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昨晚带回来一个小少年,我只在远远的楼梯口见过一眼。他破烂不堪的衣装与这座房子格格不入,在父亲的牵引下他显得有些胆怯,像只未断奶的猫咪一样。
家里没养过猫,倒是养过一条雪獒。现在正在我身旁玩闹,一间有外人来了就狂吠不止。我抚了抚它蓬松的长毛,玩味地笑道:“玉雪安静一点,是客人。”
父亲听了这话并未说什么,只有那少年,把头低得更低了。
妈妈说,那是父亲带回来的私生子,我倒是没什么所谓。毕竟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野种,我又怎么可能把这种人放在眼里。
而且,父亲对这个私生子也不见得有多上心。还不是只把他安排在了下人的房间。所以在父亲眼里,这个私生子和仆人又有什么区别。
王姨拉他去浴室,要求他把身上洗干净再来见人。我正巧撞见他们,王姨毕恭毕敬向我问好,我却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少年身上。
他应该比我小不了多少,约莫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其他同龄的孩子都在上学,而他却蓬头垢面的,连一处干净的皮肤都没有。他的头像是一颗鸟窝,枝杈横生散发着异味。
妈妈告诉我,他是从平民窟被带回来的。
我不禁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些嫌弃地说道:“洗干净点,用蔻斯汀的那款沐浴露给他多洗几遍。”
“是樱花香型的那一款?”
“嗯。”我牵起玉雪的绳子,打算下楼去遛狗,并吩咐王姨,“我回来之前你能洗好吗?”
王姨给我打包票,憨实地笑着:“一定能!少爷你就放心好了。”
我点点头,玉雪蹭着我的脚,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我顺着它的毛给它摸头,玉雪晃晃脑袋很是开心的样子。它吐着舌头朝我撒娇,雪白的身子在阳光下像是铺了一层银。
门口候着的下人对我鞠躬,恭敬道:“少爷,让我来吧。”
“不必。”我摇摇头,朝他勾了勾唇,“今天心情好,我自己来。”
没走出几步我就听见王姨的声音,整个宅子里的明眼人几乎都看出来那个少年并不受重视,背地里各种磋磨他以便向我讨好。我远远得听见王姨叫他贱种,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形容得恰到好处。
没有富贵命偏要攀高门,这可不就是贱嘛。
玉雪一到了户外就格外兴奋,撒了腿就跑。我松开绳子任它自己玩,反正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人,也不用担心伤到其他人。
想当初,玉雪还是我求了父亲好久才同意给我买的。他担心我会玩物丧志,我用全国小提琴大赛的冠军证书才换来了他的同意。
所以,在我心里,玉雪的分量比其它物件都重。
我看了眼腕上的表,才过去十分钟。突然想到了一处去处,我重新拴上绳子。目的地离家有段距离,算上来回的路差不多能多溜个半个小时。
玉雪精力比一般的犬类充沛,遛狗的工作我一边都是放任下人们去做。玉雪也很通人性,配合着我的脚步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郊区的公园里有一块地是专门用来为周围的住客提供宠物空间的,我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另一个原因。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我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市井里的私家侦探,正巧我和他的私交还不错。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惊讶:“什么风把凌少爷吹来了?”
“我遛狗刚好经过你的办公室,来见老朋友。”
他噗嗤一声:“大少爷也需要亲自遛狗?”
我侧身兀自进入了他的工作室,坐在主位的办公椅上,一手托着腮,玩味道:“不行吗?我难得来看你一趟,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我猜你是为了你家新来的客人而来。”他一口就说中了,我就没再和他打哑谜。饶衍的消息确实很灵通,所以我才会萌生出让他去调查那家伙的身世的想法。
平民窟孤儿一朝变成豪门长子,这其中的波折还挺让人寻味的。自然,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而饶衍此人,平时也颇爱听些八卦,想必他也不会拒绝这份差事。
“你只要把他从他妈勾搭上我爸的事起一直到他住进我家,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转告给我就行了。”我写下一张支票,“定金一百万,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万。”
他并未着急接过支票,反而是对我说:“凌少爷,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扯出一个诡谲的笑,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害怕一个贱种?”
王姨说到做到,我回家的时候,她真得把那个少年洗的很干净。原本被长发遮盖着的脸完全展现了出来,他长得很漂亮,像是被展示在橱窗里的洋娃娃。精致得有些过分了,完全不像一个男孩子,我心想。
我把绳子交给了门口的下人,并嘱咐他去带玉雪洗澡。我仔细端详起了他,试图把他和那个平民窟形象剥离。
只是外表的亮丽完全没有改变他的卑怯,他依旧是像刚进门的那样,低着头,看上去奴颜婢膝的。似乎还很沉默寡言,我到现在都没有听他说过一句话。
因为没有特别要求,王姨就给他换上了一件下人的衣服。我看得有些不顺眼,便把他拉到我的房间里。
我粗暴地拽着他的手,把他几乎是拖着摔在地板上。他的头磕到了床桅,小声哼了一句。
“脱光。”
他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留给他的耐心不多,如果他自己不脱,我不介意亲自帮他脱。
最终他还是颤颤巍巍地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他的动作很慢,又伴随着手抖,几乎好半天才解开一颗。我实在不耐烦了,一把撕扯开他的衣服丢在一旁,扣子崩开好远,滚落在实木地板上的声音有点类似于弹珠。
他的身体太过瘦削,肋骨都有突出的,纤细的身形跟不不像他应有的年纪。
“裤子也脱了。”这次他没有墨迹了,可能是刚刚我直接扯他衣服给他带来了惊吓的缘故。
果不其然,他的腿上也没什么肉,瘦的和棒槌一样,毫无美感。他脱完了外面的裤子还打算去脱内裤,我赶忙呵止他:“内裤不用脱!”
他又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我。我甩给他一套衣服,“这是我打算丢掉的旧衣服,你应该能穿。”说完又忍不住责备他:“别人给你什么衣服就穿啊,你之前穿的那身是给下人穿的。”
他说:“可是那件衣服比我以前穿过的都好。”我终于法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是为了发泄浴火。他叫得愈加激烈,也愈加孟浪,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夹着我的腰,我肏他肏地越快他就夹得越紧。
“凌昀……啊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我没再去计较他喊我的名字,倒是有些纵容地亲吻他锁骨下的皮肤,那里很容易就能留下吻痕。
或许是药物放低了我的底线,竟然可以让我的自尊心允许我去肏这样一个婊子。并且我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沉浸其中。
“呃啊……凌昀……慢点……疼……疼……”他一遍遍重复我的名字,哭喊着他的疼痛。我却因此兴奋起来,恨不得他被我肏死在床上。
阴茎破开他狭小的甬道,我的阴茎比他之前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我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缓缓挤出再猛地肏进去。我闲他吵的我心烦,一巴掌扇在他的臀尖,细嫩的皮肉瞬间红肿起来。
“唔!”凌钰的眼角噙着泪,颤动了一下屁股,臀尖的肉好似还在颤抖。
雪白的臀瓣上绯红的巴掌印格外醒目,我却不满足于此,又落下几个巴掌。
他快要哭了,呜咽着向我乞求:“太大了……吃不下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他以前的客人是否这样对待过他,我挺动着腰肢往他身体里抽送阴茎,我看着他禁不住痉挛的身体便知道他喜欢这样。又落下一个掌印,他的臀部整个都是红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初试云雨,我射了很多在他体内,等我拔出疲软的阴茎时,乳白色的透明液体淌在凌钰的身下,大敞着的穴口根本夹不住精液,都流到外面了,淫乱又妩媚。他高潮过后的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白衬衣再次沾染了精斑,他欲求不满地蹭着我的性器,渴望着再来一次。
射精过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很快就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不仅给我下了药,还把我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偏偏那人还看不见我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腿,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在讨宠。
我一把拽起他,把他从我的床上拽起来,他明知我在生气,却故意挑逗我:“小哥哥在床上也很猛呢。”
“凌钰,我告诉过你,你,死,定,了。”我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活剥,我不能接受我和一个贱种上过床的事实,哪怕我是被迫的。
他敢挑衅我,我就会让他知道后果。
“你是说你和你家那个上过床了?!”
饶衍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震惊。比他吃到了七旬老奶奶半夜爬上二十岁小伙的床,并诞下一子的瓜还震惊。
惊讶过后,他的语气又有点顿挫,犹犹豫豫地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还要每天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呢。”
“既然他喜欢这个,就以牙还牙咯。”我觉得我现在像极了里的反派恶人,想尽办法让主角受挫。
但是我喜欢做个恶人,尤其是在面对凌钰的时候。我挂断了电话,江祁殊立马就凑了过来。
他还是规规矩矩喊我“凌少爷”,问我需不需要他帮忙针对一下凌钰。我刚开始还以为他会直接去为难凌钰,所以昨天先他一步找了凌钰,没想过他会事先过问我。是想起来凌钰是谁了吗?
