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的刺杀,两人的关系更加紧密,换句话来说,是叶祈更加粘着相铃。不论相铃去哪里,叶祈总要掌控,有时甚至一度发展到了想把相铃困于床榻之上。想用他烂熟的穴肉诱哄住老实本分的女人。
相铃为此苦恼了很久。如今她一门心思扑到如何回到军营中,不仅如此还要应付叶祈,以防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虽然自己模糊知道叶祈身份尊贵,或许是边陲小国里的贵族,但是此次攻打的是与景国连年征战的西昌。
新上任的西昌王阴狠狡诈,曾经为了上位,不惜手段将自己的姐姐妹妹尽数斩杀,连老西昌王都被其幽禁,无人知晓是否还活着。
她也不敢保证,这位美艳淫荡的男子会不会与西昌国勾连。况且,上次的暗杀如同一把即将点燃火星子的折子,亦是远在千里之外女帝对她的警告。
她知道,此次失踪前面是因自己疏忽大意导致身中媚药,可后续发展自己却不是那般不愿,甚至觉得在叶祈这里能够让自己暂时卸下担子,不去想许澹以及一众男子的所作所为,更不用去应付母亲的滔天怒火和女帝的重重试探。
相铃疲惫的闭了闭双眼,怀中的叶祈睡得很不安稳,男人紧紧缩在她怀中,哪怕女人坚硬的胸肌顶着他,他也能找到一处合适的地界进行休眠。
男人面如粉霞,有着一双浓烈又野望的双眼,每当这副双眼炽热难耐盯着她时,自己总是被诱惑到。叶祈就像是奇闻杂书上吸食女子精气的狐妖。
相铃伸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脸,只觉摸上了一片柔软的云棉。令人不禁心软。
分别总是在所难免,相铃轻手轻脚下榻,又将自己枕过的楠木金蝉枕放置男人怀中。果然,原本男人紧蹙的眉头因为闻到心安的气味瞬间抚平。
相铃见这一幕内心如同吃了蜜饯一般甜,她慢慢俯下身,轻柔地吻了吻男人的侧脸。便转身离去。
唯有桌上被风吹起的信纸泛出一点涟漪。
相铃从府邸的后面潜伏出去,正值浓墨熏天,值守的姑姑小厮困得打盹。被相铃轻而易举击中睡穴,潜逃出去。
夜色如同遮天幕布,缀着点点繁星,正值入秋,却还有些许夏蝉不断叫唤。
景国军队已经驻扎在梁城许久,西北荒凉,风沙遍地,此刻的军营却烛火通明亮如白昼。
刘瑾与魏子舒原本还在军中竭力隐瞒相铃失踪的消息,正当他们今晚一如往常进入主帐营装作与相铃商讨如何反攻西昌时,却被早就端坐在主位上的相铃吓了一跳。
相铃神色轻松,瞧着随她出生入死许久的二人一脸呆滞,不觉大笑出声。“怎地,多日不见,二位姐姐莫不是认不出我了。”
刘瑾、魏子舒:!!!!
两人从短暂的呆滞霎时惊喜起来,快步上前抱拳行礼,之后便急急询问起这些天相铃为何失踪的事情。相铃想起最初失踪的原因,没脸说,便胡诌个由头盖过去,后续发展也删删改改说与二人听。
“哼!西昌王果然放肆,这还是景国地界竟敢如此猖狂。幸亏将军没事,要不然我定是要杀上她西昌国门去!”
