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内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流动着数据的光屏竖立在空气中,光屏之中是热火朝天的生产画面,各种形状的机械流水一样被制造出来。这里的办公桌办公椅电脑甚至饮水机和随处乱放的笔,都在提醒程阔的队友这里当初是人类的地盘,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被智械文明占领的母巢。
一夜之间,充满整个地球的智械母巢几乎杀死了一大半的人类,程阔小队的人能来到这么深入的地方,一半靠队友的性命在铺路,一半靠缴天之幸,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但是还好都不算影响行动。
智械危机在地球上还只是仅存在于影视作品里的概念,突然出现的智械文明的降维打击简直就像壮汉欺负草履虫,让剩下的人类留下一命的契机,可能仅仅是电子生命对人类的好奇以及一些实验的突发奇想。
此刻这个纯黑的空间中,只有光屏冒着微光,半空中散发着微光的粒子凝结成一行硕大的字:【规则:轮奸喝下改造药水的人,即可脱困。】
光屏的围绕的正中间升起一个收纳台,程阔缓缓放下手中白色的杯子,此刻其他人都被他打倒在地,他们踉踉跄跄爬起来,带着痛呼在他身后喊着队长,别喝之类的废话,但是没有用,谁也不能阻止他,他已经喝下了外星人的改造药水。
药物的作用很快,程阔的额角渗出一颗颗汗粒,因为身体突然的变化所造成的不适让他前胸和后背都湿了一片,在昏黄的灯光下,胸肌在黑色工装背心的包裹下呼之欲出,蒸腾出肉欲的水光。程阔的下身此时因为新长出的器官酸麻不已,激素的急剧变化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作为队长,作为所有人的主心骨,此时他不能表现出来脆弱让队友不安,也不能举棋不定表现出犹豫为难,不然这个队伍就完了,接下来的发展一定是为了操不操他分成两个阵营,不停的争吵站队,最后升级为肢体冲突,说不定这就是敌人想要看到的乐子。也万幸他们遇到的是这样不靠谱的乐子外星人,而不是那种想看血肉横飞场面的残忍外星人,才让他有了把情报带出去的希望。
看着队员一个个沉默不语,程阔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做个表率,扭捏作态不是他的风格。他轻咳一声,故作轻松的开口,打破了空气中沉重的氛围:“又不是要你们被操,被操的人是我啊?你们都哭丧着脸干啥?反正我已经喝了,别浪费时间了,不顺着外星人,我们谁也走不了,谁第一个?”
这句话说完并没有让众人好一些,空气中的尴尬几乎凝结成水,年纪最小的队友已经是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其他的队员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回应他。程阔泄气的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带滑轮的办公椅上,一只手无意识的抓起一支笔转了几圈,总不能让他现在脱了裤子求他们操吧!他再混不吝也没不要脸皮到这个份上,队伍里就没有点有眼色的人出来带个头吗?
他的背后是彻底锁死的只亮着一个巨大的【非法操作】字样的巨大电脑屏幕,就在5分钟前,墨何解开了密码,让在这个异世之中比水和空气还要重要的科研资料用水流一样的速度从屏幕上滑过,他斥巨资雇佣的患有超忆症的临时队员把眼睛瞪出血丝强行记住了上面所有的内容,只记了3分钟不到就被智能生命发现了,也可能这就是个陷阱。程阔心知,就算是所有人都搭在这里,也要把人肉记下数据的肖黎送走,这能让更多人活下去。
程阔心中下了决定,他抬起手用手中的铅笔指住躲在人群最后面的那个高高瘦瘦的人影:“你,第一个。”
肖黎身体一僵,结结巴巴道:“我我是异性恋,我等会儿行不行程队,这是敌人的圈套,说不定我们,呃,那什么了,他也不一定放我们出去那不白、白干了吗?”
肖黎为难的看着程阔,程阔这个大老爷们真的是24k纯爷们,肩宽腿长,胸肌发达,一拳能把身为研究员的自己打成纸片人。哪怕跟对方成为队友才几天,他也很难不被对方的领导力和男性魅力所倾倒,但崇拜归崇拜,理智归理智,他又不是刚毕业的学生,就几天的功夫也不足以让他建立信任度——想起这位的赫赫威名,饶了他吧,他又不是对方的嫡系队友,没看人家嫡系队员都不敢上呢!他要是真的傻不拉几现在脱了裤子第一个上,出去说不定会被他报复,自己的小鸡鸡和前途还想要吗?
