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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没有,我爸爸是农民。”

“那怎么不用罚?”花蕾的妈妈感到不可思议。

我说:“我父母把我妹送人了,所以不用罚。”

她“啊”了一声,对我的话难以置信。

大概停了几秒钟,花蕾的妈妈又问我:“你妹妹今年有多大了?”

我说:“比我小两岁。”

“你见过她吗?”她问。

“见过了,她就送我爸的一个亲戚,离我家不远,她也知道她是被送人的,还时不时地往家跑呢。”

她说:“哦,这样就好,不然就太惨了,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妈妈。”

说完这句话,她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花蕾,一副小心呵护的神态。

我说:“现在的孩子真幸福,一堆人养一个,我小时候我爸我妈两个养我们一堆人。”

她笑着说:“哪有用一堆形容人的啊!”

我也笑了笑,不知怎么回答。

于是,我问她:“你有兄弟姐妹吗?”

花蕾的妈妈回答:“没有。我妈妈生我时都快四十岁了,生完我以后就没生了。”

我略带惊讶地说:“你爸妈是晚年得凤啊!你很幸运。”

她呵呵笑了。

我说:“你爸爸妈妈没有跟你们住在一起吗?”

她简单地说:“死了。”

我惊愕了一下,忙说:“对不起。”

她说:“没关系,都好几年了,我都习惯了。”

今天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很会问问题,比小学上课抢着发言还积极。

我又问:“你先生是做什么的?”

花蕾的妈妈又呵呵笑了两下,说:“我先出去了,你们继续吧。”

这使我感到莫名其妙,而且不好意思。不过我也没有多想。

我继续给花蕾讲解题目。花蕾继续不乐意地听着。我发现花蕾今天晚上一直都不高兴,因此我故意找了几道简单的题目给她做。她做出来后,我说:“都做对了,你真聪明。”

花蕾不自觉的高兴起来,还骄傲的说:“我会了,我会了,这个太简单了。”

我发现,骄傲是人类的通性,不管大人还是孩子,夸奖总会使人忘乎所以。尤其是孩子。

随着跟小妮子的接触,我们之间慢慢熟悉起来,她对我越来越不陌生。这使我有了一些小小的麻烦,花蕾不再安分的听我说话。我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因此,我有时只能不停地讲题目,不给花蕾休息调皮的机会。

但是,即使如此,小妮子依旧不放过机会。只要一有机会休息,她就指着我身上的某个器官说个不停。

比如,在某道题目讲解完的间隙,她指着我的嘴唇说:“叔叔你的嘴唇好厚啊!”

我惊异之余,只能不好意思的说:“叔叔嘴唇是厚了一点。”

花蕾问:“可不可以给我摸一下?”

我惊愕,更想不通花蕾会有这种要求,便郑重地对她说:“男人的嘴唇女孩子不能摸。”

花蕾娇嗔地说:“我就要摸,你让我摸一下嘛?好不好?”小妮子的声音妩媚无比,还使劲地把身体往我身上撵。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说:“那就摸一下,只许一下!”

花蕾愉快的回答:“好。”

我把嘴唇紧紧闭起来。小妮子两根手指伸过来在我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狠狠在我嘴唇上捏了一下,痛得我赶紧缩回了头。

“你怎么捏我啊?”我说。

花蕾没理睬我的话,自我陶醉兼得意地说:“软软的,真好捏啊!”

我对花蕾的这个癖好感到后怕,深怕她以后还会这样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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