慕言心中冷笑,“想玩我,哼,看我玩不死你!”
第9章第08章针尖麦芒
“怎么会这样?”看着尸体下部,苏慕言的眉毛都拧成了团,他想通过初步检验先判断死者生前是否遭遇性侵,可眼前的景像让他大为惊诧。
做死者衣物取证的曾怡听到他的嘀咕,放下手上的活好奇的走了过来,顺着苏慕言的目光瞧向尸体下部,一下也愣住了:“两、两性人......这是后来修复的?”
苏慕言摇了摇头:“不像。”从器械盘中取来阴*道扩张器,进一步检验后确定:“是变性人......你马上报告郭局,十分钟后我在案情分析室向他汇报这起案子基本情况。”
曾怡困惑的问:“可是,只做了初检就汇报会不会......”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话!”苏慕言脱了手套扔进垃圾篓,一脸不悦的走到洗手池边开始刷手消毒。
曾怡咬了咬牙,颇为委屈的走向电话机拨打电话,挂完电话她又小心的走到他身边报告:“苏主任,郭局说了他马上就下来。”
苏慕言头也没抬,只“嗯”了一声,曾怡没再吱声,回到实验台继续先前的工.作。
烘着手,看着手上慢慢消失的水珠,苏慕言脑海里忽地想起韩煜对他说的话‘你就不能对同事和蔼点?’感觉自己刚才是有些过份,去拿初检报告故意在曾怡身边略停了下,磨叽着低声道:“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冲了,呆会你去小光那把现场带回来的证物照片拷到大屏幕上,通知他们一起去会议室。”
“啊?”曾怡抬起头怔愣的看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慕言尴尬的咳了下,微颦着眉:“快点,别让郭局等我们就不好了。”
曾怡卖命的点头:“好,我这就去。”极度兴奋的反应让苏慕言怀疑她智商出了问题,但看着她阳光般的笑脸,苏慕言第一次体会原来融洽相处就是这么简单。
苏慕言并不是不想和同事处理好关系,他甚至挺怨恨自己这种性格,极力想改变却极力的改变不了,于是他只好选择逃离。天生性格清冷的他越是逃离就越是孤立,直到某一天,郭子健都开始怀疑他有心理疾病,从而建议他去省厅的心理咨询师那里做心理辅导。苏慕言也想改变自己,他去了,可因为潜在的抵触很不成功。心理专家告诉郭子健,苏慕言这种现象是精神分析学派所说的自我保护意识,是个体维护心理平衡的一种自发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