江祁殊递过来他的手机,我看了一眼。是最新的一条资讯,许家大少爷许孟祉回国了。图片上的男人身材修长,身着一袭劲装,走得笔挺,光凭那张脸就可以迷倒万千少女。
许家是和我有过姻亲的,只是最后不欢而散了,大家都不敢再提这件事。不管是许家还是凌家,那些人一个都得罪不起。
至于这不欢而散的原因,就出在许家那边。许家二小姐许安忻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和只有脸能看的十八线小明星在一起,为此还和家里闹掰了。许家一对老人都宠着这个小姑娘,不忍她在外面和那个小明星一起受苦,只能和我退了这桩婚事。凌许两家的世纪婚姻也成了一件笑话。
当初许孟祉和我谈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满满的愧疚,觉得自己没有看好妹妹让我戴了顶绿帽子,对不起我。我倒是没什么在意的,毕竟我和许安忻也只是商业联姻,事后许家那边也给了赔偿,我没什么损失。
而且许家和凌家是世交,我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事把家族关系闹得太难看。
我回过神来,嘴角延展开一个黯然的笑,对江祁殊道:“凌钰那个贱种就交给你玩了,别玩死就行,死了我不好和我爸交代。”
江祁殊干这事是专业的,回了我一个会心的笑:“凌少爷,我懂。”
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个反派了。
放学的时候我依旧没让刘叔等他,就像今天早上一样。最后一节课是舞台剧鉴赏课,到点了我直接就拎包走人了。刘叔没看见凌钰也没多问,在我一句“直接开”下就起了油门。
车内空间少了凌钰,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不少。明明他占的地方也不大,我就是觉得位置都宽阔了不少。
我和刘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父亲的近况,父亲一般都和母亲一起住在主宅,我现在和凌钰住的这间是为了上学方便买的学区别墅,司机接送只需要十分钟不到。
虽然父亲有时候也会过来看我,但那是极少有的情况。每次来看我,说着要多陪陪儿子,结果都是吃了顿晚饭就走了。上次要不是凌钰把他勾引到了床上,他也不会留下了过夜。
可能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都需要一点夜生活?我自嘲地笑笑,我妈都没心思管这个,我管什么,管好自己就行了。
“大少爷,老爷最近都在临市,不过太太可能要回来了。”
听到了我妈的消息,我立马打起了精神,“我妈?她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妈妈回来了,她有的是办法帮我磨着凌钰。之前打电话和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大概不出三天。对了大少爷,许少爷给您递了一封邀请函。”我接过那封黑金色的邀请函,展开大致浏览了一遍。简要概括一下就是本周六打算办一个酒会,都是圈里的少爷小姐,我也可以带朋友去。
我猜,这场酒会应该是许夫人让许孟祉办的,为了让他尽快熟悉圈里的人,交点朋友,方便他下一步打入商圈。毕竟许孟祉从来都不像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十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家了,下人在车门一打开的时候就接过我手里的包。
“少爷,我来吧。”
我报之一笑,“麻烦了。”
随后玉雪摇着尾巴来到我跟前,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耷着一卷舌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探着脑袋等着我抚摸。皓白色的长毛像是铺了层雪,用昂贵的毛发护理液精心打理的皮毛油亮而柔顺,摸着手感也很好。
大大的毛爪子搭在我的手背上,软乎乎的。玉雪已经长得很大一只了,立起来可能比我还高一点。
通常这个品种的狗会有点凶,玉雪的性子好得就像小金毛一样,智商也很高,完全不像一只獒犬。
我满意地揉了揉它的脑袋,玉雪得到了满足就朝我撒娇,一直往我手里蹭。它伙食好,长得也快。我让下人拿了点牛肉过来喂,现在是下午四点,还没到玉雪吃晚饭的时间,就当提前喂了。
玉雪兴奋地摇着尾巴,看着我手里的牛肉移不开眼睛了,一个劲地往我手里钻。如果不是下人拦着,估计还得把我撞到地上。
“玉雪最近有点好动,应该是受到了隔壁处于发情期的母狗的影响。”下人扶稳我,给我解释道。
“发情期?”这个词对于我来说有点陌生,好像玉雪确实还没有绝育,所以有发情期也很正常。
处于这个时期的玉雪过于好动了,根本不会像平时那样好好地蹲在那里听我指挥,只会一个劲地蹭我的腿,爪子按在我身上。
大型犬比小型犬要麻烦的多,力气大是其一,更重要的是精力也更旺盛。
我把玉雪交予下人,白衬衫上被踩出了好几个灰扑扑的爪印,我的衣物不会连着穿两天,换下来的校服衬衫和西服短裤都丢到了地上,我赤裸着身体进入浴缸。
浴缸里加了玫瑰瓣和鲜牛奶,水温正适宜,氤氲的薄雾蒙在我眼前,增添了稍许梦幻的色彩。
浴缸有保温和自动加热的功能,就算我在浴缸里睡一觉也没关系。
放松身心,浸泡在牛奶当中,似乎其中还有一些缓解疲劳的成分,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设定了二十五分钟的浸泡时间,等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叫醒。
我迷迷糊糊地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有凌钰,他的脸在我的视角下无限放大,还伴随着胡乱的呻吟,我听不清是他的声音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只隐约记得那声音很娇媚。
我想,这是一个噩梦,但好在我醒了。
出了浴缸以后我擦干身上的奶渍,又快速地冲了一遍澡,穿上家居服,这才出了浴室。
还有半个小时才吃晚饭,为了打发时间,我挑了一本上次没看完的书,躺在床上发散时间。
手机屏幕亮起微光,伴随着消息提示音,我看到了主界面上的通知。是许孟祉发来的,如果不是他给我发了消息,我甚至都忘了我还有他微信。
“周六你会来么?”
他的头像和他本人风格完全不同,是一只很可爱的卡通兔子,萌萌的。
粉兔子又弹出一条信息:“爸妈也想见见你。”
我和许孟祉认识十多年,加上两家世交,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许安忻从小就娇气,平时磕着碰着就能闹半天,我和许孟祉就轮着哄她,没一个小时都哄不好。
许安忻是许家三代唯一的女孩子,叔叔伯伯爷爷奶奶的轮番疼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表的哥哥弟弟就有七八个,平时受了点气往爷爷那儿一哭,所有人都得遭殃。
和她玩吧,又怕她哭;不和她玩吧,又怕她生气。所以大家都是能躲就躲着点,只有我和许孟祉两个人不得不奉命陪着。
出于往日的交情,我还是向他问了一下许安忻的情况,“安忻最近还好吧?”
过了好久一会儿,他还是正在输入中,可能过了有五分钟,他才拖出一句“还好。”
我猜到可能另有些隐情,不然他也不会支支吾吾老半天。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了,于情于理也该见一见。“周六我会去的。”
这时,王姨也来喊我吃饭。玉雪绕在我脚边,挥耗它无处释放的精力。
我注意到凌钰还没有回来,餐桌上空空的只有我一个人。是了,别墅区很难打到车,他不会傻到走回来吧?
家离学校差不多十公里,走路怎么着也得走两个半小时,除非他疯了。
我吃完之后,王姨就把剩菜打包起来,打算给家里人带回去。瞧见我了就给我解释道:“家里女儿没吃过这些,想带回去给她尝尝。”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不是滋味,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端着一小杯牛奶,卧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在看电视,其实是在等凌钰。他人丢了我不好和我爸交代。
除了许安忻,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地对一个人,心都悬在了空中,迟迟落不下来。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电视看得我都要睡着了,屏幕中的剧情烂俗又无趣,无非就是些你侬我侬的情感纠葛。看着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刷刷手机。
“大少爷,人回来了。”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下人的一句话给我弄醒了。
我吓了一个激灵,揉了揉眼睛,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凌钰,只是他全身上下像是泡过水一样,衣服不知道被什么人剪的破破烂烂的基本盖不住什么东西。就和他刚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狼狈。
他的嘴唇冻得发白,脸色乌青中又透着紫————现在明明是夏天。
“你走路回来的?”我冷不丁地问他。
凌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动作小到我差点没看清。
“把澡洗了,去三楼那间空房等着我。”下完命令之后,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再去管凌钰。
三楼的空房间我本来是想装修成茶室,最终只是草草地刷了墙,铺了层榻榻米就废止了。
脚踩着松软的地面上,手里牵着玉雪。摇了摇手里的铃铛,玉雪从乖顺的蹲姿变成站姿,步伐都变得躁动起来。再按照一定的规律摇晃金铃,它又安分下来。
我抚摸它的头作为奖励,顺便还喂了一根牛肉棒。
或许是大致猜到了我要做什么,凌钰没有穿过于繁复的衣服,他脱下鞋,光着脚踏上榻榻米,跪坐在我跟前。
我继续逗玉雪玩,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脱光,什么都不要留。”我缓缓下了命令。
玉雪腆着它的狗脸坐在我面前,想吃牛肉棒了就吵我叫两声,表现好就可以得到奖励。它的脸软软的,可能是伙食比较好,摸上去很有肉感。
凌钰也没磨唧,他本身穿得就不多,仅仅穿了一件大码的白t和一条短裤,挂着空档过来的。脱下的衣服被他叠在脚边,赤身裸体跪坐在榻榻米上。
我总算有闲心去看他了,他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像是要碎掉。好像一块被打碎了的镜子,被人捡起碎片好不容易拼起来却还是有裂痕。
我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被我一巴掌打偏过头去,眼里再没有什么感情。
看着他白皙的脸上布上我留下的红痕,我心满意足的笑了,然后告诉他:“这样就顺眼多了。”
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我。他眼里好像有一颗曾经燃烧过的星星,只是现在熄灭了而已,留下了无尽的灰烬。
“后悔了吗?”我戏谑地问他。
他反过来调戏我:“如果有的选,我今天还想再被操一次。”那就是不后悔。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却没有生气:“是可以满足你,毕竟我把你叫过来的目的也是这个。”
听到我的话,他眼里放了光,好像还真的抱有期待。蛮傻的,我心想。
我抚摸着他的头顶,像是在对待一只小动物,就像我对待玉雪那样。我问他:“我只养过小狗,还没养过小猫,你愿意做我的第一只小猫吗?”