程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他当队长这么多年,还管着一个中型基地,别人眼珠子一转他就能猜到别人想拉什么屎,怎么会看不出对方的小九九,他心知这种情况想指挥一个临时雇佣来的人,确实是他心急了,这个时候只能让心腹出来打个样了。
尴尬之处就在这里,程阔瞄了一样副队长季仁,有些不好开口。相处多年,比起上下级的关系更像血亲兄弟,这次回去,他这位好兄弟兼多年下属就要和未婚妻成婚,他此时逼他,实在有些不忍心。
但是季仁当了这么多年程阔肚子里的蛔虫,当然在这一眼中看到了队长的为难,他咬了咬牙,主动上前道:“程队,我建议,我第一个,接下来按照进入队的年限排队。”季仁既然话已经出口,微红的眼圈渗出水光,这是在为队长心疼,他和队长一起经历的最多,他是最知道队长为了人类文明的延续受过多少伤,承担了多大的压力,接下来的侮辱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承受,队长的牺牲已经超出英雄的底线了,他已经开始为刚刚自己的踌躇开始后悔,他有什么脸在这里扭捏呢?想到此处,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给自己醒醒脑。
“各位,队长已经做出很大的牺牲了,他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小命!是队长主动喝了那个身体改造的药水,如果不是队长喝,那就是你们中的谁喝!接下来谁要是再耽误时间,别怪我动手!”季仁带着杀气瞪了一眼肖黎,肖黎心知这绝对就是在敲打他,尴尬的回了个苦笑。
废话不多说,季仁转身半跪在程阔身前,伸手去拉程阔的裤子,程阔下意识打了一下季仁的手,季仁缩回手,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程阔马上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他闷声道:“自己来。”然后一把扯下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犹豫了一下,感觉半脱不脱的不方便干事,干脆把下身脱了个干净,一脚把裤子甩到一边,季仁从他的勤务兵当成副队长,伺候他已经成了习惯,连忙捡起裤子抖了抖灰放在了一旁的电脑上,然后——半跪着看上司的乱糟糟黑毛乱翘的下体发呆。
对方的男根无疑是很雄伟的,但是这个时候显然用不上,巨大的一坨沉睡在黑色的森林中,刚刚经过和巡视的机器人激烈的战斗,流了一屁股的汗,热腾腾的束缚在迷彩工装裤中,此时脱离衣物,雄性气味扑面而来,让他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程阔气不打一处来,轻轻踹了对方一脚让他回神,季仁连忙伸手去撸鸡巴,还没撸两下,程阔又是一脚过来,这一脚比刚才重多了:“乱摸什么呢?又不是我x你,把你自己撸硬插进来,搞这乱七八糟的!”
季仁差点被踹个跟头,他听见刚刚还眼泪汪汪的新兵小风噗嗤一下笑了,人越是紧张尴尬,越是容易笑,可能也没那么好笑,但就是忍不住,其他人都默契的没看这边,都在装作很忙的样子,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还有人一搭没一搭的在聊天,但是现在看来,每个人都在不由自主的关注这里发生的一切,季仁简直如芒在背。
季仁连忙稳住身体,他刚刚撸管的时候,摸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他不敢抬头看程阔,细弱蚊蝇的问道:“老大,你下面?”
程阔都被气乐了,他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乱点点头:“对,就是你摸的那里,外星人真他妈变态,你等下就插那里,别的别乱动。”程阔的耳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了,可能是在他当众脱裤子的时候就已经红了,他补了一句,“废话那么多,快,速度就是生命。”
季仁连忙拉下自己的拉链,半脱下自己的裤子狠狠撸硬自己的下体,然后僵硬又小心的拎开对方的鸡巴,露出可怜的一条细缝,这里暗红又萎靡,队长本来皮肤就黑,新长出来的器官虽然很嫩,但是因为色素暗沉,在黑色阴毛的掩盖下好像早就被狠狠干黑过,看起来色情又淫乱。
季仁的女朋友前任有好几个,早就不是处,所以在季仁少数的几次经验中,他并不知道没有前戏的第一次那么艰难,于是他傻愣愣的就挺着腰往里挤了,程阔和他都没感觉到什么快感,程阔疼得龇牙咧嘴,强忍着一脚把对方踹到天上去的冲动,就当被刀捅了,程阔一边吸着气一边说:“慢、慢、慢点!这玩意儿新长出来,很疼的!”
季仁胆战心惊的在入口处磨了两下,用龟速慢慢滑进去,他倒是想先用手捅一捅,但是给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队长杀人的眼神下再把手伸向他的下体,他宁愿现在是队长操他,队长下面的小嘴紧得不行,他特别想速战速决,于是轻轻但是快速的用龟头快速的顶弄这个脆弱的处子逼,程阔的呼吸节奏变了,季仁小心的观察队长的表情,感觉到入口处开始变得湿滑,队长的表情也没那么痛苦,觉得自己这个动法应该没有问题,就着这个节奏,又快又浅慢慢往里挤。
然后季仁又被一脚踹开了,卡在入口处的龟头啵的一下抽出,季仁愕然看着队长,他又做错什么了?程阔咬着牙低声道:“你磨蹭什么啊?玩我呢?直接进!我说了不准搞乱七八糟的!”
季仁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那种,额,玩法,好像确实看起来很很像在玩弄队长,季仁小声回了一句:“老大,我怕你疼。”
“长痛不如短痛!”程阔一巴掌拍到季仁后脑勺,这次他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露出那条被磨红的细缝,“这道理还用我教?我还怕痛?你现在捅我一刀我都不带皱眉头的。”
季仁深呼一口气:“老大,别踹我了,我一次搞定。”季仁上前,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定,一口气捅了进去!