刘瑾粗声粗气,义愤填膺,是想不到西昌王如此猖獗。魏子舒到是比她按耐住性子,“将军既然逃离险境,那我们也不必再闭门不战,眼下不如商讨商讨,待明日将叫嚣不断地西昌打个痛快。”
“好!子舒说得对!打她个痛快。这些时日,老刘我也是憋屈的狠了。一身躁气没处使。”
相铃被两人一番话语燃的心头火热,随即也痛痛快快地与她二人商讨起明日对战的法子,想要一举攻破西昌士气。
遂,三人秉烛,商讨互辩,好不快活。
翌日。
双方阵营出战,先是在各自城墙上不断辱骂叫喝,等天色渐亮,便打开城门,两军对峙,相铃一身银色盔甲着身,左右二将便是刘瑾与魏子舒。
相铃银枪一指,直刺西昌不败将军,一声大喝,便勒马直击,那西昌将军也一同进击,双方身后大军亦是喊声震天,杀得不可开交。
今日一战,相铃打破敌军,将那敌军直接挑下战马,并与其大战几十回合。敌军眼见不敌连连后退,退居城内。
相铃他们大声高喝威武,气势震慑敌方早已崩溃的阵列。
“混账!废物!这都能输!本王要你们何用,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叶祈大怒,他没想到号称西昌不败神话的吴东如竟然惨败。多年来的身经百战竟然输给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君。再加上相铃的不告而别更令他内心窝火。
他气的牙痒痒,直接一脚踹上吴东如心窝,吴东如被踹的一口老血喷出去,底下的将领纷纷替她求情。
叶祈阴笑,“没用的东西还替她求什么情,本王没有直接将她斩杀算是仁慈,下一战不许再输,冬季快要来了,拿不下梁成,你就提头来见!”
喝骂完便直接离去,不管地上跪着的一众将领。
叶祈回去后怒气难消,他猛地来到当初与相铃颠软倒凤的厢房内,往昔淫乱温情的画面历历在目,再回想起这女人不识好歹打晕下人出逃,甚至她留下的信条,都令叶祈恨得牙痒痒。
想着想着,怒火转化为欲火,下身的鸡巴直接挺立,后面的逼穴也开始泛滥,他喘着气,倒在梨花椅上,“传李女官来侍寝。”
“是。”
下人匆匆离去,而叶祈直接大刺刺地将衣物褪去,双腿打开,柔嫩的奶子直挺挺俏丽着,葱嫩的手指刺进温软的巢穴里面,上下进出,逼穴水浸湿手掌,叶祈放声淫叫,小鸡巴也激动地弹跳两下。
“王,李女官来了。”
服侍他的小厮低头回复,叶祈已经欲望正酣,没空理会。那小厮也清楚便叩头行礼下去,并将房门轻轻关上。而被带来的女人身形瘦削,低着头弓着腰等待着男的传唤。
“唔哈操到了,嗯”
白葱一般的手指因着快感的不断叠加,而不断激烈,甚至连接处都被手指操干的吐出些许白沫。整个厢房回荡着叶祈肆无忌惮淫乱的叫声。
对面的女人身形却止不住的抖动,她被刺激佝偻的更加厉害,双手紧紧遮挡住起反应的下身。叶祈在最后一波的快感中将自己送上巅峰。
男人高亢一声,肉穴喷水,手指无力滑出,小巧的性器也“嗤嗤”喷射出一滩透明精水。叶祈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面,因为双腿分开,穴洞喷射出的淫水一部分打湿椅面一部分沾湿了地面。
叶祈内心任然渴求着,却说不上来自己究竟要什么。迷蒙的双眼虚虚望着屋顶,随后僵硬的左右转动,视线触及面前瑟瑟发抖又单薄无能的女宠时,内心无端升起一抹烦躁。
“你,上前为本王口侍。”
“是。”
男人音调懒散,动作不变,女人犹如得到什么赦令般,极速跪爬到男人身下。叶祈爱洁,再加上之前总是跟相铃颠鸾倒凤,精气被稀释的差不多,因此女人并没有闻到太多腥骚味。
女人乖顺伸出舌头舔舐一片狼藉的下身,起先将叶祈释放过的逼肉轻轻舔舐一遍,甚至舔进男人湿热不断开合的肉洞,将里面剩余的淫水舔舐干净。