他真的很像一只小猫,从我第一次见他起我就那么觉得了。不过以前的他是一只小野猫,我只会喜欢磨平了爪子戴上项圈的小猫。
凌钰眼里的星星被重新点燃了,我看到了他眼底的一抹深蓝,像是神秘的海底,对外界充满着好奇。他轻轻地应了声“好”。
我终于拥有自己的小猫了。
我为他准备了白色的猫耳发箍,他戴上之后就更像一只小猫咪了,我很喜欢。作为奖励,我轻轻地亲吻了他的额头,真是一只又乖巧又聪明的小猫。
有主人的小猫要戴上项圈,不然会有其它的主人觊觎起我的小猫。
项圈就是那串命令玉雪的金铃铛,绕在凌钰的脖子上很好看,很适合他。金铃铛是用红绳穿着的,垂挂在凌钰白皙的锁骨上,为原本单调的画面添上了一分色彩。
他在我面前晃动着他的金铃铛,好像很喜欢这个新玩具。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地告诉他:“去陪玉雪玩游戏吧,玉雪已经等不及了。”
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玉雪飞奔上来把他扑倒。狗眼睛里全是兴奋,大型犬的力气很大,平时要两个人才能把他挪开,凌钰被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为了助兴,我还往他身上喷了点甲基羟苯甲酸兑成的溶液。
“这是什么?”他可能是才想的某种春药,但很遗憾他猜错了。
我无辜地对他笑了笑,然后用随意的语气告诉他:“只是甲基羟苯甲酸兑成的水而已,你可以理解为是母狗的尿。”
他挣扎了一会儿,全都被玉雪按回去了。长长的粉色狗舌头舔舐着他不够饱满的乳房。乳尖被舌尖不断划过,犬类的涎液流到他的乳头上,像是喷奶了一样。熟褐色的乳晕被玉雪狠狠地舔过,凌钰乳尖颤动,一副高潮的表情。
玉雪应该舔得他很爽,狗舌头有些粗糙,磨在他硬挺的乳头上,别提有多刺激了。
“呃啊……骚奶子好痒……”凌钰逐渐放弃了反抗,任由玉雪舔他的乳头。
我被他一副欠操的母狗样气笑了,对着一条狗也能发情,真不愧是你,凌钰。
玉雪转去舔他的脸,狗爪子踩在刚刚舔过的乳房上,凌钰娇哼一声,被狗口水糊了满脸。“唔……好黏……”
他脸上的甲基羟苯甲酸喷得多了一点,凌钰本来就生得细皮嫩肉,刚刚我给他的一巴掌还没消下去,涨起一个红手印。玉雪对那块地方情有独钟,不仅拿舌头去舔,还拿鼻头去蹭。
凌钰的指节陷进了玉雪厚实的长毛中,他的皮肤白得和玉雪的毛发不相上下,胳膊还没玉雪的狗腿粗。
这人天生一副欠操的骚样,在玉雪面前岔开了自己的双腿,纤细的手臂抱着白嫩的大腿,对着一条狗开始发骚了。他的腿呈现出型,下体被看得一干二净。
不愧是天生的婊子,他那处的毛被他剃干净了,方便他随时发骚。原本疲软的玉茎微微勃起,马眼处汩出稀薄的精液。
他被舔得来了感觉,粉嫩的小穴一翕一合,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东西能够填满他那骚穴。
昨天做得过猛了,凌钰的穴口还有点红肿,像一朵被开苞的花蕾,被采拮过的禁果已经熟透了,待人饱尝美味。
“嗯啊……插进来……骚小穴想吃大鸡巴……”凌钰对着玉雪晃动他的腰肢,和母狗没什么区别。
玉雪瞪大一只狗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脖颈间的铃铛随着他的晃动泠泠作响,如同洴裂的水花的声音。它听着铃音愈发躁动,动不动就嚎叫。
对着那不知名的小洞,玉雪好奇地侧过头,伸出一条粉白的舌头。凌钰的肛门没有完全合拢,他巴不得狗把舌头伸进来给他止痒。宽大的舌头蜷成柱型,活像一根小一号的阴茎。
舌尖触碰到肠肉,凌钰爽得浑身颤抖。“啊……嗯……”他的眼角泛起泪花,鼻息都变得急促起来。
狗舌卷进肛门,被劈开的小穴可以看见内部翻涌的穴肉。殷红的肠肉泛上水渍,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玉雪又去舔他的会阴,会阴上沾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又混合上狗口水,一直都是湿漉漉的。
“唔啊……”他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像是为没能吃到狗吊遗憾。他前端的阴茎被舔的逐渐硬起来,充血的玉茎直挺挺地伏在他的阴阜,无人顾及,好是可怜。
他把手移到了阴茎上,一只手撸动前身,一只手扣挖着后穴。
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手剥开包皮包被着的粉嫩玉茎,带动着包皮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他的龟头是比穴肉淡一点的红色,又充了血,看着有点像血灵芝那色。
双脚踩在狗背上,玉雪在舔他的屁穴,阴茎在他手中不断涨大。一股薄薄的精液喷在狗腹上,顺着狗毛往下滴。
红肿的后穴被他用手指撑开,紫红色的狗吊在他穴口周围胡乱蹭着,迟迟怼不进去。
“嗯哼……”凌钰握着玉雪的狗吊,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等找准了位置,他就撅着屁股对着玉雪。未经人事的巨型犬好像找到了老婆一样,把自己的狗吊一下一下地往里送。
他的头倒在榻榻米上,被狗操的花枝乱颤,失去了重心。头上的猫耳头饰被他蹭在地上,有些歪了,玉雪每一下都鼓足了劲,狠狠地往里面顶。
“呃啊……”他呻吟着,我有些嫌弃地帮他扶正了发箍,看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汗珠,要保持这个姿势看来废了他不少力气。
“主人……”凌钰换了个称呼叫我,感觉还不错,“我和主人的狗狗玩得很开心。”
他的声音被顶得发抖,“呃啊……小骚穴要被狗鸡巴操肿了……”
凌钰被玉雪搂在怀里,一人一狗通过狗阴茎连为一体。他整个人缩在和他差不多高的巨型犬的长毛里,耳根子都是红的。整个人像熟透的柿子一样,很诱人。
肿胀的小穴吞吐着一根不算小的狗吊,他完全依附在玉雪身上,玉雪受了甲基羟苯甲酸的干扰,只懂一个劲地肏干。
他胸前的铃铛晃得更加剧烈,叮铃铃响个不停。
“啊……嗯啊……”玉雪又因为铃铛的声音肏得更猛了,这就苦了被他肏的凌钰了。每一次抽插就像在忍受鞭刑,还是抽在穴里的鞭子。
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凌钰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腿间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射到现在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能带稀薄的前列腺液。
反观玉雪,它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凌钰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它连精液都没射出一滴。
好不容易射出来了,留着一股狗精在凌钰的穴里,自个儿跑到我面前摇着尾巴讨宠。我自然不吝啬鼓励,揉了一把它的脸,喂它一条牛肉干:“玉雪做的很好。”
“汪汪!”得到了夸奖的玉雪很高兴,尾巴摇得更快了。
我踩了一下凌钰的脸,问他:“还站的起来吗?”
他的脸很烫,烫的有点不正常。眼睛睁开的过程对于他来说似乎格外艰难,好半天他才懵懂的睁着眼睛看我,撒娇般地喊我:“主人~”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只猫,费了很大劲才爬起来,蓬松的脑袋蹭着我的腿,也学着玉雪的样子和我撒娇:“我是不是也做得很好?”
现在我很确定他发烧了,他的体温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体温。可能是被江祁殊淋了水走了两个半小时的回家路上发烧的,也可能是刚刚冻着的。
凌钰见我没有动作,又舔舐着我的掌心。
“主人,难道我做得不好嘛?”我听他的语气都快哭了,仿佛得不到我的夸赞是什么天都要塌下来的事。
无奈之下,我只能学着对玉雪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把自己清理完以后还可以得到一个奖励。”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周六许家的酒会你陪我去吧。”
听到我的承诺,凌钰眼睛里又放了光。我摘下他的猫耳发箍,再递给他一个配套的猫尾肛塞,掐了一把他的尾骨。
凌钰吃痛了一声,我把东西递给他,温柔地对他笑着,“扮演小猫的游戏暂时结束,下次也不要让我失望。”
“嗯!”
刘叔的车正在开往去玉封湾的路上,许孟祉刚回国,接风宴许家那边定要给他风风光光大办了,干脆就把酒会安排在了许宅。邀请了各方大家的少爷小姐为许孟祉通通人脉。
许宅临海,是套海景别墅。许父当了半辈子海军,就连别墅都坚持要买海景的,说看不见海心里不踏实。我幼时常去许家找许孟祉玩,每次去许叔叔都会给我准备空房,说我这么喜欢来他家不如住在这里算了。
我住不惯海景房,所以鲜少真的留下过夜。
此次会面,我给许孟祉备了见面礼,还给其他人也准备了登门贺礼。毕竟许家对我也算照拂有加,虽无亲缘,可早就情比金坚。
许叔叔和许阿姨在我看来和我的亲生父母也没什么差别。
凌钰就坐在我旁边,经过了我的允许挽着我的手,头靠在我的肩上,显然一副温顺可人的形象。从我的视角正巧可以看见凌钰锁骨上悬挂的铃铛,金色的光泽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嫩。
“主人~”他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他放软了声音,听着像碧波里的秋水,充满柔情。
透过后视镜,刘叔可以看见后座的情况,但他没出声,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开他的车。
如果是以前的凌钰,我肯定会一巴掌扇回去。但是现在,我和他的关系有点混乱,说是兄弟,我们已经上过床了。说是情侣,我并不喜欢他。说是主仆,我又搞不懂他对我的依赖感来源何处。
很麻烦的一种情况。
“凌钰。”我唤着他的名字,感受着轻启唇角带来的陌生的感觉,我似乎很少以这样的情绪喊他的名字。
“嗯。”他像一只过于粘人的小猫,好像生怕主人丢弃他,拼了命地去讨主人开心。就算主人用石头砸他,用脚踹他,他依旧会腆着脸跟上来。“主人终于不讨厌我了。”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久久没有说话。
我以前会觉得他的脸过于女性化,面部五官都太柔和,就连皮肤都是赛过女孩子的白净,这样的他,太过脆弱了。可是如果他只是一只缺少疼爱的小猫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小猫会让自己看上去更温顺,以打消饲养者的戒心。
很狡猾的做法,也确实很有效。小猫已经成功得到了他主人的欢心,下一步就是开始试探主人的底线了。
我亲吻他的眼角,看着他的眼睛因绯红而布上水雾,在朦胧的雾霭云涌之中,眼角的薄红像是一抹朝霞,辉映在晨光的映照下。雾水凝结成露珠,划过他绯颜腻理的脸颊。
“你哭了。”我的语气听不出感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凌钰,眼泪让他看着更加易碎。
他只能依靠着我。他是一株生长在荒原的菟丝子,攀附在我这棵宿主身上,没了我他就很难活下去。其实他的心理并不难想,凌钰初到凌家,最早接触的人就是我们的父亲,为了在这个地方快速扎根,他选择爬上我父亲的床,这个最好拿捏的人。想来是我父亲没有拒绝他,所以从让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仅仅傍上我父亲当然对不起他的胃口,从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也可以看出,在这个家里,父亲并不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在餐桌上寻求我的意见,让凌钰意识到讨好我的重要性。
至少在这个地盘,我比我父亲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家里的下人大都听命于我,而不是我父亲。
所以,他就来费尽心思讨好我了。你说是吧,凌钰?