“额!”程阔的额头冒出了青筋,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攥紧了手心,冷汗瞬间冒了一身,被瞬间侵入的脆弱之处又疼又酸,有一种让人恐惧的被剖开的感觉,他和季仁同时低头看向两人结合处,血冒了出来,是处女膜破了。在季仁露出懊悔痛苦的神色之前,程阔抓住季仁的腰侧往他这边带:“动一动,别愣着。”
鲜血的润滑让进出变得更容易一些,但是季仁的鸡巴都快软了,季仁有些哽咽的说道:“老大,插进来就行了吧?他只说要轮也没说要射,你歇会儿行不,刚才你还受伤了。”
话还没说完,季仁软了的鸡巴就滑出了阴道,看到老大血流了一屁股,疼得脸色苍白,现在谁有心情做爱呢,季仁又听到了小风抽抽搭搭的哭声。程阔叹了口气,艰难的放下架起的腿,说:“你说得对,差不多得了,你歇着吧,我不能歇,越快走越好。”
“队长!”最细心的墨何注意到了半空中的字体突然加了一行字【规则:轮奸喝下改造药水的人,即可脱困。每个人必须射进他的身体,必须在他的身体内得到高潮。】
所有人都沉默了,季仁愣住了。程阔安慰的拍拍季仁的胳膊:“算了,你刚受了刺激,等会再说。”季仁刚要强打精神说他可以,程阔瞄了一样季仁的下体,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白眼,意思很明显,你现在硬得起来吗?季仁无言以对,捂着下身默默退下了。
“第二个,来。”
第二个是技术兵墨何,也是跟了程阔最久的老人了,这一路上的智械和陷阱一大半要靠他,听说末日来临之前他也是研究院里的高材生,如果在以前,像程阔这样的兵痞子几乎没有什么可能跟他这样文质彬彬的搞科研的人才打交道,但在这个时候,什么高材生什么科学家,通通都要当为人类文明探路的耗材。
墨何比磨磨唧唧的季仁聪明多了,他上前默不作声的脱下裤子,都不用撸,前面已经高高翘起了,只是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一身书香气的小白脸下面竟然如此可观,比季仁中规中矩的下体,粗了一倍不止,程阔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打鼓。
墨何看出了程阔的犹豫,主动说:“老大,那里需要润滑一下,不然我们这么多人你会受伤的,接下来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我们不能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丧失一个高端战斗力,我们这里最能打的就是你了。”
程阔点点头,对方说得有道理,他痛快的说:“按你说的来,你脑子灵活,比这傻逼强。”程阔横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滑轮椅上的季仁,虽然他嘴上很大度,但是刚才受的罪还让他心有余悸。
季仁头垂得更低了,和他的鸡巴一样萎靡不振,此刻他后悔不迭,可恶,又没高材生表现好,只知道一味地听领导安排,却没有一点自己的发挥,这就是他最大的短板所在了。
墨何沉稳的掏出营养液,用粘稠的液体沾湿了手指:“可食用的液体不会对您的器官造成伤害,接下来我会帮您润滑一下,您不要动,免得受伤,请抬起脚,就像刚才一样。”
程阔把大腿往扶手上一架,腰向后靠去,有个顺心又聪明的下属确实很不错,在他想不到的地方有人帮他井井有条的安排好,只是未免太啰嗦了:“都听你的,别说那么详细了,你就做就完了,我相信你。”
“是。”墨何微笑了一下,没有沾染上营养液的手指推了推镜框,对方的器重让他心中熨帖,更让他舒心的是季仁被他衬托得和败犬一样。
他俯下身子,一只手安抚的附上程阔架起的大腿,另外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插入了队长主动露出的细缝之中,搅弄了几下,又试探性的抽插,很紧,即使刚刚破身,这个小嫩逼也紧得不行。
程阔欲言又止,但是因为对对方的信任,他默认了对方抽插的动作。墨何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他抬眼和程阔对视,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老大,放松,你不放松很容易受伤的,我们都不希望你有事,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更放松。出去之后,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在抽插之中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出已经开始变得艰难,下体被猥亵的感觉如此鲜明,程阔深呼一口气,不怎么得劲的扭开头:“没事,继续。我怎么会怪你?”
