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一开始就认定了不是倪杏儿,自以为是的认为不可能有那么美好的事降临在他身上,让他连找都不必找,就能再重新拥有她,所以,他愚蠢的摸遍了上百上千个女人的手,赢得了浪荡不羁的花名,殊不知她一直都在他身边,在他出生后便成了他的妻!
他欣喜的起身走近她,激动的握紧她的小手。
老天爷啊!谢谢你,虽然我傻得耗费太多时间,但谢谢你一开始就把她的未来留给了我,不让任何男子有机会拥有她!
穆元煦用力的以头叩了一下桌面,因为有太多太多的感激了。
这举动可令倪杏儿吓了一大跳,不,应该是又吓了一大跳,从他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到现在以头叩桌,是气疯了吗?还连眼眶都湿了!“你到底怎么了?头疼了,是吗?”还是他真的喝醉了?
怎么会疼!穆元煦眼眶湿浓浓的,笑看着她。
这男人是怎么了,表情不痛甚至还称得上欣喜若狂?她真的不懂,但他的眼神却莫名的让她心跳加速,胸口热烫。
穆元煦笑中带泪的以双手紧紧包住她的小手,是温热的,所以,是真的。即使他有一种像在作梦的不真实感,但此刻,她是如此真实可是不够,他还需要感受更多!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张小而丰盈的菱形唇瓣,微微垂首,以微凉的唇轻轻贴上,这个吻很温柔、似春风,可是他的气息却很灼烫。
是她!真的是她,他们的姻缘是命中注定,寻觅了那么久的采薇,就是他的婚配对象倪杏儿!
他这一吻,差点没将倪杏儿给吓呆了,在楞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从惊吓中回魂,急急的往后退,但他不让她闪开,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搂取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愈吻愈狂烈,充满着占有与狂肆的浓烈深情。
他将她吻得天旋地转,吻得她都快要无法呼吸了,直至她抗议的拍打他的胸膛,这个吻才又变得温柔,他流连厮磨,极尽温柔之能事,又将她吻得心弦悸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脚底沿着背脊直窜至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再也站不住了。
他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将她放到床上躺下。
两人四目对上,她气喘呀呀却觉得头皮发麻,他这么渴求又深情地看着她干么呢?!
是你!是你!是你!穆元煦一次又一次的在心底唤着她。
也不知怎么的,凝视他的目光太久,倪杏儿竟莫名为他感到心酸难过起来。
“你还好吗?穆元煦。”他结这个亲肯定是被逼的,但有必要如此失控吗?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她眼中的他,是个说话极为放浪,全身上下带着一股危险又致命的吸引力、眼神桀骜又邪气的男人。
可此刻,他深情凝睇,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担心她会突然不见了或不理他似的,这根本就不像他呀,他真的怪怪的!
她决定了,倪杏儿灵巧的起身跳下床,后退两步的干笑道:“那个我还是到别的房间去好了。”
他蹙眉,马上走近她“你为什么要去别的房间?”
她瞪着他,完了!娶了她,打击真的那么大吗?!距离他吼着要她到“别的房间去”才多久,他已经忘了吗?看来此刻不宜再刺激他,倪杏儿连忙陪着笑脸“我是说,每个人都知道你娶我娶得心不甘情不愿,今晚肯定不好受,所以,我先到别的房间让你沉淀、静一静——”
“那些人存心挑拨我们是怎样!谁说我娶得心不甘情不愿?!”他突然忿忿不平起来,还握住了她的手,认真道:“不对,不要管他们,你肯定累了,我们上床休息,我帮你拿掉这身累赘的衣服。”
见他还真的伸手要解开她的霞帐,她吓得急忙又倒退一步,惊慌摇头“怎么能让丈夫伺候?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们是夫妻,你怎么如此见外?”他笑道。
这时候说见外?是见鬼了吧!在她怔怔的瞪着他时,他又再度吻了她,而且,愈吻愈过分,毛毛手也上了她的身
倪杏儿脑子混乱到了极点,那个总是挑衅,还在婚前两天丢了一句“别指望我真的把你当妻于看”的男人是他吧?怎么会变这么多?
即使知道洞房夜是个特别的日子,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现在这情况实在太怪了虽然又脚软了,她仍然坚定的推开他“穆元煦,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满脸通红的她很认真的喘着气问。
他低低的笑出声来“是你,我最爱的你我怎么会不知道今天我娶了谁做妻子。”
真的知道?她严重怀疑,他看她的眼神太深情,握着她的手像在握稀世珍宝般那么珍惜。
见她又在发楞不知在想啥,穆元煦却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以深情的黑眸锁住她的眼,将她再次抱到床上后,随即躺在她身边,扬起嘴角,轻轻的啄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她的脸好热,就连心跳也失了序,没力气说话了,他以唇、以手,一寸一寸的在她的身上点燃陌生的欲火,令她再也没力气去想他到底怎么了。
欲火愈烧愈旺,她在初为女人的痛苦战栗中也同时得到了难以形容的强烈喜悦,但接下来,她也娇羞不已,因为他仍是亢奋的,又再次进入,点燃了另一波的激情。
他终于再次拥有她了!他的喜悦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所以,他用激狂而放肆的迷眩**,一次一次的占有她,直到她疲累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