凌钰的眼睛眨了一下,显得俏皮可爱,他嘟起嘴:“没哭——是主人看错了——”
我对上他的眼睛,纯黑的墨瞳看不出一丝杂质,干净得像是蒸馏水一般。太过干净,反而会引起怀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一个在风月场所工作了一年的小鸭子,哪里能完全将世俗红尘排除在外呢?
“刘叔,把后座的挡板拉下来吧。”我先去吩咐刘叔,等挡板落下之后,便把凌钰按在车内沙发上吻他的唇。
拉挡板只能隔绝视线不能阻隔声音,我的目的也并非躲着刘叔。只是为了增加一点游戏的情趣罢了,太过无趣的游戏显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不能弄脏衣服,就先不做了。”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像极了一头饥渴的狼,我的猎物就在我的眼前,随时都可以品尝。
我轻轻咬住他的唇瓣,用牙齿厮磨他的薄唇。他湿热的鼻息扑打在我的鼻尖,他微凉的鼻头触碰到我的脸颊,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狭小,以至于连心跳都那么明显。
“凌钰,你说你喜欢我,说说,你喜欢我什么?”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本以为他会回答一些耍流氓的答案,却不曾想他拂过我额前的碎发,帮我别至耳后,捧着我的脸,用端详艺术品的眼神看着我。他吻过我的脸,轻声告诉我答案,“我贪图你长得好看。”
“你是我见过的,天底下长得最好看的人。”
过往,我只自知自己是个不算丑的人,我会保持体型,每周有严格的形体课,专业的形体老师严格把控我的食谱与运动量。因而我的小腹上也有了薄肌,或者说人鱼线。
身边夸赞我美貌的人不少,但都是些虚情假意的奉承的话而已。
而且,长得好看这种评价,对我来说并不是很有用的东西。
凌钰的手指点着我眼下的一颗痣。“凌昀,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他们说,长着一颗痣就是在告诉你的爱人,亲这里。”
“你只是我的宠物而已,别自作主张了。”
车子停靠在路边的停车位上,刘叔替我拉开车门,保持着弯腰鞠躬的姿势。我迈出车门的一刻,海风的咸就扑面而来,我不太习惯闻这种味道,真佩服许家竟然还能住这大半辈子。
凌钰随着我的步子下了车,见我不舒服就上来扶住我。我推开了他,并不领情。
在车上的时候也就由着他去了,下了车有人看着,我就有点反感和他的接触。说到底,我不过就是一个恶人。
穿着笔挺的高定浅色西服,踩着价格昂贵的限量皮鞋,发型是日薪过万的造型师精心打理的,从下车那刻起,我就博得了全场目光。
“是凌大少爷。”四周的人自以为小声地议论着我。父亲不会把凌钰扶到明面上来,我还是光明正大的大少爷。
“他怎么也来许家……他不是已经和许家退婚了吗?”
“你忘了?就算退了婚,许家老爷子和凌家老爷子还是故友,况且许家近来有移步商圈的打算,估计还得多仰仗凌家,可不得把他们大少爷叫来嘛。”
“话说他旁边的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我用手肘碰了碰凌钰,小声问他:“你认识?”
凌钰点点头,沉了沉声音:“王家大少爷和表少爷……不算认识。”
他这话说得颇有歧义,他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他,我朝他挑了挑眉:“和你上过床?”
“嗯……”
凌钰以前呆过夜色,接待的都是上层客人,赴个宴会都能碰上老相好。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他就是这么骚的婊子,靠买屁股赚钱。可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有一丝不爽。
许孟祉在正厅接待宾客,他和我想的一样,一副世家公子、陌上无双的气度,他穿着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西装,举手投足间便皆是优雅。此刻他正在和他眼前的人闲聊,看到我来了便支走了对方。
“许少爷。”我有意打趣他,半开玩笑的说。
他见了我,舒展了唇角,显得不那么严肃了。展颜侃侃道:“小昀别拿我开玩笑了。”
只稍一个眼神,他便知晓我要做什么了。他既已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索性就不装了,隔空朝他碰了碰酒杯,举着红酒一饮而下。见我豪爽,许孟祉也不忸怩,将他杯里的葡萄酒同样一饮而尽,毕后还朝我笑了笑。
“怎样?是不是酒量长进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向我讨赏。
我点点头,“现在还没有醉,确实长进了不少。”
许孟祉这才注意到我身边还站着一个人,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凌钰,仿佛要把他看出花来。不会许孟祉也喜欢凌钰吧?我瞬间打消这个荒诞的念头,刚刚在门口属实是把我说傻了,竟然起了这么荒诞的念头。
和许孟祉认识了十几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喜欢女的,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喜欢凌钰啊。
主要是他的眼神又太过诡异,好像真的对凌钰有点兴趣。
“你是?”
在凌钰说话之前,我赶紧插道:“我朋友,普通家庭,说想来长长见识。”
凌钰大概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对着许孟祉伸出一只手,主动介绍起自己:“许少爷叫我徐辰安就行,要不是托凌少爷的福,我还真没机会见到您这样的人物。”
还好,凌钰不算傻。
面对凌钰递过来的手,许孟祉并没有理会,直接无视掉对方的尴尬,淡淡道:“幸会。”
考虑到凌钰在场可能有些话不方便说,我就先支走了他,让他四处逛逛,只要不进入二楼就可以了。二楼是许家人的卧室,可能会打搅人家。
眼下只余了我和许孟祉两个人,他随意和我唠了些家常,神色无异,仿若刚刚的小插曲根本不存在。他用一种看待晚辈的目光看着我。
说来,他也确实算我大哥,只是我打小就不乐意这么叫他,他把我看得毛毛的,我在他面前如同剥光衣服的鸡仔,他仿佛天生就压我一头。
好在他及时转移了话题:“我爸妈时常念叨我,让我把你请家里有来玩,我想你多半会不乐意。毕竟安忻她……太不懂事了。”
听他又提及安忻,我忍不住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我和她只是订婚了而已,又没有真正结婚。”
“不是这件事。”他觉得我会错了意,想给我解释。
许孟祉带我离开了会客厅,或许是想着人多眼杂,后花园的人比较少,也较为僻静,是个适合谈话的好地方。
他放下我的手,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要知道,他很少有难堪的时候。许孟祉薄唇轻言:“安忻……我妹妹她怀孕了。”
我听的头都大了,许安忻和我同岁,许叔叔和许阿姨竟允许她生下来。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妹妹,我妈肯定能飞越一个太平洋过来逼她把孩子流掉,不流掉就扫地出门冻结资金链。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也把她当做我妹妹,和许孟祉从小惯着她,没想到还惯出毛病来了。
“家里是说生下来当成弟弟或妹妹养着。”说完这句他就没继续这个话题了,随意和我唠了些家常,许久不见,感觉许孟祉与我之间的关系生分了些。说不上具体感觉,仿佛他想与我亲近,却又怕太过突兀显得不自然。
夏夜的风让我的酒醒了不少,我酒量尚佳,即便今晚喝了不少烈性的酒,依然保持着清醒。反观许孟祉,他的醉意渐渐上来了,在夜色下看着不明显,其实他的双颊上是有两坨红晕的。
好在人还走得动,我驮着他举步维艰地把他送到厕所,用水给他抹了把脸,想给他去去酒气。
不料他反把我压在瓷砖上,脸贴我极尽,我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的睫毛,感受到他扑打在我脸上的湿热又带着酒气的鼻息。我没有即刻反抗,而是看着他打算要做什么。
许孟祉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嘴唇看,透过镜子,我可以看到我的嘴唇饱满而富有光泽,像颗红樱桃,很是诱人。
“你的口红有点太红了,不过很适合你。”他放下我的下巴转去洗手台,给自己洗了把脸。
我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巴,没好气道:“没涂口红,我天生就这颜色。”
洗完脸他又跌跌撞撞的,不知要到哪里去,我觉得他可能连东南西北都认不清,想去扶他一把,可他坚决不让我碰。
“你先回去吧,我回房了。”
他在自己家应该不能迷路吧,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了一位侍者送他回房间,自己又回到了客厅。
晚宴还在进行,我却迟迟不见凌钰。兴许他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好奇心过剩了呢?既然我让他四处逛逛,他应该就会抓紧机会去找那些“老朋友”叙旧了也说不定。
像他这种大忙人,随便出个门就能遇见旧识,我这个当主人的,怎么也不能打扰了他的雅兴才是。
许家这次接待会办的真的挺大,几乎整个上流圈子的人都来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攀谈生意。
我对这些兴致缺缺,便独自坐在角落里喝酒。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也没几个不长眼的人敢上前来打扰我——一个人除外。
眼前这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自以为是的坐在我的旁边,他向我举着一盏红酒杯,用那种油腻男特有的口吻对我说:“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你的同伴呢?”
他满嘴的酒臭气熏得我发昏,我自认我素来是个脾气好的人,眼下竟然来了脾气。我端着得体的笑告诉他:“滚。”
难道他家里人没教过他待人的礼仪吗?我强忍下想要捂住口鼻的手往旁边挪了挪,这才换取到一点干净的空气。
他却像那没眼力见的,我越是靠边,他越是往前凑,竟把我逼得无路可退了。很好,是他欺人在先,我就算不上恃强凌弱了。我将杯中未喝完的红酒尽数倒在他头上,红色透明的汁液浇在他头上,像是刚淋过的红雨。
这种没眼力见胡乱搭讪的油腻男到底是怎么进到许家的?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只可惜了这杯红酒。
“你敢泼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江家的长子!”油腻男嘶吼道。
哦豁,江祁殊亲哥。
我端详着他的面容,看不到半点与江祁殊相似的地方。周围人大都是一片嘘声,在座的哪个不比江家显赫?他把江家拿出来说,反而是丢光了江家人的脸面。亏他还有脸坐在这儿。
毕竟是许家请来的,我也不方便随便赶人,只是讨了个没趣,换个地方喝酒。被他这么一搅和,我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大半。
我依旧没看见凌钰,也没耐心再陪他耗下去了。再加上刚才的事,惹得我心情有点差,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拖回来。
江祁殊他哥经过刚刚这么一闹,已经引起了待者的注意,被警告不要打搅其他客人。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对着许家的下人连连称是,那副谄媚的作态,简直把“讨好”二字刻进了骨子里。
我猜想估计他的邀请函都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根本不认识这上层的身份,以为我只是不知哪位客人丢下的小情人,不会反抗他就可以下手了。
江家的渠道还真广,我心想。
又多等了十几分钟,我打算去找许孟祉帮个忙。走到半路又想起来他现在应该醉的不省人事,不过问题不大,只需要他帮我露个脸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查。
或许我真该给凌钰配台手机了,再不济电话手表也好,他人丢了我还得查监控找,麻烦死了。
许宅我走的轻车熟路,许孟祉的房间应该在二楼左数第三间。房门没有上锁,出于礼貌,我还是事先敲了门。
“许孟祉你在吗?我进来了?”