突然墨何用大拇指按住了一个地方,这是在刚刚到抽插过程中悄悄冒头的阴蒂,幼嫩的阴蒂此时像一颗黄豆一样小小一粒,大拇指完全覆盖了它,只是不轻不重的按压,程阔就像过了电一样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搭上了墨何手臂,这个手臂的三根手指插在他的逼里不紧不慢的动着,在程阔试图推拒的时候,手指抽插的速度突然变快,大拇指按压阴蒂,手指快速抽插阴道,“啪啪啪”犹如交配的声音在程阔耳边响起,他知道安静下来的室内每个人都听到了他下体此时被指奸发出的声音。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一阵酸爽的快感从花穴的中心瞬间蔓延到大脑,冲得他呼吸困难,直咽口水,原来女人的快感是这样的,无可抵挡,瞬间让人腿软,一股股热流从小口冒出来,只是被指奸了十几下而已,他竟然就这么高潮了一次,他瘫在座位上脑子空白了一瞬,胸口起伏不定,又爽又想骂人,墨何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老大,你看,四根手指也进去了。”
他下意识看向穴口,确实,这么一弄,花穴确实被弄软了,四根手指也挤进去了。程阔喘着气,斜了墨何一眼,墨何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心知再弄下去程阔要踹人了,便把住队长的腰,挺腰向花穴插进去。
插入龟头还算顺利,阴道内经过一次指奸高潮已经是温软嫩滑的状态,插入茎身到一半就有点承受不住了,程阔感觉下体都快被撑裂了,比刚才纯疼的开苞,这次撑开阴道的感觉有一种非常鲜明的侵入感,就像自己是个女人一样的,一边酸胀一边又有一阵说不出来的渴望和舒服让他想让对方狠狠动几下,前面那根没动静的鸡巴,竟然慢慢抬头了,墨何继续探入,程阔咬牙忍着终于忍不住了,身体往后躲了一下,嘴里大声嘶了一声。
墨何停住,知道开苞这个过程必须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他下面又比常人要大,强行进入怕是要撕裂,于是他干脆就这个深浅开始抽插,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始喘息,两人都在这个机械的抽插过程中得了趣,墨何只感觉队长的小穴嫩得出水,又敏感又紧致,水汪汪热腾腾,开拓的过程让人特别有成就感。
“队长的穴是我操开的。”这个想法让墨何的鸡巴硬得发烫,墨何着迷的看着程阔紧皱的眉头,绷紧的下颌,以及沉浸在欲望之中的半眯着的双眼,他的嘴唇微张,难耐的喘息着,看着就好亲,墨何咽下一口口水,不可以亲,队长绝不可能同意这个性交当中掺杂过了线的亲昵。
墨何下身越钻越深,抽插了不知道多久,大半的茎身没入队长的体内,带出一股股淫水。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为了稳住身形,程阔伸手搭住了墨何的肩膀,墨何强忍着想要扭头亲亲队长手背的冲动,力气用得更大了些,几乎要用鸡巴把程阔的下身拎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带着粘稠的水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没有人能装作自己在干别的什么了,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交配的样子,他们从没见过队长爽得闭着眼呼吸困难强忍高潮的样子,他们知道,马上这个激情戏的主角就要换成自己,有人忐忑,有人期待,有人不安,有人下身邦邦硬,有人害羞的捂着眼。
越往里钻,动起来越艰难,墨何感觉自己几乎要把队长的阴道里的肉带出来,突然,墨何感觉自己的龟头触碰到了一处凹陷,莽撞的一撞,一直强忍着没出声的队长发出一声“呃啊!”的呻吟。
这里是敏感点吗?墨何对准这里撞去,又快又准的撞了十几下,突然撞开了这个凹陷,直戳进入一片新地,甫一入巷,一片湿热的液体扑头盖脸的喷了向了龟头,顺着柱身流出穴外,噗噗的喷了墨何一身,连接处全是湿滑的淫水。
墨何惊讶的感觉到阴道内剧烈的收缩和痉挛,那个被插了一刀可能还会面不改色的队长此时发出了一声带着舒爽的呻吟,下体含着下属的鸡巴就这么潮喷了,他颤抖痉挛的幅度已经掩盖不住了,屁股前后抽搐了几下,顺着椅子下滑,墨何连忙架住了他的双腿,继续顶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操弄那个含满水的囊袋,他知道自己操进了队长的子宫,此时他已经可以全根没入,整个龟头都插进了这个小小的,青涩的宫口,顶着子宫壁兴风作浪。
被彻底操弄子宫的过程中,程阔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眼前一片空白连脚尖都绷不住了被操得四脚朝天,大腿搭墨何的臂弯处乱甩,就像被使用的充气娃娃。
