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耸了耸肩,他对那医生并无任何兴趣。
“前天的那个赌他不是赢了嘛?对了,东呢?”
藤野端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杯。
“不知道。不过看这个点儿应该在调教他的那只啦。”
“他还真是不厌倦。不过说老实话,看他调教比看医生那一对还要有趣些。那笨蛋似乎以为把什么东西随便往奴隶的那洞里一塞,而对方也允许他那么做,就是了不起的主人了。喂,等过了这段就趁早把他解决掉吧。这种人总在我们这里,下面的人也会有想法的。”
藤野一脸无所谓。
“随你。反正这种事务也一直都是你在处理。”他抬腕看了看表。“东这家伙,怎么还不过来。”推开椅子起身,“算了,看来还是我们过去找他好了。”
他们果然在“那地区”找到了东。东的鞭打已经到了尾声,藤野和清水在外边默默地看着。
“第几天了?”
藤野突然问,清水想了下,“那天以后,今天应该是第三天吧。”
十字架上的筱,对着他们的背部上,纵横交错着鞭痕。旧的痕迹已经成为深灰色,新的血痕加在其上,构成让人心惊的景象。筱的手被向上拉直,系在绳子上,绳结的高度使他只能踮着脚尖站起,沿着铺满鞭痕的背部向下,可以看到一只巨大的男形正插在筱的密洞,黑色的电线连下来,控制器和电池用胶带捆在筱的腿上。清水摇了摇头。
调教是从三天前开始的。嘴里塞上球状物,再戴上口衔,乳头上夹着乳夹,男性的象征那里,两只球被重量坠着,而贞操带里带着电动的按摩棒。被拉到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地方绑着,每隔三个半小时才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被解开身上的束缚,半个小时的时间,让血液恢复流动,让筱处理饮食,排泄等生理反应,然后再是被重新捆绑,加上一切之前的折磨,由于那半个小时的休息而变的更敏感的肢体,最承担不过的就是在这时候。那苦痛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足以让筱害怕而不是期待那每隔一段时间,解开绑缚的时候。
但这些,还只不过是前戏。真正重要的是每天一次,当东拿着刑具出现的时候。时间并不确定,也许是深夜,也许是中午,也许是漫长的三个半小时才开始的时候,也许是身体中血液刚开始恢复流动时。东会突然地,没有预警的出现。将塞在筱口中的球塞和口衔取出,因为在鞭打筱的时候,他会一直地以平静的语气问筱问题。
“你是什么?”
“奴……奴隶……啊!”桦木条落在皮肉上的声音,甚至比割裂的疼痛更让人心惊。“主人的……奴隶”
破碎的话语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在折磨开始的第一天里筱一直在疯了般地道歉,用各种卑微谦恭的言辞试图讨好他的主人,而当那些都没有发生作用,皮鞭一直一直地落下时,筱终于开始哭泣,“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去打艾斯,去打他,去把他绑起来,去把东西塞到他的体内,去对他无论做任何事情,不要再打我了……”
东解开筱的绳子,突然失去支撑,筱的双腿无法支撑,跌倒在东的怀中。温暖的怀抱。东不再是一秒钟前还在不听他的哀求一直以皮鞭折磨他的主人,而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相信的人,唯一带给他温暖的怀抱,他唯一的世界。这是他早就应该知道的事实,是他应该刻印在灵魂、在血液中的唯一真实,然而有一秒钟,不,不到一秒的时间,他的意识滑了一下,他听见艾斯的请求,他知道艾斯主人的可怕,于是他动摇了,忘记了在世界上他唯一该听的声音是属于他的主人的。东搂着他,动作并不温柔,他身上的鞭痕热辣辣地跳着疼,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哭一边说,泪水流到了嘴里,象一个小孩子。然而东只是沉默着,并没有接受他的道歉。接着,他又被吊了起来。而第二天,直到东出现在他面前时,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