“请进。”
推开门,许孟祉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样子似乎已经醒了酒,上半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
他的房间里还出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凌钰赤身裸体跪在他脚边,身上满是鞭痕,后背还有烫伤的痕迹。
我挑着眉等他们其中一个人来给我解释一下。
率先出声的是许孟祉,我这才发现他除了那两颗扣子,一切穿戴整齐。“小昀,你的小猫太调皮了,回去记得好好调教一下。”
“确实。”我抬手甩给凌钰一个耳光,用了我十分的力气,他被我打懵了,“养了一只太过淫荡的小猫,确实会让我这个主人感到很苦恼。”
我不知道许孟祉是怎么清楚我和凌钰之间的关系的,但总归和凌钰脱不了干系。我生气的点就在于他擅自忤逆我的命令,妄图寻找新的主人。
尽管他和许孟祉之前可能真的什么都没有,但我是真的生气了,我的东西被许孟祉抢走了,并且那个东西是自愿的。
我没资格生许孟祉的气,就把气都撒给了凌钰,反正这也是他该受的。
“现在,我要带着这只小猫回家了,许少爷有意见吗?”
“请便。”
在车上,我欺身把凌钰压在椅子上,他的衣衫凌乱,下半身可以说是一丝不挂。我就是这么横抱着他,把他一路抱回车里。若不是我走了后门,指不定会惹来多少非议,毕竟怎么看他都像是受害者那一方。
我想着,他已经是一只学会偷腥的小猫,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对方很可能会蹬鼻子上脸,仗着我对他的宠爱欲加肆无忌惮。
狡猾的小猫已经学会装可怜了。他哭红了鼻子,一个劲的说自己知道错了。
我扯下他遮身的衣物,看着他白里透着红的胴体以及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斑斑斑驳交错着的血痕,看得我好不真切。
我没有直接质问他的背叛,而是换了一种说法:“你喜欢被这么对待是吗?你非得犯这个贱吗?”
凌钰缓缓点了头,我便知晓了,即使我对他一直以来非打即骂,冷嘲热讽,他依旧上来挑衅我的另一层原因——他喜欢这样,对他来说,我这么做能给他带来性快感。
这让我萌生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原来我的小猫一开始对我就是不忠的。身为主人的我,竟然这么久才发现这一点实在是失职。
车座下的抽屉里有我事先为听话的小猫准备的小玩具,本来是想着如果他表现的好,我陪他多玩一会儿也未尝不可。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只有让我的小猫尝到痛苦,他才不敢离开我。
“我以前对你太好,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是吗?”我脱口而出的话语带着怒气。
“唔……”他的手腕被我掐的绯红,滑下两颗豆大的生理盐水,“我没有……”
我刮了一大坨春药,涂抹在他的肛门口,又送了一部分在他的直肠里。药效还未发挥,凌钰的后穴里已经积了颇多的淫水,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说不定刚从在许孟祉面前,他也是这样流水发骚的。心头的怨念越积越浓,几乎要把我淹没了。
“别……唔嗯嗯嗯……太……太多了……会坏掉的……”他纤长的睫毛垂着露水,眼角染上了一抹红霞。氤氲的呼吸暧昧又轻挑。
“你需要一点惩罚,否则不会长记性。”
我给他准备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这是出于主人的爱。这款春药有促进体液分泌的功能,凌钰的后穴里是他自己的肠液,小穴一翕一合地吞吐着,却因为没有东西插着而显得空虚。
嫣红的肠肉翻滚着,不断分泌它饥渴的信号。像他这种被操烂了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出片刻,便隐忍又急促地呻吟起来。
春药像是被点燃的火信子,逐渐蔓延到他全身。“啊嗯……身体好热……”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我约莫估计药效应该上来了。
凌钰的脚蹭着我的胯,圆润饱满的脚趾踩着我半勃的阴茎。他对我大张着腿,暗示我插进去。
如果顺了他的意,就达不到我今天的目的了。所以我不会碰他,至少现在不会。
药物已经把他的欲火点燃了,他嘴边绵绵的娇喘一刻都没停。“主人……小骚穴饿了……小骚穴想吃大鸡巴……呜呜呜”他甚至没管前面还坐着刘叔,径自对我发起了骚。
饥渴的小骚货,我暗自评价道。
凌钰的身体红的像熟虾,他的皮肤很烫,体表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好像药效确实过猛了,他艰难地咬住下唇,仿佛呼吸都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在我面前抚慰自己阴茎,却因为锁精环的束缚始终无法到达让他释放的那个点。
吃不到肉棒,自撸也没有用,凌钰委屈得要掉眼泪了,他瘪了瘪嘴,可怜巴巴地开口:“主人我错了……”
直肠里的淫水越积越多,有部分划过他的臀瓣弄脏了我的车内沙发。这沙发是我亲自选的,爱惜得很,凌钰就这样把它弄脏了。
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爱破坏家具的猫呢。我扬起手中小巧的马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臀瓣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有隆起的一块红肿,看得十分惹眼。
像是误闯白桦林的红杉,别有一般风味。我从未想过这种事情能给我带来快感,但事实如此。
“呜呜……”他的呜咽声小得像溺在水中的奶猫。
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逗猫棒,逗猫棒前端是羽质的,很适合拿来挑逗家里的猫。
又抹了些春药在他的乳头上,方便我更好地游戏。羽毛若有若无地轻挑凌钰的乳尖,扩大了原本挺立的乳头瘙痒的感觉。
“喜欢这个玩具吗?”我像逗一只小猫那样逗弄他的乳头。
看着他挺立的阴茎,我想他估计被这个小玩具折磨得有点困难。因为他的乳头又硬又痒,并且我不允许他触碰。
“喜欢……”不允许他碰乳头,他只能通过后穴来转移快感了。可惜他的指节因为姿势的原因直接进去一部分,这一部分还不足以缓解他的瘙痒。
“呃啊……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春药脱去了他大部分的力气,他连勾引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骚穴好痒……痒的受不了了……帮帮小骚货好不好?”他的穴口都被他玩肿了,凸起一圈薄薄的褶皱。即使这样,他体内已经留有药性。
“说说自己错哪里了。”我拿出一根假阳具抵在他的后门,心情不错,“说对了就插进去。”
碰到假阳具的一瞬间,肛口就紧紧地绞了上去,生怕它逃走似的。
“小骚货不应该去找许少爷……”凌钰呻吟着说道,“小骚货不应该在许少爷面前发骚。”
我握着假阳具往他身体里插入了一厘米,“还有呢?”
得了肉棒他就想往上蹭,腿张得比任何一个婊子都要开。我并不喜欢他这样,好像只要能肏他,就什么人都不重要了,哪怕是狗鸡巴,他也能往上贴。
贱,贱到骨子里了。
“还有……?”
见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我冷冷一笑。朝他还未消肿的臀肉上又是一鞭,这次就不单是只有鞭痕了,隆起的皮肤上渗出了点点血丝。
凌钰的眼角闪着泪花,呻吟道:“痛……”
红肿的伤口在发热,他体内的欲望又迟迟消不下去。我又在他的乳头上夹上一个乳夹以示惩罚。
我语气淡淡的,根本就听不出来我在生气,“你最不应该让我丢脸,你是我带过来的知道吗?”
凌钰一鄂,“对不起……”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别墅前,刘叔开口道:“少爷,到了。”他替我开了车门,弓着身子请我下车,仿佛根本就没看到车里的场景。
也是,毕竟他都看了一路了。
把假阳具抵到凌钰身体里的最深处,他忍不住在刘叔的注视下轻喘了一声“嗯啊”。
下车前我嘱咐凌钰,不,应该说是命令,“别穿衣服,去找个仆人把你体内的东西拔了,再爬到我房间里来。别让我发现你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说完后,我就回房间了。
春药的药效应该还在,让他把体内插着的假阴茎拔出来,还不允许他找别人操他,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不正是一个证明他知错能改的好机会吗?
趁着时间还早,我先给江祁殊播了通电话,毕竟他哥那个事情我咽不下气。在许家我不能发挥,离了许家看我怎么弄死他。
“喂?凌少爷。”电话那头的少年音很清脆,却带着一丝疲惫,“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我捕捉到了他那一缕倦怠,心里有些疑惑,却言尽于此。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刘叔是我绝对相信的人。
但江祁殊不一样,我和他是互利关系。我不能保证他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明天让你哥来凌氏大厦找我,三十三楼中央办公室。”我又补充道,“你也来。”
所以,我不得不把他也算计在内。
挂了江祁殊的电话之后,我又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让他连夜给我拟一份合作合同。我要和他谈的,正是江氏名下最近的那个产业。
听说是资金流转有点困难,要的钱也不多,就几千万而已。只是最近管的紧,江家最赚钱的那几个行业都被打击了,资金周转困难。
如果失去投资,估计会损失几十个亿,这钱对凌家来说算不了什么,对江家就不一定了。
而江祁殊在其中充当的身份,就是替罪羊。
都说了我是想报复他哥,怎么可能真的给他投资。到时候在产业看似盈利的时候,实际他的资金在一步步亏空。
届时,江家不仅会损失几十个亿,还要赔偿我的本金和利息。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在投资,而是“借贷”,卡着大限度的利润压榨他们。
“要求就这些,有问题吗?”
“没问题,加上以上这些要求之后,合同依然具有法律效应。”得到了律师的保证,我就把电话挂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被江祁殊发现了,他会怎么样。他会恨我是个把他家搞破产的恶人吗?