小风本来捂着脸不敢看,这个时候都忍不住在指缝之中睁大了眼,有有这么爽吗?队长,队长看起来好爽啊。他看了看周围的人,果然所有人都看着队长被操弄的下体,和爽到扭曲的表情,季仁嘟囔了几句“你轻点行不行”“怎么还不射”,但是也没人接他的茬,大家都看得目不转睛。队长受罪的时候大家都很心疼,很愤怒,但是现在看队长这么爽,大家心里虽然还是知道这是因为外星人变态的改造,知道就算爽也还是掩盖不了这是对队长的折辱,但是心里还是松了口气,心理负担小了很多,更能从交配对象的角度去品味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这是学习过程,等下我也要让队长这么爽。”小风放下捂脸的手,从悄咪咪的看变成大胆的看,“墨何哥真厉害,我也要学习一下,不让队长受伤,让队长开心,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吧。”
墨何心疼队长的身体,也不敢干太久,操进子宫之后干了十分钟左右就感觉再干下去队长都要失禁了,下身水流得就像发了大水,前面的鸡巴糊成一片,不知道射了几次,现在是干一下哆嗦一下。
干开了就得了,墨何咬着牙射进队长的子宫里,一股股射出来的喷在子宫壁上,程阔的穴口剧烈的收缩,又是一阵绝顶高潮,墨何起码射了一分钟,他紧紧揽住队长的蜂腰,头埋进队长宽阔又富有肉感的胸膛上,射精射完之后抱着队长喘息了一会儿,他几乎沉醉进了高潮之后队长潮湿的怀抱里。
他也就享受了半分钟,队长不愧是队长,恢复能力一流,队长在被内射的时候几乎都要翻白眼厥过去了,等把气喘匀了倒是清醒得比抱着他不撒手的墨何快,他推了推墨何的头,墨何不情不愿的松开手支起身子,小心翼翼的从队长饱受摧残的小穴中退出,程阔又嘶了一声,喘了一口气,评价道:“小墨,你快把我干死了,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墨何穿上裤子,又是一枚内敛低调的好青年了,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推了推镜框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队长的穴内潺潺流出精水,他连忙掏出湿纸巾帮忙清理,冰凉的湿纸巾擦过艳红的穴口和被撞得红肿的阴蒂,又是让程阔“嗯”了一声,程阔不耐烦的推开墨何的手:“擦了还要脏,不管了。”
下一个是敖拉金,实际上这群人里敖拉金才是程阔认识最久的人,他姓敖拉,名金,是这里唯一的少数民族,当年和他是同期兵,一起竞争过特种兵,后来离开部队之后失联了很长一段时间,是程阔拉扯起固定团之后后面再进来的人,但是绝不会有人说他走后门进来,他的战斗能力在基地里数一数二,刚才要不是他已经受了伤,在争夺改造药剂的时候还真不一定能抢过他。
敖拉金汉语不好,说话总是一个字一个字蹦,沉默寡言又特别能打,长得也是少数民族的那种又野又凌厉的范儿,平时总是一身黑神出鬼没的,喜欢穿紧身的战斗装,一副高冷的样子,就像草原上独行的狼,让人不敢接近。但是程阔和他相识于微末,知道他外冷内热,不说话是因为怕人笑话口音,平时可爱刷抖音看冷笑话了,不过这个时候早就没有什么抖音了,他的爱好少得可怜,现在更是成天没有一句话可说了。
敖拉金也不知道谁欠了他钱,现在一脸的不爽,抱着手臂在原地站着不动,看起来更高冷了,程阔可不怕他,身体还在连续高潮的颤抖中,瘫在椅子上软绵绵的呵斥他:“摆什么脸色,你不想做你就留这儿。”
“那就,留这。”敖拉金硬邦邦的回答道,“不要你做这个。”
“我才是队长,你说了不算。”高潮的余韵总算消化得差不多,程阔勉强在椅子上支起身子,“要么你现在过来,要么你最后一个,你别一个人耽误大家都时间。”
敖拉金这才冷着脸走到程阔身前,解开皮带,学着墨何的样子拿手指捅了捅程阔的花穴,此时花穴敏感得不行,敖拉金感觉自己摸到了一个热水坑,一摸一手水,他沉默了一下,说:“你要,多喝水,补补。”
程阔咬牙切齿道:“谢谢你关心,你今天话是真多。”
敖拉金又站在原地不动了,手指都收了回来,程阔懒得猜这个闷葫芦到底在想什么,以他的恢复能力,刚才肉碰肉的血战并没有让他腿软到站不起来,他直接站起来把对方强行按在椅子上坐下,把对方半脱不脱的裤子一把拽下退到脚踝,然后又拽下对方的内裤,一个半硬半软的庞然大物出现在他眼前,程阔命令道:“你自己撸硬,快点。”
敖拉金性情桀骜,不说话不代表他听话,反而是因为他一直是个大犟种才不爱说话。他听见队长的命令,双手抱胸,扭过了头,很明显的非暴力不合作。
又来了,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对方比自己天赋高,却总是没人肯要的原因,在军中的时候是刺头,成了雇佣兵仍然是刺头。程阔也不会读心术,遇到对方不说话也不合作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强迫对方按自己说的去做,天天逼对方,可能对方对他也很抵触吧?这个时候硬不起来也是正常。但现在不是他任性的时候,平时懒得管他,这个时候由不得他。
程阔用手撸了几下,他手活儿稀烂,平时投怀送抱的妹子多了去了,何时有需要他自己解决的时候?敖拉金的呼吸节奏都没乱,咬着牙忍着,脑子里过着各种萌宠短视频,以此来抵御队长的骚扰,光着下身一言不发。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他的意志力是惊人的,程阔撸了十几下都快不耐烦了,他也才半硬。
这样肯定会滑出来的。程阔看着敖拉金的下体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半空中那句话“每个人必须射进他的身体,必须在他的身体内得到高潮”也没说一定要射到穴里吧?射到嘴里,在嘴里高潮不也是身体里吗?