“唔一群女侍中,只有你最懂本王心意。嗯哈好好舔,待会本王赏你嗯啊骚舌好会舔小屄好舒服”
“谢王上赏赐,能够侍奉好王上是奴荣幸。”
女人声音沉闷,却意外换来叶祈惊叫,疲软的鸡巴又被刺激地硬挺起来,激动地在空中画圈。
原来那侍宠口舌不离叶祈淌水的肉洞,直接就着淫靡的洞府开口回复,柔软的肉唇和灵巧的舌头因为负距离接触,更加刺激本就敏感的穴肉,这给叶祈带来全新的新鲜感,下体酥麻瘙痒,那种瘙痒来自肉体深处,这令身经百战的叶祈瞬间愣神。
直接“嘶”一声,就开始喘息起来。甚至大开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那侍宠自然乘胜追击,舔的力道更加精确,宽厚的唇舌一连舔了一炷香的时间,将叶祈玩的泄了一回又一回。鸡巴喷射出来的精液直接兜头浇在了侍宠精心盘式的发髻上。
将叶祈肉欲的洞穴舔舐干净后,侍宠也是个机灵的,直接让肉舌顺着穴肉上沿,含住被精液打湿的囊带,含进高热的口中,牙齿轻轻捻磨软蛋,在获得男人淫媚喘息后又吐出来,顺着囊带一口将半软的性器纳入口中。
侍宠卖力口侍,甚至已经陷入迷幻中,连自己身下鼓胀到发痛的性器都被忽视。
经此一战,令梁城军民心中大定。原以为朝廷派遣一个面生的小女君过来只是敷衍了事,没曾想这女君一战就将曾经欺辱过他们的西昌不败将军落马狼狈逃走。
梁城百姓内心感激,营帐中的相铃蹙着浓眉写着首站大捷的胜报,斟酌自语,回复着女帝曾经派人暗杀的警示。相铃是个老实忠诚的人,她没有想过女帝那天的刺杀是何种目的,也不敢深思,只得谨慎回复天家。
皇权压人,世族大家没有一个能够逃掉。
写罢,相铃换来斥候,让其送进皇城。斥候领命出去,不一会,魏一舒进帐,对着相铃行礼,开口道“将军为何不书信一封,让斥候顺路送往府中,已报家众夫郎平安?”
相铃一顿,面上不显,语气波澜不惊,“行军打仗,无非两种结果,胜与败。如今首战告捷,写不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凤君知晓那家中亦会知晓。”
魏一舒一愣,像是没料到相玲这般回复,疑惑道:“子蝉,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记得你不是将许澹娶回家了嘛,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人,也不告知嘛?”
相铃沉默,乍然听到许澹名字,居然觉得恍如隔世。甚至,内心没了当初那般悸动,连被许澹的背叛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魏一舒见相铃不答,便转移话题,同女人商量起下一战的计策。儿女情长在生死面前无足轻重。
景国宫内,女帝细细瞧着相铃送回来的捷报,凤眸微顿,将信纸翻面,上面赫然是相铃写的失踪原由以及针对那场刺杀所给出的理由。
良久,她才淡淡开口:“相将军,还嘱托了什么?”
“回凤君,将军说臣定不负凤君期望,会将西昌那群喽啰打的不敢再进犯我景国城池。”斥候叩首恭敬道。
女帝听罢,继续发问:“相将军未给相府送平安信?”
“回凤君,正是,将军答国仇家恨在前,个人安危不值一提,凤君知晓便是天下人知晓。无需多此一举。”
女帝满意的呷了口茶水,心中宽慰。
“也罢,梁城离皇城甚远奔波劳苦,你也累了,先去休整一顿,明日出发吧。”话落,一直在女帝身旁伺候的太监总管陈德忠笑着走出来扶起斥候,将她领出去。
斥候叩首跪恩,随着陈公公的力道退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