我没再去想这些,因为凌钰回来了。
就像我命令地那样,他是爬着回来的。赤裸着身体,膝盖已经被跪破了皮,摇摇欲坠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
“主人……我完成任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替他卸下锁精环,不出意外地,他全部射在了我的地毯上。浓稠的白色精液粘在复古名贵的地毯上,玷污了昂贵的地毯。
不过我没有生气,而是摘下了他悬挂着铃铛的红绳项链,给他换上一个崭新的,同样带有铃铛的lr项圈。
这代表着我重新对他的认可,我的小猫,只属于我的小猫。
我穿得很随意,黑色polo衫搭休闲裤。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提前过来了。本来那间办公室是留给以后的我实习用的,也算提前利用了。
前台认得我这张脸,恭恭敬敬地朝我鞠了个躬:“少爷好。”
我微微颔首,刷卡进了电梯间。
律师已经在办公室里候着了,手里捧着一堆文件,看上去便十分专业。金律师是从凌氏法务部调到我手上的,业务能力自然不用说。
“来这么早?”我朝他笑笑。
金律师仍旧板着张脸,一丝不苟地回答我:“不敢让少爷等我。”
算了,和他聊天挺没意思的。
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全新的,我坐在办公椅上,真皮的坐垫完美贴合了人体结构,坐着很舒服。背后的柜子里放着一些外语的书以及一些模型。
既然是我的办公室,理所当然在装修的时候是遵循我的意见的。书架上有我喜欢的几部名家,书被保护的很好,只有翻阅过留下的痕迹。
其实我不太爱看书,看看狗血还差不多,剧情越俗的看得越起劲。尤其是一夜情带球跑的,我尤为爱看。只是我妈老管着我这事,不允许我接触这些,淡淡的也就提不起什么兴趣。
空旷的走廊上传来两个人谈话声,这油腻又恶心的声音我真能记一辈子。“凌少爷想见我,我这个项目必定能搞下来!”不出我所料,在声音落下的后一秒,秘书替我把他们请了进来。
骚包的男人系着稍微正式了一些的浅蓝色领带配暗红色西装,手持一份纸质复印件,大约是他那方拟定的合同。从他发出的嬉笑声便可以听出他的势在必得,以为是弟弟替自己搭上了线。
“凌……少爷?怎么是你!”
在看清我的那一刻,他肉眼可见地怔住了,神情恍惚,定了定神对江祁殊道,“没走错?”
江祁殊踱步到我身边,向我示意:“凌少爷,这就是家兄。”
我挥了挥手,金律师走上前去和两人大致说明白了我方的条件,把初稿递给了江祁攸。上面写得很清楚,金额是八千万,以我个人的名义交付给江氏,形式是入股。
对方的律师在确定合同有效之后和江祁攸叙述了他那边的要求。
“我的身价精确到一分钟几百万,违约金要五千万不过分吧?”我手指轻叩桌面,缓缓道。
对方的条件很好满足,与我而言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就当为我明年在凌氏实习做准备,收购一个江氏开开胃。等五年后我的办公室爬到四十层往上了,也不算亏待他们。
江祁殊会生我的气吗?我不敢笃定。我和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帮他在江家站稳了脚,他为我利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两方的律师迅速拟好了最新一版的合同,我在甲方一栏洋洋洒洒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那边也没有过多犹豫,签得也很果断。
江祁攸来的快走的也快,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我还是听见了。他说:“那个小……怎么可能是凌家唯一的大少爷!”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我趁他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单独留下了江祁殊。
“凌少爷怎么突然想到要投资江家了?”
“因为无聊……以及,想气一气你大哥。”我说的坦然,因为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着他,江祁殊可是我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气……我大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祁殊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无聊是真的,想气他大哥也是真的,有自己的目的更是真的。我花八千万来逗自己开心,自然要尽兴。“江祁殊,你想不想把江家从你大哥手里抢走?”
听到我的这句话,他的眼神亮了亮,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不得了,这是他毕生的夙愿。我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江祁殊有些稚气的娃娃脸想严肃又严肃不起来。
“凌昀……我……”他不再规规矩矩叫我“凌少爷”了,我知道,他心动了。毕竟我和他最原始的关系就不是上下级,而是“利益伙伴”。
“嗯哼。”我应下了他称呼我大名,“想就帮我个忙。”
从现在开始,合作达成。
——
从那日之后我就允许凌钰和我一起睡了,他穿戴着白色的猫耳和猫尾引诱我和他做爱,我没有拒绝。
好像从那个小插曲之后,我和他做爱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基本上一周三次,地点固定在我房间,偶尔会解锁花园和泳池这种特殊场景。
在学校里我就放任江祁殊去磋磨他,反正他也喜欢被那样羞辱,我就懒得去管了。
如果不是我妈把我叫去慈景山庄的主宅,把一堆我和凌钰的同框照片甩倒我面前,我的生活还能过得更平静一点。
我偷看了一眼,没有太过分的照片,只是一些我和他同行的图片而已。
“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和一个私生子走的那么近?”
眼前这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涂着正红色口红的旗袍贵妇就是我妈,嫁给我父亲前是风光无限的段家大小姐,从商十年,从政五年。
而我的祖父母家也就是段家,一直是圈内巴结的跳板。结交段家的人和进入政治高层可以划上等号。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嘴硬道,“他是我哥哥。”
话还未说完,我妈一拍桌子,把我吓了一跳。“你是凌家的独生子你没有哥哥!”
好一会她从顺过气来交代我正事,好像她真的被我气到了,毕竟她很少发这样大的火。也对,毕竟我将来是要接替我父亲的位置的,我和任何于我无利的人交往她都会觉得浪费时间。
如果拍到的是我和许孟祉,她肯定笑得跟花似的。
“我都回来这么久了,是不是我不请你回来你就不来看我了?”
“没有,最近都挺忙的。”忙着做爱。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谎。
她脱下了旗袍披肩,我妈经常和闺蜜一起去保养皮肤,年近四十看着就和我姐姐没什么区别。
“别老和那个野种来往,说不定和他妈一样来历不干净。”
“嗯。”我口上这么回答,心里已经飘到了十万八千里。一开始对凌钰,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觉得他既然是从事过那种职业的,肯定干净不到哪里去,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但是莫名其妙的,我好像因为他的经历对他产生了一种除憎恶之外的另一种情绪。很难描述,这种情绪迫使我想不断地折磨他,把他弄得难堪。
这让我觉得我像个变态,但我只会对凌钰产生这种想法。到后来,我每天都想操他,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想把他压在身下,听他的娇喘。那个时候,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以前明明没有那么高涨的性欲,就连同龄男生爱看的av,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一些肉体的贯穿,我甚至觉得女优叫床的声音好吵。
而且我觉得这种事情好恶心,人类的交配好恶心。
明明我自己就是这么诞生的,我却觉得这种事情恶心。以至于我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和我有血脉联系的人在一张床上做爱。
“今天留下来吃个晚饭吧,你爸也在家。”我妈把照片推进垃圾桶里,表示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也没一起吃过饭吧?”
“没有。”其实是有一次的,他送凌钰来那次,因为晚上要留下来,所以就顺带吃了饭。父亲他……也和凌钰做过的吧?
光是想想我就有点反胃。凌钰真是一点都不挑,亲爹也能下得去手。
“小昀今天怎么不爱说话?”餐桌对面的男人一身革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人到中年养了啤酒肚,衬衫的扣子感觉快被崩开了。
他就是我的父亲。如果我到他那个年纪不会也有啤酒肚吧?
口中的佳肴在我看来味同嚼蜡,我讥讽道:“我一直都没什么话吧?”
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了。虽然他爱在外面找女人,但一直都把我当做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私生子是有不少,领回家的就凌钰一个。而且凌钰在他眼里应该不是“儿子”,而是“玩具”。一个颇有新鲜感的肉体玩具。
眼前的男人虽然看上去面目和善,私底下却是个残暴的控制狂。
我养过两只玉雪,它们都叫玉雪。现在的玉雪是父亲补偿给我的,作为摔死第一只玉雪的道歉礼物。
本来玉雪并不是一只特别乖的小狗,它看到除我以外的人都会吼叫,甚至会攻击对方。但在我眼里,它永远是乖巧可爱的小狗狗。
父亲讨厌玉雪,讨厌它的叫声,也担心我会因此玩物丧志。于是就在我眼前,在我再三的恳请与保证下,把玉雪从二楼摔了下去。
玉雪只是一只小奶狗,它还没有长大。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年幼的我蹲在它旁边,看着它的气息渐渐消散。
后来,我给他看了我的证书,他答应我补给我一只狗。
它们都叫玉雪,可它们是不一样的。新的玉雪对任何人都会吐着舌头讨好,即便我是它的主人,它也不会只喜欢我一个人。
他为什么不能只喜欢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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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饭我吃得实在没有胃口,感觉我只是反复地在做吞咽的动作而已。匆匆忙忙地道了别,我上了刘叔的车。
刘叔的车开在回家的路上,拂过的风把我吹醒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的空气,杂乱、聒噪。
江祁殊带着一群人把凌钰逼到西南边的器材室里,邀请我去看。那里一般没什么人,摄像头也是坏的,是个做坏事不留痕迹的好地方。
为了尽心扮演好恶人这个角色,我答应了。
隔着不远处就能听见凌钰说话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带着轻佻:“换个地方,去酒店怎么样?一次两百,五百包夜。你们人多还可以算你们便宜一点。”周围的哄笑声响起,把他的声音淹没了。
我的指甲攥进肉里,我的手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心却是像被人拧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随处发骚的脾性?我无端地想。
众人见来得人是我,立马换上了谄媚的笑脸,皮肤上的褶子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恶心。江祁殊从哪儿找来的人,是不是还打算上演一出恶霸强奸小白花的场景啊?
可惜他剧本里的小白花是朵小黄花,凌钰看到那些人就会自己流水,根本演不出那股逼良为娼的劲儿。
凌钰的视线跨过人群投射在我身上,他眯起眼睛朝我笑了一下,像是对这场闹剧毫不在意的姿态。即便被人层层包裹着,也旁若无人。
“这是在做什么?”我看向为首的江祁殊。
“凌少爷,我们想找小凌同学聊聊天,让您也听听。”他压着凌钰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凌钰的头发被蹂躏得乱七八糟,小腿上还有些许淤青,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正常聊天。
凌钰在我和江祁殊之间插了一句嘴,“大少爷也想看我和他们做爱吗?”