程阔朝墨何伸了伸手,墨何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刚刚擦拭对方下体的湿巾,瞬间理解了对方想要干嘛,他抽出一张新的纸巾,掏出酒精喷雾,没有递给程阔,而是上前狠狠给敖拉金喷了几下,然后重手重脚的擦拭对方的下体,敖拉金惊恐的想要跳起,被程阔和墨何默契的同时按住不让他动弹。
墨何一边狠擦一边阴阳他:“我们还真没谁敢让老大这么做,你也是绝了,恃宠生娇。”
“什么?”敖拉金茫然问到,墨何丢开擦完的湿巾,退到一边,敖拉金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洞穴之中,“队长!啊嗯~放开!”
敖拉金抓住埋进他胯下的队长的头发,又不忍强拉,只好惊恐的去端对方的下巴,程阔粗重的吐息喷在他的手掌,手掌边缘碰到了程阔含着他鸡巴重重吐纳的嘴,敖拉金只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没了。
程阔也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怎么让对方爽,收起牙齿,狠狠嘬龟头,狠狠嘬柱身,世界上哪有什么男人管得住下半身呢?几乎是程阔含进去的一秒钟内,敖拉金的下身就硬得向铁冲天竖起了,程阔得意的想,自己这么努力了,哪怕敖拉金对他心里有抵触,这种飞机杯一样的吸吮谁能抵得住?
敖拉金怎么可能对他有抵触,他几乎就像程阔养熟的狼狗一样,从来都是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平时偶尔不听话纯粹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力,谁叫自己嘴笨又无趣,哪有舔狗和绿茶心机男得上司欢心,他总是默默看着程阔和一群人笑闹,所以在探险出任务的时候他会竭尽全力的表现自己,保护对方,起码在战斗力上,程阔最依赖他。
看着程阔再一次为众人牺牲自己,敖拉金心中又酸又痛,知道对方不会把自己的反对当回事,只能沉默的背过身,本来不想看,但是听见对方被舔狗弄疼,又忍不住不看,又被死绿茶玩得要死要活,怒火越烧越旺,只能不断的狠狠掐软自己——舔狗和绿茶这个分类都是在短视频里学的,敖拉金出身边疆,学历不高,虽然汉语不好,但是这两个词莫名觉得很贴切。
都已经被含进去了,敖拉金还能别扭什么呢?程阔嘬得腮帮子生疼,都没吞下去一半,敖拉金心疼的摸了摸程阔因为用力吸吮凹陷下去的脸颊,喃喃了一句“老大”便不再较劲,顺着程阔的动作动起来,自己撸着留在外面的一半,狠狠挤压囊袋,用最快的速度泄在了队长嘴里,程阔差点呛死,捂着嘴咳了一会儿,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吐出来,又怕规则规定得死,还是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不知道是谁吞咽了一下口水,也许是所有人一起吞的口水。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里看队长吸男人的鸡巴之后还吞精。
墨何把那张擦程阔下体的湿纸巾塞进自己口袋里,然后又掏出一张新的,想要给队长擦嘴,今天季仁实在表现不好,平时这种活儿都是他抢着做,此时他瞪着眼看着这里也不知道魂飞到了哪里去。程阔不自在的推开墨何的伺候,自己随意拿手背擦了擦嘴角白色的液体:“下一个,速度。”
接下来就好干多了,穴也被操开了,不怕队长会疼,下限也被前面几位拉低到没有下限,那种冒犯到熟人的尴尬已经尴尬到麻木了。接下来的几位都是速战速决,废话不多,脱了裤子就干,并且鸡巴没有墨何和敖拉金那么大,都没有插进子宫的深度,一个人大概插个半小时到一小时,内射完就走,闭着嘴干活,让程阔松了口气。
但是这种敞着腿等日,日完一个又一个,毫无交流的内射和高潮,让程阔不知为何感到几分男人不该有的,在性爱中的无助,那种被当做飞机杯或者是壁尻一样被使用的物化感十分强烈。自己以前其实也是这样,为了解决性欲很少给伴侣什么身体上的抚慰,都是找的胸大腿长性经验丰富的熟女,干完就走,很多一夜情的伴侣都是肯定他的持久但是diss他的没情趣,不温柔。他现在终于能感同身受那种雌性激素上头之后,渴望肢体交流,渴望爱抚的感觉,没有拥抱没有抚摸和眼神安抚,纯粹使用下身得到的高潮特别让人感到空虚和无助。
又,又一次高潮了,对方内射了几分钟,毫不停留,抽出鸡巴,下一个又捅了进来,这次的鸡巴比上次的小,但是高潮之后他敏感得打哆嗦,不能再被日了,再被日就要,就要
他听到了小风抽抽搭搭的哭声,嘴边被塞了一个军用水壶,他喝了几口,他半眯着的眼睛睁开,有气无力的瞟了一眼正在日他的是谁,果然是那个爱哭鬼新兵蛋子,对方一边动着下身,一边给他喂水,那么下一个就是肖黎了,肖黎干完就没有了,这个高潮地狱终于要结束了,出乎他的意料,连续高潮居然这么消耗体力,早知道都用口交算了,接下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战斗,他绝对没有力气再打架了。
勉强喝了几口水,他感觉自己下身已经射空了,但是在小风的小钢炮那种年轻又莽撞的冲锋之下,熟悉的泄身冲动又来了,他有了一阵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早就来了好几次了,每次他都让对方停止,让自己缓一会儿再来。这次他也马上喊停:“小风,嗯啊,停,停一下!让我,让我缓缓,呃!”
