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宫隽夜一句话来得管用。
“好的,适合三十多岁女性的护肤保养……”
她踩着高跟鞋跑去专柜那边,提来一个粉红色的盒子,在我们面前的柜台上拆开,展示了一下里面对男人来说全是一个德行的瓶瓶罐罐。
“这里刚好有套装,要试用一下么?”
后面这句听着就跟闹着玩儿似的。我们俩齐齐绷着脸摇头,“不了谢谢,帮忙包一下。”
“ok.”导购员最喜欢我们这种爽快的顾客,笑盈盈地捧了盒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
“香水。”我说,“麻烦您推荐几款男士香水。”
导购把盒子其他店员拿去服务台包装,带我和宫隽夜到了香水专柜,我看了最前面的一排小样和试香卡,转头问他,“我能在你身上试试吗。”
他慷慨的晾出脖颈和手腕,当我喷过之后凑上去闻的时候,依然尽心尽力地给我参考,“这味道不衬你。”
我没吱声,注意力都被目前抹在他耳根处的那一款牢牢吸住了。
“小偷玫瑰”。
若不是顾及公共场合,我简直要做出点有伤风化的事儿来。
广藿香熏得我心猿意马,头脑发热,冷静下来翻开标价牌一看,两眼一黑。
我思想觉悟顿时冲到平时难以企及的高度,咬牙咬得腮帮子疼,一手捏起那个矜贵的盒子,“买。”
宫隽夜被我吓坏了。他带着那身摄人心魄的香味儿拖住我,生怕我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宝宝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想不开。”
而我站得笔直,分毫不为所动。
“送你的,”我强调了一遍,“送你。”
结完账,我在他微怔的注视下,把香水的纸袋塞到他怀里。
他足足笑了我一路。
“想送我定情信物就送嘛,兜这么大一圈子。”
回去的中途我又买了一束黄色的康乃馨,数量不太夸张的一小捧,拜托花店的人用和礼物盒花色相近的丝带扎好。
某人过于得便宜卖乖,我扭头向着窗外不愿搭理他,又被他不饶地卡住下巴转过脸。
“谢谢。我很喜欢。”
车子停靠在我家门口的马路边,傍晚的天色泛起些暮霭,熄火后暗昧的车厢里,他的耳语惹人遐想。
“想把它弄得你满身都是。”
我头皮都炸了,挥手把奸笑的他搡开,推门下车。
“在这儿等我。”
说完我就大包小包的往家跑。
夏皆今天早归,听说是双休日另有安排,晚上要和栗子阿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