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钥匙带好,拎着包跑去了停车场,听了一路最近大热的r&b新专辑,满心想着跟他回家,也没往深处做打算,结果刚进家门他就原形毕露了。
我该感谢他忍了一下午,或者说半个月,因为我也是。
这样的感谢只坚持到我坐在餐桌上被他扒了裤子的前一秒。
他要把我就地正法。
我被他抱得双脚离地,手撑住身下坐着的桌子,视线的落点在彼此的腿间,敞开的裤子拉链里看得到内裤的白色,那里面藏着一场着了火的绮梦。
我离了他的亲吻就像溺水的人靠不了岸,而他捉住我的脚踝拉开我的两条腿,拽得桌子发出一声蠢动的低吟他按在怀里,手贴着脊梁把衣服往上撸,秋夜里飒爽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屋里的座机电话就响了。
偌大的房子突然响起刺耳的电话声是很吓人的,我们俩齐齐愣了一下,动作一同静止。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衣冠不整,像是被导演喊了cut。
一声声电话铃响得是振聋发聩荡气回肠,催命似的叫人心慌。
但我们俩都心照不宣的忍着,好像跟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较劲,电话铃响够了十四声,周靖阳高清无损的声音从玄关处那个可视机里传出来,“少爷,有急事。开门吧……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我看看宫隽夜,觉得他快哭了。
耳边仿佛回响起电视节目里介绍主人公凄惨身世时常用的配乐。
他背对我那一刻的表情跟生离死别差不多。结合整个场景非常令人心疼。
我再看看裤裆里的夏小息,觉得我们都想静静。
我跳下桌子往洗手间跑。
进了门的周靖阳应该没看到我。我轻手轻脚地关上洗手间门,按亮灯,听见远处宫隽夜悲愤的声音,“天凉了,我们该让谁破产了?”
尚未有燎原之势的□□不多时就熄灭了,我一直在里头呆到他们谈完了事。
具体的内容我没刻意去听,坐在马桶上,直到他走过来打开门,招呼我出去。
“宝宝我得出门一趟。”
他叹着气,换了身衣服,手臂穿进西装袖里的时候,能清楚的看见白衬衣在胸口勒出的一条线。“对不起,得去处理一些麻烦……你要回去吗?我是说,今晚。”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可能会晚。”他走过来,在离我很近的面前,张开手指捏捏我的脸,“愿意等我吗。”
我被他捏得吐字不清,“吼。”
“乖,”他在我左侧的额角亲了亲,“累了就睡,我争取早点儿回。”
周靖阳自始至终站在门口等候,在这样零碎的时间里也没有闲着,拿出电子备忘刷了几页,无框眼镜把他秀气的脸修饰得很禁欲,典型的社会精英形象,不乱看,不多言。
我远远的和他问了声好。
“拜。”
宫隽夜走了,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
我去客厅外的花园里转了转,没瞧见什么可玩的,倒是遇见几只觅食的野猫,一只黄的,一只花的,一只黑的。
看它们趴在墙头上,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动身,我回到厨房,在未经主人许可的情况下,不太礼貌的翻找了一通,搜集到了一个午餐肉罐头和一大盒脱脂牛奶,取两只碗,挖了几勺肉又倒了小半碗的牛奶,献宝似的端出去,黄猫和花猫从墙头上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