蒋小风毕竟年轻,这是他的第一次,硬得像钻石,腰动起来就停不下来,耳朵里听到队长的要求,嘴里说着:“好的,好的,马上,马上。”实际打桩的动作根本停不下,他简直爽疯了,穴里不知道流淌着几个人的精液,现在滑得像丝袜,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底,他的鸡巴还未发育到墨何那么长,但是年轻人主观能动性就是强,他福至心灵的托起了队长了屁股,队长早就瘫在椅子上任人摆布了,日着日着屁股就朝着天花板了,然后蒋小风就压着队长的屁股往下打桩,果然经过折叠,一下就碰到了队长的宫口,在长时间的操弄下,宫口早就开了,饥渴的小口狠狠嘬着蒋小风的龟头。
蒋小风神魂颠倒,嘴里嘟囔着队长,你好紧什么的这样的荤话,快得像小马达一样保持着龟头在宫口的位置,狠狠操起子宫来。
“啊——小风住手!”程阔面目扭曲,憋得满头是汗,墨何和敖拉金一直在关注着他的状态,连忙上去拉收不住手的蒋小风,蒋小风的龟头长得刁钻,刚好突出一块卡在宫口,此时被强拉出来,扯得蓄满精液的子宫一阵颤抖,宫口像弹簧一样被拉扯着,程阔白眼上翻,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厥过去了,口水流了一身,软绵绵躺在阴毛中的鸡巴哆嗦了一下,稀里哗啦斜了一地——他被操尿了。
墨何和敖拉金惊愕又沉默的看着程阔尿了一地,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蒋小风被热水一激,初精内射进了队长的子宫之中。抽出鸡巴,精水混着尿液一起从队长的大腿根流下。
【倒计时,30分钟,29:60:59】半空中出现了倒计时的字样,所有人头皮一麻,还有两个人没有射进去,季仁和肖黎!30分钟够吗?
两个人速战速决勉强够,但是如果是三个人,怎么都不可能够,规则里又加了条规则【规则:轮奸喝下改造药水的人,即可脱困。每个人必须射进他的身体,必须在他的身体内得到高潮。ps:口射不算。】
好贱,所有人心中都这么想,但是现在没有骂人的时间,程阔在被操的时候一直看着半空,只因为失禁失神了半分钟,就从迷蒙中清醒过来,他哑着嗓子说:“两个一起,速度。”
两个一起?怎么一起?在场都是阅片无数的成熟男人了,当然知道3p是啥意思,3p怎么做,墨何深吸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管营养液当做润滑剂递给敖拉金,敖拉金默不作声的接过去,倒在自己手心朝程阔的后穴伸去。
一直一言不发的肖黎走上前说:“我操后面,你们两操前面,我特别持久,因为超忆症脑子停不下来,经常很长时间不射,你们操前面射快点。”
又增加一个坏消息,肖黎这个意思简直就是在说他射精障碍,持久不射当然是一种病,特别是这种紧急时刻。但是现在也没时间和他吵什么你怎么早不说,敖拉金把掌心的营养液倒给肖黎,嘱咐道:“小心点,别弄伤他。”
肖黎接过给程阔后穴开苞的重任,一心一意的开始抠挖队长的肉穴,敖拉金脱下裤子用力一挺插进队长已经被操得烂熟红到发黑,肉唇外翻的小黑逼之中,开始辛苦耕耘。
程阔的后穴从没有任何人进入过,此刻拓展起来确实辛苦,季仁在旁边一个激灵,想到了他之前给队长开苞血淋淋的画面,他转来转去想做点什么,想到了墨何的手法,以及后面的交配工作中,别人有意无意碰到阴蒂时队长舒爽的表情,于是季仁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揉捏已经被操到红肿突出的队长的阴蒂。
阴蒂下面是一根麻筋,季仁一边揉捏,一边按压,程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操到烂熟的逼没有任何痛楚只有舒服,现在被一根驴马一样的凶器因为赶时间而狠操,后面的疏通工作只插了三根手指,肖黎的大家伙也硬挤了进来,前面的阴蒂也被狠狠按压揉捏,整个下身前后同时被刺激,程阔哪怕是钢铁做的也被操傻了,整个人成了男人的玩具娃娃,被插得忘情的尖叫,不断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求饶:“啊啊!操烂了~不行,啊!没有了,我死了——我被操死了——求你们——啊~”
前列腺被肖黎的鸡巴碾压来碾压去,阴道之中敖拉金的鸡巴也隔着一层肉跟前列腺相会,他们不约而同的开始攻击同一处地方,前后夹击之下,已经射无可射的前列腺都要被挤扁了,程阔整个人几乎是架在两根鸡巴上,被抬得脚都差点不着地,他哀嚎着进入了灭顶的高潮之中,不管是股道还是阴道都同时抽搐吸吮,一滴液体都喷不出来了,他这一次的干性高潮几乎把他脑浆都要烧干了,迷迷糊糊之间,敖金拉亲上了程阔的嘴,程阔失了智一样,软绵绵的勾着敖金拉的脖子和他忘情亲吻,敖金拉一边亲,一边一股股的射进他的阴道,到底是不忍心操进子宫再给他增加负担。