他微微抬起了头,一只明亮的眸子透过发丝窥视我。他使用的词语是“做爱”这种你情我愿的词,倒是看不出来任何被强迫的痕迹。但是看凌钰的眼神,他似乎又在期待我做些什么。
期待我为他解围?我猜想。
“随你们怎么玩,玩完了再把人交给我。”见我并不反感,江祁殊顺带给我递了把椅子,眨着鹿目,憨憨地朝我笑了一下。
他做出这般姿态来大抵是想阿谀我,在我面前他总是把自己放得很低,尽管我多次提醒过他。江祁殊弯下身子来,将嘴贴在我耳边道:“只是吓唬他一下,不会真的做的。”
我有些许的顿鄂,又听见他说:“我知道您不喜欢这个。”
语毕,江祁殊直起身来。原本和凌钰靠的很近的两位同学立马会意,压制着凌钰的双臂,像是审问犯人一样,被迫跪在面对着我的方向。
只要受过伤的人,才知道伤口有多痛。所以我并不怀疑江祁殊有多少种办法羞辱他,毕竟他曾经也是被这么针对的。
我饶有趣味地托着腮目睹这场闹剧。
“有传闻说你是凌家的私生子,是真的吗?”江祁殊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如果他要是真想知道答案可以直接来问我,转头去问凌钰,其中的意味也就不言而喻了。
凌钰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我,仅仅只有一瞬间,他就别了回去,静静地对上江祁殊的眼睛,兀自一笑,歪着头挑衅的看着对方:“关你屁事,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惊了,同时又有点难以言表的愉悦。
小猫炸毛了,很可爱。
不等其他人出手,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凌钰的脸上。他的瞳孔微微瞪大,眼里似乎流露着兴奋?江祁殊的力气并不小,泛红的指印在凌钰白净的脸上格外突兀。
看似凶狠,江祁殊似乎没有多少愤怒,娃娃脸上还带着不减的笑意,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
“给他的衣服扒了,一件都别留。”江祁殊在空中甩了甩刚刚用力过的手,吩咐其他人道。
从刚才凌钰的反应来看,他并不喜欢江祁殊,反而还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也对,他俩还有一笔旧账没算清。当初被江祁殊赶出夜色,整的走投无路,他肯定恨死对方了。
本来还在围观的旁人听了江祁殊的话都涌了上来,三个两个的按着凌钰。
为首的那位贼眉鼠眼的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叫李嘉宥。家里是小门小户,以前也经常拉着一帮人,到处是强凌弱,被他羞辱过的大多是家族没什么势力的人,其中就包括江祁殊。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嗯哼……轻点,别那么粗暴。”凌钰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也不反抗,等不着一缕了才意思性的挡了一下隐私部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根本就毫不在乎。
“妈的,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不要脸!”李嘉宥和另一个人一人钳制着凌钰的一只手,他问江祁殊,“江老大,接下来怎么做?”
江祁殊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拿记号笔来,拍到学校论坛上去。”
那人立刻就明白了江祁殊想要做什么,一脸淫笑的说道:“让我来吧,这个我擅长!”
没答话也没反对,李嘉宥就当他默认了。
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凌钰一听到他们要做什么脸色就变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有点新奇。他在害怕什么?
我不觉得用油性笔在他身上写字能侮辱到他什么,难道是后者?他担心把事情闹大了之后会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到时候他在凌家的地位就更尴尬了。不仅名不正言不顺,还背得一身骂名。我如此猜测着。
李嘉宥横跨在凌钰身上,任凭他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那只宽厚又肥大的手掰开凌钰的两条腿,油腻的手指摸了一把口水,本来是想把手指插进那个地方的,但碍于我在旁边,于是转了个方向,一双大手捏着凌钰的臀部,写下了“骚逼欠操”四个字。
“操你妈的!”
凌钰破口大骂,挣扎的幅度大的就像刚下锅的鱼,他想蹬腿踢开身上的人,却被另外一个人压住了两只脚。他红着眼眶,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要肏就干脆一点,别搞这些东西。”
他在害怕。
这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了,李嘉宥笑道:“小婊子别那么饥渴,下次爸爸有的是机会干你。”
我突然感觉有一丝丝微妙,李嘉宥压在凌钰的身上,身下的人赤身裸体,下半身被写了满了污言秽语。江祁殊和我站在一边,目睹着整场戏剧,他拍下照片,眼前的景象就像是肉体盛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别碰我……”
凌钰疲惫的瘫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又像是心死了一般,浅浅的呜咽着,声音很微弱,但在空旷的场地上显得格外明显。
江祁殊像是对待垃圾一样,似乎是嫌弃他挡到路了,将他往旁边踢了一脚,走到我面前将手机递给我看。
帖子已经发出去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就有了上百条回复。他似乎登着李嘉宥的账号,发帖人的昵称显示为轩标题赫然写着“高校男妓”四个扎眼的大字。
我简单滑动了一下屏幕,看到了一条点赞量最高的回复,是来自一位自称是凌钰的同学。
雾岛风起时:图上的这个人长得好像是我们班的转校生诶,【证件照】你们自己看看。我们平时看他闷闷的不怎么喜欢说话,原来私底下是这样的人。难怪之前有传闻说他是凌家私生子,果然上不了台面。
1l:私生子是怎么回事,是我想的那个凌家吗?楼主细说。
2l:回复1l整个学校里还有哪个姓凌的?咱们这几个小门小户连给凌家
少爷提鞋都不配
3l:少爷人很好的,不会让咱提鞋。上次我和他打招呼他还对我笑呢
楼主:一开始我们班的人也只是以为同姓是巧合而已,直到有一次不知道谁在班级群里发了一张照片,是凌少爷和他一起从车上下来的!
楼主:谁不知道咱凌少爷是凌家的独生子啊!!!他从哪儿蹦出来的一个弟弟?
楼主:而且听发照片的人说,凌少爷有点讨厌这个咱班新转来的凌钰。江祁殊知道吧?凌少爷身边那个,他每天都来找凌钰的麻烦。
4l:凌少爷那么好的脾气也会讨厌别人?有点魔幻。
5l:回复4l毕竟是私生子,讨厌也很正常吧。
暂且放下这段插曲,我站起身脱下了外套,该在凌钰裸露的身躯上。原本他脱下来的校服被地上的污渍弄脏了,我懒得去捡。比起拿着那种脏兮兮的东西,我更愿意花一万五千块钱重新买一套新的。
凌钰看着我,神情恍惚。
“盖头还是盖身子,自己选一个。”
凌钰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最终还是选择了把外套围在腰上。他纤细的小腿颤颤巍巍,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我伸手去扶了他一把,只听他低声道:“谢谢。”
谢?我轻笑着。你在谢我什么呢,你变成这副样子,当然也有我的功劳。
我拨通了刘叔的电话,今天他得换个地方来接我们了。“喂?刘叔。我们在学校东门那边……对没错,嗯,今天有点事在那耽搁了。”
挂断电话我远远的看了江祁殊一眼,他的眼里有隐忍,有不解。看上去想质问我为什么要把外套给凌钰。不,不应该用质问这个词,他还没有这个权利。
——
在车上,凌钰跪在我的脚边,刘叔贴心的把后座空间装上了单向玻璃,我把凌钰身上来自我的东西解开,他身下那根东西处于半勃起的状态,是上了车之后才这样的。
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外套,我似乎明白了。一路走来,外套的布料蹭着他的下体,而他的身体似乎又很敏感。
上次从本宅回来,我对凌钰就稍稍改观了一点。我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当成是我的小猫吗?”
凌钰摇头。
“因为小猫有生主人气的权利。”我拿出脂溶性清洗剂,替他涂抹在被写了字的地方,用手指轻轻的揉开。像水一样的液体化开了字迹,薄薄的墨色浮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他们做的确实过分了一点,你好像有点抗拒。在外人面前我不好多说什么,但是现在如果你生气了,可以说出来。”
他看着我,很是震惊又隐隐有点开心,抿着嘴唇细声细语地解释道:“我以前在夜色的时候,曾经被八个人一了。他们弄完我之后在我身上写字,把喝完的红酒瓶塞在我的肛门里……所以刚刚,我联想到了,有点害怕,就很抗拒。”
“但是现在我听到你关心我,我就不怕了。”凌钰的头靠在车内沙发的靠背上,很是勉强地朝着我笑。
“我有在慢慢的改,逐渐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他一说澄澈的大眼睛直白的看着我,毫不掩饰其中的爱慕,“我不骗人,我真的从进凌家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你了。好喜欢好喜欢你,你对我打也好骂也罢,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真的和许少爷什么也没有……是他……逼……我……的……”说到最后他快哭了,说话的声音一抽一抽的。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眼,“今天你问我有没有生气,我很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
凌钰的头埋在我的肩上,我的身体有点僵硬。说不出任何话来,本来只是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想试着对他不那么严苛,但好像用力过头了。
“我不想要凌家的任何东西,真的。属于你的东西我一点都不会碰,凌昀,你不要再讨厌我了,好吗?”他的声音闷闷的,我的喉咙梗塞的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依稀记得眼前的少年名为徐辰安,辰是星辰的辰,安是安康的安,他不叫凌钰这个名字。
上次测验的成绩出来了,在“凌钰”两个字的旁边,用红笔赫然写着“39”,我拿着试卷有一瞬间走了神。
将近4年没碰过课本,便宜爹给我塞的学校进度乱七八糟,根本听不懂。我所在的班级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老师对上课也很是敷衍,还不如我以前镇上的老师负责任。
其实我真的有想好好听课的,本来辍学去打工就不是我的本意。当初听了一个同学的话,说那种地方来钱快,想去试试,结果就脱不了身了。妈妈也没救回来。
我有些闷闷不乐的,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笔。
其实进了凌家之后的生活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虽然变得有钱了,但是我好像快乐不起来。
就在这时,凌昀突然走进来了,明明他鲜少来我房间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去找他。哦对,凌昀——按理来说我应该叫他弟弟,但是他不让。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我摆在桌子上的小测试卷,仅仅瞥过一眼就转过来捏我的脸。
“来我房间,帮你补补课。”
最近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总是温温柔柔的,让我有点飘飘然。他以前对我有那么好吗?我不禁怀疑起自己。
“好。”
一缕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纤长的睫毛像是镀了一层金,凌乱的发丝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他长得好漂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所以,我喜欢上了他。当他来我房间里,告诉我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并把他自己的衣服送给我的时候,我喜欢他了。
但是,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因为我是私生子,是贱种,讨厌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凌昀的房间要比我的宽敞许多,毕竟我的房间是保姆房改的。他们宁愿为我特地安排出这样一个房间,也不愿意让我住副卧。人再有钱也都是扣扣搜搜的。
一缕阳光照在他的侧颜,他纤长的睫毛像是被镀了一层金子,凌乱的头发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好看到不像是人间应有之物。
他是生长在城堡里的玫瑰,而我只是路边的一颗野草。
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
“过来。”凌昀让我过去,等我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膏药。我认得这东西,我们每次做爱的时候,他会给我抹这个润滑。
“裤子脱下来,腿叉开点。”
虽然心有疑惑,我还是一一照做了。
他挖了一跨白色的膏体替我涂抹在肛门口层层堆叠的褶皱上,他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忍不住一惊。
“是要做吗?”
