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话,是没有办法的。”
“可是他确实可能是恶意的。在他来找蓝前已经知道……我是说他是在明知亚斯无法离开他的情况下,特意抛弃了他。”
“这只是想法而已。”相对与德略微提高的声音,阵内仍保持着平静的语调,靠在坐椅上的姿态也仍旧很放松。“如果你刚才所说的没有遗漏,那么他们之间并没有签定任何契约,没有契约的情况下,不存在权利和义务的说法。所以,就算明知对方是故意的,也并没有以此为基础提出指责……”
“可是协会的作用不就是进行调节和约束吗?在法律控制的范围内,约束整个城里,不,是整个国家中这个秘密组织的行动,使它不过于出轨,将游戏中危险的人物驱除,而保证整个群体的安全性?”
“原则上是这样的。可是就算身为主席,也还是有规章需要遵守。所以,很抱歉……”
男人的嘴里吐着道歉的话语,脸上却没有特别的表情。德怔怔地望着对方,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亚斯倒在地上,浴缸中是满满的血水的情景。再开口时,他的嗓音因为怨恨而压紧了。
“是因为亚斯是受方吧?”
“?”
“submissive.你们是这么叫的,没有错吧。就象之前叫那些被插入的人bottom一样。顺从的努力,永远俯首帖耳,也不会反抗。这就是你们这些家伙所需要的吧。还专门装模做样地弄出一个什么审查会,还有什么调查组。换了是一个奴隶把主人给甩掉你们早就动作了起来吧。肯定早就在整个圈子里把消息传出去,让那个可怜的家伙一辈子也找不到人可以接受他。是呀,反正他就是喜欢被虐待嘛,那么不让他受虐待就是最大的虐待了不是吗?至于亚斯?少了一个这种家伙算什么,反正更年轻更结实更有弹性的臀部……”
“我想你是误会了。”
男人的声音并不高,语调也不严厉,然而德却住了口。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墙壁的隔音很好,外边的噪音没有丝毫流泻进来。德将头埋在手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发抖。
“我现在身为协会主席的现实,并不说明任何事情。事实上,虽然牵涉到他人的隐私,但是也可以告诉你,之前和再之前的主席,都是——你嘴里的受方。”
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他所知道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大多还是从第三方的资料中得到。眼前男人并没有特别做出说服他的姿态,然而不知为什么,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告诉德,眼前这个姓阵内的男人并没有说谎。
“一个人的价值,或说行事能力,并不应由他的性向而判断。多年前,有位律师在为身为同性恋的当事人辩论时,曾引用圣经中的言语说,allmanare&edequal.所以,你看,在上帝眼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并不是只有异性恋者才平等。也并不是只有施方才平等。”
男人继续说,“事实上,人类在寝室中的行为,并不构成他其它方面能力的判断。我知道有许多深具魅力个性与决断的领导者——而如果不是在卧室中,无人想到他们会是那样柔顺的接受者……”
“可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