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成一郎有些惊讶地问,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与海水相同味道的液体已经沾满了满脸。
在那之后,成一郎却再未碰过他,只是每日晚上睡觉前让他戴上那肛塞。比起没有温度的器具,静人更希望感受的是成一郎的体温。然而白日的成一郎,却又温柔到让他完全忘记夜晚的恐怖。终于到第五天的清晨,成一郎清晨替他将肛塞拔出,将手指探了进去测试了一下,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就是今天吧。”
于是他知道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上午过得很平静。距离电台过于遥远,而使得广播电视中的语音变的飘渺的模糊,他躺在成一郎的脚边,听着那遥远的语声,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到下午,成一郎将他拉起时,他的全身一下紧张起来。
“那个……”他打破了半天的沉默。成一郎似乎在皱眉,他住了口。
“有话就说吧。”
“那个……若是,若是做了拳……拳……”
“拳交?”
“是,那个以后,我那里,那里会不会变的太松,以后就再也不能,不能给你乐趣了。”
他低着头一口气讲完,不敢看成一郎的脸色。过了一会,听见成一郎突然笑了起来,才懵懂地抬头。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笨蛋。那里的伸缩性很好。事实上如果我不这么整天地让你戴着东西,每次做过以后没一会你那里就禁闭起来,好象从来就没有开过苞似的。放心好了,你是资质极佳,弹性最好的那种。”
静人的脸一下变的通红,却不由放下心来。成一郎的脸色却变的严肃,抓住了他的肩膀。
“静人,你相信我?”
静人点头。
“全身心的?”
静人再次点头。
“把性命交在我手上也没关系?”
静人点了点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