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峰期,你不可能搬家吧?而且我手上还有一堆的事要做。要不明天吧,你今天先把我给你的那起积累案的卷宗看了,明天和郭局开完碰头会我帮你一起搬。再说,我家也只有一张床,我还得再买一张。”
“好叻!”苏慕言的邀请让韩煜欣喜若狂,从小就不爱念书的他却很喜欢会念书的人,总觉得和这样的人相处自己的素养也会提高不少,而且在朋友面前倍有面子。当然,这还得看对方是谁,如果换成了别人韩煜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兴奋。
韩煜不喜欢gay,也知道苏慕言的性向,完全可以拒绝,但韩煜没有。
韩煜喜欢苏慕言,尽管之后的日子里他始终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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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搞的,居然连被褥都没有?大冬天你未必穿衣服睡觉啊?”苏慕言匪夷所思的看着韩煜那可怜的家当。换洗衣物不超过五件,冬装基本没有,鞋没有,家用小电器一样都没有,甚至连牙刷拖鞋毛巾这样的日常用品也没有。
“你确定这是你的宿舍?”苏慕言再次提出质疑,他哪里又知道韩煜的大部分家当都分散在各位女朋友的温柔乡里,而此处站的地方他一年都难得回来一趟。
“那什么,我之前大部分都睡办公室,那不是有睡袋吗,方便。”这话说出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苏慕言怔怔的看着他,诧异的目光看得他发毛。韩煜真后悔昨天没有拒绝苏慕言来帮他搬家,“哎啊这都快十点了,还要过海,等到你家还不得十二点啊!”
韩煜明白,苏慕言再继续问下去一准穿帮,抡起收纳袋,胡乱的把柜子里的东西一起揣了进去,扛上肩就往外走。那架势,活像赶火车的农民工。
苏慕言的家在一所中学的教职工家属楼的四楼,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房子,外表虽看着有些陈旧,但里面装璜的很清雅,白加灰的色调透着简单的视觉美。
“早知道你什么都没有,我买床的时就一起买了。”
苏慕言把韩煜的行李拧到卧室内的空床上,走到客厅对参观屋子的韩煜说:“我看这样好了,你今天就睡我的床,我睡沙发,明天再去买被褥。”
“这不太好吧,喧宾夺主了涅。”韩煜拿起电视条柜上的一个汽车人玩偶把玩了下又放了回去:“这做医生的就是不同,你家可真干净。”
“一个人住能脏到哪里去。”苏慕言走进自己的卧室,拿了套日用品递给他:“还好我有习惯多准备些毛巾,卫生间的壁柜里有新牙刷,这是我的内裤,新买的还没穿,你比我高,将就下吧。算了,还是我给你拿进去,你休息下就去洗吧。”
“兽医,你们家有凉开水没,我有点渴了。”
“那个直饮水坏了,冰箱里有饮料,你自己去拿。”
话一出口,苏慕言猛得想起来什么,冲出卫生间就往厨房跑去,但还是晚了,韩煜惨叫声相比功夫里包租婆的狮吼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脸煞白的他直愣愣的盯着冰箱里面,一颗女人的脑袋正冲着他发出慎人的微笑:“你你你你你家的冰、冰箱怎么会有、有颗死人头......”
苏慕言飞快的关上冰箱门,安抚已经吓得半傻的韩煜:“别紧张别紧张,那不是死人头,那是胶泥做的模型,这不天热怕胶泥干的快皴裂么,就顺手放进冰箱了。”
事实上那就是颗死人头,是苏慕言给下面县局的一桩命案中的死者头颅做的颅像还原模型,胶泥内实实在在包着颗死人颅骨,因怕再次吓着韩煜就随口编了个谎言。
“我给你拿饮料,你先去洗吧?”苏慕言像哄孩子样哄着韩煜。
“你们家卫生间没有什么东西吧?”韩煜惊恐看着他,这家搬得也太感观刺激了,比现场看3d恐怖片还刺激。
“呃......没,没有了。”把他吓成这样,苏慕言心里很过意不去,带着他去到卫生间,指了指里面说:“你看吧,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