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久，床上的人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
月光笼罩下一阵白色的光华笼罩在她身上。
那光华，比起最初见时已尤为深厚。
长渊看着床上的人，最终走出房门，坐在院中，久久未能起身。
桌上放着盘盘白日看过的话本。
风吹过，翻开了一页又一页。
以长渊的实力，这般在眼前划过，那些内容也了然于心。
那话本上，讲的是人间帝后相识相知相爱相守的故事。
唇边好像还残留着一丝温度，他灵力微动，让那话本停留在某一页。
不知看了什么，他低声呢喃：“是这样吗？”
————
次日清晨，云姝醒来觉得一阵头疼。
她揉着脑袋出门，院子里只有一只猫在打滚。
四处看了看，并没看到长渊。
于是走进厨房，里头放着一碗醒酒汤和早膳，旁边留着一张字条。
“有事出门。”
是长渊的笔迹，看到此，一些记忆在云姝脑中回放，她愣了愣，问跟在她身后的雪团：
“昨晚我回来后你知道我干什么了吗？”
雪团摇头，
“长渊把你送进房间你就睡了。”
听到这话，云姝坐下来，先喝了那碗醒酒汤，在心里琢磨着：
是自己做梦？
她向来喝酒断片，那些记忆也只是零零碎碎的。
听到雪团的话，她由此在心底断定，自己的记忆应该只是做梦。
确认了这点，她松了口气。