“别亲了,射完赶紧出来!”季仁催促道,敖金拉恋恋不舍的松开嘴,缓缓抽出下身。
季仁连忙扶着鸡巴插进去这口合不拢的烂逼,快速抽插了起来,此时程阔甚至都没意识到换了人,季仁在旁边已经看了许久,知道对方什么姿势反应最大,他扣住程阔的腰,微微下蹲,从下往上45度角快速操弄起来,并且在插入的同时故意用下腹的耻骨重重拍挤程阔逼口处突出的阴蒂和软成一团的阴茎,阴蒂比龟头敏感得多,一边操阴道一边操阴蒂,程阔几乎在高潮的浪潮上没下来过,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鸡巴和爽,恨不得这辈子就挂在鸡巴上不下来了。
不断的高潮地狱让阴道和后穴不停的蠕动收缩,规律的痉挛,让肖黎和季仁舒爽不已。危机四伏的时代早就没有什么秩序和道德,每个人都是有今天没明天,他们都这个年纪了不可能没有性经验,所有的经验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爽,全部经验加起来都没有此时此刻在充满肉感和性欲的高大健美的队长的身体里体验到的更享受,不光是生理上被吸允包裹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也不是因为对方的水多又好操,更重要的是一种绝无仅有的征服感,把如此充满男人味的骄傲雄壮的狼王一样的男人操得失了智,爽得挂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予取予求,有几个人能体验这样的感受,恐怕现在在他身体里射尿,平时高傲得不容反驳,控制欲和保护欲强到爆棚的队长也只会啊啊哀叫,翻着白眼一滴不剩的用小穴接着。
季仁只是心神荡漾了一瞬间,从队长口水眼泪糊了一脸的扭曲表情上感觉到了对方没有任何不适,马上回神埋着头狠操,只想尽快泄在他穴中,作为程阔最忠心的下属,他绝不能因为私欲耽误正事,哪怕心中蠢蠢欲动想要亲嘴想要摸摸对方一直被操得上下乳摇的大胸也绝不越雷池一步。二十分钟不到,这样快速得就像炮机一样的速度很快就让季仁内射进了队长的穴内,他没意识到队长因为这样的猛操已经在二十分钟内潮吹了三四次,整个人都操软了,季仁放手的时候差点让队长摔了,季仁抽出来之后对方还在抽搐,逼口一张一合剧烈收缩,就像小逼还有个空气鸡巴在狠操一样。
肖黎额头冒出冷汗,他越着急就越射不出来,看见季仁已经速战速决,半空中的倒计时一分一秒过去,他越动越快都要把队长的处子屁股磨出火星子,程阔收了大罪,半昏半醒的喃喃求饶,墨何看不下去了,他上前阻止道:“别这样,队长受不住,后面就不是干这个的,季仁完事了,你换个穴插。”
肖黎喘着粗气抽出插在队长屁眼的鸡巴,稍微调整了一下软绵绵的队长的屁股,噗呲一下插入水汪汪的逼穴,又匆匆抽插起来,墨何在旁边掀起程阔的黑色工字背心露出程阔十分可观,看起来非常趁手的胸乳,墨何指挥道:“你是异性恋,可能对男人的身体没那么敏感,这样,你闭着眼,摸胸,就想象自己在操女人。”
非常有道理,肖黎的手急躁的摸上了队长的大胸,入手沉甸甸的又十分有弹性,滑滑的,摸着一手的汗有些冰凉,这一丝冰凉激发了肖黎身体里的火,他就着后入的姿势,就像操一条母狗一样噗呲噗呲插着冒着水的逼,狠揉狠搓巨大的胸乳,恐怕这一场马拉松一样的轮奸事件里,操弄得最富有侮辱性的就是肖黎,不过事急从权,这个时候也没人好怪他。肖黎感觉自己快了,但又差了一丝,时间来不及了,肖黎知道自己的爱好,他粗暴抽出鸡巴,把队长像充气娃娃一样快速的翻了个面迅速插入继续急插,然后一只手揽住软绵绵的队长,一只手攥起队长饱满的胸乳,肖黎贪婪的埋进队长的胸前,狠狠嘬起被他挤出的胸肉,嘴里包着乳头和胸肉像个婴儿一样用吃奶的力气吸吮起来,下面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程阔发出从未有过的浪叫,简直就是尖叫了,一边仰着头淫叫一边叉着腿被操,什么爷们气质,什么领导者身份,全都被这不知道几个小时的高潮马拉松折磨得一丝不剩了。
程阔的潜意识里都对这种连续高潮畏惧起来,迷迷糊糊之中留下了对男性气味和男性鸡巴深深的敬畏,恐怕他以后再也不能跟兄弟勾肩搭背,只要稍微有点肉体接触,都会瞬间想到今天这种穴里没有一刻清闲,全身都成为男人亵玩的性器官的爽到恐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