他看了我一眼,道:“不做,帮你补课。”
这算哪门子的补课,生物学吗?我心想。
凌昀葱白的指尖捻着一只笔,他握着笔杆的位置,把笔帽对准了我翕合的小穴。笔上也被他涂了润滑膏,坚硬的触感在触碰到皮肤的一刹那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松,把东西含住。”
硬物戳着我那处略显娇嫩的皮肤,我听了凌昀的话,放松了身子,他如愿把笔头插了进来,用指尖把它推向深处。
“呃啊!”我绷直了背,这玩意的触感并不让人好受。
细长的笔被塞在我的后穴里,笔帽顶着前列腺的下方,一直触碰不到敏感点。而且签字笔太细了,也不够长,跟不就不能让人产生快感,只是抱薪救火而已。
我想伸手去碰那只笔,却被凌昀喝止了。“谁允许你动的。”
凌昀一手负着教鞭,戴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黑框眼镜,看着还真像个家教老师。他随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我看着他,宽肩窄腰穿得像个斯文败类,真的很想他把我按在床上肏一顿。
我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身下的那张小嘴已经将笔吃进去了三分之二。手心出了点汗,再保持这样的动作变得愈加困难。
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听他讲课,注意力全在他的裆部,好大……我咽了口口水,我想他把我当成一个抒解性欲的工具,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干。
“凌昀……把你的插进来好不好?”体内的肠肉如饥似渴地翻滚着,过于纤细的笔很难让我感受到快感,“这个没有你粗也没有你大。”
他睨着我,好整以暇道:“我的什么?”
“你的……鸡巴,小骚货想被大鸡巴插着。”
他轻笑一声,“同学,现在我是你的老师。知道这么对老师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凌昀握着教鞭,坚硬的皮革抚在我的前身上,我看到马眼处已经沽出了淡淡的精点。
好难受。
“我不知道。”
骨节分明的手压着教鞭,他稍一抬手,鞭刃结结实实抽在我的阴茎上,几乎要给我打射了。我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控制的生理盐水在我眼眶里打转。
我有些幽怨地看着凌昀,有点小委屈。
“现在知道了吗?”凌昀收起鞭子,“好好听课。”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要是想让我好好听课干嘛在我后面插个东西。哪有正经学生后面插着东西听课,哪有正经老师硬着给学生讲课。
他凑近了我,煞是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他薄唇微张,连呼吸都变得暧昧无比,我和他的鼻息混在一起,距离近的只隔着一张纸。
我以为他会亲我,不曾想他只揉了揉我的头发,告诉我:“不要走神。”
测试卷上密密麻麻的解题过程看得我好陌生,凌昀的字同他本人一样好看,有点类似于瘦金体,字迹工整,连草稿都打得很整齐。
这就是凌家精心培养出的少爷啊。
刚来学校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凌家唯一的少爷凌昀在学校里是个赫赫有名的名字,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会尊称他一声“凌少爷”。
传闻中的凌昀家世好、脾气好、长得好,成绩也是常年霸榜第一,简直就一个三好青年。都说和他走在一起,压力都是自己给的。
追他的人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能成功的,短期的对象也没有。所以说,身为所有人的梦中情人的凌昀,还没有谈过恋爱,就让我捷足先登了。
我夹紧了身后那根极细的笔,体内黏腻的液体分泌逐渐增多。感觉笔一直在向外滑,隐隐有掉出来的趋势。
“一百分满分,及格了允许你射。”凌昀递给我一张刚打印好的测试卷,把它推到我面前。
他从我身下取出那只水光粼粼的签字笔,“就用这支笔写。”
我接了过来,问道:“我坐哪儿?”
“坐我腿上。”他笑着说,“让老师看看你的听课成果。”
凌昀对于角色扮演的游戏玩得很投入,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上,脸和我贴得极近,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捻着我的乳头。
他的两指又揉又拽,毫无怜悯之心。
“嗯……”我忍不住娇喘,好想现在就射出来。
“专心点,在考试。”他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好学生怎么可以把精液射在老师腿上呢。”
耳边耳鬓厮磨的声音听得人有点飘飘然,仿佛勾引你堕下地狱的恶魔。我蜷起的脚趾蹭在凌昀的脚踝上,身下他勃起的阴茎正滚烫。
明明他也硬了,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到现在,我也是佩服他的定力。
“这里写错了。”他掐了一把我的腰。
我有点委屈,“你这样我根本就思考不进去。”
“所以是我的错了?”凌昀的手绕到了我的阴茎上,四指握着柱身,食指抵着铃口,“你觉得是我的错吗,凌钰?”
他特地贴着我的耳朵说话,酥酥麻麻的声音勾得人心痒痒的。
“我没有……”我百口莫辩。
浑身上下都绷直了,他在我身上抚摸的触感格外明显,他那瓷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在替我手淫,炙热的鼻息扑在我的胫间,粗重的喘息声听得我想射。
凌昀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气,只有靠近了才可以闻到。我整个人陷在他的怀里,香气包裹着我。我索性放下了笔,仰头去亲他的下颌骨。
我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有薄薄的腹肌,腰很细,身材很好。我的舌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吻到他的锁骨,留了个格外明显的吻痕。
他见我如此只是挑了眉,并未多说什么。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将原本穿着的衬衣褪至胸口前。“主人,骚逼想吃主人的精液~”
我的臀部蹭着他托着我的手,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在凌昀面前发骚,我知道我这样子看上去很贱,但是,管用。
“嗯啊……”我趴在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气,由于签字笔才拿出来不久,那里都是湿的,凌昀的手指很轻易就挤了进来。
他咬住了我的一颗乳樱,就像是刚长牙的婴儿一样,不是吮吸,而是磋磨。仿若希望真的能从中能汲取到奶水似的。
体内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凌昀顺着那处凸起按了按,我差点没忍住就射出来了。
“呃啊——”我向他的手指靠去,试图让手指插得更深,不经意间又蹭到了那一点。
凌昀戏谑地说:“小骚货。”
我的手勾着他的脖子,浑身瘫软着,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身后凉凉的,凌钰将润滑的药膏涂抹在肛门口,伸入第二根手指,将小穴撑大了一倍。缓缓地在里面抽插,方便我逐渐适应这个大小。
蠕动的肠肉将他的手指绞住,一个劲地往里吸。激昂的水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听得格外明显。
我的乳头被他又咬又吸,一边的乳晕已经暗了许多,乳尖还带着凌昀的涎液。我软下腰撅着屁股,方便他弄我,他仅仅用手指肏我,我就要高潮了。
“啊……啊……”
只有片刻的喘息时间,他拔出了手指,两根指头上全是我淫荡的液体。他把我放在桌子上,将滚烫的阴茎挺进我湿润的小穴里。
欲求不满的小穴被他的阳具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都喜欢操到我身体里的最深处。不是温水煮青蛙式的九浅一深就是狂风骤雨。
他硕大的阴茎撑开了褶皱,那处红艳艳的,好像在滴血。因为抽插而拍打出的白沫顺着我们交合的位置滴在桌子上,打湿了那份测验卷。
试卷上的字被我的淫水晕开了,已经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
他仿佛不知疲惫,大张大合地把我压在桌子上像一个硅胶娃娃一样操干。
“嗯……”我没忍住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精液弄湿了他的白衬衫,“啊……”
我双腿缠着他的腰,在我身体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我能感受到上面虬扎着的青筋,凌昀身下的玩意肉红色,像玉一样干净。不似其他人是紫黑色的,很是丑陋。
“要被主人顶坏掉了……”
他好漂亮,我想。凌昀的脸精致得就像被私人收藏的人偶,从不展示给外人看,但是这一刻我拥有了他。
他在肏我,每一次顶撞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他会吻我会叫我的名字,不再对我避之不及,恶语相向。幸福的让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怎么总是盯着我看,有那么好看吗?”我第一眼就爱上了少年在对着我笑,阳光洒落他的肩头,嘴角轻挑。
这本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我却回答的格外认真,“我喜欢你……所以想再多看你几眼……”
却听见他沉了沉声音,却又什么都没说。
插在我体内的阴茎大了一圈,我笑了,他是喜欢我的。
我们相连的地方混合着白色的泡沫和我的精液。我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了,他却像什么事都没有,衬衫的领带还打得好好的。
我夹紧了他的腰,用嘴叼起他的领带,为他解开扣子,他很白很瘦,锁骨线条清晰可见。
锁骨下方是我留下的一个吻痕。
“主人,射给我好不好?”
凌昀没戴套,他可以直接内射我。事实上,我也这么期待着。我幻想着自己的小穴里被凌昀的精液填满的样子,很色情。
我觉得我真贱啊。
……
凌昀疲软的性器插在我的小穴里,我被他弄得湿哒哒的,整个下体都是我俩淫乱后的痕迹,凌昀的房间里都是我和他的气味。
即使知道不久就会被他清理掉,我心里还是有种标记了领地的自豪感。就像一条狗用尿划分领地一样,我是凌昀的狗。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主人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呐。
我会为了他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